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维钧站在他旁边打电话给信任的人,让可靠的人来处理萧洛的事,并且封锁消息,处理好一切,他扭头看着陆桓之,顿时愣了。陆桓之脸色发青,嘴唇也是惨白的,满脸泪痕。他伸手去扶他,碰到他的手,只觉得冰冷,再一摸他额头,火热一片。
几个医生赶来,全副武装,手套口罩都带得严实,陆维钧拉着陆桓之让开位置。
冉墨已经停止了喊叫和敲门,医生从陆桓之手里接过钥匙开了门,发觉她已经昏厥在了地上。
☆
陆维钧处理好一切,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雪又开始下,纷纷扬扬白茫茫一片,在空中被风卷得四处飞舞,他下了车,一片极大的雪花扑在脸上,他拂下来,摊开掌心,只见晶莹的冰晶在手里一点点融化。
这样白茫茫的大雪,能否将罪恶洗去一些?
他走进客厅,发觉父亲和林若初还在等他。
“爸,没事了,一切都处理妥当,您怎么还不睡?还有你。”说着,他看向林若初。
她站起来,接过他脱下的大衣放在一边,又拿手帕替他擦去发端融化的细细雪水,眼里满是担忧:“真的?你有没有伤着?”
陆维钧微微一笑:“伤着了我还敢回来?好了,别担心。”
他拉着她去沙发上坐下,陆谦闭了闭眼,沉声道:“具体情况到底怎样?”
“妈已经受了伤,沾了不少脏血,想来是逃不过……”陆维钧顿了顿,又道,“萧洛自杀了,八楼跳下去,肯定活不成。我已经让警方可靠的人处理这件事,深层次的原因是绝对不会上媒体的。妈已经去了医院,我作了主张,让他们把她彻底隔离,我觉着,按照她的性子,如果让她出院,难保她会在激动之下伤人。桓之受了惊,但是没受伤,大惊之下受了风寒,已经发高烧了,我送他一起去了医院,或许他要住两天院。”
“你做得很好。冉家那边,我来处理。你爷爷还不知道这事,明儿你找个时候好好的和他说,别让他情绪波动太大。”
“我知道。爸,已经那么晚了,您赶紧去睡觉吧,明天是部里团拜会,会很辛苦。”
陆谦起身道:“你们两个也早点休息,明天也得跟我过去,别太疲倦了失礼于人。”他顿了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虽然没表现什么,但是也肯定受了惊,爸都知道,辛苦你了。”
陆维钧笑了笑,看着父亲上楼,林若初去了趟厨房,很快端了杯热牛奶出来:“弄到这么晚,喝点牛奶吧,也可以安神。”
他接过,慢慢的喝完,温热的液体流入身体,将热度传递到全身。他放下杯子,把她抱进怀里:“看我看得那么认真,是不是觉得你老公特别帅?”
她的手臂也紧紧环着他,声音微颤:“刚刚听爸说了这事,我好担心,太可怕了……”
陆维钧只觉得她心跳极快,透过衣服传过来,让他有些心疼,他摸了摸她的头顶,又捧起她的脸亲了亲:“我不是很快打了电话回来吗?你还担心什么呢?”
“就是很怕,看不到你就放不下心……”
“傻瓜。”他刮了刮她的鼻子,拉着她往楼上卧室走:“现在该放心了吧?”
回到房间,他去浴室好好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觉林若初倚着枕头坐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到他便下床去拿吹风机。
他在椅子上坐下,闭着眼享受她细致的照顾,她的手指把他的头拨过来拨过去方便吹头发,热热的风拂在头皮上很舒服。他抱着她的腰,柔声道:“小猪怎么又睡不着了?还担心呢?和你说过的,我没事,要不要脱光了给你检查下有没有伤口?”
