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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中挣扎的泡沫:那你想做什么?
何日再见花开时:就如同三毛所写的那首诗,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空中飞扬;一半散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你呢?下辈子你想做什么?
大海中挣扎的泡沫:下辈子,我想做一条鱼。
我困惑的想了很久,最后还是问她:鱼?为什么?
大海中挣扎的泡沫:因为曾经有人告诉我,鱼的记忆只有7秒,7秒之后,它就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一切又都变成新的。所以,在那小小的鱼缸里,它永远不觉得无聊,因为,7秒一过,每一个游过的地方,又变成了新的天地。我多么想,也像鱼一样,过了7秒就彻底忘记。无论是快乐的,悲伤的,幸福的,痛苦的。都统统忘记,让自己如新生的婴儿般,快乐而又纯洁的活着。
何日再见花开时:你觉得鱼短暂的记忆是幸福吗?也许忘记是幸福,但是,如果不曾记住,那么就真的只能称之为悲哀,因为它将被世界丢弃,就如同,它不会记得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亦不会记住它。这样也可以吗?被全世界遗忘,也可以吗?
大海中的泡沫再也没回复我。我等了好久也没有消息。
百般无赖的看着天花板,这才发现,原来时间也可以用来这样消磨。
回想起已成为过去的曾经点点滴滴;泪水渐渐在眼底模糊。最后随着泪水的蔓延;一同蒸发在毛孔里;湿润的空气里。伸出手;任由窗外的雪花洒落在手心中。瞬间冰冷;随之一点点消失掉。悲凉的笑声回荡在夜空的飘雪中。没有回声,没有回应;才发现;到最后;我竟无人去想念;这是比寂寞还悲哀的孤独。
朋友,恋人,家人,都在生活的烟尘中走失了原本的摸样,不知不觉,我竟孤身一人!
我蜷缩进被窝里,困了,累了,想就这样睡去。
却怕被生生冻死,这个家,太冷了。冷得连呼吸都能冻结。
我将自己紧紧蜷缩成一个团,想要留住自身的体温,抱住自己的那一刻,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冰冷。形如尸体。
忽然,笔记本的消息提示响起。
空荡荡的房子里,那一声平直而冷漠的提示音翻着翻儿滚向我的耳朵。
点开消息。
大海中挣扎的泡沫:你知道世界上最大的悲哀是什么吗?就是爱上自己不该爱的人……
我很想回复她点什么。
可是,手到键盘上就颤抖得无法打字。最终也只能放弃。
就这样,我看着屏幕上,那几句简单但又悲凉的对话。如同两个同样捆满枷锁的灵魂,互相用模糊的语言诉说自己的苦衷,却只能感觉自身的疼痛。
我的痛,只有我自己懂。总喜欢在如此孤独的夜里,想起与他度过的时光。得到的,拥有的,失去的,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其实,我很害怕深夜,会有一种无尽的寂寞袭向我,但有他陪着我,我就不害怕寂寞;而现在,我却又喜欢上了深夜,因为只有周围漆黑一片时,我和我的泪才是安全的。
第5卷 第254节:我们究竟怎么了……
真正痛苦的人却在笑脸的背后流着别人无法知道的眼泪,生活中我们笑得比谁都开心,可是当所有的人潮散去的时候,我们比谁都落寂很多人,因为寂寞而错爱了一人,但更多的人,因为错爱一人,而寂寞一生。
我忘了自己是在怎样的状态下入睡的。
也忘了是在白天还是黑夜。浑浑噩噩的一阵焦躁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
我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在看清来电号码后,暮然清醒。
是他,慕世钦。
我犹豫了很久,久得那手机音乐响了一遍又一遍。可每一次都在我以为它不会再响的时候就又响起来。
我把手机紧紧握在掌心,感受那焦躁而又急促的震动,如同我此刻的心跳。
终于,在显示了将近二十个未接电话的时候,我按了接听键。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那头传来那微冷的声线。凌厉得让人心颤。
“有事吗?”
“开门,我在门外。”
我愣了愣,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可我还是走到玄关。
透过猫眼,我真的看到了门外这位不速之客。
对他来说,我的行踪,似乎处于全度透明的状态。再次被他找到,我除了惊讶外,一时找不到其他情绪。
我在门前迟疑了一下。手握在门把上,迟迟不动作。
慕世钦忽地凑上前来,眼睛对准猫眼。他的瞳仁就这么蓦地在我眼前放大。那海一样的蓝,摄人魂魄。
我的心被瞬间揪起。
他,明明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可这个动作……
我突然萌生一种无路可逃的自觉。
颤抖的更加握紧手中的手机,平了平气息,故作平静“我没在家里。”
“哦?我当然知道你没在家。”透过猫眼看他,他的脸呈扭曲的笑着“我在家里等了你两天。你都没有回来!告诉我,为什么离家出走?”
“家?哪个是我的家?”我嗤鼻一笑“朝阳区那个?是家吗?我只觉得那是笼子!我根本没有离家出走,只是逃了出来。逃出你赐予我的牢笼罢了。仅此而已。”
砰的一声,深蓝色的防盗门发出寂寞而又疼痛的闷响。我透过猫眼,看见慕世钦的拳头狠狠的砸在门上。他低吼着,眼睛直直的看着猫眼。仿佛与我对视!“你逃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以为就能躲着我了?你太小看我慕世钦了吧!”
我咽了口唾沫。我确实是逃出来了。但却从未想过能躲掉他。
我早就知道,对于他,我根本躲不掉。反之,又何必费神费力呢?
