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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星斗,拱月争辉。
单斌与诸葛亮及马岱师徒于寝室前观星望斗,后方有四名贴身护卫保护,以防神出鬼没的“铁骑盟”份子偷袭。
天空帝王“紫微星”被一颗惑星的光芒掩盖,并且拖曳尾芒直冲“太阴星”,惑星旁边另有两颗小星暗淡无光,清晰可见。
单斌抚髯叹息道:“孔明,太阴当道,日月反背!代表女流之辈淫乱朝纲,庙廷即将陷落,天下恐将大乱矣!”
诸葛亮抡羽扇叙礼,脸色忧喜参半叹声道:“这个朝纲是董卓的天下!今年他的命盘‘贪狼化忌’又逢最凶最恶的陀罗及天型星为辅,也相映他喜花好酒多淫欲事迹,结论是因色犯刑,死于非命矣!”
马岱却高兴地鼓掌道:“哈哈,这头死肥猪暴毙在女人的肚子上最好……”
诸葛亮未待他讲完便一扇抡去,“啪!”的一声,挥打在其额头上,以做其言语的粗鲁不敬。
马岱羞窘尴尬抚着额头,赶紧改口道:“师父啊!我是说董卓今年必死,皇帝年纪尚轻,如能得您出来辅佐,复兴大汉期期可为,天下太平矣!”
他什么都不懂,拍马屁的功夫确是一流!
单斌把他当成开心果;也是乐事一桩,不忍责备道:“天下命盘乍现‘七杀星’,为将星、为权星、为孤克星,本就最忌落陷地,再逢羊陀火铃四煞之星;如果董卓一死,马上表显中原板荡,群雄好勇斗狠,黎民百姓颠沛流离更加凄惨无助。”
诸葛亮忧国忧民,心有戚戚道:“唉!皇帝西迁长安已然变天,数十万的家庭破碎以至男盗女娼遍地皆是,只不过为了糊口而已;奸贼董卓所造罪恶,罄竹难书,必定下场死得极惨!”
单斌仰天长叹道:“天意如此!夫复何言……夫复何言啊!”
马岱虽然不懂得天象诡谲变化多端,却有精灵灵的头脑应变能力,突地亢奋脱口道:
“这样好啊!像咱们这种无功名的穷鬼,正逢乱世不就有出头天的日子?所谓:“苦瓜虽苦共一藤,兄弟虽呆共一心!’正是乱世出豪杰,板荡识英雄喽!”
他俨然一挺背脊,摆个左手抚须,右手捏个剑指,直指向前方的姿式,便好像自己就是英雄豪杰一样,但更像唱大戏的小丑,真叫人喷饭。
“啪!”又是一个羽扇重重打在额头,使他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更颠退一步才止。
单斌却哈哈一笑道:“你的见识也对!在风起云涌的诡谲莫测战争乱世中,身为情报收集工作的人,更突显其重要性,哪怕没有封侯的机会。”
诸葛亮倒握羽扇恭声道:“师父,您别太宠马岱,免其目中无人。”
单斌今晚特别高兴又道:“万丈高楼平地起,英雄何论出身低!汉高祖刘邦还不是从游侠儿混出名堂,这个小兔崽子自有后福无穷,而且福星高照,不用咱们去担心。”
马岱接口顺溜道:“是啊!无名草木年年发,不信男儿一世穷!”
语音旋毕。
右后方十丈之遥,密林内,传来一阵悉卒作响。
连武功平凡的马岱都能感觉到有异道:“师公、师父!待我这个兔崽子率领四名护卫前去查探,若有‘铁骑盟’匈奴族的一丝风吹草动便来回报。”
转身催促四名护卫先行,马岱如大将军般殿后,手挚一柄明亮匕首,耀武扬威跟随而隐。
真是大胆的死前面,胆小的想活命,自知翎毛短,不敢远高飞;宁远十步远,不走一步险!
密林内,月光下依稀可见一条白影飘荡移动;四名护卫手持明晃晃长剑,便要分成二组左右包抄。
却被惊颤害怕的马岱喊住,轻声嗫嚅道:“且慢……保护大将主帅为首要……你们千万不可离开……这是师父时常的教诲……全都挡在我的身前……免得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四名护卫奉命列成一排为人墙保护马岱,快速的低身虎伏蛇行,不断变换方向,前往白影处移动。
一到目标地,却发现是一件白袍挂在树梢上,迎风飘动。
这下子马岱可神气起来,排众而出故作嗔怒道:“干!汝母卡好(操你妈的)!鬼吓人得看时辰,人吓人得吓死人!哪个楞头青挂上一件白袍在这里晒干吹凉?”
