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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钧背着林知闲站着,闻声对林若初意味深长的挑了下眉毛,转身对着林知闲一笑:“您好,林先生。”
林知闲吃了一惊,短暂的愕然之后微笑道:“陆总,又见面了。”他目光越过陆维钧的肩膀,一看中药店的牌子,又道,“是拿药?”
陆维钧脸上的讥诮和玩味不知道被他收到哪个角落里去了,现在的他看起来又温和又礼貌,甚至可以说谦虚恭谨。他笑着道:“是,用的那种丸药配制很费事,今天才收到张医生的通知来拿药。”
“陆总这么年纪轻轻就吃药,只怕不太好,还是注意生活规律,才是养生之道。”
陆维钧微笑:“让一个长辈这样叫我多不好意思,叫我陆维钧就好,和曾经的大外交家顾维钧同名。我也明白生活规律的重要,只是现在竞争激烈,难免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还好这药是我爷爷私人医生研究出来的方子,效果不错,也没什么副作用。对了,林小姐和我秘书关系还不错,那次偶然听到聊天,据说您因为胃病缠绵病榻许久?”
林知闲一叹:“曾经忙着课题研究,也是没注意身体,一病就有些严重,拖累了若初不少。”
林若初牵了牵他的衣袖:“爸爸……什么拖累,我……”
陆维钧道:“如果不嫌弃的话,晚上我把方子发到林小姐邮箱里,林先生不妨一试,若有什么顾虑,可以找信得过的医生问问禁忌。我要去机场,就不多呆了,对了,那天林小姐来办手续,提了一下住处,正好顺路,不如上车,送你们一程吧。”
他说着,守在一旁的司机便拉开了后座门,林若初刚想拒绝,坏蛋却汪呜一声,毫不客气的跳了上去,伸出小脑袋对着林若初汪汪叫,示意她过去,林若初急得脸红,跑过去抱它,它却缩进座椅一角打死不肯出来。
陆维钧微笑:“举手之劳而已,上车吧。”
眼看着这赖皮狗打死不肯下来,林知闲道了谢,坐了上去,林若初没辙,跟着上去,坏蛋乐滋滋的跳上她膝盖,却被她暗暗的揪了下毛,委屈的汪呜一声,窜到副驾陆维钧的怀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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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狗腿的讨好陆少,陆少狗腿的讨好林爸爸……
唔,话说回家过年,三个男人碰面,那个火花四溅的……
持续不断的骚‘扰
陆维钧笑着摸了摸坏蛋的脑袋,小家伙以前对他如何讨好他都没什么好脸色,基本把它当空气,今天却这样温柔,坏蛋简直受宠若惊,拿鼻子不停的拱着他的手。言蔺畋罅。
林若初暗暗咬牙,听他虚伪的说:“这狗不怕生啊。”
林知闲道:“我看未必,它对我都没那么感兴趣,想必是陆总合了它的眼缘。”
林若初笑得很僵:“爸爸,我回去就好好管教它。这狗以前在——秦风家里,好日子过惯了,现在看到陆总有钱就奔来,不像话……”
坏蛋似乎听懂了什么,扭过头汪汪的对林若初大声叫,仿佛在愤怒的分辩自己并不是一只趋炎附势的狗。陆维钧听到秦风的名字微微眯了眯眼,手指轻轻搔着坏蛋的下巴,嘴唇抿得越来越紧。
还好,中药铺离秦风安排的住处不过一里多的路,车很快开到了地点,林若初从陆维钧手里接过坏蛋,他貌似无意的摸了把她的手背,她的脸倏地作烧,本能的反手在他手上狠狠一掐。还好坏蛋挡住了林知闲的视线,没让他发现什么不对。
陆维钧礼貌的和林知闲道了别,对司机淡淡道:“去机场吧。”
虎口附近有轻微的痛楚,他抬手看了看,两弯半月形的指甲印深深烙在上面,其中一弯泛起淡红,显然是皮破了露出里面的肉。这女人离了他的管制,一天比一天凶了,虽然他准备放她一段时间的风,让她自己体会到和秦风发展的无助,但是这样看来他必须抽空点一点她,要不到时候把她弄回来,她上房揭瓦了怎么办赣?
