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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钧低头笑看着她,避开她的攻击,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我说过,要得到什么,必须付出代价,让我满意了,我就给你,好不好?”
林若初屈辱得全身发颤,面前的男人的目光太过直白,她穿得那么厚,可是在他面前就像不着寸缕一样。她努力让自己的呼吸不那么急促,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你……你不缺女人,你为什么非要……”
“是的,我不缺女人,但是,你和她们不同……”
他滚热的呼吸拂在她脸上,让她发慌,她颤声道:“有什么不同,你……你……”
“你说呢?”他弯腰,脸越凑越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鼻尖,漆黑的眸子定定望进她眼底。
“你……我不信,你别以为我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会以为你这种男人对我有点动心什么的……”
陆维钧微微眯着的眼睛一下全睁开,似乎被她的话给震了下,很快,讥诮一点点的布满他的脸,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道:“林若初,你的浪漫细胞真发达,居然异想天开到这种地步。我不是秦风那傻瓜,也不是桓之那死心眼,怎么会对你这种女人起那样的心思?我一向直接,你不同,只不过是因为睡你的时候,你让我特别舒服……”
她觉得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攥住,把里面的血液往外挤压,疼得她大脑有短暂的空白。这样的羞辱让她本能的挥手打过去,可是他速度很快,拉住她的手腕,低低笑道:“可真凶呢。”
“陆维钧,要怎样,你才把东西给我?”
她觉得全身的血液乱窜,大脑一片混乱,耳里嗡嗡响个不停,她腿很软,心跳很快,身上一层冷汗,她觉得自己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今天之后,相见无期,只要了了这件事……她闭了闭眼,努力想把羞耻,自尊之类的从大脑中排除出去,他要,她就给吧,就当自己被狗咬了,只要今后永远不见。
陆维钧轻轻的摸了摸她颤抖的嘴唇,看着她有些崩溃的眼神讥讽的笑:“想什么呢?放心,等会儿我还要开会,得给自己留点精神。想要文件,那么……给我一个道别的吻如何?”。
她攥紧手指,咬牙忍了半天,抬头在他唇上轻轻一碰。
他挑眉,摇头道:“既然是告别,你总得缠绵一下,是不是,这样碰一下太没诚意了……”
“你……你得寸进尺,你……”
陆维钧把文件往桌上一拍,她伸手想去拿,却被他揽住了腰往后一带。她没站稳,蹬蹬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背撞上了落地窗的玻璃。他迅速欺近,把她压在上面,冷冷笑道:“亲不亲?”
她侧过脸不想看到他,目光落在玻璃窗外的城市胜景,顿时觉得全身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她闭上眼,颤着声道:“放开我……放开我,我……我……”
“好好的亲一下,要不你就在这里好好体会下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吧,严重恐高症患者。”
“求你,我……”
“快点。”
她颤抖着抬头,嘴唇落到他下巴上,抖抖索索往上找到他的唇,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深深吻住他。他低低喘了一声,含住她的舌吸‘吮,戏弄,身体紧紧压住她的,就像想把她嵌进身体一样。
背和玻璃接触更紧密,她更害怕了,本能的伸手抱住他,抖抖索索的承受着他越来越疯狂的吻。他的某处开始复苏,坚硬如铁,抵在她腹部,她吓得用力挣扎,等他一放开她的唇她就颤声说:“说好的,就亲……别的,你……你别想……”
他看着她环住自己的手臂嘲讽:“我身体很健康,一个大美人儿这样抱着,我不起点反应岂不是很不正常?”
她想松手,可是他又把自己往玻璃上压了压。她吓得尖叫着把他抱紧,听他在耳边一字一句缓缓说:“你以为秦风真的能护住你?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上他也是陆家人,爷爷再护着他也不允许他把你这样身份的人娶回去,他也不像我,失去了曾经的黑道身份,他一切都要靠陆家支撑,你想想,为了你,他极可能落魄,高高在上的风少最后凄凉得没有尊严,最后他能坚持?而失去羽翼的秦风,能护住你?爷爷能放过你这个迷住宝贝外孙的小狐狸精?而你的父亲,得知秦风的身份之后,又会怎样想?”
