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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诺从书房出来后又回到了希羽所在的房间,在他离开之后雷希羽便睡了下去,当他走进房间的时候正看见她的睡颜。
也许梦境里的她遇到高兴的事情,虽然刚才的汗水未干捏在脸侧,可是微微弯起的嘴角却让一张清秀的俏脸添上几分灵动的神韵,一时间轩辕诺竟痴痴的看呆了。
两个多月都没有碰过女人,正直朝气蓬发的轩辕诺不是柳下惠,如今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情欲就这么简单的被勾起,下腹升起一股燥热。
轩辕诺暗咒一声,想要去浴室洗冷水清醒理智,现在的他们还不能,在希羽还没有完全的信任他爱上他之前,他不能这么猴急的把人吓跑。
可是他刚起身,雷希羽就咕哝着翻转身子,只穿着淡薄袖色连衣裙的她因为刚才的挣扎将胸前的几颗扣子弄开,如今一个不经意的翻身便将胸前美好的风景以最完美的方式展现在轩辕诺越加深邃的淡紫眸中,薄被早就被某个不安分的人踢开,细长白皙的大腿在空中散发着令人蠢蠢欲动的美色,赤裸裸的挑战者轩辕诺开始瓦解崩溃的意志。
素来极好的理智瞬间溃散,轩辕诺情欲难耐,高欣的身子翻身倒压在水床上方,两只有力健硕的手臂将仍在熟睡的人儿圈在怀中,一个俯身,含住了窥见已久的美好。
梦乡中的雷希羽隐隐的感觉到嘴巴上有个软软的东西在蠕动,身上也好像压了个什么重物越来越重,就连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而她也被一股窒息的郁闷惊醒。
睁开迷蒙中微带被吵醒不悦的黑眸,一张妖魅的俊脸赫然映入眼帘,雷希羽脑子一时间无法思考,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吃着豆腐忘了反抗。
正在享受美食的轩辕诺发现一道视线从头顶上方传来,桃花眼弯起,唇边也绽开肆魅的笑意,薄唇不再局限于紧贴着对方如水柔软的唇瓣,灵活的长舌轻易地撬开雷希羽毫无警惕的檀口,长驱直入的掠夺,深究。
“唔……”下意识的,雷希羽口中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娇吟,而后双颊像是打了腮红一般羞涩着,为自己适才发出的羞人声响感到窘迫。
可是,她怎么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还有,这种好若漂浮在云端的感觉,又是那么的似曾相识。就连看着伏在她脖颈处啃咬的完美侧脸,也和她脑海深处某个脸容找到重合相似。
狭长的凤眸微微掀开一点缝隙,轩辕诺瞥见双眼迷离不知所措的某个小女人,眼底迅速席卷过狂喜,更加卖力在她身上点起熊熊烈火。
雷希羽娇吟着,轻喘着,身子越发不受自己的控制,明明脑子里有过拒绝阻止轩辕诺继续下去的念头,可是手一碰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露在空气中黝黑强健的肌肤,她的推却竟鬼使神差的演变成迎合,只能无力的承受着他给的一波波的热浪,将她推向最顶端的云尖处。
一室旖旎倚逦不断,难得开荤的轩辕诺像一头怎么也吃不饱的恶狼,将雷希羽吃的骨头都不剩。
末了,轩辕诺心疼怜惜宠溺的抱着怀里已经累的已经昏过去的人儿细细亲吻着,他依旧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契合只为留下永久的牵连,他和她,再也不会分开……
睡过去的雷希羽像是走进一段黑白的走廊里,两旁的墙壁上都在不断的放映着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画面,快乐的,悲伤的,心痛的,幸福的,绝望的……一幅幅串联起来,连成了一段长久的记忆画轴。
沉寂在脑海深处被人遗忘的旧盒子被打开。尘封在里面珍贵的记忆重见天日,雷希羽找回了自己的记忆,她记起了全部……记起了她和轩辕诺的相识相遇,记起了她和他在海南那几日的甜蜜生活,记起了她和他在海阳别墅有笑有泪的种种点滴,记起了她和他互表心意那时的感动甜蜜……
像是沉睡了一个世纪之久,直到雷希羽感到脸上又有痒痒的感觉,然后再是唇上一热,甜甜一笑,缓缓睁开了眼睛……
黑色,一片黑沉沉的黑色,雷希羽眨了眨眼睛,对着黑漆漆的一片说道:“轩辕诺,你在吗?”