其中一位护卫忍不住道:“唉,真是个‘马屌子’!这件白袍是有人挂上去诱使咱们分心注意的,密林内哪会有人吃饱了没事干,跑出来晒衣服?”
其他三名护卫笑出声来,一时间紧张的气氛为之缓和。
马岱做贼心虚,放屁的脸红!这个面子实在挂不住,却忍不住问道:“你说谁是‘马屌子’?”
一名护卫笑得捧腹道:“就是你喽!光著屁股摆甩卵葩,晃点龟头生殖器,都能立下擒拿‘幻变魔尊’夏侯鼎的大功劳;所以你的‘马屌子’外号盛名不腔而走,整座‘崆峒山’无人不知,哪人不晓!”
马岱恼羞成怒一板面孔道:“你们四个小喽罗给我听好,如果想加入师父卫九敌的‘神刀门’,就得对我这个大师兄巴结一点,我正在甄选人才入门!”
这么一唬还真有效!四个护卫成列整齐一排站好,脸色尴尬。
就在此刻!
崩——
这是弓弦发射的声响!
惊见!一条通体墨绿的矢箭竟然没有羽尾翼,若风驰电掣团射而来,在阴暗密林内不易被发现。
“嗤!嗤!嗤!嗤!”
墨绿矢箭精准无比贯穿排列一行的四名护卫脖颈;各自飙喷一道血箭,瞬间瘫倒毙命。
突来异变使得马岱震惊莫名!吓得瞪眼张大嘴巴一屁股跌地,惊骇得咿呀咿呀的讲不出话来。
更诡异的是那道墨绿矢箭,居然灵性般的自动回头,降落在马岱的眼前五尺近距离,竟是一条五尺长的细小灵蛇。
灵蛇再游移一尺,霍然间抬头,三角形蛇眼,精灵灵闪烁的猛瞪,张牙裂嘴伸吐红信吓人,敌视着吓坏的马岱。
他瞬间爬起却不敢掉头就跑,也不敢呼救求援,以免发出声响惊吓灵蛇反噬;动物本能害怕比本身体大的物体,是一般的常识,以静制动,静观其变是本身的保护反应。
灵蛇好像视若无睹,再迫进一尺距离,不但张牙吐信十分狰狞丑陋,而且笔直了半条蛇身,尾端如弓着地,有一触即发,弹跃噬人的恐怖攻击架势。
马岱见灵蛇欲攻击状吓得浑身颤抖,喃喃自语嗫嚅道:“小……祖宗!咱们远无怨……
近无仇……要咬就去咬别人……我的老婆漂亮……儿子还在襁褓之中……”
墨绿灵蛇摇头吐信好像认为这个人在发神经,根本不予理会,再迫前一尺,缩短了攻击距离,情势更为凶险。
马岱见灵蛇能成为矢箭袭人,又不怕庞大物体;定非凡品;因而福灵心至,弹指间灵机一动,马上拉下裤头露出了软如烂蛇般的生殖器,及一对晃荡的大卵葩。
这个动作,奇迹似的竟使灵蛇一颤!畏缩低姿倒退一尺距离。
他惊讶地赶紧双掌**软啪啪的尺来长生殖器,却不争气的烂蛇一条模样。
他又自言自语生气的颤抖嗫嚅道:“淋母卡好(操你妈)……平常见了姑娘就喜颤颤的抬头挺胸……这种救命时刻……竟然无三小路用(不中用)……现在比灵蛇要粗……如果硬起来……肯定比它还硬朗……快
起来……快起来……干你娘A……歪机卡爽……卡窄机……”
弹指间,竟神奇的翘楚通天!
好像与地面的白蛇相望对峙!
灵蛇蛇头一晃,好像受到惊吓又急退一尺!
马岱知晓身处生死一瞬间,只有搏一搏,故作英雄气概,大声吓唬道:“淋爸卡大枝(我比较大)!硬梆梆可以当锤砸死你!你的双眼长长又软……我的‘单眼’粗短带胡须可凶悍无比!”
