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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些水渍,仿佛三月桃花被春雨润湿。
陆维钧觉得耳中轰然一响,下一秒,两张唇已经粘在了一起。林若初怔了怔,赶紧推开他:“好啦,你这两天也辛苦,坐飞机也蛮累的,睡吧。”
他攥了攥拳,匆匆起身,说了句“去洗澡”,便径自去了浴室冲凉,沁凉的水从头顶往下流,洒在灼热的皮肤上,洗去他身上的火气,可是心里燃着的火却总是无法熄灭,他焦躁的关了水,擦了头发走出浴室。
卧室的灯已经关了,至于调得极暗的床头灯的微光。林若初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绵长,似乎已经睡着了。
陆维钧轻手轻脚爬上床,吻了她一下,伸手关了灯。
她身上的幽香丝丝缕缕的传来,仿佛一根根丝线将他束缚住,用力的把他往她身边拉扯。他辗转着,心烦意乱,她忽然开口:“还是很难受吗?”
“还好。你睡吧,宝贝。”
她缓缓的挪近,双手轻轻捧住他的脸,低低问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没什么,怀宝宝那么辛苦,委屈的是你才对。”
她窝进他怀里,他身子陡然一僵,轻轻一喘,说道:“小猪,听话,别闹我。”
“可是你这么难受……”她闭了闭眼,嘴唇印上他的锁骨,一点点的亲吻,他推开她,心绪慌乱,“这事情不能侥幸的。”
她声音益发的低了下去:“我……我又没说要那样,我……我……”她不说话了,手指勾住他内裤的腰,往下一拉。他的火热接触到空气,受到了刺激,益发挺立,他还未来得及开口,一只温软的手握住了他的敏感,快感顿时如电流一般噼里啪啦的沿着脊椎一路往上,直达大脑里每一个神经元的末梢。
“若初……”
她的掌心皮肤细腻柔滑,包裹在他的灼热之上,微微的凉,却益发让他热了起来,他闭上眼,感受着她技巧生涩的抚弄,身体依然焦灼着,心却极为满足。他缓缓伸手捧住她的脸,掌心的皮肤滚烫,想来她现在一定红透了脸。
太美妙,难以言说的美妙。
“维钧……是不是这样做?”她羞涩开口,声音充满不确定性。
他飘飘然的嗯了一声,伸手抱紧她,吻如急雨一般落在她脸颊上,她回应着,手腕加速摆动,过了一会儿,只觉得他在手心益发肿胀,不由得有些急:“手好酸……”
陆维钧一笑,忽的伸手扭开床头灯,朦胧的灯光下,他的身体匀称如雕塑,眼神微微的迷离,仿佛蛊惑人心的妖。她轻轻叫了一声,松开手在他腰上打了一下,咬着唇道:“混蛋,你开灯干什么,你……你流氓!”
他握住她的手,声音暧昧:“刚才是你先对我耍流氓的呢……”
她别开视线,躲避着他的目光。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她察觉到他的意图,轻轻叫了声,语气里有薄薄的怒气,却更像撒娇耍赖:“我不要了,谁让你开灯的!”
他的手指轻轻揉按着她的手腕,微笑道:“我这不是心疼你的手吗?若初,这样……这样的话会快一点……”
她脸红得几乎快滴血,软语央求:“你……你别那么坏……”
“干坏事呢,不坏的话,怎么是坏事?”
