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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的法子就是好法子,没必要换。”
“你卑鄙……”林若初身子一晃,抿着嘴不说话,良久,惨白的脸色一点点变得绯红,想做出同样淡然的样子,说的话却结结巴巴,“你……你尽管去说,你把我逼急了,我就直接去找桓之,你说我不要脸,我就去做点不要脸的事,让你们两家的面子都丢光……”
陆维钧眸光一寒,静静坐着一言不发,林若初觉得掐住他的软肋了,说话也利索不少:“别以为我真的好欺负,你也有弱点……”
他忽然笑了:“有长进,敢直接和我叫板了,可惜林小姐忘记一点,我随时可以找到令尊,但是你未必能找得到桓之,即使找到,桓之也未必会为你舍弃现在的一切,他不是那种为了感情不分轻重的人,况且你根本不值得他牺牲……”
林若初怔了,腿一软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冷冷凝视着她,直到她强装出来的镇定土崩瓦解,方慢条斯理道:“不要高估自己,不要低估自己的对手,记清楚,对你有好处。”
林若初慢慢站起来,忍住眼泪道:“你只要高兴,大把的女人供你挑选,你为什么非要强迫我?”
“你虽然保证过和桓之划清界限,但是我没法相信你,还是时刻看管着你比较好。”
林若初怒极反笑:“好理由!行,既然是监视,你能不能保证只监视,不碰我?”
“不能。”
他如此直接,林若初反而怔了,愣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流泪:“陆维钧,你是个伪君子,无耻,下?流……我恨你!”
“你怎样想我不介意。”陆维钧冷冷笑了,走到她身边低头吻住她的耳垂,轻轻道,“反正你的身体一点也不恨我……”
?
坐在豪车之中,林若初木然闭眼,脑袋靠着玻璃,觉得自己的心被丢进一个无底洞,不停的往下沉。
终究还是成为那种见不得光的女人了。
她忽然想起自己早逝的母亲,曾经,她怨极了她,以至于十多年连扫墓也不肯去。
因为,母亲在某一日和一个有来头的神秘男人走了,一别数年,再次见面的时候,母亲已是弥留之际。
人人都说母亲耐不住平淡生活,她和父亲成为了笑柄,直至现在,她每次回家,都能隐约听到背后指指点点的声音——
看她那狐狸样,和她妈妈越来越像了,迟早会为了钱出去卖的!
她收回思绪,眼角缓缓滑下一串泪珠。
母亲是否也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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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不是太惨了点……
☆、你会遭报应的
陆维钧的复式公寓宽阔而简洁,颜色很冷,典型的单身汉居所。她静静站在客厅中央,手指紧紧攥着她的包,铺天盖地倾泻在她身上的明亮灯光刺得她全身很疼。
她现在只想找个完全黑暗的地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伤痛和屈辱。
陆维钧明显不会管她的想法,指了指主卧的门:“傻站着做什么?洗干净,去床上躺着。”
她不动,他不带感情的斜睨她一眼,踱到吧台之前给自己调了一杯酒,慢条斯理道:“你觉得你的反抗有效吗?”
她低下头,良久,缓缓的走进卧室,背影说不出的萧索。
陆维钧在书房处理了一些事,回到卧室,城市的灯光让屋内一切的轮廓都清晰可辨,他看到了床上的隆起。
洗完澡,他上了床,揭开被子,看着她不着寸缕,微微颤抖的身体,唇角一弯,贴在她耳边说道:“挺上道,以后就这样,知道吗?”
他紧紧拥着她,在极乐的巅峰他听到她开口,声音很轻:“陆维钧,你会遭报应的。”
热情瞬间退去,他推开她,扔给她药片,冷笑道:“拭目以待。”
‘
次日她昏昏沉沉被陆维钧叫醒,睁开眼,朦胧的睡意瞬间被他的面容驱赶得无影无踪。他看到她眼中竭力掩饰的痛恨,只淡淡挑了下眉毛:“起来好好打扮,等会儿出门。”
她蓦地想起上次陆维钧带她去温泉度假村发生的事,身子一颤。他转过头,说道:“商业酒会,你在旁边安静点就好,不扫我的面子,我就不会为难你。”
她还能怎样?
只能拖着疲倦的身体去浴室洗去他留在身上的气息,按照他的指示打开衣柜,里面一排排华服惊艳了她的视觉,仔细一看,衣服是全新的,尺码也都是她的。她暗自收紧了拳,难道他早就想把自己圈禁为他的玩物?
陆维钧已经打好领带,转头看着她背对着自己一声不响,穿着浴袍的身体隐隐发颤,微微一笑:“怎么,没有喜欢的?”
他貌似亲昵,林若初却感受到他针砭一样的目光,用力一咬唇,随便选了件浅绿色的长裙,打扮停当,静默的站在一边等他发话。
陆维钧伸出两指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看进她眼底:“笑,或者永远笑不出来,你自己选。”
指甲掐着掌心,痛楚让她几乎崩溃的神智勉力维持着清醒。她露出淡淡的笑,从出门,上车,下车,进入会场,她都保持着一个神情。会场里衣香鬓影,高高的香槟塔在灯光下璀璨耀目,她心里却是一片浓重的黑。
还好陆维钧同几个朋友忙着谈生意,让她解放出来。她赶紧拿了一杯果汁走到个安静的角落,饮了一口,顿时酸得眼泪汹涌而出。
眼泪一流,便止不住,她只敢隐在阴影处低低哽咽,竭力想忍住哭泣,正在怔忡间,身边传来淡淡的雪茄和古龙水混杂的男性气息,一张雪白的手帕出现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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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谁
☆、要不要做个交易?