这么大声嚷嚷!真使灵蛇畏缩再退一尺距离。
前方一颗大榕树后方,忽闻一声妙龄女子的羞涩“嘤咛!”一声。
女人无端端地突然瞧见了男人的生殖器,岂有不羞窘回避的道理!这一声轻呼却惊动了惊觉性颇高的灵蛇。
与马岱互别相望对峙不下的灵蛇,闻声便转身护主而去,穿梭入枯叶中而隐:“悉悉卒卒……”的游移声音朝大榕树方向渐渐消声匿迹。
死亡危机立刻消逝,一切恢复静谧;马岱侥幸逃过一劫,已然汗流浃背,与四名护卫的生死幸运差别,他们当然死不瞑目。
马岱惊骇生死之间紧张过度的肉体,忽尔间瘫跪地面;硬挺的生殖器也瞬间软啪垂下,再也忍不住尿液喷洒了出来
他跪在地上失魂落魄般的喃喃不休道:“淋母卡好(操你妈)……难怪‘马屌子’盛名传遍‘崆峒山’……淋爸A懒叫(我的生殖器)竟然可以救命……”
话声未落。
只见诸葛亮急忙赶了过来,看见护卫尸体,以及马岱跪地惊吓得失禁洒尿的狼狈模样,十分震惊。
“小马!出了什么事?
马岱惊魂未定的将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详说一遍,诸葛亮听得皱额锁眉轻摇羽扇,蹲下身体查探尸体的伤口。
马岱镇静下来又显得精灵灵模样道:“师父!用灵蛇当箭的西北地界江湖人物……不!
甚至整个武林唯独只有……张心宝爵爷的妻子‘灵弓蛇剑’东方芙蓉……但是她使用的是通体雪白灵蛇……莫非是她?又是什么目的?”
诸葛亮雪白羽扇轻拍后脑勺沉思道:“此事必然还有后续发展,千万莫打草惊蛇,不论白蛇黑蛇全部一样;所谓捉贼在赃,捉奸在床,没有确实证据只能小心防范。你又人微言轻,若要让人相信,又得徒费一番口舌,所以咱们师徒先按兵不动,看她的幕后指使人能要出什么花样?”
马岱闻言一震!脱口急忙道:“什么!还有幕后指使人?不就更可怕了?这个人说不定是……”
“住口!连你都能猜测出来,才真叫人狐疑;看似好像违背常理,却又十分吻合,到底真正目的何在?实在令人猜不透啊!”
讲了老半天,马岱还是一头雾水,却了解师父推敲事情的口语习惯,表示对事件有个谱了,一切都已呼之欲出,等待证据确凿即可行动。
马岱突然一拍额头惊呼道:“师父啊!您离开师公让其独处,不怕中了贼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诸葛亮潇洒挥羽扇自信满满道:“你师公住处都是他老人家精心布置的奇门遁甲机关暗器,连一流高手都无法闯关,应该平安无事的。”
马贷抠抠脸颊无厘头脱口道:“如果是超级的绝世高手,不也就能威胁师公的生命?”
话刚讲完。
从单斌的住处冒出了熊熊烈焰冲霄,照红了半边天际。
诸葛亮与马岱见火势冲天而双双一呆!
他挥羽扇重重拍在马岱后脑勺上,脸色凝重脱口道:“你这个乌鸦嘴,傻愣在此干什么?还不赶去救火!”
话声一落,诸葛亮率先掠身而去,身法之快实属一流高手之列。
马岱抚抹一下嘴巴,竖大拇指点在鼻头上,沾沾自喜道:“嘻嘻……淋爸乌鸦嘴见讲嘛对对(说话灵验)!师公啊师公……您老人家得做‘狮公’(超渡亡魂仪式)了……”
马岱本是洋洋得意的脸色,突然骤变一脸哭相,“啪!”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巴掌;随即痛哭得涕泗横流,边跑边哀嚎的呼天抢地,甚至跌得翻滚。
“师公啊……您最疼我了……千万不能死啊……要不然就少了一个靠山……徒孙的臭嘴不是诅咒您啦……”
话说回头。
单斌与诸葛亮研究星相后,仍不见马岱回报;单斌眉头一蹙道:“贤徒去看看马岱出了什么状况,至今不见回报;他虽精灵却无法担负大任,还需经历磨练,方可足当一面。”
诸葛亮举羽扇作揖为礼,踩着轻松脚步而去。
单斌感觉夜深露重,喟然长叹自言自语道:“武功已失,空有一身学识抱负好像画饼充饥又有何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