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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污蔑父亲,让父亲受了不白之冤,又把他打进医院,生理心理双重折磨,然后忽然来个平反,还要她说谢谢。
就像他现在正在强‘暴自己,说两句动听的话就想她主动缠上去取悦,说“陆少你真好”。
她心中漫出无穷无尽的讽刺,血液如春日初融的雪水,冷冷的流过她全身,皮肤也像被冻住,麻木中透出隐约的疼。
他的手指和唇舌温柔缠绵,细细的亲吻和抚摸如雨点一般轻轻叩击在皮肤上,就像江南如丝细雨洒落,落在身上软绵绵的,整个人也潮湿朦胧了起来。她发白的皮肤开始渐渐透出漂亮的淡粉色,紫红的痕迹从胸腹迤逦而下,像饱蘸朱砂的笔在雪白宣纸上点上的朵朵红梅。他一边吻,一边深深的看着身下柔软却冷漠的女人,心里发苦,苦味沿着血管蔓延到全身各处,连嘴里也是苦的。
凭什么,她凭什么这样?给他扣上那么多帽子,对他的援助肆意嘲讽,还把商业机密泄露给死对头。
心腹开会的时候目光灼灼问他是否处置她,他摇头,顶住压力。他已经做出最大让步,她道个歉,服个软,陪他温存一下就够了,可是她一点也没有心虚讨好着他求原谅的样子,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和他倔!
不动,不出声是吧?他抬起她的腿,用力的一撞,如愿听到她轻轻的吟叫,娇媚婉转,让他更兴奋。他继续撞击,身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可是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因为她抬起手用力咬在自己腕上堵住自己的嘴。她另一只手搭在一边,揪紧了床单,手腕绕着数圈鲜红相思豆,映着她雪白的肌肤显得那么诱人,他微一愣神,意识到这应该是她拿来遮住伤痕的。
眼眸里浓浓的情‘欲如被风吹的云一样渐渐散开,他倾覆下来,把她的手腕从她嘴里强制着扯开,轻轻舔着她上面尖锐的齿印。她咬得那么用力,印记深深陷在皮肤里,泛着红。他眼睛也开始泛红,有些失控的大吼:“林若初,你到底要怎样!”
她睁开眼,眸中仿佛含了一汪水,荡漾着粼粼的光,媚色流转,却冷如寒泉:“我不能怎样,陆少请便,酒店应该有套子,烦请用上,我不想出那种意外,也不想吃药,副作用太大。”
他全身僵硬了一瞬,缓缓往外撤离,灼热摩擦着她的柔软,他明显感觉到她在轻轻收缩,可是她身体渴求成这样了她依然用那种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坏他的兴致。***的感觉从咽喉往上蔓延,涌到眼眶,他闭了闭眼,睁开的时候目光落到肉体相接处,她把自己绞得那么紧,她腿心晶亮一片全是动情的证据,他发冷的身体又开始发热,抽出去,忽然用力的没入,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惧意。
他动作越来越快,暧昧的声响充斥了整个房间,让她羞耻,可是身体温度也同羞耻感一样节节攀升,仿佛不是自己的,要不怎么会那样失控?他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紧紧扣住,牢牢按在床单上,吻密集如雨点铺天盖地而来,落在她的脸颊,她的耳垂,她的锁骨,她饱满的胸,他越来越激动,亲吻狂热起来,夹杂着细碎的啃咬,胸前的珊瑚珠被他辗转吸‘吮,他就像吃到最甜的糖果一样死不松口,双重夹击让她晕眩,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扭曲,她知道这代表什么,惊慌的开始挣扎,他咬了咬牙,放缓速度,轻轻拂开她散乱的发丝,吻着她的唇,她又开始咬他,牙齿用力的厮磨,血腥味蔓延开来,充斥在两人的唇舌之间,他冷笑,不像以前那样掐住她的脸逼她松开,一沉腰快速用力的冲刺起来,她哆嗦着,本能的大声叫出来,声音婉媚得让他恨不得化在她身上,她最柔软湿润的地方一下一下的收缩,就像小嘴一般拼命的吸着他的神志。