“恩?醒了?”唇上的温暖一滞,而后耳边响起轩辕诺低压深磁的嗓音。
“为什么这么黑?打开灯好吗?”不知为何,雷希羽有些害怕这些黑暗,没有一点色彩的单调,还有虚无缥缈的感觉。
闻言,轩辕诺的身子一僵,好似身子被丢进南极最冷的冰块中,淡紫眸错愕的看着已经睁开双眸却无往日灵动神色的黑眸,转而看向窗外刺眼的阳光……
对不起……
英式别墅大厅中,雷希羽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让医生在她眼睛上折腾,粉唇下意识咬紧下唇瓣。
为什么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会是黑沉沉的一片,她好不容易才想起过往的曾经,为何上天要这么对待她,难道她以后就真的再也看不见东西了吗?
较于雷希羽的忐忑不安,旁边的两个男人倒有些急躁不安,他们早就知道雷希羽颅内的血块压迫着视神经,可又有谁料到竟在一夜之间事情又再次遭受一次翻天覆地的变样。雷希羽恢复了记忆,但却失去了光明,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轩辕诺的脸色显得极不好,一张菱角分明刀刻般章明的俊脸上裹着一层寒霜,妖冶的淡紫眸散发着不容小窥的冷光,好似六月的冷霜,火热中令人感受到彻骨的冰寒。
医生在轩辕诺和赫连棤强势的气场下颤颤巍巍的帮雷希羽做完检查,依照赫连棤的吩咐,报告病情时特意用了雷希羽听不懂的俄语。
“目前看来小姐的眼睛属于暂时性失明,至于原因需要进行精密的检查才能查出,如果是按照两位少爷说的病情看,小姐复明的可能性不大……”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两个男人脸上的神情,每当他说一句话,他们的脸就沉下一分,吓得医生想要就这么丢下药箱跑出去。
耳边响起几人唧唧喳喳的交谈,听不懂一言一语的雷希羽只能安静地坐在原位不说话,眼睛还是看不见任何东西,感觉自己四周都被黑暗包围的她感到一股自心底旋开的冷寂害怕,一点点的侵蚀着开始颤抖的神经,蔓延至四肢百骸。
哥哥他们在说什么,要刻意避开自己,莫非说她的眼睛再也好不了了吗?雷希羽想到这个可能性,秀颜上露出几分苍白,那头只顾着和医生讨论病情的男人们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将医生送走后,赫连棤一个转身便将还在沉思的轩辕诺打在地上,精神恍惚的轩辕诺来不及反应过来,硬生生的接下赫连棤极具威力的一拳,俊脸上肿起一块青色,丝丝血色也从薄唇中溢出。
“该死的轩辕诺,你看看你把我妹妹弄成什么样子了!”胸口起伏不定,赫连棤怒气冲冲的朝着已经伏在地上重重呼吸的男人吼道,心里对他的好评也在瞬间暴怒冲刷而过,毫不剩留。
永远都可能不再复明,这个打击不仅仅像个肿瘤在轩辕诺脑中生根发芽,对于把全部宠爱和希望放在雷希羽身上的赫连棤来说,不比轩辕诺来的沉重。他的妹妹将要在黑暗中度过下半辈子的生活,他还能履行他承诺过的幸福吗?义父义母知道了也不会瞑目啊!
