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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有异动吗?”
“最近安静了点,毕竟,人不是想收买就能收买的,她是真的老实,还是伺机而动,还待观察,只是她精神似乎有些不大好,据说时常夜店买醉。”
陆维钧冷冷一笑。
安明哲见他已经合上眼,轻轻走出病房,掩上门。
☆
萧洛从出租车里下来,凉而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她轻轻一颤,拢了拢大衣的领子。下了一整天的雨在入夜之后终于停歇,地面湿漉漉的,反射着夜店外光怪陆离的霓虹,一片五彩缤纷,带着一种堕落的诱惑。她理了理卷得精致的波浪长发,摇曳生姿的走进店里,在接近舞台的地方坐下,将大衣脱下放在一边,露出里面修身的玫瑰色羊绒连衣裙,V领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精致的锁骨,tiffany的红宝石吊坠悠悠悬在乳‘沟上方,她要了酒,优雅的端起呷了一口,指甲上的蔻丹在迷离灯光之下显得流光溢彩。
这样一个美人自然引起不少男人的注意,她微眯着眼睛,对四周纷纷投来的目光置之不理,仿佛正在专心看表演,表面风光无限,心底却泛上酸苦和骄傲交加的复杂情绪来。
多少男人追着求着想当她裙下之臣,她在乎那个无情的男人做什么!嫌她不干净?他不是也阅女无数!
可是四周那么多男人,却无一个及得上他十分之一的,她又开始觉得厌倦,自顾自的喝酒,冷淡应对前来暗示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有了几分醉意。
服务生走了过来,递给她一杯暗红的液体,她蹙眉:“我不喝别人请的酒。”
服务生道:“这不是酒,是我们特意调制的醒酒饮料,那位先生请你去楼上包间一叙。”
萧洛刚想发火,服务生道:“那位先生说,他姓陆,凭这个字,萧小姐肯定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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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票……
想看两人和好吗?
想看萧家垮台吗?
想吃肉吗?
想陆宝宝吗?
看嘛,你们要那么多,偶就想要点票票,乃们都不满足……都是坏人……
狼狈为奸
萧洛的酒顿时醒了几分。言蔺畋罅
她不由自主往二楼望去,包厢的玻璃是特制的,单向透明,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是她感受得到,一双眼睛正在凝视她。
姓陆,又了解她心思的,是陆维钧吗?
可是,他对自己不屑一顾,会来找她?
心底终究是按捺不住这份好奇,她盯着那杯饮料,思忖片刻,推开杯子,站起身道:“带我去见他。茕”
通向二楼的楼梯地面是磨砂玻璃,变幻不停的灯光给她一种走在彩虹上的错觉。酒吧的音乐震击着她的鼓膜,她的心也随着鼓点怦怦的跳,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服务生打开门,她刚走进去,门就被关上了。她定定神,环视包厢,里面灯光昏暗,除了她只有一个人。那是个高大的男人,静静站在玻璃之前,凝视着舞台上的表演,隔了一会儿,缓缓开口:“萧小姐,请坐吧。”
她心跳瞬间慢了半拍,声音那么像陆维钧呐!
“你……”
那人扭头看她,长眉入鬓,眸似点漆,俊雅非凡,正是她心里挖也挖不走的那个人。她呼吸一滞,刚想说话,却又觉得不对。眼前的那个人神情很温和,唇角一直噙着笑,可是他的笑让她无端的心里发寒。
陆维钧没有这种表情,即使是皮笑肉不笑,他透出的威胁里也没有阴毒的气息。
仔细一想,她恍然,眼中的灼热一点点被清明给替代:“陆桓之。”
“萧小姐记性不错,喝了酒想必不舒服,坐着说吧。”陆桓之缓缓走回来,在沙发坐下,拿过一个玻璃杯倒入柠檬水,“喝一点吧。解酒的。”
萧洛戒备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是他的亲弟弟,却对他视如敝屣的女人示好,她本能的觉得事情不对劲。
陆桓之漫不经心的端起另一个杯子,悠闲的往后一靠:“我如果想对你做点什么,没必要像现在这样客气,放心吧。”
萧洛走到他侧面的沙发,坐得离他远远的,凝视着他:“陆处长找我有什么事?”
