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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眼花了?”陆维钧还好一向自持,忍住没笑出来。
“才没有才没有!他,他,他还嘻嘻笑,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他还笑?”
“是那种憋出来的,阴沉沉的笑,漏了风一样的……他穿的衣服太可怕了,飘飘荡荡的,就像随时会飞进来……”她哭得哽住,好一阵才能继续说话,“我不要住这儿了我不要了……你给我选的闹鬼的房间……我恨你!”说着她忍不住又踢又打,发泄着情绪。
陆维钧捉住她的双手,放在唇上轻轻一吻,膝盖夹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低低道:“恨我?好了好了,没事了,这么不待见我,我回去睡了?”
她身子一颤,见他作势欲推,哭得更厉害了,死死抱住他不放,他心底暗喜,却一本正经道:“又怎么了?到底是要我走,还是要我留下?”
她脸红得几乎能滴血,憋了半天终于说出口:“它还来找我怎么办?”
陆维钧叹了口气,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浅浅吻着她的额头:“好了好了,我不走,害怕的话,我就陪着你,好不好?”
她哽咽着点头,把头深深埋在他怀里,身子因为受了惊吓而发凉,本能的紧紧贴着他,汲取着他的温度。他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好了没事了……”
她渐渐的不再抽噎,他伸手撩起她的头发,指尖在她脖颈一碰,低低道:“都出汗了,要不要去洗澡?”
她想起刚才看的小说里酒店浴室的恐怖场面,拼命摇头:“浴室有镜子,还有……水里的头发……”
他几乎要绷不住笑出声来,在自己咧嘴之前低头吻住她的唇,温柔的吮着她的唇瓣,那样轻,仿佛一用力就会弄坏一样,她渐渐安静下来,刚想说话,嘴甫一张开,他温热的舌尖便探了进来,在她口中四处游走,温柔的刷过她的每一处,她脑子一下懵了,他的气息随着吻交换到她的呼吸之中,被吸入肺里,进入血液,仿佛诱人堕落的蛊。她刚刚清醒的神智又被他的吻搅得一片混乱。
他终于放开她,昏暗灯光之下,他的唇上沾着她口中的蜜汁,亮亮的,极为性感,他轻轻捧着她的脸,声音微微的哑:“若初,其实你很依赖我,回来吧,我会一直疼你的。”
林若初眼睛发酸,想推开他,可是手被他捉住,贴在他胸口,她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脸越来越烫,咬咬唇,低声道:“可是,爸爸会难过的……”
“我会证明,我能让你过得很好,只要你坚持,最后他会答应的,毕竟,他也不忍心看到你天天郁郁寡欢,是不是?你放心,我今后一定好好孝顺他,比你还孝顺,你信我,好吗?”
林若初闭上眼,他低头吻去她眼角咸涩的泪滴,柔声道:“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说着,他的吻如雨点一般不停的落在她脸颊上,手指因为狂喜而微微颤抖。这样轻轻的吻总觉得不够,他想起这段时间日日烦心,心里泛上不甘来,转而轻轻啮咬着她的唇瓣,她红着脸,眼睛几乎要滴出水,喘息道:“陆维钧你属狗的啊!”
话音刚落,他松开她的唇,转而咬上她的耳垂,她忍不住叫出声,含着薄怒盯着他,他唇角扬起,低低说:“你叫我什么?”
“维钧……”
“乖……”他的呼吸热热的拂在她耳边,如小虫子一般钻进耳中,痒痒的,她忍不住一缩脖子,却被他卷住耳垂含进嘴里。她那里本就敏感,他不顾她的低低哀求,用力的吮咬,她很快轻颤着叫出声,受到惊吓而发凉的身体一点点的暖了过来。她抓住他的衣领,却被他拉开,两只手被他合在掌心之中,他松开她被亲吻得粉红的耳朵,转而亲吻她的指尖,怜惜的说:“傻瓜,怎么那么怕鬼,手都凉了。”
她脸红了红,身子不由自主往他怀里缩:“你,你看到就知道有多吓人了……”
“傻瓜,那是幻觉,知道吗?”
