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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想不到绒毛球也看不见,那我只好问它:“那如果体内的斗气断断续续,驳杂不纯,色泽暗淡,会不会有点糟糕?”
“有点糟糕?不会啊。”
“还好。”我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有些疑问,虽然我不大懂,但总觉得这不是个好现象。
“确切地说,那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糟糕,如果真像你说得那样,那是绝对无法再战了。”毛绒球郑重地说。
第一百三十七章 崩坏的柱(二)
什么?!”我差点真地喊出来,“那剑圣岂不是马上迪克了?”
“我也只是就事论事啊,”绒毛球说,“至于到底是不是这样,我又看不到他体内斗气的样子,无法下结论。”
可恶,我再次仔细确认,但结果还是一样,我没有看错,那也就是说,除非绒毛球说错,否则剑圣根本已经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好哇!剑圣前辈加油!”艾扎克斯在一旁大声喝彩,克雷迪尔还有班尼等人较为持重没有出声,但也都面露喜色,现在真正明白局势有多么恶劣的人,大概也只有我和体内正发生剧变的剑圣本人了。
可是,好端端怎么会这样?难道刚才那一下看似势均力敌,其实剑圣拼输了,所以受了重伤么?不,不对,剑圣刚才那一剑的威力丝毫不在沙迪克之下,与其说是旗鼓相当,倒不如说剑圣看准了沙迪克那一剑的威力,故意使出同等的力量,无论威力还是技巧都是剑圣占优,根本没有输的理由。
莫非是“冥王的咆哮”所散发出的冥波动已经侵蚀了剑圣的身体,也不对啊,我刚才看得非常仔细,剑圣凭借高深的技巧,和“冥王的咆哮”没有一次直接接触,完全压制住了“冥波动”的攻击,根据毛绒球的说法,这样不会受到侵蚀。而且如果真的侵蚀成功,不但我不会看走眼,毛绒球也不会发现不了。
那么,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正在我又惊又急时,只见剑圣身上又有几处经脉的斗气开始失去光泽。
还在恶化?可是现在没有在打啊,难道……原因是出在剑圣本身吗?
一下子,许许多多之前就有些疑惑的事情都串在了一起。
为什么剑圣会作出请我们前往这种与他孤僻性格不和的事情?
为什么剑圣一直都没有把喊我们前来的原因说清楚?
为什么沙迪克刚才在外面这么嚣张。剑圣却迟迟不出来?
比武的一开始,剑圣就凭借技巧地优势几乎立刻取胜,他根本就是不敢用力,而且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战斗。
而在比武中,剑圣坚持让沙迪克使用“冥王的咆哮”,乍看之下是托大之举,其实却隐含着无奈——正因为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决战,所以必须让对方铆足全力,不然沙迪克如果败的不甘心。换了剑再战,情况反而更加危急,何况剑圣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不与对方正面力量冲突而用技巧决胜,那沙迪克使用什么剑也就没有本质区别了。
早在这场比武之前,剑圣的身体就已经处在了连力量不敢使用的恶劣状态了吗?
“姐姐,”我轻声问蕾菲娜,“你曾经对我说,剑身前辈是支撑大陆和平的支柱。对吗?”
“嗯?是啊……”雷菲娜有些茫然的回答,显然完全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默然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大陆地柱啊!你已经崩坏了吗?没有了你的大陆会又变成什么样子?
然而,未来的事还可以暂时不考虑,眼前如何应付沙迪克才是最大的难题。
天空中的两个人影,乍看之下似乎势均力敌甚至剑圣战了上风,但只要沙迪克再挥一此剑,胜利的天平就会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倾倒。
事实上,哪怕沙迪克只是按兵不动,以剑圣身体现在的恶化状况来看,能撑多久也难说得很。
然而,就在我觉得无论如何也无法挽回的时候。沙迪克却突然将剑背回到了背上,径自飞下了地面。
剑圣略有些诧异,但也跟着他回到了地面,问道:“不打了么?”