太久没做过,积蓄已久的情‘潮就像超过警戒线的水库,被她一刺激,控制力的堤坝迅速决口,他不想再忍,把她压在柔软的床上,狂乱的吻着她,喷射出炽热的种子,爆炸一般的快‘感冲击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能正常的呼吸,眼前犹在发眩。
他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她身上清幽的香气里已经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他贪婪的大口呼吸着交缠在一起的气味,什么都不想,连手指也不想动一下。。
良久,他用手肘撑起身子,凝视着她的脸,她双颊依然绯红,紧闭着眼睛,睫毛长而浓密,在脸上投下扇形的淡影,他不由自主的俯下脸吻上去,咸涩的湿意从唇缝里溜了进来。他听到她轻轻说:“对不起。”
陆维钧的吻更热了,低喃到:“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今后本分点,别再做这种事。”
林若初睁开眼:“我对不起的是秦风。”
他就像被泼了冷水一样骤然停下亲吻,呼吸开始变得很深,似乎不这样就没有空气进入肺里。眼前的女人漂亮的脸上已经没有强装出来的冷漠,她哭了,很伤心的样子,眼泪一颗颗的滑入鬓角的情态让人忽略四周的一切,只能看到她的哀伤和屈辱。
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就像饥饿嗜血的野兽那样充满攻击性,她的脖子真漂亮,柔软白皙,很像能被轻易折断的花枝。他的手不自觉的按了上去,她还在想秦风,她在自己怀里得到了高‘潮却想着秦风,她刚才是不是把自己也当成了秦风?
指腹接触到她跳动的颈动脉,停驻,终究是缓缓上移,轻抚上她的眼角,耐心拭去她的泪珠,可是他的声音在发抖:“不许再提他的名字。你和他绝对没可能!听着,照顾好你爸爸,然后回来,指纹锁还有你的信息,密码也没变,回A市之后直接到公寓等我。”他停了停,声音开始发哑,“你喜欢他哪点?他温柔,会说话?行,只要你安分,他这些我也可以试着做,我不再骂你,说你们女人爱听的那些话,只要能抽出时间我就带你去买衣服吃东西,带你旅游。听着,等会儿就打电话给秦风了断。”
她闭上眼,没有流泪,却从喉咙处发出令人心碎的低低嘶吼,他眸光逐渐深邃,黑得如浓云密布的夜空,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她终于开口,轻轻道:“好,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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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睡醒了来收砖头………………偶知道肯定有人要拍陆坏蛋的……
为什么不放过我?
陆维钧闭上眼。言蔺畋罅。
酒店房间里好几处都摆放了花瓶,里面的鲜花开得正好,丝丝幽香缭绕开来,浸润进他的细胞,他觉得身体的疲惫一下消失无踪,就像清晨自然醒来的时候那样充满力量。他深深呼吸着含着花香的空气,良久,睁眼,凝视着她。
她也看着他,眼眸平静,如黑宝石一样流光溢彩却冰冷,他从她瞳孔里看到自己的脸,嘴角扬起的弧度正在慢慢定格,发僵。
“我等会儿就给他打电话,如你所愿,我会和他说分手。”她的声音淡漠,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
他眼中的光逐渐冷冽起来,嘴唇抿紧,等她下一句话廓。
她微微抬起头,盯着自己胸前的柔软,白腻丰盈上散落着他唇齿留下的印记,他的胸还贴着自己,横过他胸前的疤痕正随着他的呼吸时不时摩擦过她顶端的粉色。
这肮脏的鬼样子,怎么配得上那个温柔俊美,视她如瑰宝的男人?