离开朝阳区的房子,只有一个理由。那里太冷了。一种寂寞的冷,将我包围。让我窒息。我觉得,如果我再留在那里一定会被活活冻死的。
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拿走,只是把门狠狠的关上了。连同对于那里的一切,对于他的记忆全部,全部狠狠的关在里面。
我以为我真的逃出来了。可惜,那也只是我在以为而已。
“若溪……”电话那头,慕世钦的声音略带慵懒的模糊“开开门,我想见你。”
我犹豫着没有说话。紧握住门把手的手指略有松动。
“不开门我可就要硬闯进去了。”他的笑声带着几分轻佻“我有得是手段可以进去;要不要试试?”
我心底一沉,索性拉开门。一手扶着门,一手举着电话,直直的瞪着他“你威胁我!”
慕世钦慵懒的笑着,甩手收起手机,眉眼轻挑“面对我,你好像总是需要一个理由。我只是成全你罢了。怎么会是威胁呢。”
我杳然无声。死咬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
相较于我的肃然,慕世钦反倒一副痞像,抬着的小臂靠着门框,身体前倾,额头抵住我的。
慕世钦身着黑色棉布衬衫,没有打领带,套一件大翻领短风衣、牛仔裤,一身休闲打扮,不再是办公室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似乎刚从酒吧里出来。
“我真的好想见你。”他的额头抵在我的额上,轻蹭。
他的脸上有一种静态的威慑力,略带慵懒与轻佻,俯身时仿佛会有阴影落下。我看着这样一个男人,不禁有些恍神。
紧接着我闻到了酒味,“你喝酒了?”
他点头,看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无辜的眼神:“嗯……否则,不敢来见你。”
我叹了一句。手伸到他的腋下,环住他,驾着他进玄关。
他迟疑了一下,看着我。
“怎么了?”
他视线移到他的脚下:“……鞋……”
我几乎崩溃。
他喝了酒,思维方式就变得奇特。
“不用脱鞋。进来。”
他听我这么说,这才肯合作,任我扶进屋。
这套新租住的屋子里没有任何家具,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就什么都没有了。空得让人寂寞。
索性将慕世钦扔在□□,可还不等我松手,就被他反手一勾压在□□。
他的脸抵在我的脖颈上,呼吸喷洒进我宽松的睡衣,炙热难当。
我用手推拒着他,那精壮的身体却未动分毫。
“你放开我!”我抬起腿向上一顶,却被他用腿死死压住。动不得分毫。
他抬起头眼神迷离。如同撒娇的孩子“别动,我什么都不会做。让我抱抱你。就一会儿。让我抱抱你。”
也不知是否是受他语言的盅惑,我竟真的没有挣扎。
慕世钦紧紧的拥着我,轻嗅着我的耳发。“我好累啊。若溪,没有你的味道我睡不着。”
我看着紧闭双目的他,离近了才发现,他脸上还有很多车祸时留下的细小的伤痕,眼袋也肿了很多,整个脸消瘦了一圈,显得更加刚毅,冷峻。锋芒毕露。
也许是真的累了。他竟然就这样拥着我睡着了。
我静静的看着他的侧脸,那一刻,我竟真的认为他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那宁静平和的睡脸,略带微笑的睡颜,浓密的睫毛交叉着紧紧合在一起,关上那慑人魂魄的蓝眸。
此刻的他连气息都变得甘甜,不在有盛气凌人的压迫感。那混合着烟酒味的ARMANI香水的香味,变得更加野性,浓郁,性感。醉人心脾。
我也渐渐睡去,然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我置身站在一棵绝美的紫藤树前,那紫色的花朵如生命般怒放。我想要上前抚摸,却走不动半分,低头才发现,脚上拴着手腕粗的脚链。面对那绝美的画面,我也只能望洋兴叹,然后一点点失去对美的性质。没了自由,任凭世界上再美好的东西奉在眼前,你也只会感觉悲哀。
这时风起了。我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带着鲜血的气息。从身后传来。
我缓缓的转过头,背后竟站着一具浸着鲜血的尸体!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整个身体瞬间冰冷。我想要尖叫,却无力发出声音。
我看见那具尸体的脸慢慢的由晦暗转为清明。
我失声尖叫。
“连城!”
我倏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重重的喘气。浑身燥热,几乎出了一身的薄汗。自己的手指还无意识的抓着床单,直到意识恢复,才慢慢的松了开来。
我轻抚着狂乱的心跳,喉咙灼热得发疼。想要起身喝水。
却意外的对上一双冰蓝的冷眸。
我啊的一声本能的后退。却被慕世钦拉住了脚踝,想逃也逃不掉。
我一时分不清是梦魇还是真实,拼命挣扎。直到被他狠狠压在身下,禁锢了乱舞的双手才算安静。
慕世钦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蓝的眼眸带着几分寒光“做噩梦了?梦见谁了把你吓成这样。”
我平了平呼吸,自不量力的挣扎了两下被按在头顶上的手,知道无法挣脱后,叹息着说“谁也没梦到,是我自己吓到自己了。”
“哦?谁也没梦到?你可是一直叫着连城的名字呢!”他只手抚摸着我惊恐瞪大的眼睛,冰冷的手指没有任何温度。“你看,你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来帮你把衣服换下来。”
说着,大手就已经探进我睡衣的下摆。
我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在他眼中活像一条被剥了鳞的鱼。“放开我!放开!”
“你再动下去,我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他的声音暗哑。眼睛赤红似火。
我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不再轻举妄动。
慕世钦望着我的双眼,濡染愣怔了一下。
随即,低咒一声,猛然间欺身上来,主动吻我。
我应接不及,头“砰”的一声,撞到床头柜的棱角上。
我吃痛的皱紧眉,忿恨地看他。
慕世钦低叹了一声,一手绕到我的脑后,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