女人嘛,还是乖乖的在自己怀里当个小可怜的好。
林若初一路上听父亲感叹现在的二世祖像他那样努力的不多了,竟然忙到年纪轻轻就吃药,难怪能把那样大的公司越做越大,还好父亲顾念到她,提了两句就不说了。
她气鼓鼓的回到家里做午饭,却吃不下什么,对父亲谎称说为了留胃口吃晚上的年夜饭才糊弄过去。林知闲有午睡的习惯,看了会儿新闻便回房休息。林若初去厨房洗碗,然后开始准备晚上的食材。
洗菜,切菜,把冻在冰箱的鲜肉拿出来解冻码味,正在忙碌,忽然觉得小腿被个什么东西撞了下。她不用低头就知道是坏蛋来了,翻了翻白眼不理它,继续清洗难以打理的几样食材。坏蛋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摇了摇尾巴,汪汪的大叫起来。林若初怕它吵到父亲的睡眠,只能用脚拨了拨它的小脑袋,低头看了它一眼:“你来干嘛?”
坏蛋伸出舌头呼哧呼哧,萨摩耶一张嘴就像在笑,坏蛋便这样笑眯眯的盯着她。她刚想对它笑一笑,忽然想起今天这家伙也是同样的看着陆维钧,心情又开始糟糕,挑起眉毛瞪了它一眼,扭头继续洗姜。
“汪呜……”坏蛋有些委屈,不停来蹭她。
“走开,这么喜欢讨好那家伙,我不如把你寄到北京去。”
“汪呜……”
“好了,有完没完,没眼色的狗,那家伙有什么好?我爸爸才是你该讨好的,知道不?简直想不通,平时喂你,给你洗澡,陪你玩的是谁?他对你有过好脸色?哪一次你跟着他去书房不是一分钟之内被扔出来?那次你跑卧室,他不是把你关楼下厕所关了整整一个小时?你还讨好他,叫你回来你还不回来,还跑他车里赖着不走!”
坏蛋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她,不停摇尾巴。
林若初又翻了翻白眼,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拿过几瓣蒜剥了起来,坏蛋讨厌这味道,喷了喷鼻子,抗议的叫了两声,又过来蹭她。她被磨得无奈,皱眉道:“我没空陪你,我心情不好你看不出来?”
她在砧板上切好葱段姜片,塞进正在码味的乳鸽肚子里,又在表面上盖了几片,想了想还是气:“照理说公狗都比较听女主人的话,你干嘛对男主人那么言听计从?”她说完才觉得不对,他是男主人她是女主人,这成什么了?她愤愤的拿出鲜虾开始去虾线,手劲有些没控制住,差点把虾直接捏成虾酱。
“我想你这个东西肯定是觉得他有钱才去讨好,不像话,我看你的名字得改一改,干脆直接叫狗腿子算了!都说狗不嫌家贫,你懂不懂怎么做一条好狗?”
坏蛋不再蹭她,直接去扑腾搁在地上装了土豆的塑料袋,圆圆的小土豆滚了一地,林若初皱眉,提着它的前腿就把它赶出厨房。
终于把乳鸽码好味,处理完之后丢进砂锅里文火慢炖,其他的菜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她刚刚舒了口气,林知闲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坏蛋。林若初忙道:“爸,睡醒了?”
“坏蛋跑进我房间,床又不高,它咬着被角往下扯,我能不醒吗?这狗叫坏蛋,倒真的是个应景的好名字。”
林若初瞪了它一眼:“晚上不给加餐了。”
“你把厨房门关着干什么,你手机响了好一阵,没听见?”林知闲把手机递了过去,她刚想点开通信记录,手机又开始响。她一看那串号码,手指用力捏紧了手机。
虽然没有存入通信录,可是这串号码实在太熟悉了,正是陆维钧的私人电话。她抿了抿嘴,接起来,心下忐忑。这家伙给她打电话做什么?