“我……我绝对不要害了秦风,如果会影响他前途,我会自己走开的,我只要离开你这个魔鬼就好……”
陆维钧松开手,她赶紧跑过去拿文件,然后迅速往门口奔去。他看着她的背影,抱着胳膊倚在玻璃上,冷冷一笑:“你离开秦风,就没了保护伞,我想对你做什么还不容易?你以为我签了字就是放过你?林若初,我只是在放风筝,你身上的线还在我手上呢……走吧,在我收线之前,尽情的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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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陆少放手的时候~~他哪儿舍得啊。
风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哦,他马上会回来的哦~~然后~~
两个强势男人的争斗正式开始。明天见,爱你们~~~~
缘分啊缘分
林若初都忘记自己是如何办完手续走出景天的写字楼的。言蔺畋罅直到她一脚踏进被扫在路边的雪堆上才发觉自己已经走过了地铁站。。
她抹了一把脸,把不知何时布满面颊的湿湿水痕给用力擦去。回头的时候,她又觉得视线开始模糊,仰了仰头,闭眼深呼吸,想自己冷静一下。
受辱,却连反手给他一耳光教训的能力都没有,她痛恨自己的弱小,可是,力量和身份的悬殊让她根本没有资格改变局势,她除了流眼泪,还有什么办法发泄?
但是她不能再哭了,这样红着眼睛的样子,怎么拿去面对父亲?
她静静站了一会儿,觉得心跳趋于正常才睁眼。一碧如洗的蓝天映入眼帘,阳光铺天盖地倾泻在城市里,现在的建筑都流行用玻璃墙面,这样一看,四处晶光灿然,像无数竖起的水晶结晶,而最亮的那一枚,便是景天的大楼。
她垂下眼眸,直直看着前方,一步步往地铁站走去。
她随着人流挤进地铁,又被挤出去,就像随波逐流的鱼,被汹涌的水流冲击得没法选择自己的方向。现在陆维钧还能对她怎样?她没有什么理由再去景天见他,小心一点,自己也不会再遇见他,再者等秦风回来,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光鲜却冷漠的城市。
秦风还说过,陆维钧不会拿她父亲做文章,他还说,想法子让父亲去个安全的地方彻底治疗好胃病,以她男友的身份提供资助,如果她无法爱上他,那事后分手也无妨棂。
她觉得脸颊有些烫,这样的情谊,她如何报答?
涌到脸上的血液又缓缓的回归原处,她的脸色一点点的苍白,昨夜父亲的话言犹在耳,大户人家对儿媳的要求极高,清白的时候陆家也未必会接受,而她做过情‘妇,这辈子都脏了,即使普通人家也未必会要她,况且是陆家?
陆维钧也说过,洗白之后的秦风羽翼未丰,需要倚着陆家这棵大树发展,陆家一怒,他便会失去一切,她能这样自私,让秦风为了她这个有污点的女人从云端跌落到泥土之中?
