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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菱:鬼畜?那是什么啊?
源五郎:呃……那是恶德作者的嗜好,是一种好孩子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爱菱:……最近好象时常看到作者把他的嗜好放入故事中……
源五郎:这是因为受到某个外星朋友的刺激,作者打算调整作风,在读者不反感的范围内尽量放手去胡搞瞎搞,看看能不能找回从前创作银河篇时的感觉。目前看来,结果颇为成功。
爱菱:还要调整啊?内战篇不是才调整过一次?
源五郎:就是因为那次经验,让作者发现比起正经严肃打天下的故事,他还是比较擅长嘻嘻哈哈的搞笑剧情。
爱菱:对啊,比起整天战战兢兢的追求成功,我也比较喜欢和大家开开心心的一起努力。
源五郎:也因为如此,在大局为重的前提下,故事的合理性已经不在考量范围,对于重视剧情合理的读者,就先说声抱歉了。
爱菱:那他之前就有考虑过合理性吗?
源五郎:这……过去的事就别再说了,我们要放眼未来。这一集的最后一幕,应该有让各位读者感到惊喜吧?
爱菱:经过了二十一集的故事,在众多读者期待中,莫问先生终于回来了。不过,在他旁边的那位先生是谁啊?
源五郎:那是一位来自异大陆的游客,在作者的要求下特地来客串几段。虽然在我们这里他没有什么表现机会,但在属于他的故事中,可是一个不容小看的人物喔!
爱菱:既然如此,那下一集的剧情重心是什么呢?
源五郎:打铁趁热,会先处理兰斯洛老大和泉樱小姐之间的感情问题。
爱菱:……泉樱姊姊好可怜。
源五郎:……你这样说也太……算了,你也没说错。至于在公事方面,寻找日本镇国三神器的工作也将有重大发展。
爱菱:什么样的发展?
源五郎:这……你也要为作者着想一下,机密剧情怎么可以事先公布?
爱菱:原来如此。那么,顺便也再回答一下彼岸读者的问题。一直有人都写信给作者,问说风姿物与为什么不在大陆地区出简体书呢?是不是作者不屑于这个市场呢?
源五郎:根据我们对作者的了解,他是一个德性近乎雪特人的生物只要有钱可赚,不会忽略任何一个市场。其实风姿物与一直有在和彼岸的出版社洽谈,但因为集数过长,那边又对这种奇幻小说不感兴趣所以始终没有办法谈妥。
爱菱:非常地遗憾,不过,以后彼岸读者写信过来时,请要先弄清楚了,在强烈要求出简体书的同时,请先找一个真的对风姿物语有兴趣,愿意出书,并且不会在审核时被他们打回票的出版社才行喔。
源五郎:就是这么一回事。那么,各位读者,我们下次再见了。
第六卷 我意天下
第一章 虚假情意
艾尔铁诺历五六八年七月 日本西北 渔村
天草四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身为三大神剑之一,虽然自己也是一向狂傲惯的,但却也曾听闻新一代的后起之秀中,出过一名自傲自信的天才剑手,不把旁人放在眼里,闹得整个风之大陆天翻地覆。
剑试天下,这是何等傲气的字眼,又是怎么样疯狂的一种行为?
当时自己身在日本,收到青楼联盟传来的讯息,看著资料上这男人纵横南北,单衣一剑,败尽各路高手,又三次在中都杀入杀出的战绩,尽管那战果在自己眼中不值一哂,但仍是佩服这份狂气。
即便是自己年轻时,也未必有这样的疯狂傲气,眼下因为年岁增长,火气消褪,自然就更加不如。而这股狂气与花天邪那小子又不同,是真正有著强横实力,并且赌上一己性命的行为。
一个人肯拚著性命来做事,无论他的作法正确与否,总是能焕发著最大的光与热,纵然成不了与永恒同在的太阳,但是那瞬间划破夜空的流星光辉,却足以灼热人们的视线。
当时若非诺言所限,自己其实很想亲赴大陆,会一会这颗流星。如果真的看得顺眼,就点拨于他,将他送进天位后,先去找陆老儿了清恩怨,再来与自己一战,如此岂不快哉?