陆桓之道:“明人不说暗话,萧小姐,我知道,你正在想法子在哥哥这里使绊子。”
萧洛一惊,攥紧了手指,这人,是来替哥哥兴师问罪的?
陆桓之观察着她的神色,微笑道:“萧小姐本来可能成为我嫂子的,由于曾经年少轻狂,没机会了。”
萧洛咬牙:“你到底想……”
陆桓之对她晃了晃手指,示意她听他说完:“我不知道妈为什么对你如此偏爱,不过她现在实在没有理由帮你说话了。与此同时,萧家的影响力正一点点被哥削弱,你们扶植秦风,后来发觉秦风虽然和哥不和,却也不是个任人操控的棋子,想丢弃,可是他手上握的股份足够他在董事会上获得发言权。你们不肯接受日益颓败的现实,所以,拼死拼活的让你继续在哥身边工作想找到他的弱点,即使成为往日你不当一回事的安明哲的手下。可惜,哥太精明,安明哲看起来是个好好先生,实际上也不好对付,你为了家里的事情烦心,又想报复哥的绝情,可是你觉得希望渺茫,所以,彷徨,无助……”
“够了!”萧洛直接把面前的玻璃杯摔在地上,可是地上铺着厚厚的长绒地毯,玻璃杯只闷响一声,滚了两圈,水浸润了地毯,湿渍渐渐的扩大。
陆桓之笑:“萧小姐如今也这样沉不住气了?”
萧洛倏地起身往门外走。
“唯一能帮你的,只有我,萧小姐,走出这扇门,你就失去了一切机会。”陆桓之的声音凉悠悠的在身后响起。
萧洛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他,眼里闪过震惊的光,旋即又平静了下来,深深盯着他微笑的面容:“他是你哥哥!”
“那又怎样?”陆桓之依然微笑,她脊背却陡然窜出一股凉气来。
萧洛静静在门口站了一刻钟,他没有催促,凝视着外面的表演,歌声传进来,微微沙哑的磁性嗓音,带着诱人堕落的暧昧,配合着变幻的灯光,让底下的气氛热烈到了极致,可是这个包厢却冷得怕人。
她终于回来,坐到沙发上。陆桓之拿起柠檬水正想给她倒,她却颤着声开口:“酒。”
陆桓之开了一瓶黑方,加好冰块递给她,她接过来,指尖无意间碰到他的手,他感觉到一片冰凉,眼睛眯了眯。
胆怯了?壮壮胆也好。
酒精让她的身体一点点热了起来,紊乱的心跳规律起来,虽然跳得极快。陆桓之一杯一杯给她斟酒,自己却不喝,只娓娓说道:“令尊经济出了极大问题,而哥人脉太广,他想融资一搏也不容易,萧家想像以前那样在董事会位高权重,几乎不可能,吞并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们没这能力,所以,萧小姐,唯一的法子只有玉石俱焚。”
萧洛看了他一眼,握紧酒杯,玻璃上凝结了细细密密的水珠,聚拢,流下,让她的手更凉。
“舍不得?”
萧洛抿紧嘴,眼神冷冽。
得不到,便毁去,她便是这样一个人。
陆桓之见她眼中渐渐透出森冷,缓缓道:“萧小姐有决心就好。只是,你现在被哥盯那么紧,想要成事实在太难。你得让人对你放松警惕。”
萧洛又喝了一杯酒:“如何放松?”
