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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真请不了病假,感冒很难受,但是既然死不了人单位就不肯让你舒服,这样每天6K~1W的更新我真的已经尽力了。我体质不好,平时一般不生病,一年就这么一两次,但是一生病就不是两三天能好的,请各位催更的童鞋担待下,一边工作一边码字真的很累很累……
还有谢谢亲们的留言,神笔,大把花花……
等会儿会甜一甜的……
还有很多亲想看美男追小初初,偶会尽快让风少楚少出来膈应陆少的~~~气死他~
你吃醋了?
那双手很温暖,掌心有茧,有些粗糙,力度也不小,背上本来就火辣辣的疼,他这样一揉,林若初痛得隔了两秒才叫出声,缓缓转过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那个弄痛她的家伙。言蔺畋罅。
眼前的水雾让一切都像雾里看花,她一眼看不清那人,用力的一眨眼,而那人的脸已经俯了过来,她看清楚的时候那张脸已经近在咫尺。她吓得叫了一声,往旁边一滚,肩上的伤蹭到了床单,疼得她眼泪又开始往外冒。
陆维钧有些恼怒:“你躲什么?还认不出人?”说完看到她一身伤的可怜样子又不由得放软了语气,“好了不怕,是我,没人再欺负你……”
林若初咬着枕头一角不说话,鼻子酸酸的就像吸进了柠檬汁一样难受,手指也抓紧了床单用力揉,又伤心又觉得恨,他有什么资格做出一副保护神的样子?
强占她的人是他,把她禁锢,给她这种屈辱身份的人是他,把她扔在会所的人是他,他都把她欺负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没人再欺负她。
“你刚才吓坏了吧?男的女的都不能靠近你,谁碰你你就像小猫一样乱咬乱抓,我肩膀还有你的牙印……”
她怔了下,刚才的一切她都记不清楚了,就是怕,害怕一切光,一切触碰,所有的人发出的声音都像那个色‘欲熏心的混蛋。她回忆起那张脸上露出的贪婪表情,还有他挥舞皮带时脸上充斥的一种恶心的快意,身子一颤,把头埋在枕头里。
陆维钧的手又伸了过来,有凉凉的东西粘上了皮肤,然后被他抹开,按揉。她痛得抽了口气,回过头咬牙看着他:“疼啊!赣”
陆维钧俯身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亲,声音难得的有耐心:“乖,忍一忍,你身上有淤血,必须要揉开了才好得快,要不明天你不管躺着趴着都会疼死。”
“明天死就明天死,被你这样弄,今天就会疼死了……”
陆维钧抿嘴不说话,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有淡淡的薄荷味传入鼻端,凉悠悠的。她觉得脸上发烫,习惯性的咬嘴唇,可是刚才那几耳光让她口腔内壁被牙齿磕破,这样一碰,顿时又疼了起来。
他叹了口气:“痛的话别咬自己,枕头,被子什么的都可以,好了,忍着点,我要继续了。”
她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不再说话。陆维钧从手边的瓶子里挖出一团软膏,均匀抹在她伤痕处,缓慢的揉着。她痛得全身肌肉紧绷,手指用力揪着床单,指关节都在发白,最开始还忍着不肯哭,过了一会儿憋不住了,呜呜咽咽的抽泣,渐渐变成持续不断的哭。他觉得左胸的某一块就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不停的刺着一样,血液从那个被刺穿的小洞往外流,淤积在胸腔之中,让他闷得很。
他又有些心烦,生平最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他甚至宁可去工地上听钢筋水泥击打出来的噪音,但是看到她身上的伤他就一下心软了。他把她的伤口都处理好,然后把她翻转过来,双手撑在她脖颈两侧,在她额头亲了亲:“好了好了,弄完了,别哭了啊,过两天就好了。”
她转过头不看他。
“还害怕?我在,别担心了。”
他在,她更心烦,闻言有些忍不住脾气,伸手去推他肩膀:“我不要你在,你走开你走开!”
可是他就像一堵墙一样推也推不动,这女人今天受了这么大刺激,万一等会儿又去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该怎么办?她见他总是不动,推搡变成了拍打,他脸上渐渐透出不耐烦的神色,过了一会儿忍耐不住了,开口道:“够了,刚才在会所做出那样的事情还死犟着不肯道歉,我还没和你算账,你竟然还闹……”
她想起许晨恶毒的声音,还有他冰霜一般的目光,心脏就像被生生的撕开一样疼,想也没想就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次他没有躲,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卧室中,他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她的手掌麻了下,然后有细微却尖锐的疼痛在掌心蔓延开来。
他缓缓回过头,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目光冷冷的让她觉得身上凝结了一层霜。她发热的头脑清醒了过来,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怔了两秒,迅速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钻了进去,像个受惊的小乌龟一样缩在被子里发抖。过了一会儿她感觉有只手开始剥被子,吓得往旁边一滚,压着被角打死不松开,抽噎道:“你别打我……”
那只手的动作停了停,过了会儿力气加大,很快把她弄了出来,她就像一个被削了皮的橙子,感觉下一步自己会被他榨成汁。
下巴被他抬起,他漆黑的眸中隐隐有火焰燃烧,嘴唇抿得紧紧的,看得她心脏乱跳,等她吓得不敢挣扎了他才松手,冷冷道:“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你把我当成那个……”这样的认知让他冒火,脸上的怒色益发凌厉,她吓得拼命摇头。
他闭上眼,冷静了一会儿,把她扶着坐起来,在她背后塞了两个枕头,又把她因为挣扎而变得和揉过的纸团一样皱巴巴的睡裙给理了理。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人也彻底清醒了,低头安安静静的坐着。
“出了气了,心里舒服了?”
她瞟了他一眼又垂眸,不语。
“没有下一次了,明白吗?”