林若初关了吹风机,用力抱住他。
他不由失笑,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捏着她的鼻子道:“又撒娇。”
她扑进他怀里,柔软的身体紧紧依偎,体温从睡袍里透出来传到他身上,似乎想把他给暖热。他摸了摸她:“到底怎么了,告诉我,乖。”
林若初的声音从胸前闷闷传来:“维钧,这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虽然她做了很多不可原谅的事,可是我知道你肯定还是觉得很难过的。你不要憋着,想说话,想哭,都可以,你要发泄出来,总是这样闷闷的你会生病的……”
陆维钧沉默了,一言不发的轻抚她发丝。
她抬起头看着他,朦胧灯光之下,他的五官显得有些模糊,那对眸子却益发的黑,深深沉沉,仿佛深夜里汹涌的海面,无数情绪澎湃激荡。
“维钧,我现在还没多大能力帮你一起打拼,可是我能听你说话,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着,有我陪着,你别那么辛苦……”话未说完,她的唇被他堵住。
他吻得极为温柔,浅浅的吮着她的唇瓣,舌尖慢慢的探进去,轻轻触碰着她柔软的舌。她抱住他,同样温柔的回应,良久,他松开,露出个极淡的笑容:“你真好。”
她用力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
“我的确觉得很不舒服,毕竟,没有她,也没有我,可是,走到这一步都是妈自己做的孽,我没法否认。她嫁给爸的时候,如果安静的当一个好妻子,会很幸福的,爸是个负责的人,不会亏待对他好的人……萧洛虽然做了不少龌龊事,但是报仇,情有可原,再说她也死了,不提了吧。”
---
明天尽力早更。求月票求月票吖~~~被鼓励滴人码字的热情也高哦~~~~~
有亲想看上一辈的故事,可上一辈都特别杯具,大家真的想看么?
你竟然唆使我老婆打我【6000+】
林若初用力点点头,抬眼看着他,直到确定他心情已经有放松的迹象才放下心,往他怀里钻了钻,沉沉睡去。言蔺畋罅
次日陆维钧找了个机会和老爷子提了提此事,老爷子大为震惊,可是事已至此,没有转圜余地,确认了陆维钧和陆桓之兄弟两人都没有受伤之后,他心情稍微松缓了一些,又听说陆桓之病倒在医院,想了想,还是命人备车准备去一趟。
陆维钧让心腹代替他主持两个会议,便不去公司,陪同陆戎生去了医院。
陆桓之用了最好的退烧药,可是依然神智不清,医生说他受了太大刺激,需要静养。
陆戎生看了看他没有血色的脸,叹了口气,对陆维钧道:“他虽然心狠,但是敢走进去从一个疯癫状态的艾滋病人手里救他妈,还算良心未泯。嵘”
陆维钧点点头:“如果换成妈,未必会救她儿子。”
“看着一个大活人从面前跳楼,这惊吓的确也不小,听医生说昨晚他梦魇了,一直咕哝什么别过来,我想,他应该是梦见萧洛了。”陆戎生顿了顿,又道,“也罢,他以前利用人家,萧洛走到现在这一步和他的指点密不可分,他心里有惧怕,也是教训。”
陆维钧握住老人的手:“希望这一次他能有实质上的改观。铢”
陆戎生叹息:“但愿,但是我不敢再冒险,他这辈子的前途陆家不会再作铺垫,顶多让他当个富贵闲适的公子哥。”
陆桓之动了动,两人收住话,凝目看他。他翻了个身,却犹自未醒,睡梦之中双眉紧紧皱着,过了一会儿,眼泪缓缓从紧闭的眼中流出来。
“桓之?”陆维钧坐到床边,摇了摇他的肩膀。
陆桓之朦朦胧胧醒来,看到爷爷和兄长,半天才认出来,嘴皮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怔怔的流泪。
“你怎么了?有话就说。”
陆桓之摇摇头,想止住眼泪,却无能为力。
小时候受到的冷落和苛待让他心理太不平衡,想得最多的便是出人头地,站上金字塔顶端,于是他开始不择手段,最后一切成空。
其实,一个人真正需要的并不多,名望,财富,权势,只是锦上添花。萧洛临死前说的那番话彻底震醒了他,可他醒悟得太迟了,迟到后悔也毫无意义。
自始至终他一言不发,想道歉,可是他欠了那么多,道歉有用吗?