林若初悚然一惊,转头一看,面前是一个温和俊雅的男人,约莫四十岁的样子。
她勉强一笑:“不好意思,见笑了。”
男人递来的手帕她并没有接过,自己从包里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细布上沾染的脂粉痕迹让她愣了下,不由自主的往陆维钧的方向望了望。
男人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见到她眼中的闪烁,眯了眯眼,迅速把唇角的一抹淡笑给抿去,平静道:“林小姐的确与众不同,第一次见到跟了陆少的女人会这样不安。”
她怔住,他微笑:“林小姐记不清了?刚才陆少还介绍过的,我姓李,单名一个汾,汾酒的汾,NCR的总裁。”
林若初方才精神并不集中,听他一说才有些印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想借个由头离开,李汾道:“看得出林小姐对现在的处境很为难,明人不说暗话,想过摆脱这种生活吗?”
林若初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当然”咽了回去,隔了一会儿,努力作出平静的模样道:“李总的话,我不明白。”
他笑:“没必要绕圈子,我看得出来。我可以想办法解除林小姐的困境。”
她的眸中有光芒亮起,而这点亮又很快被怀疑和戒备给遮盖。
“林小姐很聪明,我不会用所谓看不下去或者怜香惜玉这样的理由来哄骗你,商人最重要的是利益,你一定能接触到陆维钧手边最机密的文件,而我,会用自由来作为交换,并且会安排好你的后路。”
林若初脸色唰的白了,脂粉就像浮在脸上的烟雾,看起来更让人憔悴。
“的确,你我第一次见面,谈这样的事未免唐突,好好考虑下吧。还有,赶紧补下妆,”李汾对着陆维钧的方向挑了下眉毛,“我会再同你联系的,放心,我会做得很精细,我也相信你必定不会告诉他这件事。”
他转身离去,林若初怔了一会儿,才发觉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自由,这对于她来说,过分的诱人。
她匆匆去休息室补了个妆出来,走到冷餐台面前,琳琅满目的食物却勾不起她一丁点的食欲。她耳中回荡着“给我想要的,我用自由交换”。她忍不住攥紧手指,偷偷望向在不远处同人把酒言欢的李汾,他也正好看过来,短暂一瞥,目光却含了太多信息,让她不敢多看,赶忙转过头。
陆维钧的声音在身后沉沉响起:“刚才找你,你的人怎么不见?”
她仍然沉浸在窃密交易自由的假想中,听到他的声音,猝不及防,吓得叫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却也吸引了不少目光。转身一看,陆维钧的神态淡淡的,但是他即使发怒也是漠然的,她身上开始发凉,讷讷道:“陆……陆少,你突然,我……”
“怎么,我很吓人?”
“不……你知道,我,我……”她越是想找理由,大脑就越是空白,四周有些光鲜的女人已经露出讥笑的神情,方才见到她挽着年轻而俊雅的陆维钧,而与会嘉宾虽然是成功人士,却都年纪不小,她们心已经被妒火灼烧得难受,如今终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这女人不过是花瓶,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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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出来了,哇哈哈你们都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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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订婚了……
陆维钧眯了眯眼,她脸色涨得通红,凝视着交叉放在面前的双手,大脑飞速转动着,过了一会儿,咬牙道:“刚才……去补妆了,你……你知道我胆小还在我后面突然说话,我……”
第一次说出这种娇嗲的话,她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晕倒,连脖子都开始泛红,垂下的眼睫挡住了她眸中的痛楚,她微微低头的样子显得柔美而清纯,陆维钧眼神缓和了一些,伸手替她把鬓边垂下的一缕发丝拢在耳后,说道:“这点事就大惊小怪,今后遇到大事怎么办?”
林若初说不出话,心头却是松了不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
周围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纷纷转过头继续交谈。陆维钧拉起她的手,掌心接触到她纤细的手腕,微微一皱眉,声音很低,却让她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刚才吃饭你又只吃了那么一点,在我面前就那样没胃口?”
林若初摇头:“不……我,我吃不惯日本料理,生鱼片……”
他冷笑:“别人想吃都吃不到,你还挑三拣四,看来我真的把你养刁了。”一边说,一边从甜品区拿了一杯酸樱桃奶冻递给她,“这个你该没话说了吧,这比你最喜欢的cattivo的奶冻做得更好。”
林若初不由得想起曾经和陆桓之一起的快乐时光。当时陆桓之是清贫的研究生,两人去必胜客这样的地方已经是很快乐的事情,那里的甜品也有奶冻,做得很粗糙,可是,她觉得比手中的精致甜品美妙百倍。
想着,眼眶又开始发酸,她连忙收回思绪,深深吸了口气,用小银勺子舀了奶冻送入口中,只觉得微微发苦。
陆维钧盯着她吃完,又逼她吃了一小块蓝莓蛋糕,才拉着她的手走进人群,正和A大一位经济学教授攀谈的时候,李汾缓缓走了过来。
两个男人眼神一触,空气中仿佛有爆裂的声音传来,林若初不由得心惊肉跳。他们露出得体的微笑,寒暄,互相恭维。她想起刚才李汾对她说的那些话,心就像被浸泡在冰水中,冷得发疼。两人互相算计,却能在表面上看起来亲密如朋友,这些人,太可怕。
“听着,别发呆,难道你的目标只是做个花瓶?”陆维钧的声音响起。
李汾微笑:“陆少想把林小姐培养成左膀右臂,事业佳人两不误?”
陆维钧道:“花瓶实在无趣。”
李汾对林若初举了举杯:“恭喜,陆少亲自指点,林小姐前途无量。”
他目光中的深意让她身体发冷,勉力弯了弯嘴角。
李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