她抿着嘴瞪他,眼波如水,朦胧灯光在里面摇曳,媚色夺人。
他低头吻她的唇,她的眉眼,他双眸漆黑,里面映着她小小的影子,那样温柔,又那样急切,那样迷离,又那样专注。他气息火热,一阵一阵拂在她脸上,激起她心底一圈圈的涟漪。她终于沉沦在他的眉眼之中,被他蛊惑着,乖巧温顺的引导着他的***,把他带上了几乎能毁天灭地的高‘潮。
他紧紧抱着她,深深喘息,嘴里含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道:“你真好,你是最好的……”
她手里一片温热,怔怔的躺着,液体顺着掌心往手腕淌,她忽的回过神,叫了一声,他赶紧抱起她去浴室,拉着她的手替她细细洗涤。她一直低着头,看着掌心白腻松软的泡沫。刚才发生的一切如电影快进一样在脑海里飞速流过,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又羞,又不安,又有些莫名的高兴……
她怎么胆子那么大,竟然主动用手……可是,自己心爱的人被她完全掌握在手里,这样的满足,真是难以言喻。
他温柔的端详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只觉得她不停闪烁的眼眸比天上最亮的星还迷人,洗干净她的手,他把她抱回床上,借着灯光含笑凝视她,只觉得怎样看都看不够。
她闭上眼,转了个身。他把她扳转回来,她又转回去。他无法,从她身后抱紧她,手掌熨帖在她小腹上,低低的笑:“宝宝,你说你妈妈坏不坏,她对你爸爸耍流氓,得了便宜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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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晚点,到旅店都半夜了……今天就先这么多吧,要不没时间出去啦……
决定先斩后奏
林若初又羞又急,张嘴就咬上他肩膀,愤愤道:“好,陆维钧,今后你自己流鼻血,自己解决问题,我……我再心软我就是猪!”
陆维钧轻轻在她脑门一弹:“本来就是心软的小猪。言蔺畋罅”
她气得瞪大了眼,忽的转身,任他再说多少话都置之不理。他把她扳转身,她又转过去,最后死死抓住席子就是不让他给自己翻身。他不由得好笑,从她身上越过,稳稳当当到了她面前,说道:“好了,别生气了,若初,是我说错话了,你真好,我喜欢你这样……”说着,他拉起她的手,轻轻揉着她的手腕,“辛苦了……”
她又红了脸,咬着唇道:“少说几句行不行啊……”
“不行。”他贴近她的脸,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笑着,“做都做了,为什么不能说?你和我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我改不了这个毛病,你死心吧,我会常常说,只对你说。囗”
她听到他说的最后几个字,心里忽的漫出无穷无尽的甜意来。
他轻轻抚着她的小腹,柔声问道:“什么时候会看出肚子?”
“四个月左右吧。也要看人的,有人不到四个月就有迹象了,有人五个月才明显的。问这个干什么啊?侦”
“准备给你买衣服,知道你爱漂亮,我去找熟悉的设计师给你专门定做,这样的话即使你肚子大了,也比别人好看千万倍。”
她轻轻摸了摸脸,眼神微微黯淡:“说得好听,到时候我万一吃得太胖,加上个大肚子就成了个肥球,腿也浮肿着,看你到时候怎么冷淡我。”
“瞎说。暂时胖很正常,为了孩子嘛,生完了自然就瘦下来了。”
她暗自咬牙,这家伙的浪漫细胞真是够少的,说句“你胖了也很可爱”之类的话,难道会死?
真讨厌!
“那我万一一直减不下来呢?就胖下去,胖成一个球……”她定定看着他,眼里有着忐忑,有着期待,显得极为明亮。
他对她的执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依然温温开口:“怎么会减不下来呢?饮食注意,我再给你找最专业的健身教练,去会所做点理疗之类的,肯定会瘦的。”
“你就不能让我胖吗?”她更加不高兴。
“为什么要让你胖?你那么爱漂亮,会听任自己胖?再说,胖了之后身体容易出各种各样的问题,我是必须督促你锻炼的。”
她实在无言了,他是真的为她好,她没法生气,可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甘心,轻轻咬了他一口,窝进他怀里,沉入梦中。
一夜好梦,清晨,陆维钧先醒,林若初犹自在怀里熟睡。卧室窗户没有拉上厚重帷幕,只用了一层软纱窗帘,浅淡的蓝色,仿佛清澈的水波流泻,初升的阳光被纱帏一滤过,落在地上的光仿佛月光一样柔和,映在她脸上,益发显得她恬静可爱。他低头轻轻一吻,轻手轻脚的把她从怀里放下,拉好薄被遮住她肩膀,孕妇是不能受一点寒的。
下楼几分钟,陆戎生也从卧室出来,看到他,目光顿了顿,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恭恭敬敬叫了声:“爷爷,您醒了?休息得怎样?”
