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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这个家伙一定会把事情变得更加乱七八糟的!
然后,我很不争气地感觉到头特别的昏沉,视线特别的模糊……
“卓思晕倒了,卓思她晕倒了!会不会有事啊?会不会有事啊?”耳畔传来了吴晓彬大惊小叫的嚷嚷,“是不是立刻通知泽呢,是不是立刻通知泽呢?”
一个人是不能犯错误的。
现在的我更加深刻地明白了这一个道理。
小院里的那一株桃花正在怒放。
我扳着头,开始数数:距离那一天已经多久了呢?是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了?
可是,思绪为什么那么乱呢?
我挑起一块鹅卵石扔在墙壁上,在院子里散步,仰头看着春日的太阳,又坐在椅子上,思考:刚才我数数的结果是多少呢?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了?
邱泽还在生气吗?
我喃喃自语:“呵呵,被设下这样的圈套当然会生气了。”
那一株桃花的枝桠正低着,有一抹伸到院子里来了。
桃花的香味是甜的,邱泽的味道也是甜的。
我慢慢地走到桃花枝下,一手拉住了枝末梢。
忽听见一种细微的声音。
啊,幻觉又出现了。
每一次来到桃花下,我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邱泽正站在院子外的桃树下,于是,飞奔,开门,望见空荡荡的一树繁花。
不要再做愚蠢的事情了。
吴晓彬一次比一次更加夸张的动作离奇的语言已经说明了一切,大家越是掩饰,落在我眼里便越是感觉希望像七彩气泡正在破灭。
邱泽不会原谅我的。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想去开门呢?慢慢地,慢慢地,我拉开门扉,抬起眼。
春风徐来。
一瓣一瓣的桃花轻轻地落了一地。
在这一片粉红之中,有一双如星星般明亮的眼睛。
邱泽倚桃树而站,花瓣眷恋地落在他草绿色的围巾上;他修长的手指间指着一朵桃花;轻轻地放在玫瑰般的唇边……
这华丽的香艳的一幕令我的血液都上了头顶。
呜,看来我的臆想症又加深了——
邱泽,在下一瞬间就会像天使一般飞走了吧?
可是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一切都没有改变。
“泽……”我很轻很轻地唤。
桃花中央的美少年笑了。
我拿起手指入在唇齿之间狠狠地咬下去
“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我把十个手指问候了一遍。
“傻瓜,^_^,”邱泽走过来,温柔地叹气,“如果咬完手指头,会不会咬脚指头呢?”
那么真实的声音,像是可以摸得到!
邱泽伸出手。
我像汹涌的潮水往那一个温暖的怀抱奔流而去。
“嗯,对你的惩罚应该够了吧。^_^”邱泽轻轻地说。
“可是,泽你憔悴了!”我忽然想到什么,“是不是你也非常的想我啊(越来越不知羞哦)?”
第一百零一章
邱泽的脸红了。
假装不原谅你,不见面,这是对我的惩罚,可也是对邱泽的惩罚吧。
呵呵,一定是这样的!
BY邱泽
卓思,你好吗?
桃花开了,已经是春天了。
我在小院的外面,卓思在小院的里面。
淙淙的流水声像一首舒缓的音乐,卓思是为花草洗水吗?她有没有每天都长时间地伫立在我送给她的那一株海棠前面思念着我呢?
小院里飘来了一股浓郁的香味,是卓思惯常做的,我最喜欢的茶枝菇鸡肉粥吗?
天数的问句伴随着思念狠狠地折磨着我。
我控制着自己推开门冲到她面前的冲动。
那一天晚上,在李立勋家的会客厅。
我最好的朋友们和我爱的人一起合伙欺骗了我。
手机在震动,我摁断了吴晓彬的第N次来电。
不一会儿,杨欢欢的短信息发来了。
是一条彩信,一只狮子头的鬈毛狗,作辑求饶的憨态样子令人忍俊不禁。
音乐伴奏是一句“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呵呵,这一段时间收到这样的做息如此的多,真难为他们去哪里搜刮了这么一些应景的彩信。
又过了一会儿,杨欢欢的文字短信来了。
“泽,你还不原谅我们吗,哭——”
合上手机,心却突然黯然了,为什么大家拼命地发信息打电话,可手机里“卓思”的名字却一直安静得像是从来不曾存在过?