她点头。
陆维钧深深吸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手臂绕过她的脖子让她往自己怀里靠了靠,缓缓说道:“你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晨晨不过提一下维维,你就容忍不了,对她泼果汁?你就这么喜欢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
林若初只觉得喉咙像被塞了个毛栗子之类的东西,刺得疼,而且咽不下也吐不出,半天才哑着嗓子开口:“她这样对你说的?”
陆维钧皱眉,沉着脸道:“今天我就不和你计较,如果……”
她忍无可忍:“她说什么鬼话你都信,既然你们这样有默契,她又是个漂亮的大小姐,你干脆就和她一起过算了,为什么非要和我这个你根本瞧不起的女人混在一起?”
陆维钧一怔,扳过她的脸让她和自己直视:“告诉我,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了,你会信?”她含泪咬牙瞪着他,过了一会儿又凄然笑了,推开他的手滑到被子之下,再也不想说话。其实也不意外,他何时肯信过她?从一开始那错误的见面,他就一直把她当成一个没有底线的风尘女,信任这个词从来没有在他的字典里出现过。。
再说,这是她埋在心底的痛,为什么要对这种人倾诉?
他伸手去推她:“林若初,我不追究了,你也别闹了。如果真的另有隐情,我会去说说她的。”
这轻描淡写的语调让她心脏狠狠的一抽,她拿被子蒙住头,想隔绝他的声音。软膏被他揉开,肌肤吸收很充分,现在伤口开始发烫,她很热,可是固执的抓住被角不肯揭开,她觉得自己噎得难受,就像被一只手掐住了气管一样,脑子嗡嗡响,隔了好久她才听到自己的哭声。
“好了好了,不哭,晨晨和别人不同,我必须弄清楚是不是?”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看着她憋得通红的脸道,“你不会是因为我对她好,觉得不高兴吧?”
林若初顿时觉得一股烈火顺着血管噼里啪啦的燃烧到了全身各处,她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呵呵冷笑:“是啊,我不高兴,我真不高兴,我跳醋罐子了,你满意了?”
陆维钧心里就像有很多小气泡,上浮,炸开,微微有些发胀,痒酥酥的,虽然面前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的,红着眼咬牙切齿的样子也不好看,但是他生不起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温言道:“晨晨的哥哥……以前是我的好朋友,初中,高中,都一个班,又考同一个军校进同一支部队……只是……一次出任务,意外,他掩护我,中了流弹没救过来,我答应过把他妹妹当亲妹妹一样照顾,所以……好了,别乱想了,知道不?”
林若初咬紧了牙,闭上眼。他欠了许晨的,怎样偿还是他的事,可是她凭什么就这样白白受气?她抱着胳膊气得发抖,掌心贴着的伤口有些粘,她知道伤疤破了,可是不想叫疼。她再疼也注定自己受着,身边这个男人永远只把她当成一个宠物,她受了委屈去反击,就像狗咬了挑衅的客人一样,即使客人有错,那狗都是要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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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手,小林子一点都没吃醋,陆少白高兴了。还有一更。谢谢各位的关心,好些了,只是……偶有些焦躁,N久没吃辣的了,四川人都懂……
他还不如一只狗……
她闭着眼睛,虽然抿紧嘴不说话,可是过了一会儿还是有眼泪漫出来,滑到枕头上。言蔺畋罅陆维钧伸手给她擦去,但她眼泪越流越快,他低声哄她,却毫无效果,他从来没有哄过女人,除了“乖”“听话”之类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他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一阵反胃,而她被那种货色毒打,非礼,要缓过来只怕需要点时间。。
可是她这样实在太烦人了,如果放声大哭都好,至少比较痛快,他受不了这种死死忍着,忍不住了低低呜咽两声的哭法。他想起以前祖母在的时候给他讲红楼梦,说到宝玉挨打那一段儿,林黛玉就是这样憋着不哭出声,涨红了眼睛,书上说,此时林黛玉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越是这等无声之泣,气噎喉堵,更觉得利害。他当时还理解不了,现在倒是能体会一些了,烦躁的站起来,来回踱了几圈,便打开门出去了。
林若初隐隐听到门响,心情稍微好了些,可是过了会儿她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又开始心烦。陆维钧走到她面前,沉声道:“别哭了,眼睛睁开。”
她听出他声音里的不耐烦之意,只能忍着气睁眼,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怔了几秒,很快坐起来。
坏蛋似乎没睡醒,脑袋窝在陆维钧臂弯里,平时很灵活的尾巴搭了下来一动不动。林若初伸手抱过来,轻轻捏了捏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坏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耳朵一抖,睁开了眼睛,“呜”了一声,伸出舌头舔舔林若初的手,又趴了下去。
见她的表情慢慢变得没有那么哀戚,眉眼之中多了温柔之态,他稍微放了点心,伸手给她理了理头发:“别再哭了,早点睡,知道不?”
她点了点头,轻轻抚弄着坏蛋的白毛,他见她恢复了安静,心情好了一小会儿又开始有些不舒服。他刚才又给她涂药,又放下身段哄了她这么久,竟然效果还不如一只睡着了的狗。
他转身走出卧室,拿出手机想给许晨打电话,看了看屏幕才发现已经是半夜三点了。他收好手机又回到卧室,发觉她靠着枕头,眼睛半睁半闭一脸睡意朦胧,手搁在坏蛋的背上,绒绒的白毛穿过她的指缝。他轻轻走过去想把坏蛋抱走,没想到她一下清醒过来,把狗抱紧,抬头警惕的看着他,就像一个害怕玩具被夺走的小孩。
他忍不住想笑,一边拨开她的手一边说:“好了,和宠物一起睡觉不健康,它又跑不掉,你明天醒了不是可以继续玩么?”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