她被他吻得迷迷糊糊,自己一回想,那个白影子也只出现了一小会儿,她就直接被下得腿一软,什么都不敢看,或许这真是自己眼花了?
“就算真有鬼,你怕什么,没听说过鬼也怕恶人?楚骁那天回来还说你凶巴巴的,你……”
“你怎么那么信他啊,他这个不靠谱的……”她蓦地想起一事,脸倏地红了,“那天晚上他莫名其妙给我打电话,说你打他,还叫雅蠛蝶……你们在干什么啊?”
陆维钧咬牙,定了定神,一本正经道:“你不是说要我收拾他?”
“那,那你怎么收拾得他叫雅蠛蝶的……”
陆维钧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他叫什么?”
“雅蠛蝶……”
“没听清。”
“雅……”林若初回过神,用力打了他一下,愤愤道,“你混蛋!”
“我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你解释下?”
林若初连标点符号都不信他的,咬牙推开他往被子里钻:“你装吧!”
“好,我知道。不过若初,你又怎么知道雅蠛蝶是什么意思的?”
林若初觉得脸烫得惊人,用力蹬了他一脚:“你去死!”
他把她拖回来搂进怀里,温柔吻着她的唇:“好了别生气了,还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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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吃肉?
话说,肉肥点好,还是瘦点好呢?
陆少个魂淡啊,想得到那么损的法子啊……
可是……他如果计谋暴露的话……
继续打滚求票票……
PS,很多童鞋问雅蠛蝶是神马,雅蠛蝶,是一种蝴蝶!
额,好吧,不纯洁的解释下,那是日语不要啊的近似发音,那啥小电影里常常出现滴……
我没看过!听人说的!
闹色‘鬼(二)
林若初目光往窗前一瞟,只见外面秋风瑟瑟,灯光从窗外的枫树之后照过来,在地上投下水墨画一般的剪影,随风轻轻动着,仿佛一只只大手在晃荡。言蔺畋罅她不由自主的一缩,窝在他怀里,憋了一会儿,轻轻说道:“以后晚上绝对不看鬼故事了。连幻觉都出来了,维钧,你说我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神经衰弱啊?”
陆维钧仰了仰头,扣住她后脑勺让她把脸贴在自己胸前,免得她看到自己脸上的笑,缓了会儿,说道:“怎么没休息好的?”
林若初沉默,这段时间她睡眠一直很浅,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然后是长久的失眠,辗转许久,披衣起身,站在窗前,目光总落在他曾经守候的地方。
他也不再问,推开她起身,她紧张的抓住他衣袖:“干嘛去?”
他托起她的手吻了下,说道:“洗澡。茕”
她点点头,他一边脱去被她磨蹭得发皱的衣服一边往浴室走,匀称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在朦胧灯光下看起来格外的诱人,衣衫一件件落地,她的心也跟着用力的一下下跳着。很快,浴室传来水声淙淙,她坐起来换上睡衣,一边扣扣子一边发怔。
这就答应他了?是否太轻率了?
其实,她刚才大脑一片混乱,因为害怕,对他自然格外的依恋,骑虎难下,而现在他已经霸道的宣布了所有权,她再和他反悔,是不是不太好呐?
再说,怎么对父亲解释?
陆维钧很快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拿着一根毛巾擦着头发,缓缓走过来。他身上散发着ArmaniGio的同系列的沐浴露香气,同他本身的气息奇妙的融合,大气,利落,却不失典雅,缭绕过来,仿佛一双无形的臂膀环住了她。他低头拍了拍她的脸,泪痕和冷汗干了,有点黏,他对她说:“别怕了,你一身汗睡觉也不舒服,去洗个澡,我就在外面,很安全的。”
她点头,下了床去浴室,他在身后叮嘱:“如果实在害怕,就叫我进来。”
她咬牙回头:“你进来我更怕。”
他伏在床上低沉的笑,她砰的关上浴室门,开始洗澡。水很热,蒸汽氤氲,淋浴间的地板往一角微微倾斜,水往最低处不停流着,洗完头冲泡沫的时候掉了几根头发没被冲下去,聚在最低点,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看的小说,一个女鬼从排水口钻出来之前,就是头发越来越多,然后冒出一个人头……
她赶紧移开视线,速速冲完澡,去镜子前吹头发,但是她一边吹一边想,镜中,自己身后会不会出现一个头发披在前面的女人,然后撩开头发,没有脸?
