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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笔吗?我们可以写在纸上慢慢地交流的。”我说的很慢而且把字音咬得很重,怕她还是不清楚我又做了个写字的手式。她恍然大悟地的笑了笑,可爱地耸了耸肩,依然用她那听起来是似而非的国语对我讲:“对(dui)不(ba)起(qi);没(mo)有(you)。”
“没有就算了,那你会英语吗?”我放弃了国语方面的努力,用不太熟练的英语问道。
“Yes; I make sure。(是的,我确信)”她连连点头,回答得非常干脆。这下好了我的英语总算是过了国家四级的水平啊,虽然不是很流利,但简单地对话总是没什么障碍吧。如果一会儿只是她一个人在那里唱独戏的话非常我可就真的丢脸啊。于是我们简单地交流了一下,我介绍了我的一些情况。
“Please tell me ……(请告诉我……)”正当我想问她的来历的时候,就听见了招呼我的声音,齐哥终于出现了。
“不好意思,我等的人到了。我要走了,很高兴认识你,有机会我们下次再聊好吗?”我无奈地摊了摊手,表示遗憾。她笑了笑对我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再见。”
这时齐哥来到我的跟前道:“请跟我来,上面的人想看看你的资质。”
我点点头,然后向那个少女挥了挥手,便跟着齐哥离开了。
我们俩乘电梯来到了十二楼,他带着我走进了一间会议室。
会议室中间是一个宽敞地舞台,前面则是一排座椅。让我吃惊的是那里坐着不少人,粗略一看有十多个,一个个都穿得衣冠楚楚,温文儒雅。一时之间我显得很紧张,不过我告诉自己要放松,他们只是我的观众而已。我只要尽力表现好自己就行了。可是心里又有些忐忑,如果我演不好怎么办,想到这里手心都握出了汗。看来我还是放不开啊,太患得患失了。
这时齐哥走过来安慰我道:“没关系的,他们只是来看你表演的。其实不用太紧张,就照你平常的训练做就行了。”说到这里,他又悄声对我道:“前面坐得都是专家,你的任何动作他们都会参考的,即使有小小的失误也没什么,只要你资质好,他们一样会看重你的。”
我点了点头,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开始有意识地放松紧张的有点僵硬的身体。看我已经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齐哥这才向舞台前面的人做了请示,待有人点头后这才对我说道:“你可以开始了,你给我们跳一段舞吧。”
这时来了一群工作人员把舞台上的一些阻碍物搬走,紧接着灯光闪烁,随后一阵音乐就响了起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新人的面试吗?特别的是坐在前面座椅最中间的那个眼镜伯伯一看便有一种威势,也许他是这个公司的大人物也说不一定,要知道一般只有特别的人才会坐中间的,况且他身旁的人好像对他保持着一种说不清的尊敬。我目光闪过观众席,已经粗略在脑海中粗略分析了一次。
于是我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开始慢慢的合着音乐的节拍动起来,本来我是想稍微活动一下的,谁知一动起来后我停不下来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也赢得了台下观众的心,几位看似古板的中年人也开始和着我劲舞的节拍开始扭动起身体来,更多的人则是点头不已。我继续表现着自己,直到音乐结束。
我正面面对这些评委,观察他们的神色,发现他们的表情非常满意。但我的心并没有放下来,心跳得很快,我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不过我对自己的表现是很满意的,也许我现在能成为他们的重点培训对象吧。
齐哥向座椅中间的那位威严的眼镜男子低声请示,连连点头。良久后才招呼道:“好了,你的表演我们公司很满意,”然后向会议室外面喊了一声,“阿雪。”这时一位年青的女士从门外走了进来,“阿雪,你把祈恩带到他的住所去吧。”齐哥对那位叫阿雪的女人说道。
这么快就为我安排好了住所,看来前途是一片光明啊。我心中暗暗高兴。
这时那位叫雪的女士让我和她一道出去,我礼貌的向在座的评审道了声再见,然后就跟着雪走了出去。
我刚走出门,台下的观众席就喧闹起来,开始讨论我的表现。大部分人都认为我不错,但那名居中的男子并没有表态。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老板,你表个态吧,这个少年到底如何?有成为明星的潜质吗?”原来这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就是东皇娱乐集团主席杨成天。
杨成天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外表条件是迄今为止我见过最好的一个,舞技也很不错,感觉很上镜,对舞台也没有陌生感,还不怯场,的确很有前途。不过我们现在培养的不是一个新人而是要打造一位世界级的超级巨星这是一件慎重的事,我还是再考虑考虑吧。小齐,明天上午你来我办公室来。”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华屋
更新时间:2008…2…27 15:40:08 本章字数:3600
一路上阿雪只是开着车,并没有讲什么话;只不过我偶尔从后视镜从看到她在偷窥我。为了使气氛不太尴尬;我时不时的说上几句。我想她也不太懂普通话吧,不然怎么没一点反应呢?看来回归后的香港仍然要加强普通话的普及啊。
车在一幢大厦前停住了。阿雪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拍了拍我的座位,俏声道:“到了,你先下车等我一会儿,我去车库停车。”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我目瞪口呆。这是哪儿跟哪儿嘛,她普通话说得这么好,为什么不理人呢?害得我自作多情说了半天。
我打开车门,拿着行李走了下来,目送小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等了一会儿,我看见她甩着钥匙走出了车库,向我一招手,便走进了大厦。我连忙跟在了她的后面;只见她向保安人员说了几句后带着我走进了电梯。我十分不喜欢坐电梯,总觉得气氛怪怪的,还有种不踏实的感觉,仿佛电梯随时会吊下去似的,呵呵,估计是电影看多了吧。