“以退为进,做出认清现实的样子,藏起你的锋芒。放心,我不知道妈为什么会对你们萧家这样容让,不过,有这份支持,你依然在他身边的圈子里,不会被驱逐,除非你主动提出。”陆桓之在她杯里继续倒酒,又道,“记住,忍耐,韬光隐晦,然后……”
萧洛听他说着,眼神一点一点迷离起来,杯中酒液如琥珀,冰块碰撞玻璃,叮然作响,她耳中回荡着这清脆的响声,声音还被一点一点的拉得悠长,她渐渐的听不清他的声音,抬头朦胧的看着他。
那张脸,让她爱得发疯,恨得发狂。想拥抱,也想撕碎。
陆桓之停住话,冷冷看着她。冷淡得有些不近人情的样子,加上酒精和复杂的心情,让她再也没法分辨出面前的男人到底是何人,她摇摇晃晃站起来走过去,忽的伸手抓住他的衣领,身子缠了上去,手覆在他胸前磨蹭,他推开,她变本加厉,纤手直接移到他腿‘间,他呼吸明显一乱,她低笑:“维钧,你明明想要的……”
他继续推,她忽的一口咬上他肩膀,用力撕咬,他吃痛,掐住她脖子,把她甩开,毫不客气的扔在地上,她蜷在地毯上一直笑,眼泪却流了出来:“哈哈哈,陆维钧,我看你能忍成什么样!”说着,她伸手刚想撩起衣摆,忽的头顶一凉,冰冷的液体流入发丝,沿着额头一路往下流,到了下巴汇聚成一束,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她冷静了一点,抬起头,陆桓之手里的杯子已经空了,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看清楚,我是陆桓之,看来萧小姐是喝多了,咱们下次再谈吧。”
她撑起身子,只觉得头重得要命,忽的下巴被温热的手指抬起,她闻到男士香水的味道,那张魂牵梦萦的脸近在咫尺,表情却陌生,说不出的诡异。
“在外面,你我什么关系都没,你今天也没见到过我,明白吗?哥能毁了你们,我一样。”
说罢,他果断起身,一步一步走出包厢。
☆
安明哲走进办公室,发觉陆维钧已经伏在桌面睡着了。他走过去,又在距离陆维钧两米的地方停住,手指捏了下文件夹,终究还是叫醒了他:“陆总,这是风少派心腹传来的资料,请你过目。”
陆维钧睁开眼,眸中的朦胧瞬间退去。他揉揉眉心,接过资料,一边看一边颔首,将最重要的地方铭记在心,随手将纸投入碎纸机,看着白字黑字被碾为齑粉,淡淡道:“很好,帮我联系那几个人,早点把关于我三叔的疑点给整理好。”
“嗯。对了……”安明哲迟疑片刻,说道,“萧洛最近停止了渗透,谈了个男朋友,是启源的某高管,宁氏家族的人。”
陆维钧思忖片刻,说道:“她若是想融资,也不大可能,宁家族长是聪明人,和我有交情,怎么可能提供大量资金。”
“那她估计想保住荣华,萧家一倒,她还有什么?极早找靠山倒是一个好法子。不过她想进宁家,只怕难。”
“或许。再观察下她。”
安明哲严肃的神情有了些松动,神秘兮兮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他桌上,迅速转身,没走两步,陆维钧阴恻恻的开口:“给她送花的男人是谁?”
再也不相信
安明哲忍住笑:“林小姐这段时间参加了一个比赛,参赛人员都是三十五以下的青年经济金融行业从业人员……”
“我知道,无关的话别说,说重点。言蔺畋罅”
“这位男士是另一组的参赛人员,决赛之后,现场求爱……”
陆维钧眯了眯眼:“她呢?”
安明哲故意憋着不说,等陆维钧几乎要爆炸的时候才慢悠悠开口:“婉拒了。茕”
陆维钧舒了口气,安明哲又道:“但是那人越挫越勇……”
陆维钧怒了:“有话直接说完,少卖关子!”
安明哲笑嘻嘻:“由于景天是主要赞助商,所以获奖人员的颁奖将在A市进行,并且接受由A大经济学泰斗和华尔街资深专家的培训,为期一周,结束之后在城外度假村轻松几天。程副总届时会代表公司致辞。呐”
陆维钧淡淡看着他:“谁致辞?”
安明哲:“程副总致辞。”
陆维钧唇角一勾。
安明哲垂眸:“好吧,陆总致辞。”
“还有呢?”
“呃……好吧,那个胆敢送花的人会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