“切,”沙迪克没好气地说,“我技巧不如你。力量也赢不了你,那还有什么好打地?”
咦?不会吧?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他人如班尼,克雷迪尔等人虽面带喜色,却也不怎么样,毕竟在他们看来,剑圣本就是必胜,又哪里明白这一场胜得是何其侥幸。
沙迪克倒也干脆,看了我一眼说:“美人儿,我本来想今天大胜剑圣以后,就把你把抱走的。想不到我输了,那今天就算了,等到哪一天我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你面前时,再来履行那个誓言吧。”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终于又说:“你看我都要走了,把名
我,好不好?”
我真是很错愕。因为治沙迪克今天唯一一句语气说得比较软的话。
我摇摇头,不说话。要说我会因为他这一点事情就松口,那也把我想得心肠太软了,虽然我现在倒觉得他不像刚才那样讨厌了。
“切,我走了。”沙迪克一脸的不高兴,这也难怪,毕竟今天他可是自信满满地前来,结果挑战也失败,泡妞也失败,不过如果他以后知道自己其实是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胜利,大概会更加郁闷。
“且慢。”剑圣叫住了正要离开的沙迪克,“你既已认输,不能这么说走就走吧?”
不是吧?这个剑圣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这会儿赶快把沙迪克哄走便是,他万一发起性子来再劈上一剑,现在的你能顶住吗?
“嗯?”沙迪克看了一眼剑圣,“也罢,你赢了你说了算,不过最好不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别以为我不敢拼命。”
“老夫只想问你两个问题。”剑圣平静地说。
“问题……说吧。”
“第一个问题,你地师父是谁?”
“哈,我就猜你大概要问这个,”沙迪克冷笑,“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在意师父这个东西。”
“噢?以前也有人这么问你吗?”剑圣问道。
“可不是么?好几个被我杀了的人临死前都是这么问我的,”沙迪克耸耸肩,“但我的回答永远是一样的——老子没师父!”
“没师父?那你的修为从何而来?”
“自己炼地,不行啊?”沙迪克没好气地说。
剑圣眉头一皱,然而料沙迪克不肯再说,也就不再追问,平静地提出了第二个问题:“那么,那边的小姑娘刚才曾经说你有非人类的血统,当时你没有否认,那么老夫想问问你,你,或者说你的那部分血统是属于哪一族的?”
听到这个问题,沙迪克的眼睛中突然闪过一丝落寞,他望着天空,默然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哪一族的?这个时间上最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的人,就是我自己啊。”
剑圣向他注视了一会儿,说:“那好吧,那你可以走了。”
这一下,不但其他人,连沙迪克都有些诧异,毕竟剑圣的两个问题都没有得到足以令人满意的答复,虽然看沙迪克地样子倒也不像扯谎,但连一句也不再追问,剑圣实在是干脆得可以。
只有我明白真正的原因——剑圣快撑不住了。
沙迪克又看了我一眼,似带着一丝不甘,又似带着一丝不舍,转身便要飞起。
嗖!就在那一瞬间,希尔瓦突然闪电般地扑向沙迪克,不知何时取出的双爪直指沙迪克要害,而且只攻不守,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天哪!他想干什么,就算他不要命,也不可能成功啊,而且触怒沙迪克的话,不但希尔瓦自己的性命有危险,现在的情况只怕又生变数。
果然,沙迪克眼中闪过一丝厉芒,他原本就心情极差,希尔瓦这一下简直是装在枪口上,当下冷哼一声,飞脚踢出,已经把希尔瓦整个人踢开,跟着左手一挥,一个冲击波打出去。
不好!在这一瞬间,我已经计算出那道冲击波大概的威力,如果是平时的希尔瓦勉强抵挡一下或许还不致命,但现在他被沙迪克一击打得门户大开,一下子根本无法防御,打中地话绝对立刻毙命!
