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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了。
这就是政客的真正嘴脸,利用完了的人和物将被他们无情的一脚踢开。
“总理,小姐已经到了京华市了。”那名医生在这个时候又走进了办公室:“您看,是在这里见她吗?”
“不,等下你们要配合我演出戏。”聂道坤看向一旁的谢运国道:“我女儿如果知道我是骗她回来的,以她的性格一定会坚决抗拒这门亲事的,所以等下还要请运国你配合伯伯我演出戏,这样她才会嫁给你。”
“伯父您这是说哪里话?”谢运国呵呵笑道:“为了云裳的幸福,小侄帮一下伯父这也是应该的嘛!”
“好,等下运国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好了。”
当聂云裳见到聂道坤时,已经是在一间加护病房里了,脸色苍白的聂道坤(汗~刚才还红光满面的,现在就反过来了)静静的躺在那里,全身上下插满了各种仪器,乍看上去似乎真的快要不行了。
“混蛋,还说没把我父亲怎么样,看看,现在都成这样了还没怎么样?”聂云裳似乎没看到一旁的谢运国和医生一般,一进病房就急忙跑到了聂道坤的身前。
“爸爸,您醒醒,我是云裳啊!”聂云裳趴在聂道坤的身前呼唤着。
仿佛真的出现了奇迹,听到了女儿呼唤的聂道坤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那艰难的动作似乎随时那双眼睛都会再次的合上,看到父亲睁开了眼睛的聂云裳忍不住哭了起来。
“傻孩子(再汗一个,确实够傻的),哭什么?爸爸已经71岁了,就是现在死了也算是高寿了。”聂道坤声音微弱的道。
“爸爸,您可千万不能有事,云裳现在就剩下您一个亲人了。”聂云裳现在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急促的向一旁的医生道:“医生,你和我说实话,我爸爸的病到底怎么样,能救不能救?”
医生偷偷的看了眼聂道坤,对着聂云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当然,当然能救了,现在的医疗水平这么高,总理怎么会没救呢?”
反应过来的聂云裳将医生拉到了病房外,低声道:“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了,你说实话,我父亲的伤到底能治愈吗?”
医生按照事先聂道坤嘱咐好的说法说道:“聂总理的外伤我们可以治好,但他的体内似乎有一团元气在疯狂的破坏着总理的内部器官,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现在就要看他老人家自己能不能挺过来了,我相信总理吉人天相,奇迹一定会出现的。”
“奇迹?”聂云裳失魂落魄的道:“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么?真的只有奇迹出现我爸爸才会有希望么?”
随即聂云裳咬牙切齿的道:“罗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连自己的岳父都能下的去手,禽兽都比你高三级。”
说完这句话的聂云裳又走进了病房,抓住聂道坤的手道:“父亲,医生说您一定会康复起来的,现在您有什么话要对云裳说吗?女儿一定会好好听的。”
这其实就是在让聂道坤交代遗言了,因为聂云裳很清楚,一个已经70岁的老人,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奇迹真的很难出现了,而医生刚才后面的话其实只是在安慰自己。
“云裳,答应爸爸,估计你也知道是谁对爸爸下的手了。”聂道坤声音微弱的道:“所以那个人真的不足以让你托付终身的,离开他吧!爸爸不想让你一辈子就待在那样一个人的身边,看见旁边那个男的了么?爸爸死后,就让他照顾你一生吧,这是在这个世界上爸爸最后为你做的一件事了,答应爸爸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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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败露
临终托孤,这本来是古往今来最精彩的桥段,以聂道坤认识的聂云裳来说,平时要是自己这样做的话,聂云裳一定会答应的。
女人,总是心太软。
然而也许就连聂道坤自己都没有想到,就在他说出那翻话的时候,眼睛射出的那道神采被关心聂道坤身体的聂云裳全部看在了眼里。
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一个人的身体可以欺骗别人,但是他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一个人如果已经病入膏肓,那么他的眼睛必定是黯淡无神的,然而聂云裳看到的那双眼睛里却充满了神采,哪里像一个已经快要不行了的人会有的眼神?
女人,是很心细的。
归根揭底,还是罗天最后的那翻话给聂云裳提了醒,即使聂云裳再不信任罗天,但一个人对于刚刚别人和自己说的话,内心在一定程度上还是会有一点影响的,就是这点影响,会慢慢的改变着一个人的想法,让人有时会不经意的在脑海里浮现一种念头——那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渐渐的,这个想法就会转变成怀疑。
就像现在。
“我给你父亲吃的那颗药,只要是他人没死,那么他就不可能陷入昏迷,而那个医生却在电话里说他至今没醒,这只有一种解释,你的父亲在骗你,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但我仍然尊重你的决定。”
就在这一刹那,聂云裳想到了很多,罗天是谁?一个神仙,他有必要这样骗自己么?一个本来已经陷入了昏迷的人,在自己来到这里后却几次可以开口说话,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聂云裳是一个只相信自己的人,她相信自己刚才在父亲眼睛里看到的那丝神采绝对不是自己眼花,而是确实存在的事情。
再看看整间病房,干净而又整洁,空气也特别的清新,一点也不像是一个经过抢救病人后留下的病房,然而最大的破绽就是,即使自己的父亲真的已经没救了,但身为国家总理,总少不了要护士在一旁看护吧?可自己来到这里时,整个走廊里一个护士没看到,病房里更是除了这三个人外更是一个人没有。
这些再加上罗天在自己临走前说的那些话加在一起说明了什么?