她越来越怕,头发吹干,随便梳了梳,关了灯,就那样半凌乱的拉开门走出去。
房间里的灯已经调成最暗的模式,只能照出屋内陈设的轮廓,她适应了一下黑暗,缓缓往前走,目光往床上一瞄,只见床上有一团鼓起,估计陆维钧已经睡了。
她继续走,肩膀却被一只手轻轻一拍,她吓了一跳,迅速回头,顿时呆若木鸡,一秒后尖叫出声,往后退了两步,腿一软坐在地上,定了定神,再仔细一看,怒火倏地席卷而来,爬起来就扑过去用力捶打:“陆维钧你个混蛋!你变态!”
他避开,往床上一躺,笑道:“怎么那么胆小?我是看手机而已,吓成这样?”
他刚才用手机从下往上照着脸,诡笑着看着她,脸上反射着屏幕蓝白蓝白的光,映得一张脸成了惨青色,加上忽然出现在身后,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她稍稍缓过气,见他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想起自己是大惊小怪,吓白了的脸倏地涨红,不好意思的别过视线,他双手轻轻握住她的腰,柔声道:“又瘦了,这段时间是很累,还是没吃好?”
林若初垂眸不答,扭头看向别的地方,目光落到鼓起的被子里,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俯过去掀开被子,里面是枕头和抱枕,摆得很用心,盖上被子就像一个人侧身躺着。她回过头,恶狠狠的盯着他:“什么叫你只是看手机!你明明是故意吓我的!”说着她拿起一个大枕头用力拍上去,一时间房间里回荡着柔软的枕头击打在肉上的声音还有陆维钧低沉的笑,夹杂着林若初气急败坏的“我打死你”。
羽绒枕头轻飘飘的打起来并不疼,陆维钧一直受着,凝听着她愤怒的重复“打死你”,心里莫名的乐,直到她声音开始带喘,他知道她打累了,抢过枕头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把手贴在他心口,微笑道:“出够气了?”
她撇着嘴,“哼”了一声,手指曲起,在他胸前用力一掐,可是她的指甲一向修剪得干干净净,他的皮肤又紧绷,肌肉也很硬实,她这一掐根本没有多少效果,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一抿嘴,手指捉住他胸前的小突起,用力一捏。这里是极为敏感的地方,他立刻痛得皱起眉,抽了口凉气,她一见他痛苦的表情,心脏又开始没出息的隐隐作痛,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去,迟疑着问:“太疼了?”
“差点儿弄掉了。”
她低头看,却因为灯光太暗看不清楚,她过去碰了碰左边的海豚调亮灯光,回到他身上,俯下去看,却看不出什么异样,他轻轻的抚上她的长发,说道:“肿起来的话就得去医院了。”
“还疼不疼?”
他点头,慢条斯理道:“就开玩笑,你至于下那么重的手?”
她扁起嘴,也后悔下手太重,他趁热打铁:“弄那么疼,亲一下吧。”
她挥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就想占人家便宜!”
他继续抚摸她的长发,凝视着她的双眼:“若初,就亲一下。”
天花板的灯仿佛满天星辰,映在他眼中,成了细小却清晰的亮点,他的眼睛本来就极亮,这样一看,仿佛宝石里含了金粉一般璀璨生光,她被他温柔的眼神蛊惑,乖乖低下头,吻上被她用力捏过的小凸起。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胸膛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