陆戎生默然拍了拍他肩膀,嘱咐他好好养病,便起身离去。
本来欢快的过年气氛便因为这件事覆上了阴影,直到秦风赶回来,老爷子心情才好了一些。
本以为秦风见到陆维钧夫妇二人会不愉快,可是看他的举止,似乎真的放下了,老爷子稍稍放了点心,由于愧疚,对他尤其疼爱,见他独自一人,又开始操心他婚事。陆谦带着陆维钧和林若初去应酬的时候也捎上了他,一是让他渐渐达官贵人拓展人脉,二是看看那些人带的家属里是否有适龄女子,可是他虽然不再表示出对林若初的痴恋,但是对别的女孩也没什么兴趣,对于不少年轻女孩的示好只是滴水不漏的应付过去,没有任何发展的势头,老爷子很是失望,却也不好催促他。
陆家和楚家关系极紧密,每年双方都要互访,今年自然也不例外,陆维钧早就给林若初打过招呼,她也清楚,作为陆家长孙媳,招待客人是她的职责,即使她不愿看到楚远征,也不能因为自己让陆家难办。
楚家人来的时候,并不见楚远征的影子。魏晴领着楚骁和楚维维进来,佣人连忙上前接了礼物。见陆老爷子露出疑惑的神情,魏晴微笑道:“远征今天去基层部队慰问官兵了,这是任务,没法子,他说改日再来向您赔罪。”
林若初舒了口气,扭头看了看林知闲,见他神情平静,放了心。
拜了年,众人坐下聊了会儿天,老爷子让几个年轻人自便,林若初终于得了空闲,走到花园里看着那几树开得正好的梅花,清冽的香气让她微疼的太阳穴舒缓了许多。
正入神,不防一个毛乎乎的重物忽然落到头上。她大吃一惊,伸手去抓,发觉是笨蛋,扭头一看,只见楚骁刚把笨蛋从她头顶收回来,一边笑吟吟的逗弄着小狗,一边说道:“林妹妹发什么呆呢?别告诉我地上落了点花瓣,你就想葬花了。”
林若初瞪他一眼:“去你的!”
“诶,哪儿去?”楚骁见她抬脚就走,笑眯眯的跟着问。
“我找维钧。”
“他啊?和秦风还有维维在书房,三个谈生意呢,你去了他也没空陪你,来,咱俩聊聊,和我一起肯定比和那个无趣的家伙有意思多了。”
“他哪儿无趣了?”
楚骁拉着她在花园小亭里坐下,把笨蛋放在桌子上,笑看着小狗胆怯的趴在桌子边沿却不敢往下跳的可怜样,说道:“以前我,他,池铭,许朝阳——他以前和维钧一支部队,后来牺牲了,你应该知道的,许晨的哥哥——咱们四个是铁哥们儿,天天一起……”
林若初接嘴:“横行霸道。”
“嘿,怎么和哥哥顶嘴呢?在兄长面前要礼貌,知道不?什么横行霸道,行侠仗义还差不多。”
“呸。”
楚骁用力点了点她的鼻子:“听我说,别调皮!咱四个一起玩,形影不离的,大家给了个雅号,四——”
林若初又接嘴:“四人帮。”
楚骁瞪她:“你讨打是不是!什么四人帮,四大天王好不!”
林若初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楚骁继续瞪她:“别打岔!当时咱们几个一起聊天儿,那家伙一直冷着脸,我们说得再高兴,他也最多嘴角翘一翘,就这样……”说着,他学习陆维钧淡淡一笑的模样,显得十分正经,可是他这家伙不正经惯了,骤然露出这种表情,反而更加好笑,林若初笑得更加厉害了,笨蛋见她高兴,也高兴了起来,腻过去舔她的手,小尾巴摇得特别欢实。
楚骁揪住它的尾巴把它弄过来,一边揉一边道:“他说话也少得可怜,基本是哑巴,偶尔开口,一般是把我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