如此一紧张,她把手机贴紧了耳朵,耳廓便不慎碰到了屏幕上免提的区域。陆维钧的声音响起:“林小姐……”
她这才反应过来,哎呀一声,手忙脚乱的想取消免提设置,林知闲已经看了过来,说道:“听这声音,是你前任老板?”
林若初双颊发红,而电话那头明显也听到了林知闲的话,停了两秒,竟然笑了:“林先生认出我了?不好意思,刚才走得急,都忘了给您拜年了……”
林若初急得想直接伸手穿过屏幕去掐陆维钧的脖子,林知闲笑了笑,道了谢,她赶紧取消了免提,咬了咬牙,碍于父亲在场,只能作出平静的样子道:“陆……陆总……”
坏蛋不知何时跑回了客厅,有什么东西倒在地板上。林知闲赶紧回去看,林若初连忙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陆维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新号码?”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再问我这种没有智商的问题。”。
“打电话做什么?我忙,没空和你扯。”
他在电话那头低沉的笑:“脾气见长,秦风果然是勇气的化身,连你这个只敢玩冷处理的小家伙开始明着和我闹了?”
“我挂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药方已经发到你邮箱里了,这几天是好日子,我不和你计较,宝贝,玩开心点,等我回来了找你。”
林若初被他那声宝贝弄得全身恶寒,用力挂了电话,设置了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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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钧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的提示,微微一笑,在脑海里描绘了一下林若初气得瞪大眼睛脸色绯红的模样,低声道:“炸毛的小猫。”
他站起来,理了理衣领,走出房间,往楼下缓缓踱去,家里的管家老齐看到他,忙道:“维钧,老爷子和你爹正在楼下下棋。”
他点了点头:“齐叔,桓之还没回来?”
“应该快了,刚才打电话问了问,他说楚小姐正在准备礼物。”
他嗯了一声,走下楼,下面的佣人接了个电话,赶紧往门口走,他以为陆桓之到了,跟着过去。
门被打开,一个高大俊逸的男人走了进来,脱了大衣递给旁边的人。陆维钧嘴角微微抿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听佣人问候,叫他“表少爷”。
“秦风来了?”陆戎生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秦风连忙走进来,笑着说:“外公。”
陆维钧想起前段时间老爷子严厉的叮嘱,半眯起眼睛,对秦风露出一个不带感情的公式化微笑:“表弟。”
秦风亦露出同样的笑:“表哥。”
陆戎生对两人目光交汇时隐约透出的火药味很不满意,但是想起曾经势同水火的情形,现在已经好了太多,只皱了皱眉毛,说道:“都过来吧。”
陆戎生示意秦风坐在他旁边。这个外孙的身份实在尴尬,陆谦还好,毕竟曾经和自己唯一的妹妹感情深厚,看到这张相似的脸,虽然无法像普通的舅舅那样热情,好歹也不为难他。冉墨见丈夫如此,又碍着陆戎生,虽然心里极为不喜欢这个会占有陆家部分资源的年轻人,也只能勉强维持礼数。陆维钧除非必要,根本看都不看秦风一眼。整个家里,也只有陆老爷子对他关怀有加。
他很明白这一点,静静坐着,陪陆戎生说话。气氛有些凝滞,直到一个清爽的女声响起:“陆爷爷,陆叔叔,冉阿姨,维钧哥,让你们久等了。”
秦风抬头一看,是一个漂亮娇贵的高个子短发女子,她看到他亦微微一怔,很快礼貌的笑起来,娇嗔的看着一旁的陆桓之:“介绍下,我该怎么称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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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明天尽早~~~
我很想让三个人打架,多热闹啊
他不为人知的温柔
秦风目光掠过陆桓之的脸,努力控制着不让鄙夷露在脸上。言蔺畋罅。
陆戎生道:“维维今年是第一次来咱家过年,认识下,这是我外孙秦风,平时都在外地打拼,难得回京一次,也难怪你不认识。秦风啊,这是楚维维,你二表哥的未婚妻,马上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秦风微微垂眸,敛去惋惜之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