后来听说他在陆老儿手里惨败,从此埋名江湖,落拓为生,心下不禁惋惜,而在自己重踏风之大陆时,这人又已远扬海外,失之交臂,未有机会与他一会,把酒论剑,实在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却是想不到会在这种时候,在自己国家的一个偏僻渔村里,遇到了这个不应出现在此的男人,而且还无比倨傲地向己挑衅,令得战斗无法避免。
传说中,这男人使著一种叫做“青莲剑歌”的美丽剑法。
传说中,这男人有著剑仙的绝俗称号。
传说中,这男人生著一头银亮的长发。
传说中,这男人的名字……叫做李煜。
(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一直对看不说话啊?我还以为他们马上就会动手了呢!)
站得大老远,妮儿看著那边对峙不动的两人,大感好奇。
本来为擒捉自己而来的天草四郎,在听到那个自称“花次郎”的男子报名后,就一语不发地飘身穿破屋子,飞掠到渔村旁边的一个小山岗上。这里毕竟是天草四郎的国家,就算是平时出手毫无忌惮的他,一定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天位战,损伤到无辜的同胞吧?
对比起与自己初见时,辣手屠杀龙族与平民百姓的凶狠样子,这还真是不公平的差别待遇啊……
那个花次郎也跟著追出去了,就与天草四郎对峙在那小山岗上,气氛很奇怪地彼此互看著。
突发的状况,令得天草四郎一时间也顾不了自己,不过自己并没有趁机逃走的打算。能让两名高手因己而决斗,这可是生为女子之身的无上荣耀,怎么能放弃为其中一方呐喊助威的机会,偷偷跑掉呢?
只不过,这应该是为著自己而战的两人,上山岗对立之后,就没再往自己这边看上半眼,实在是很扫兴啊……
山岗之上,却是完全两样的气氛。天草四郎看著眼前的对手,同时也将目光往下瞥去,寻找那适才与李煜同行的那名蓝衫男子,适才听他喊李煜师弟,显然也是白鹿洞门下,就不知道是陆老儿门下七弟子中的哪一个了?
“和你同行的是你师兄?陆老儿门下弟子里,周公瑾人在海牙,他是陶潜?还是王右军?”
将自己被海风吹乱的银色长发用丝线绑起,简单的动作,却有著旁人模仿不来的潇洒,李煜面上露出一丝揶揄笑意,看在天草四郎眼中,更是说不出的怪异。
“何必在意?我师兄与白鹿洞无关,更是个从不上战场的人,决定胜负的关键仍只是你我而已。”李煜道:“闲话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传闻北门天关一战,你在剧斗后落败,我对这战绩很感兴趣,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回答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很想知道,目前的白鹿洞中,还有谁能接我一剑。”
话才一说完,立刻就动手了。剑芒绽放,彷彿是一道流星从手中挥洒出去,却在离手之后立即黯然无光,没有了原先的耀目气势。
听对手那样说话,天草四郎本就已在续劲提防,却忽然觉得一道大力涌来,把自己猛往后推去。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这种力量不可能是强天位,他……)
就算不相信也没办法,太过明显的事实就在眼前。自己仓促间蓄劲不足,被这股剑压猛往后推去,天草四郎唯有全力运劲护身,抵挡著冲击而来的气劲洪流,却仍是拿不住势子,只觉得全身骨痛如崩,止不住身形,像是狂风中的一片叶子,转眼间就被吹翻到视线可见的范围之外。
出剑时的剑压,已是如此强大,而这一剑的真正威力,也在出剑片刻后开始出现。
在下方观战的妮儿,见到上方两人说僵了动手,心里正觉得兴奋,想看看到底天草四郎还有什么神奇绝招,怎知那个“花次郎”手一抬,剑光骤亮,跟著天草四郎就不见了。
(发生什么事了?天草四郎上哪里去了?没事表演轻功作什么?他想打远距离的天位战吗?)