我虽可看出情势,但要救援却无能为力,危急之下顿时看向剑圣,因为他是场内唯一有能力阻止这一切之人。
剑圣自然也明白非自己出手不可,他身形一晃,正要飞出,却猛地停顿在原地,脸色剧变,嘴角已经溢出一丝鲜血。
完了,如果剑圣也不能出手,那希尔瓦……
情急之下我再向希尔瓦的方向看去,可是怎么办呢?
正在彷徨时,一道蓝色地影子如电光火石般射出,就在冲击波马上要打在希尔瓦生身上是挡在他前面。
轰!冲击波打在蓝色的身影上,炸裂了。
烟雾很快散开,希尔瓦有些茫然的坐在地上,他身前两尺之地,是已经奄奄一息的克雷迪尔。
“……为什么?”希尔瓦愣愣地问。
“……如果你死了……她会伤心吧?”克雷迪尔以极轻的声音说,随即闭上了眼睛。
第一百三十八章 崩坏的柱(三)
“哥哥!”蕾菲娜惊呼着向克雷迪尔跑去。
“师父!你怎么了?”班尼也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剑圣。
“还好,还有气儿!”艾扎克斯冲过去探了探克雷迪尔的鼻息说。
“让我看看!我会治疗术!”我连忙抢上前去,同时不忘了狠狠瞪沙迪克一眼。
“靠!谁知道会这样啊?!”沙迪克大声说,“我还以为那个老家伙肯定能出手阻止,谁知道他突然就……就这样了?”
“浑蛋!”班尼怒吼,“肯定是你这家伙,刚才用那个什么冥王的什么剑暗算我师父!我……我和你拚了这条命!”
“不,”剑圣沉声说,“我自有隐疾,并非是他所致。”
“师父……”班尼看着虚弱的剑圣,眼泪都要下来了。
沙迪克也有些呆呆地站在原地,瞪着剑圣说:“你……你……”
“嘿,瞒不下去了……”剑圣嘴角闪过一丝苦笑。
“我问你!老家伙!”沙迪克喝问道,“你……你身体都这样了,刚才你……你还能……”
“无须妄自菲薄,”剑圣虽然语气虚弱,却很从容地说,“你很强,我确实尽了全力,不然,也不会如此……”
虽然剑圣如此说,但沙迪克的脸色还是明显很难看,他咬了咬嘴唇,一脸的不甘,毕竟败给一个病重之人,对他的自尊心可是个不小的打击。
“切,我走了!”沙迪克猛地腾空而起,再也没有停留一刻的打算。
“你不要走!”希尔瓦突然冲着天空大喊,“除非我死了,不然一定会找你报仇!”
“随便啦,这是你自己嫌命长。”沙迪克的人影早已飞得不见。声音还在空气中回响。
“靠!你他妈还要报仇!”艾扎克斯一把拎起希尔瓦的领子,“你看看雷为了救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你报自己的仇,不要拖累别人好不好?!”
“又不是我拜托他救我地!”希尔瓦嘶哑着嗓子说。
“你说什么?!浑蛋!”艾扎克斯怒极,奋力一拳打了过去。
本来,希尔瓦虽然受了沙迪克一击,但没受什么大伤,两人武技差距不止一个层次,艾扎克斯再怎样也不可能打中希尔瓦,但希尔瓦却不闪不避。更不运斗气抵挡,顿时被一下子打翻在地,虽然立刻就爬了起来,但清秀的脸庞上却泛起一大片淤青,嘴角也破了,艾扎克斯盛怒的一拳,力量可不小。
“你……”艾扎克斯出拳以前也完全不以为自己能打中,看到眼前情景,不由得有些发愣。
“……对不起了。”希尔瓦看了一眼地上的克雷迪尔。转身快步离开。
我在一旁看着,却也无法说什么,克雷迪尔昏迷前的那句话声音极轻,只有离他最近的希尔瓦和耳力最好的我了,但这也毕竟难以复述。
“那个‘她’,也未必便是说我。”我有些一厢情愿地想。
我得到伊尔玛特的教导,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