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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说:“没事,房子没了,我们在买一个就行了。只要人平安就好!”
而若溪则是说:“当时自己怎么没在里面呢。她要在里面多好啊!”
死也是需要勇气的,若溪并没有,所以只能请求老天赐予。
若溪就和连城在那个黑炭的废墟,呆了一晚上。他一直在抽烟,而若溪就在想到底烧光的是什么东西。
数了很久总觉得少了什么,半晌想起来,其实是他们的记忆和希望。
小夜,我的宝贝孩子,不知道你回来后,看到这个地方会是什么感觉呢?
会不会很失望呢?
这场大火是漏电造成的,若溪看着引起爆炸的电饭锅,它已经扭曲的看不得了,宛若一个凶猛的野兽,阴冷的可怕。
若溪突然想起了自己出门前,忘记了把插头,当时还煮着米粥,此刻若溪不敢去想了…
若溪甚至不知道这场火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因为若溪和连城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今晚回来只能看到它的废墟,真是惨不忍睹。
连城拉着若溪的手,从废墟中走了出来。
看着头顶上灰色的天空,若溪吐了一口气,惨白的气体随着冷风飘动,直至烟消云散。
若溪看着手机的时间,已经清晨七点多了。不晓得那孩子醒了没有!
“我去医院看小夜吧!”
连城点头,然后指了指旁边,轻声道:“那我去上班了!”
“好,你路上小心!”
连城点头:“好的,有什么事联系我吧!”
然后我们摆摆手,各自朝着自己的方向走去。像是一个很有默契的老夫妻一样,然后没走几步后,又同时回头。
然后后各自笑笑,若溪心里默数了几下,然后各自转身像着目的地前进。
这一次,若溪没有在像从前一样走的很干脆了。
她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连城有些驼背的身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的身形崎岖了,喜欢压着肩膀走,没有了昂头挺胸,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若溪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是自己欠了连城,如果不是自己的话,连城可能还是高高在上的总裁。
如果没有若溪克男人,说不定男人还身处上流社会,然后享受着豪华的舞会,享受着别人眼中的推崇和赞扬。
若果不是自己,男人怎么会在这样一个这么阴冷的地方,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曾经那么伟岸的背影,已经变得颓废不堪。
曾经那么高傲的头颅,也已经深深垂了下去。
“你属火,命中注定与子相克,你的眼角微微上挑,大凶之兆,你的嘴唇发紫,印堂发黑,不久后就有血光之灾。”
“我现在就离你很近,如果上天真要把我怎么样的话,试试,看看我能不能被克死!”
突然间房顶上掉落了一块松动的砖石,猛然间掉落了下来,狠狠的砸在了连城的脚下。咣当一声,一片灰尘缓缓飞扬了起来。
“你命中注定无亲情,无爱情,也无友情!你是命中注定的天煞孤星,注定孤老一生,死相残忍,而那些被你爱着的,或者你不爱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老人那种特有的沙哑声音,刺耳而尖锐,宛若汽车划破轮胎,发出的那种悲鸣,听了有种想死的欲望。就是那个预言,揭示了若溪此刻悲惨的摸样。
不知道为什么,若溪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甚至不敢想到底是什么磨光了男人此刻的傲气,他曾经的不可一世,还有狂放不羁。
是压力?还是时间呢?或者是压在男人肩膀上鲜活的生命——自己和连夜。
此刻的若溪清醒了,在她苦涩的人生中,终于出现过这样的一个知己。
视野猛然间清晰的划过,若溪的眼前闪过了一幕幕和连城相处的情景。思绪不停的游荡,伴随着冰冷暗沉的耶来回摇摆。
如烟如雾的幕帘中,星星点点的火焰飞洒,它能够成为你的指路灯,也可以将你的人生毁灭。
无关于爱情,这样一个可以相守到老的男人。
或许只有连城一个吧。
眼前男人高大的身影被高楼淹没之后,看不到了,若溪才转身,缓缓走向了连夜的医院。
临走的时候,若溪又看了一眼当时的家!
突然发现,它是那么的惊悚,宛若一个长着嘴的野兽,等着人们来回的走进去。
冷风灌入了脖颈,若溪缩了缩脖子。
今年的冬天好冷。
不晓得明天是否要下雪了,如果下了,这些个无家可归的人,又该去哪呢?
第4卷 第237节:人生如戏
不知道生活是不是上刑场,死活的顺序,就是谁先上的问题。
若溪赶去医院的时候,小夜哭闹的非常厉害,不知道是麻醉后太过疼痛,还是自己没在身边原因。他烦躁的扔着东西,把病房里能碰的着的东西都砸碎了。
护士小姐左右为难,阻止吧,害怕小夜伤害了自己。
看见若溪来了后,宛若见到了救世主,赶忙指着小夜,让她想办法。还说如果不行的话,只能打镇定剂了。
若溪拒绝了,那个东西有毒,怕会上瘾。
“小夜…!”若溪轻轻喊了一句。
若溪以为连夜不会听到,谁知道孩子敏锐的捕捉到了若溪的声音。
然后孩子摸摸的放下了拿起来的花瓶,对着不知名的方向傻笑。
若溪知道孩子看不到,更看不到自己身处何方。
若溪走上去,怜惜的抱住了孩子。
小夜,我可怜的孩子,你让我如何爱你,你才有安全感呢?
难道让我将你吃入肚子,与我融为一体才够吗?
若溪在,小夜就会很安静和乖巧。但是若溪一离开,孩子就宛若暴躁的狮子,伸出手不停的乱抓。
若溪不敢在离开孩子一步。
慢慢的抱着孩子入睡,想想自己以后的生活该怎么走!