自己的父亲在骗自己!
也许剑婴真的教训了父亲,毕竟是父亲做了不对的事情在先,但父亲所受的伤绝对不像现在这这几个人说的那样重,甚至,父亲的身体因为罗天给他吃的那颗药,可能一点伤都没有。
而父亲把自己召回来只为了一件事,让自己离开罗天,因为罗天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而眼前的这个男子,估计就是一个对父亲登上主席之位有大帮助的人吧?
自己成了父亲拉拢别人的牺牲品。
在这一刻,聂云裳终于发现,眼前的这个父亲竟然变得陌生起来,以前那个疼爱自己的父亲已经不见了,换来的却是重新恢复了青春后野心勃勃的另一个人,一个为了自己的野心不惜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耍阴谋手段的小人。小说整理发布于ωωω.ㄧбk.cn聂云裳后悔了,他后悔没有听罗天的劝告,你的父亲现在已经是一个政客了,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出卖一切人的政客,连你这个亲生女儿也不例外。
“云裳,答应父亲好么?”眼看女儿在那里犹豫不绝,聂道坤决定再下一剂猛药:“难道你现在还在想着那个罗天?他把爸爸害成这样你还在想他!云裳,你真的变了,爸爸都已经认不出你了。”
“我没变,变的是你。”聂云裳蓦的怒吼起来,随即眼泪就流了出来:“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人,罗天帮了你这么多的忙,到头来你却一脚把他踢开,现在为了自己的野心竟然要把女儿当成礼物送给别人,原因就是这个人可以帮你坐上主席的宝座,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权利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云裳,你听我解释。”眼看聂云裳不知道为什么原因竟然戳穿了自己的计策,聂道坤急了,急忙起身道。
“解释?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聂云裳看着坐在床上的聂道坤冷笑道,随即打开手提袋,从里面把上次那把微型激光枪拿了出来。
然而就在所有人以为聂云裳想要杀了聂道坤时,谁也没想到聂云裳竟然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虽然你无情无义,但父亲就是父亲,我是不会杀你的。”聂云裳不屑的看着脸色大变的聂道坤:“我知道自我进到这个病房起,就不可能出得去了,但我告诉你, 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嫁给这个男人的,好女不事二夫,既然我已经是罗天的人了,那么今生我聂云裳就不会再嫁给其他人,只要罗天知道是你把我逼死的,相信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他的报复吧!”
“不,云裳,爸爸求求你,你可千万不能死。”聂道坤一下跳到了地上,哀求道:“爸爸就你一个亲人了,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我答应你,你走,你走吧!回到罗天的身边,爸爸绝对不会拦你的。”
“回去?你以为我来到这里还回得去吗?”聂云裳痛哭道:“为了你这个所谓的伤重昏迷,我已经回不去了,我真的好后悔,明明知道你是一个卑鄙的政客却还相信你的话,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命苦?”
“因为你的父亲已经不是你以前的那个父亲了。”病房外传来了聂云裳所熟悉的声音。
房门开启,一身金色长袍的罗天走了进来,他的身后,就是被上官雨柔抱在怀里的剑婴。
“是你?你为什么来这里?”见到罗天不请自入,聂道坤急了:“请你马上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我知道聂大总理不欢迎我。”罗天满不在乎的道:“但我今天来是为了接我的老婆聂云裳女士回家的,老婆,既然你已经看到了你的父亲,现在应该可以回去了吧?”
“老公,你,你真的还要我吗?”聂云裳此时真的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她简直不相信罗天还会来找自己,一个背叛过他的女人。
“呵呵,我不要你还有谁会要你?”罗天笑了笑:“你是我的女人,那么我就要为你负责的,看看,我这不是来了吗?回去吧!家里很多人都在等着你的。”
“站住,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看上去老实木讷的谢运国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聂总理已经答应要把云裳嫁给我了,你现在没有权利带她走。”
罗天的出现使聂道坤本想放聂云裳离开的心又躁动起来,他很清楚,这次要是把聂云裳放走,可能就将永远的失去这个唯一的女儿,而自己失去了谢万斌的支持后,估计竞选主席的时候压力也会大上不少吧?
就在聂道坤犹豫不决的时候,罗天一把搂过聂云裳的腰就往外走:“这个人叫谢运国吧?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不要把别人都想的那么好,想登上高位,靠别人是行不通的,你在想登上高位的同时,别人未尝不是也是这样想的,退一步海阔天空,言尽于此,好好想想吧!岳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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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原由
罗天带着聂云裳走了。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当罗天离开办公室之时,一丝淡淡的冷笑爬上了一旁谢运国的嘴角。
抬头看了下表,谢运国向还在那里发呆的聂道坤道:“伯父,看来我们两家真的是成不了亲家了,算了,时间不早了,小侄先回去了,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谈。”
直到谢运国离开办公室不知道多少时间,聂道坤突然抬起头,只见他脸色大变,急急忙忙的奔向电话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然而,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在了聂道坤的心头,出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猛的推开,一个龙组的队员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总理,刚才得到消息,关押金少峰的地方遭到不明袭击,负责看守的龙组队员全部被对方杀死,金少峰被人救走了。”
一个小时前。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