方才的一切在脑海里清晰起来,她记起自己离开办公室之前自己惊恐的回眸,那个男人抱着手臂倚在玻璃上,灿烂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他的轮廓浓重如剪影,面容却看不清了,这场景很像她曾经看过的港片,大佬要上场的时候,身后都会有这样强烈的光,之后,便是大佬的翻云覆雨。
她觉得步履有些艰难,他说自己只是他放出去的风筝,他随时可以收线。她觉得自己现在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制,而他就是牵着线的人。
或许是因为新春佳节近在咫尺,林知闲心情不错,精神也好了许多,这几日常常让她陪着自己四处逛。林若初生怕会像上次那样遇到他,即使知道他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也不由得担心,还好,直到年三十她也没有再看到过这个人。
这一日商店关门都很早,林若初和父亲一大早就出门置办年夜饭所需的某些新鲜东西。
坏蛋嗷嗷叫着非要跟着出门,身子卡在门口打死也不肯缩进去,一副不不带我走我宁可被门板夹死的气概。林知闲便让林若初带着它一起出去,到了超市,由于不能带宠物,而坏蛋和林知闲还不算熟,不大听话,林知闲便让女儿把狗带着去不远处的街心花园遛遛,自己进超市选购。
这只雪白的狗跳进雪地里便和四周的白混为一个颜色,她便去旁边的小店买了一条方巾系在它脖子底下,火红的底,金色图案,俗,却很喜庆。小家伙疯一会儿便会回来,绕着她的靴子打转撒娇,她看着它黑漆漆的眼珠子,心里软软的,可是脸上的笑很快又敛去。这是陆维钧给她的狗,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的过往。
她蹲下来,一只手捏一只毛茸茸的耳朵,轻轻说道:“坏蛋,你以后要乖一点,不准再乱咬东西,也不许把纸巾扯一屋子,现在我们穷了,经不起你这样糟蹋,懂不懂?”
小家伙耳朵一抖,脑袋偏了偏,汪汪的对她叫了两声,舔了舔她的手,又转身撒着欢跑了。林若初抿嘴笑,手机一震,有新短信,是往日的老同学从远方发来的。她回完短信,一抬头,坏蛋已经不在视野。
她怔了怔,连忙从长凳上站起来四处张望,现在偷宠物的贼太多了,据说都卖给某些无良小店,她想起坏蛋可怜兮兮的被关在笼子里等着宰杀的样子就不由得一颤,扬声叫它的名字,连四周愕然的目光都懒得管了。
旁边一个老太太见她急得鼻子尖冒汗,问她出了什么事,得知她在找狗,便指了指几十米外的几株高大的香樟树:“刚刚我在那儿看到一只白狗,在那家中药铺子门口转圈。”
她连忙道谢,匆匆走了过去,听到熟悉的狗叫,她一喜,赶紧跑了几步,叫道:“坏蛋,你怎么跑……”
后面的话她已经说不出口,因为她一抬眼就看到一辆漆黑的车,车头映着雪光的双M车标亮铮铮的,就像磨得极快的刀锋,刺得她眼睛疼。目光再往旁边稍稍移动一下,便是一双修长的腿,藏青色的长裤裤线笔直,简单利落到了极致,却说不出的好看。白花花的坏蛋便正扑在这双腿上,摇着尾巴轻轻叫。
林若初只觉得自己运气差得也太离谱了,怎么总是遇到这家伙,再说,他现在照理说不是在机场准备上飞机么?
陆维钧微笑着看着她石化的表情:“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你怎么在这里,你到底想做什么,你……”
“我只是来这里拿药而已,本来都要走了,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屁颠屁颠自己跑过来,你看你看,这小尾巴摇得多欢实?对了,我知道你很吃惊,按照秦风给你的行程安排,我现在应该正在机场喝咖啡等飞机,是不是?但是飞机因为天气原因延后起飞,这可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本来该让王秘书下午办了事来拿药,然后送到北京,我既然有空,就自己来了。”
林若初咬了咬牙,不再和他废话,扬声道:“坏蛋,回来!”
坏蛋扭头,对她汪的叫了声,又回头对着陆维钧献媚。林若初差点背过气,刚想过去直接抱走这没节操的小东西,林知闲却已经在街对面的家乐福买好了东西走了过来,看到女儿在这儿,便说道:“不是让你在街心花园等着吗,怎么在这儿?”。
陆维钧背着林知闲站着,闻声对林若初意味深长的挑了下眉毛,转身对着林知闲一笑:“您好,林先生。”
林知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