房子没了,他们能住哪呢?还有小夜的眼睛还需要第二次手术,上次欠着楚飞扬的钱没还,现在该怎么办呢?
想起这些,若溪的头疼疼厉害了!
忽然间,若溪的生活就一直被钱充斥,每天不停的为钱忙碌,为钱奔波,为钱发愁…
好累啊,累的想要就这么睡下去,以后再也不醒来。
但是一切只是梦而已。
若溪在连夜床边醒来的时候,身上披着连城的夹克衫,若溪知道他来过了,但是那上面的烟草味道越来越浓郁了。
若溪揉揉眼睛,看向了旁边角落里的连城。
那么黑色的眼眶,晒得黑黑的皮肤,还有一双粗糙的手。若溪不知道他都是干什么,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累呢?
若溪心疼走过去,为连城披上了外套。
然后转身走了出去,若溪拿起电话,找到了高立焊的名字。
吸一口气,若溪拨了过去!
“喂谁?”电话那边是慵懒的声音,可能是没睡醒!
“是我,紫藤!”
“妹子?”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提高了:“怎么给哥打电话?想我了?”
“高哥!”若溪停顿下道:“还有那个舞娘的工作吗?我想接下!”
若溪从没有想过,真的有一天,还会再次的出卖自己的身体。
更没有想到,这次更不值钱!
当若溪踩着黑夜走入那个布满欲望的天堂的时候,舞台上有一个舞娘已经演出了。
台下满是猥琐的笑意。
高立焊看见若溪进门,笑容非常灿烂!
“妹子啊,怎么几天不见,你更漂亮了。”高立焊打量若溪一眼,疑惑道:“不过就是太瘦,比上次还瘦,莫非你是吃瘦肉精长大的?”
若溪淡淡一笑,实在是没有想说话的欲望。
高立焊一看若溪没反应,也知趣的换了另一个话题。
“走,哥哥带你去化妆间看看!”
高立焊搂住了若溪的腰,开始若溪还想挣扎,可是想了想,矫情什么呢?都进入了这个地方,装给谁啊?
男人粗壮的手不停的抚摸若溪,一点点往下。
若溪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要反抗,不要反抗,千万要忍住,至少不能给男人一个耳光。像之前做鸡一样,忍忍就过去了。
反正之前也做过,不要觉得屈辱。
这个化妆间不是很大,但是摆满了性感到暴漏的衣服。
上面摆满了一些廉价的化妆品,甚至连空气都是肮脏的。
若溪厌恶的看着那些艳俗的衣服,随便拿了件豹皮的连身短裙,上面的纹路是那么的不规则,宛若生疮的病人。
“高哥,我是几点的裆?”
“你啊,是12点和凌晨是高峰期,但是这只有人气的舞娘才能,你先坐三点左右的裆吧!如果做的好,在给你换点热潮!”男人看了一眼手表,低咒一声:“那婊子下来了,我先走了,妹子,你上的时候哥会给你看场的,有人闹事的话,你说一声就行!”
若溪点头,会以一个妩媚的笑容。
这个男人根本不需要若溪的感激,他要的是感谢,例如跟他上床。
很明显,这男人一看就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
台上的舞娘走了下来,看了若溪一眼,淡淡道:“你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紫藤!”
“哟,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花呢!”女人卸下自己的耳环,冷笑着道:“你跟高立焊什么关系?上床过吗?
看着女人的摸样,若溪笑了起来:“你很关心吗?”
女人瞪了若溪一眼,悻悻道:“让你回答你回答就行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若溪若有所思一笑:“没上过,不过他应该很想!”
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若溪,嗤笑道:“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家伙,他除了母猪谁不想上?不要以为上床就是要你,你还是收敛一下你的骚狐狸味道!”
若溪淡淡的看着女人,等她说完之后,走到她旁边轻笑道:“是吗?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说了我才知道我是个狐狸精啊。姐姐,你说狐狸精和黄脸婆谁更好呢?”
若溪将黄脸婆咬的非常严重,感觉听起来更想一种讽刺。
或者说根本就是讽刺吧!
跟这个女人相比,若溪更年轻,更漂亮,更性感,更妖娆,更懂得人情世故。
就算是在风韵犹存,宝刀不老,但是哪个女人能敌得过青春?
女人气得全身发颤,却对若溪无可奈何。
后来若溪才知道,这个女人曾经是高立焊的情妇,名叫做柳美良,两人还有过一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被柳美良强行打掉了。后来两人分手了,柳美良还是爱着高立焊,甚至讨厌高立焊碰过的每一个女人。之所以还在绝望酒吧,就是不至于成为男人生命中的一粒尘埃,还想生活在他的范围内。
若溪不知道高立焊是怎么看待这个女人的,他们的戏份若溪没来的参与,但是作为旁观者,若溪也没有资格评论什么。更何况品头论足本来就不是她愿意做的事情。
这就是人生百态,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哪个人的背后没有一段辛酸血泪史?
如果要全部讲完,恐怕到死都不会结束。
毕竟,人生每天都是一场戏,但是并非每一场戏都有结局。
第4卷 第238节:艳舞
若溪已经厌倦了这些灯红酒绿,这些虚假的快乐,虽然表面上人们看起来非常快乐,但是谁不知道这是假的呢?唯一真的大概就是这些钱了!
当若溪上去的时候,酒吧里已经全都是醉眼梦醒的人了。
有的是在卡座上自顾自己的喝酒,有的就是在角落里,抱着裸露的小姐,做的热火朝天。寂寞的人则是趴在窗台上喝酒,然后看着周边的异性,寻找着和自己一样寂寞,缠绵悱恻的人。
若溪穿着皮质的短拳,豹纹疲倦,光着脚赤足走上前,若溪走入舞台的刹那,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可悲的小兽,供别人欣赏,配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