电梯停在了十三楼,迎面的是一片柔和的白光。走出电梯,发觉置身于一片绿色的天地。我有些好奇,这里怎么会有植物呢?看看天,有天花板啊,亲手摸了摸,才发觉是假的。看看四周,绿荫摇曳下掩着几扇门。
阿雪站在其中一间门前向我招手。我提着行李走了过去,门已经打开了,我从外面往里一看,好像很大的样子。连忙走了进去,随手把行李放在地上,本仔细观察房屋的格局,谁知阿雪把钥匙向我一扔,“看什么啊,我要回公司了。”我接过钥匙,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她一看我的傻样,忍不住娇笑起来,白了我一眼道,“你啊,真皮。我们说正事吧,因为你的特殊情况,公司特地为你准备了这套住所,钥匙刚给你了啊,别弄丢了。”说完,从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我的联络电话在这里,有什么需要请call我。明天早上八点钟会有车子来接你,现在你先好好休息一下。”说完看了我一眼,便关门走人了。
我这才开始打量这间房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大的房子哦。仅仅这个客厅就比我以前住的房子还大。客厅的对面是卧室,卧室的旁边是书房,接下去是健身房。我的右手是一条通道,直达厨房,厨房的旁边有一道门,应该就是厕所吧。我欢呼起来,现在这里的一切都属于我支配了。我迫不及待的来到卧室,好大的床啊。我一跃而起,跳了上去。好柔软啊!可是冷静下来,却发觉没有家里床那种温馨的感觉,被子也没有妈妈洗过的那种独特的洗衣粉的味道。
一时间我陷入了无限的孤寂中,我要在这里待多久呢?什么时候可以回一次家?我开始怀念起家乡的亲人来。看来我还是比较脆弱啊,才离开家半天就已经如此思念了。如果往后我成了大明星拍戏出唱片整年都回不了家该怎么办呢?
算了还是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现在我所要做的是适应这里的一切。“呵……”我打起了哈欠,昨天晚上一直没睡好,早上又一直处于兴奋和紧张状况,下午到东皇后又直接进行了免试,真累啊,好想睡一觉哦。迷迷糊糊就进入了梦乡。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我只听见肚子“咕咕”地叫着,哎呀,从早上开始到现在颗米未沾,只是下午在东皇那里喝过一杯热奶茶,肚子早就开始闹革命了。于是冲到厨房看看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遗憾的是空空如也。我不死心,又满房子乱找,哎,整个房子都翻遍了也没有丁点食物的踪影。
可悲的是我身上什么也没有,除了风大叔给的卡外就只有母亲早上给我的零用钱。不知道在香港人民币能不能用啊?而且我初来香港,人生地不熟的,真不知道哪里能找到吃的,无奈之下我只好拨打雪姐的电话。
“喂,雪姐吗,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这里怎么没有米粮这些啊?我没办法做饭了。”听到电话那边传来雪姐的声音我连忙说道。
“做饭?你会做饭?”雪姐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是啊,我可以自己做饭的,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就自己做过。”我有些不明白,难道做饭也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
“你出去吃吧。大厦附近有很多小吃的。”雪姐的声音非常冰冷,真是人如其名啊。
“可是我对这里不太熟悉啊。而且我还不会说广东话呢。”我有些无奈地说道。
“这样吧,我七点三十分来接你去吃饭,随便去帮你采购一些生活必须品。”电话那边雪姐停滞了一下,显然在考虑什么。
“哦,那谢谢了啊。”我高兴地说道,“雪姐今晚能开始教我讲广东话吗?”我有些期盼,毕竟言语不通在这里生存太辛苦了。
“可以啊。你还有没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挂了。”雪姐一如既往的用那冰冷的声音回答。
“没有了,再见……”还没有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嘟嘟”声。用不着这么急吧,难道香港人的生活节奏都是这么繁忙吗?
不过我想应该还是有轻闲的吧。
就比如现在,我百无聊赖地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景象。这时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阵的吵闹声,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但知道是一男一女在争吵。女的是又哭又闹,而男的则传来一阵阵大声的咆哮声。
我走进客厅关上阳台的玻璃门。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吵嘴声,在我看来男人是应该歉让女人的,而女人也应该好好体谅男人,大家各让一步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无事一身轻嘛,身体轻了心情就好了,心情好了做事就积极了,做事积极就……晕啊,我究竟在想什么啊,大脑已经开始不正常了,看来不按时吃饭确实对身体不好啊,真希望七点半快到来。
于是还没有到七点我就来到了大厦门口。此时太阳还是斜挂在西方的天空中,没有一点让位的意思,可是我的胃已经开始折磨我的神经了。
香港还真是热啊,比我们那里还热。大街上的行人穿着都比较单薄,甚至算得上是有些暴露。成都是北温带气候四季分明,而香港则应该是属于热带气候吧,一年四季的温度都不低,现在时值盛夏,温度更是惊人。幸好大厦的冷气源源不断地从我身后袭来,倒也不怎么热。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不同的是现在不是用在美女身上而是用在我的身上。也难怪啊,因为天气热我在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