陆戎生点点头:“你这住处不错,外面一大片枫树,我很喜欢。”
“入秋之后爷爷再来住吧,到时候整个别墅区都是彩叶,非常漂亮。”
陆戎生冷冷看他一眼:“我可不想和你这混小子多呆,别忘了咱家就在赏红叶的圣地。好了,早点都摆上了,去吃饭。”
陆戎生吃饭一向不爱说话,就静静的吃着,陆维钧也不攀谈,一时饭厅静默,只偶尔听到勺子搅动时摩擦瓷器的声音。
寂然饭毕,陆老爷子放下筷子,淡淡开口:“清早凉快,你陪我出去走走。”
陆维钧心知老爷子是有事和他单独说,应了声,随他一起出去,漫无目的的随意行走。
“你和那丫头的婚事,自个儿有什么打算?”
陆维钧抿了抿唇:“必须告诉妈,这事是不能瞒的,她的反应我能猜出大半,但是,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是要和若初结婚的。”
陆戎生沉默,想起冉墨,眉头拧成一团,只是念着孙子在旁边,不想多说冉墨的事,只淡淡道:“你是得给人家一个交代。我和你爸的态度你也知道了,今后好好过日子,少再惹出些丢人现眼的幺蛾子。”
“我知道,谢谢爷爷。”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说?”
陆维钧思忖着。
陆戎生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想想该如何措辞,还有,我觉得,等孩子三个月以后再说吧,那个时候胎也稳了。”
陆维钧微微一怔。
陆戎生凝视着他,面含歉然之色:“我和你爸自然会尽力帮着你,但是你妈那性子,你很清楚,我们如果有点疏忽,她肯定会抓住机会动点手脚——这婚事,她是不会接受的,门楣倒罢了,景如画曾经和她……”
陆维钧思索片刻,说道:“她和若初的妈妈有什么过节?”
记忆中,景如画和三叔陆诩的关系极为冷淡,和三婶宋云也是面和心不合,景如画涉及破坏陆诩夫妻关系,间接导致宋云死亡的事,对于她来说,应该不会那么在意。这其中自然会有别的原因。
陆戎生握紧了拳,淡淡开口:“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
陆维钧眉峰聚拢,心中仿佛一道闪电划过,愕然道:“楚叔叔……若初的妈妈……”
“林若初这个样子,你能看出不少景如画的影子。相比起来,景如画性子更加温婉柔弱,漂亮,安静,能歌善舞的女人,的确容易让人上心。”陆戎生眼神有一瞬恍惚,仿佛沉浸在了回忆中,良久,又道,“维钧,我很快会回北京,虽然我已经退休,但是有些人情世故的来往我必须去,怕是不得安生,还有你爸,更是个大忙人,他马上要去欧洲十国访问,最近整个欧元区都危机重重,他得为了国家利益最大化殚精竭虑。所以,你贸然说了,你妈妈肯定会直接找上林若初,而我和你爸分身乏术,你一个晚辈,对她也总有顾忌,林若初面对的压力会很大,天知道你妈会怎样来找她,反正采取的法子不会让人好受,影响了孩子,就罪孽太大了。她的确挺坚强,那次从李汾手里脱险,做得也漂亮,可是你别冒险,接二连三的受到这种情绪波动,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爷爷,我听你的,先暂时忍忍吧。不过我得早点让她安心,所以,结婚这事,我对我妈先斩后奏吧。”
“这个随你,先把证领了也好,这丫头也不容易,你再让人没名没分的怀孩子,怕是要遭天谴。”
陆维钧见老爷子板着脸说出这话,不由得微微一笑。
又走了一会儿,眼见阳光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