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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钧……”话一出口,她觉得脸颊热腾腾的,和被火苗炙烤一样,他亲了亲她的嘴唇,温柔的抚遍她全身,指尖所及之处仿佛有火花跳出来。她的皮肤变得极为敏感,每一个细胞都在急促呼吸,期待着他的触碰,身体变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往她没法控制的地方坠落着。他沉腰进入的时候,她手指蓦地用力,感觉到他肩上贲张的肌肉,不知为何,心里浮上难言的忧伤。
他很用力,也很温柔,两人呼吸交缠着,仿佛逐渐融在一起的两种液体,分不清彼此。她很快就失控的叫出来,却被他咬住嘴唇,无法充分宣泄,这益发让她的感官清晰起来,她几乎崩溃在他的动作之中,最后彻底迷乱,隔了好久才渐渐清醒,窝在他怀抱里细细喘息。他满足的释放,低头拨开她散乱的头发,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林若初闭上眼,身体很倦,可是神经说不出的紧绷,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担忧什么,心跳很快。过了一会儿,他开口:“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她有些茫然,几秒之后说:“你好沉,不要压着我了好不好?”
陆维钧握住她的腰让她牢牢贴着自己,翻了个身,让她伏在自己身上。他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又伸指轻抚她微微蹙起的眉心,想抹平上面细微的折痕:“你不开心,在想什么?”
她轻轻摇头。
“若初,我知道,以前我很自私很混蛋,总是逼着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总是惹你难过,我会改。我真的很忙,有时候的确抽不出时间来猜测,所以……如果你觉得我哪里还不好,告诉我,别闷着,我看到你暗自生气的样子就着急。”他说完,捧起她的脸,轻轻吻着她的眼皮。她长而密的睫毛软软的刷在他唇上,微微的酥痒。
他沉吟片刻,又说:“王姐马上要走了,我得提人来顶上位置。秘书办公室的安明哲很好,但是除此之外,董事会,还有我妈给了很大压力,公司发展到了关键的地方,我只能暂时妥协下,让萧董事的女儿跟着我工作。”
她身子轻轻一颤,低低问道:“你妈妈的压力……那个萧小姐是你的未婚妻?”
陆维钧抱紧她:“不可能。”
她沉默,良久,说道:“维钧,我努力让你满意,可是,求求你,不要让我顶小三的帽子好不好?你如果要和谁交往,甚至结婚,那就好好待人家……我一个人下地狱就够了,我不想让无辜的女人被牵扯……”
“我是那种为了利益把自己卖了的人?”他皱眉,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漆黑的眸子深深看进她眼底,一字一句慢慢道,“除非我愿意,否则,谁都没法指使我去做什么?即使我暂时妥协,他们也会很快尝到威胁我的代价。”
“那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反正我也不在公司了,人事变动有必要告诉我吗?”
“她目的不单纯是为了进入公司核心层,她是我第一个女朋友,想复合。”
林若初僵了僵,隔了会儿,轻轻道:“你看,又是你家的压力,又是第一个女朋友,哪怕这个不行,今后迟早会有另一个让你家满意的……你和我总有一天一拍两散,要我死心塌地,有什么意义呢?其实,就像现在这样……已经够了,实际的好处你都拥有,我……尽量让自己调整好,让你开心,行吗?”
陆维钧许久不言,林若初闭上眼,只觉得肌肤相接之处很热,黏黏的出汗。她刚想从他身上下来,他却收紧手臂,沉声道:“我说过,即使我家也不能逼我和谁一起。”
她想起陆家的干脆果断,嘴角泛出痛苦而讥讽的笑:“他们可以逼我滚蛋。再说,你也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对吧?你迟早会和……”
他打断她的话,声音里隐隐透出怒气:“我和秦风不同,我有能力让你不受委屈。还有……你为什么总是想着我和别人结婚的事?你想我和谁结婚?是不是急不可耐的想走人了?你说过会乖乖在我身边,为什么总是说这种话?你对我说的话,哪一句我能信?”
林若初愣了,思维忽然变得一团乱,仿佛纠结的丝线,她开口说话的时候语无伦次:“我,我不是这意思……”
他抿紧嘴,良久,轻轻说了三个字:“你放心。“什么?”她微微一怔。。
“不懂算了。”月光清凉如水,淡淡清辉映在他脸上,虽然不亮,却依然能看到他脸上透出的可疑的红。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把毛巾被往上拉了拉,盖住她的肩膀。发丝软软的垂下,拖在他臂膀之上,仿佛一道帷幕,遮住了半边视野。她透过细密的发丝凝视着溶溶月色,正出神,他又开口:“若初,你总是不开心,为什么?是不是最近学得太累了?要不去逛逛街,或者短途旅游放松下?”