妮儿转头看了看,四面八方,并没有看到天草四郎的踪影,正想再看个明白,却忽然被一阵突来狂风,吹得眼睛好痛,忍不住伸手揉眼,而当她重新睁开眼睛,世界已经变了样子。
本来正在狂吹的海风停止了,空中也听不见海鸥的声音,耳边静得万籁俱寂,渔村还是老样子没有改变,但是好像还是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村里渔民正以惊骇的目光,看著某样东西……
顺著他们的眼光看过去,是一面没什么特别的凹地,旁边有著蓝色的墙,朝远方延伸过去,并无什么特殊之处,一时间意会不过来,为何村人如此地诧异?
等等……凹地?那个方向应该是海啊!
惊讶于自己的发现,妮儿慌忙定睛一看,只见距离码头一里外,那本来是海洋的位置,出现了一条宽、深皆约半里,笔直往前方延伸过去的巨大凹道,两旁的海水积得高高,却像是给什么力量逼住,一时间倒不下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我不是在作梦吧?)
即便是亲身经历过北门天关外两强之战的妮儿,也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而当她再揉揉眼睛,耳畔的风声却已经回复,只听得一声巨大的“哗啦”声响,万顷碧波瞬间崩塌下来,极远处一道细细的白线,连结著海天,朝这边推移过来。
不久,当白线渐渐靠近,变成一道吞天蔽日的巨大海墙,夹著狂风,扫尽周遭一切地狂啸而来,从未见过这等海啸声势的妮儿,顿时也看得心惊手软,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才好。
(没可能挡住的,要立刻把人疏散,救得一个是一个了……)
海啸来势奇快无比,妮儿才刚一迟疑,无数巨浪就已经拍裂码头,将正午的日光遮得半点不剩,一片漆黑,以天崩之势狂压而来。
骤然间,一道白芒由小山岗上骤亮,如同点点流星雨一般,缤纷洒向村子外侧的五处地点,连结交织成一座五芒星的结界法阵,迸发强光,在海浪巨壁崩塌下来之前,于村子上方形成护罩。
只听得强劲风声狂啸于天地之间,脚下大地剧烈晃动,周遭尽是惊恐悲鸣,上头却是诡异的深蓝色,彷彿末日一般的景象,就这么持续了一会儿,这才重归于平静。
渔村本是依傍著一座小山岗而建,周围环绕著几个小丘与树林,但是现在除了渔村本身还有后头的小山岗,近百里之内,一片平坦,全都是经过海啸袭击后,满目疮痍的残破景象。
天地沛然之威,就是妮儿也暗暗心惊,抬头一看,却见到天草四郎飘然立于空中,浑身衣衫破破烂烂,狼狈到了极点。虽然没有受伤,但隐约看见他脸色难看之至,朝这边看了看,又朝已经回复平静的海面看了看,竟然就这么掉头而去。
“哈哈哈~~”
在他掉头离去时,小山岗上蓦地响起了一把极为狂妄无礼的大笑,彷彿刻意嘲弄著敌人的丑态,声音响彻云霄,远远地向四方传去。
妮儿看著天草四郎的身影渐渐消失,心里的感觉实在很怪异。虽然她与这人从见面起就敌对,又憎恶他的残忍好杀,但是一直以来,他对待自己都和颜悦色,著实不错,现在看著他这样离去,只觉得……他的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北门天关一战败给陆游,现在又输给了陆游的弟子,而且输的样子还这等难看,根本是还没出手就被瞬杀。这样的耻辱,对任何习武之人都是重大打击,特别是对方还这样不留情面地耻笑,想想真是替他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