雷希羽听见声响,想要起身阻止两人的争执,可是当撑起手臂打算迈开步子的时候,她整个人又重重的跌坐回去。她根本就看不见东西,别说劝阻他们,就连离开这张沙发都让她觉得望而生畏。
“哥,你不要这样……”雷希羽抑制住胸口的翻滚,好想大哭一场仰泪问天的她将不甘和辛酸忍入腹中,喉咙涩涩的滚动终究还是把眼泪給逼了回去。
她不能在他们面前哭,她不能表现出懦弱,她更不想让他们为她担心,她要学会坚强……
轩辕诺擦去嘴角处的血丝,目光复杂的看了眼满目狰狞的赫连棤,他的怒气他也完全可以理解,他心疼妹妹,可他呢?他就不心疼吗?那失明的人可是他一生最爱的女人啊!他又何尝不感到心痛哀伤,他有多么希望雷希羽身上的痛楚悲苦可以转移到自己身上,让他一人为她承担所有的苦罪……
见轩辕诺看着自己不反驳,赫连棤气焰更嚣,怜惜的瞥了瞥无助的想要上前的妹妹,心疼在眸底一闪而过,而后恶狠狠地瞪着轩辕诺呵斥道:“我告诉你,除非希羽的眼睛恢复光明,你轩辕诺一辈子都别想离开这座别墅,就算豁出整个赫连家,也不会让你轩辕诺好过!”
“好,我轩辕诺会一直陪着希羽直到她复明那天,绝不食言。”轩辕诺迎着前者投来狠毒悲愤的目光,一字一句坚定说道。
雷希羽喉咙一滚,眼眶一热,心里尽是苦涩和感动。轩辕诺,你不必这样,这不是你的错……
“很好,希羽,就让这个男人在你身边伺候你就当做赔罪,哥哥一定会找出治好你眼睛的方法。”赫连棤承诺着,复杂不明的眸子看着妹妹许久后,继而带着一份决然转身离去。
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希羽的眼睛,他绝不会让她就这么毁掉,还有轩辕家……就让他赫连棤接手吧!
偌大华丽的别墅客厅里再次剩下他们两人,轩辕诺缓缓走到雷希羽身边坐下,将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的她抱在怀里。
“对不起……”好半响,雷希羽喃喃说着。是她害怕他没了自由,若不是她,轩辕诺如今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如丧家之犬一样被困在这座奢华的牢笼中,下半生碌碌无为而过……
轩辕诺越加自己想要心疼永生永世的人儿,心酸化作男儿泪在眼眸中酝酿着,“不要说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是他错,当初如果不是他因为男人可笑的所谓自尊心蒙蔽了双眼,如果那是不是因为自己对欧阳菲放松了戒备,现在的他们就不会过得这般悲苦,子女不在身旁,就连爱人也要遭受不能触碰光明的殇痛,这都是他当初一言专行的结果,可现在再来后悔说抱歉,什么也都挽回不了了……
抬起手环抱在轩辕诺健宽的背上,将自己深深埋进轩辕诺温暖又有力的怀抱里,两人无言相契,频率,彼此相同。
瞎了
赫连棤把轩辕诺困在了摩纳哥的别墅里,乐得清闲的轩辕诺也担起了照顾雷希羽日常起居的任务。
这天,轩辕诺如往常一样早上起来就把雷希羽从被窝里拖起,抱着还没有睡醒的人儿走进了浴室。自从雷希羽失明以来,每天一澡硬是被轩辕诺给养成了一天二至三澡的习惯,原因吗,很简单,那就是某人色心起呗……
经过了几次害羞和为难的斗争后,雷希羽终于也喜欢了某只色狼的坏习惯,这不,刚把她放进浴缸,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有长手长脚的帮她解开衣扣,不过想起第一次的时候,真是想着都忍不住脸红耳赤。
话说在她失明的第一天晚上,虽然不好意思,可是很清楚自己身体的她也不勉强自己动手,雷希羽本来打算叫来保姆帮自己洗洗身子,可是当她听见开关门声,然后一个沉稳的脚步声响起,在随着一双微带着细茧的大掌覆上自己粉嫩中透着诱人光泽的肌肤,脑中警铃大响,雷希羽急忙躲进里面慌乱的往着前面泼水,一边惊恐的叫喊着。
“你不是李妈,你是谁,快走!”没有了视力,雷希羽对周围的一切都极其敏感,尤其是在触觉上,要比平时要机警许多,刚才的那双手绝不会是李妈的那双手,而她很肯定那是双男人的大掌,想想都毛骨悚然。
雷希羽打着冷颤,听着周围没了声音便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