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啊?
就在我出神的一会,门突然开了,我来不及躲开。
卓思傻乎乎地站在我的面前,我以为她会飞奔而来,结果,这小妮子居然杵在原地咬手指头!
“是在做梦吗?不是在做梦吧?泽在这里,一定是在做梦!也许不是做梦呢!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一定是做梦?”
她翻来覆去地重复这些愚蠢的废话。
我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温柔地拥抱了她。
算了,真不舍得跟她生气。
假装着不原谅,不见面,这其实也是对我的惩罚。
“泽,我,好害怕你会从此不理我呢,因为太害怕了,所以连一个电话都不敢打。如果打电话了,你的语气冷冷的,那我一定会忍不住哭泣的,如果这样,你或许会回到我的身边安慰我吧。可是,我不想让你太快地原谅我。对你不信任,听大家摆布让你在会客厅被欢欢追问,我也有错。既然错了,即使你不想惩罚我,但我却一定要惩罚自己,这样我才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泽,你不在的时候,觉得日子好长好长,长得几乎都无法熬下去了呢……”
她滔滔不绝地说,摇着我的胳膊撒娇,“在这些日子里,唯一甜蜜的是期待可以亲耳听到欢欢学姐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
“什么问题?”我的脸红了。
第一百零二章
她却十分兴奋,“我再问一遍,我再问一遍,‘那么,泽爱谁呢’……”
“你。”
“你是谁?”
“卓思。”
“把所有的词语连成一个句子!把所有的词语连成一个句子!”
桃花开得正艳,她的笑靥比桃花更美丽。
我的心那么地柔软,微笑着,轻轻地说:“邱泽爱卓思。”
哗——脸颊红似火的她把头深深地埋入我的怀中。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
天气晴好。
我在修德站等卓思。
忽然感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很快地,一个挺拔的身躯与我并肩而站。
梧桐树叶飘落。
我侧头,淡淡地打着招呼:“你好啊,森哲野。”
森哲野的笑容明显很僵硬,目光炯炯,“其实,我是来道别的。明天我到老太爷安排的地方去。”
“是森家对继承人的‘武道训练’吗?”
“是。”
“去多久呢?”
“三个月或者更久。”
一片沉沉的寂静。
“祝你一路顺风。”
我友好地伸出手,森哲野绽放着一个阳光的微笑,毫不犹豫地与我双手交握,就像所有的男生一笑泯恩仇的那种感觉。
转身欲走的时候,森哲野回头,轻轻地说:“你是一个值得我钦佩的朋友。”
我淡淡地笑,注视着蓝天。
森哲野是爱着卓思,还是爱着春亭晚,恐怕他现在也不清楚吧。
公车越驶越近。
好奇的卓思宝宝从车上跳下,问:“我在车上远远地看见你和森哲野。”
“嗯。”
“你们在说什么那么开心?”
“男人的事情女人别管。”
卓思愣了一下,突然“哗”的一声跳过来,一番花拳绣腿,嘴里不服气地大嚷:“大男人主义!沙猪主义!讨厌讨厌讨厌!”
呵呵——大叔在公共汽车上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在校外,那不远处走来的一帮人——李立勋,我的哥哥邱程,吴晓彬,还有杨欢欢……不约而同地眨眨眼睛,毫无风度地大笑。
我……也笑了。
卓思……也笑了。
如果你是圣美高中的N届学生,那么你一定认识李立勋。
如果你是蓝山高中的N届学生,那么你一定认识邱程。
如果你不认识他们两位,那没关系,但你绝对不会不认识邱泽。
即使只见过一次,邱泽也会将他的“美”深深地烙刻在你的心中。
而我,幸运的麻雀女陈卓思就是邱泽的女朋友。
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对不对?