“我一个人晃悠,感觉很傻。”
“我没有说过不让你和别人交往……”
她沉默片刻,轻轻道:“小时候还有些小伙伴,可是……妈妈走了后,他们的家长都说我是坏女人的孩子,不许人和我玩。初中高中都在W大附中,很多W大员工的子弟在里面,我的事,谁都知道,肯和我交往的也只有两个人,但是……她们后来都出国了,很少回来,有空的时候网上聊天,每年圣诞节她们才回来一次,长时间不见,也淡了。大学同学……本来关系挺好的,可是毕业前你……”
陆维钧默然,当时为了打击她,他让学校里处处风传她在外出卖自己的事。他抱紧了她,听她继续说道,“反正……最后谁都瞧不起我了,没人再和我联系。至于同事……正经人也不会和一个情‘妇攀上交情吧?再说,你那性子,通过我,也没法在你这里得到好处,没有利用价值,自然更没人理我……就王姐会和我说说话,但是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忙……”
“若初,对不起。”
她不再说话,可是他知道她没有睡。过了一会儿,他只觉得胸前有濡湿的感觉,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眼中盈盈的泪水。
他吻走她的泪,静静安抚许久,说道:“不会一直这样的。若初,萧洛的事我会尽快解决,只是牵涉到董事会和我家,不能冒撞。我不能让你和他们直接冲突,所以……今后我不能像现在这样时常来陪你。不过,池铭现在也专注在A市拓展事业,花映月,你认识的,或许你们能谈得拢。等你考上研究生了,肯定可以认识新朋友,你不会一直孤独下去。若初,是我对不起你,欠你的,我都会好好补上。”
林若初愣了下,问道:“花小姐……她和池少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你怎么会和那变态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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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期待的花花和池少会来酱油下了。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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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
“他们两个到底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言蔺畋罅池铭他性子是偏激了点,但是他……”陆维钧目光变得悠远,良久,说道,“花家池家是世仇。而且……池铭的妹妹掉下山崖摔死,和花映月脱不了干系,只不过当时花家势力大,压下去了。”。
林若初失声道:“怎么会?”
回想起当日情形,那个女子美得如妖精一样,缠在池铭身上撒娇耍痴时的确不像正经女子,而后来她款款从花间走来给她包扎的时候又仿佛变了一个人,清冷如月,仿佛谁都无法靠近,明显的变化让人捉摸不透,可是林若初记得很清楚,她包扎的时候手那么温柔,眼神那样专注,对一个陌生人那样好,会是个杀人凶手?
“是真的,不止一人亲眼见到。”
“那你还要我和一个杀人凶手做朋友?”她打了个寒噤廓。
陆维钧沉默片刻,说道:“池铭动用了公安系统的关系,测谎仪,心理战,各种审讯方式,问她是否主动杀人,她都只说是意外。她没有受过专业训练,这一切,应该没说谎。”
林若初惊的坐起来:“对一个女人用刑事审讯手段?他……”
陆维钧闭了闭眼:“池铭死了妹妹。杰”
林若初无言,重新躺下来。陆维钧吻上她的额头,说道:“他们的事情太复杂了,私事就让池铭自己处理吧,外人是看不透的。”
“那他们现在这样,到底是什么关系?”
“只怕他们自己都说不清。若初,别想那么多,也不要去管他们的事,即使是花映月也不想人去干涉她。你忽略她的故事,就把她当个普通的玩伴,如果合得来,就多交往,我不在的时候不要闷着自己。”
她依偎在他怀里,心却无法热透,心脏最深处依然有着丝丝凉意。若不是他,自己哪儿至于孤寂得连找人说话都难?大学四年,她同许多青春飞扬的同学一起走过,却在最后的时光被彻底孤立。上班之后,同事自然相较同学冷漠了许多,但是也会偶尔结伴唱歌,吃饭,他禁锢自己之后,她又变得无人搭理。
有些事,总是难以释怀的。
她凝视着清冷月光,树影在地上投下交错的影子,仿佛寒冰上的裂纹。视线渐渐的模糊,意识一点点的混沌,恍惚中,一双大手一直在温柔的轻抚她的肌肤。
次日清早,她被他吻醒,眼皮沉重得要命,昏昏沉沉咕哝了两句“不要吵”,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陆维钧在她耳边道:“若初,我去上班了。”
气息拂过耳垂,酥酥痒痒,她稍稍睁开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他。灰色衬衣配着深红色领带,一丝不苟的商务装扮,却在他唇角一缕淡淡笑容之下添了活泼的意味。他又重复了一次:“我去上班了。”
林若初点点头,静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一路顺风。”
他皱皱眉,对她简单的言语很是不满意。
她察觉了,思忖片刻,又道:“晚上……你还过来吗?”
“这几天好好陪你下。”他停了停,说,“晚上穿漂亮点,朋友聚会,我带你一起去,老张会来接你的。”
“好。”
他对她伸出手,腕表的金属表链反射着初升阳光,亮晶晶的很耀眼,她愣了下才意识到他袖口还没扣上。蛋白石白金镶边的袖扣流转着低调温润的光,指尖一触,微微的凉,她给他扣上,他却不走,依然坐在床沿,直到她坐起来抱了抱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她觉得脑子很乱,头更晕了,迷迷糊糊继续睡了一会儿才起身,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去书房复习。坏蛋因为天热懒怠动,也不像平时那样闹腾得凶,乖乖的趴在她脚边就像一团雪,尾巴时不时的甩一下,白白的毛拂过小腿,痒痒的。
一天的时光便这样过去,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她起身去换衣服,稍稍打扮,刚处理妥当,老张就打来了电话,说已经在门口等候。她安抚了一下坏蛋,起身离家上车,被送到了那个会所制餐厅的楼下。老张转达了陆维钧的话,让她先在旁边的商场逛逛,等他来了,同他一起上楼。
林若初谢了老张,依言去商场里四处闲逛,路过tiffany的专卖店,她忽然想起奥黛丽赫本在《第凡内早餐》里,一边吃着面包一边渴望的看着tiffany橱窗里珠宝的场景,不由得走进去,想细看一下这个品牌的过人之处。
只是,陆维钧对她一向大方,给她的珠宝要么是传世经典古董,要么就是顶级设计师的呕心沥血之作,她虽然对鉴赏不甚精通,眼光也潜移默化的拔高了,店里的珠宝比起她珠宝盒里的珍宝的确算不上什么,也只有一条手链看起来合她眼缘。
店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