她厌恶的移开视线,凝视着他,他发丝微微有些凌乱,发根因为汗湿而显得更加黑,往下看到他一对冷冰冰的眼眸,若是往常,她会发虚,不敢和他直视,可是现在她奇异的不怕他了,撕破脸的感觉竟然是这么好呢杰。
“可是陆维钧,我也不会再回来当你的玩具。”
他表情波澜不兴,眸子却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涌动,很像暴雨来临之前的天空,浓云被风吹得汹涌翻卷。他的手臂分开,用手肘支着,撑在她身体两侧,她看到他紧实的肌肉鼓了起来。
“还有,把资料给李汾的事情,我的确错得离谱,但是,我绝对不会向你道歉,因为我本就想报复你。”
四周的气压开始降低,她莫名的觉得呼吸困难起来,他没有骂人,也没有打她,甚至嘴角微微往上一翘,伸手轻轻捧着她的脸,阻止住她扭头移开视线的动作,嘴唇一张一合,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继续,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已经把我逼上绝路,我现在觉得,对你哭还是对你笑都是浪费表情,我演戏的功底不够,在你身边没法做到你想要的所谓安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惹你,然后你再对爸爸下手?反正,迟早会发生的事,不如早点来,免得我提心吊胆过得不自在,还要忍受和你日夜相对的恶心。坐牢,或者什么别的,随便你。”
她表情淡漠而疲倦,说完之后便闭上眼,情~欲退却之后的面容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陆维钧虽然脸上仍然漾着一抹浅淡的笑,可是他牙关已经咬紧了,连一个字都说不出,甚至,他一向冷静的大脑像是被一根筷子用力翻搅,剧烈的疼,所有的思绪都被搅乱,他目光炽烈却有些呆滞,他混乱的想抓住她,可是她就像一个涂了油脂的球,一碰便滴溜溜的滑走,她什么都不怕了,他还靠什么留住她,可是他又为什么要留住她,他只要高兴,一个眼神就能让很多女人服帖,他不用说话那些女人就会来讨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想,要不让她和秦风混去,陆老爷子自然会动手,到时候秦风会失去刚刚长出的羽翼,她会过得生不如死,她父亲也一样,她自然会后悔没有选择回来过安逸的生活。滚吧,林若初,你会后悔,可是到时候你哭着求着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他颤抖着仰起头,天花板上璀璨的灯折射着阳光,太刺眼了,他觉得眼睛***辣的疼,这TM是谁设计的房间,五星级酒店都让人看着难受!他喉结滚动着,咽喉似乎肿了起来,那么痛,话都没法说,可是他又为什么要和这个女人说话。
他澡都不洗,找到散落在床单和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然后又找领带,银蓝相间的斜纹丝绸正压在她胳膊之下,他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她静静的躺着,也不闭眼,也不哭,像个小木偶,他想起两个字,绝望。
他抬起她的手腕想拿出领带,手心被凉凉的东西硌着,他一看,是绕在她手上的相思豆手串,殷红如血,就像从她手腕漫出来的一样。恍惚中这片红开始扩大,而她死气沉沉的样子和她上次倒在血泊里的模样差不了多少。他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窜到额头,攥着她手腕把她拉得坐起来,另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林若初,你又要寻死?”
林若初隔了几秒,茫然的眼神渐渐聚焦,淡漠道:“不,很疼的。再说,即使是死,我可以接受意外,比如被车撞,被广告牌砸,或者……南山那个项目是24亿对吧,应该能判死刑了?一枪崩了也行。可是陆维钧,你不配让我为你做任何事,包括自杀。”
陆维钧静静看着她,忽然低头,用力咬上她的肩膀,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愤怒,可是他觉得自己现在只想咬破她的血管,看看她血液里流着什么东西!她竟然敢这样,她凭什么这样,她漠视他,怎么可以!
她现在冷得和冰块一样,可是他从刚才她想起秦风时露出的微笑里看出,她在那人面前肯定是温柔的,他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有他嘶哑的声音:“林若初,你休想,你就是再不甘愿也由不得你,你不想看到我,我就要你天天不得不看着我!”
肩膀的痛楚让林若初皱起眉,干涸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