宁静的黄昏,橙色的斜阳。
我走在回家的路,只要看见那一株繁茂的桃花,那就到家了……
呵呵,我温暖的家!
今年的桃花开得特别的粉嫩特别的娇艳。
远远地,我就闻到了桃花特有的清澈之香。
O_O,可是,那个站在桃树下的人是谁啊?
第一百零三章
爸爸今天上夜班,邱泽下午打电话说有事。
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生,黑色的卡通帽遮住了眼睛,竖起的风衣挡住了脸庞,他静静地站在树下,散发出一股神秘而忧郁的气息。
是一个帅男生哦。
我再往前走了几步,呵呵,对恋人绝对忠诚的我可不再奢望有艳遇了,不过遇到了帅男生,我还是要忍不住多瞧几眼的。
第一眼,看到了古铜色的皮肤,深黑的眼睛。
第二眼,看到了酷酷的神情,还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霸气。
这是古天乐“空降”到我家小院前吗?当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脱口而出。
“森——哲——野——”
“嘘!”森哲野手放在唇上,纳闷地说,“我这身打扮还不够隐蔽吗?臭丫头,你怎么认得出我来?”
“笨蛋!”我嘻嘻一笑。
“你说谁笨蛋?”
森哲野拿眼狠狠地瞪我,目光像剑一样犀利,可是我当他是纸老虎,一字一顿地说:“想要隐藏自己的人,必须混在人群中一点也不起眼才好。像你这么大咧咧地站在树下,打扮标新立异,让人不注意都难。”
森哲野低下了头,想了一会,才说:“想不到这臭丫头有时说话也挺有道理的。”
哼,说我“臭丫头”,我才懒得再跟你说话。
“喂,怎么脸臭臭的?”森哲野凑过来。
“哈,你才臭呢,”我杏眼一瞪,跳开一步,“别靠我太近!”
森哲野眉毛一横,“死丫头找打!我让你站在我身边,是你莫大的荣幸。”
&;gt;O&;lt;,那个狂妄自大的森哲野回来了。
我不理他,径直去开小院的门。
森哲野在后面猛叹气,“原来门是虚掩的,早知道就先进去了,也不用在外面站到脚麻!不过话又说回来,像我这么有素质的人当然是不会随便在未经主人同意之前擅自闯入的。”
&;gt;O&;lt;,那个自吹自擂的森哲野也回来了。
我瞪了他一眼,却见森哲野肩上扛着一个箱子,便问:“是什么?别把危险的东西带进我家哦。”
森哲野眨眨眼,微笑着,“让你猜对了,这箱子里的东西非常的危险。”
“是什么?”我退后几步。
“炸药。”森哲野面无表情地说。
T-T,天啊!这家伙在玩什么花样!难道真的是炸药?这家伙可是好战分子,T-T,说不定……
在我发愣的时候,森哲野已经进入屋里,只听见一片哗啦啦的声音。
呜……引狼入室!我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连忙跑进去,看见箱子已经打开,原来是啤酒。我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了。
“森哲野,你想干什么?”
“啊?”森哲野脸部的肌肉恐怖地跳了几下,冷冷地说,“笨蛋,当然是喝酒啦!”
“在我家?”我不可置信地问。
第一百零四章
“怎么尽问白痴问题?”森哲野变戏法地从箱子里又拿出了几碟下酒小菜。
呜……这个头脑搭错筋的混世魔王……
我作最后的努力,“森哲野,你不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吗?只有在金碧辉煌的奢华炫目的夜店酒吧喝酒才称得上你身份……”
森哲野淡淡地一笑,“说下去。”
“你瞧这里,家徒四壁,白炽灯毫无情调,窗户吹来的是飕飕的冷风,在这种地方喝酒未免太委屈了。”
森哲野若有所思(哇……看来我的好口才打动了他),他想了一想,清晰地说:“说得对。不过吃惯了燕翅鲍的人偶尔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