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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敢相信,自己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爱上了一个古人。“不可能!我爱的是风,我爱的是你。公子哥是有妇之夫,我绝不当第三者!”她似乎在承诺,又似乎在说服自己。
“你只是被爱情蒙蔽了眼睛,迷恋并不等于爱情!”
“我不是白痴,我爱风,我只是受了公子哥蒙蔽,我只是……”越说越心虚,眼泪开始汇聚在她的眼眶。她不敢相信。这么多年的爱恋只是一种错觉。不期然的,男人像赵曙初遇秀秀那天一样。抓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条件反射式的,她抬起左脚,**踩向他地脚背,续而踢向他的小腿骨,她记得很清楚,防身术老师在课上确实是这么教的,而且在现代的时候,她曾经演练过无数次。
男人吃痛地半蹲身体,声音嘶哑,“那天在酒楼,你为什么什么都没做?”这个问题把她问倒了,为什么那天任由赵曙吻着她,甚至在半强迫下答应“二嫁”与他,为什么?范悠然一时想不出答应,因为当梦中情人吻着她的时候,除了厌恶,没有任何其他感觉,可是那个她口口声声嚷着讨厌,不喜欢的男人吻着她的时候,却会不自觉地脸红心跳,甚至会回应他,却不是抗拒他。
“你还不明白?”皱着眉的男人似乎有些气恼,怨恨她的冥顽不灵,“既然你依然觉得爱的是我,那吻我!”他地眼神中带着挑衅,还有看好戏的神情范悠然怔怔地盯着他的脸,没有回答,迟疑地向前迈进一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慢慢靠近男人地。她想证明一些东西,又或者说,她想说服自己。
赵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女人,他唯一用真心单纯喜欢着的女人居然主动去吻其他的男人,随着两人的脸越靠越近,他的怒气越积越甚。帝王教育第一课,喜怒不能行于色,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弱点,不能被女人羁绊,这是他八岁就明白地道理地。但现在的他虽然身处熙熙攘攘地街道,虽然眼前的女人只是他金屋藏娇的一个妾室,但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居然难以遏制自己的怒气。
没人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陌生男人正在等着范悠然自己醒悟;而身处迷雾中的女人正努力说服自己,她没有爱上公子哥;展少雄正在懊恼自己居然跟丢了人,让自己的主子看到不该看到的画面;二苏与牡丹正在好奇,为什么公子哥突然停止了焦急寻找的动作。就在众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之时,赵曙一拳打上了陌生男人的脸颊。
包括展少雄在内,所有人都第一次看到他揍人,鲜血从男人的嘴角渗出,眼泪从范悠然的眼眶落下。“你怎么样?”她扶起摔倒在地上的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不知道用什么心情面对赵曙,所以只能避开他的目光。“对不起!”她轻声对地上的人说,不知道是为自己道歉,还是为公子哥的行为的道歉。就在半分钟前,任凭她怎么努力地说服自己,任凭她怎么催眠自己,就是无法去吻那个自以为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是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示她,那个人不是公子哥,所以不能靠近他。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来宋朝才四个月,与他相处的日子屈指可数。
赵曙静静站着,看着蹲在地上抹眼泪的女人,他的手很痛,但他的心更痛。一分钟前,他一直在说服自己要忍,但终究他还是没有忍住。他看得很清楚,是他的女人“红杏出墙”,但不知道为何,他的拳头还是伸向了那个男人。
“你真的这么在意他吗?他就是你要的唯一?”他想让自己听起来若无其事,但声音却异常紧绷,“如果她点头,你要怎么办?”他在心中默默问着自己,突然间开始害怕听到答案。
“不要你管!”范悠然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就在刚刚,她突然醒悟了,原来公子哥才是她要的唯一,但她更清楚的是,她绝不会是那个男人的唯一。
“回答我,他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吗?”赵曙一把扯起她的手臂,强迫她看着自己。
“公子哥,你知不知道,从小我的信条就是,我喜欢的绝对不会和别人分享!如果那个东西不属于我,即使再喜欢,我也会放弃。”赵曙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只是她脸上那种深深的悲伤刺痛了他,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范悠然。
“我问最后一次,你的唯一是他吗?”他的心已经开始软化,他可以面对她的大喊大叫,她的无理取消,却无法面对他的悲伤,他又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放弃,就像小时候离开家,放弃父母天伦一样。
“这个答案重要吗?”两颗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在迷离的泪光中,她看着自己不该爱上的男人,心如刀割一般痛,因为她要把这爱情永远留在心底。
看着她的悲伤与绝望,赵曙慢慢放开了手掌,轻轻推开她,“我明白了。明天我会让少雄拿修书给你。”慢慢转身,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涩,小时候,他也是怀着这种心情离开家,开始在皇宫中寄人篱下的生活。
“公子哥,不要为难我舅父。”这不是她本来想说的话,她本来想叫他不要难过,但理智告诉她,不能给他留希望,也不给自己留希望。
“怎么会这样?”陌生男人看着分道扬镳的两人,他就是假扮成风的大天使,本希望撮合他们两人,好解决朱珠珠失职带来的连锁反应,“看起来我是越帮越忙了,不过幸好丘比特拔下了那射错的爱之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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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牛郎上任之休书换战书
赵曙负气而去,一日无语。转 载自 我 看書 齋次日,范悠然正在“无忧仙境”思索牛郎折磨计划是否应该继续执行的时候,居然有宫中太监快递来了名为“休书”的文件。“嘿嘿,古代的离婚证书,还不用女方签名。”她拎着信的一个角,在手中晃荡着,没有打开的**,也没有撕毁的兴趣,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牡丹摇摇头,叹口气,在她眼中,自从昨日与赵曙决裂,这个好友一直在强撑,看得她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女人,在这里做小老婆是合法的,何必那么执着,既然这么爱他……”
“你哪个眼睛看到我爱他了?”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把休书压在枕头下面,想想又不对,拿出来塞在花瓶中,再想想,还是觉得不妥,走到书架旁,胡乱塞进去,又拿出其他的书本,使劲往上压,一本又一本……
“你这是干什么?”牡丹搞糊涂了。
“把它藏起来,过几天就忘记这件事情了,然后我还是我,快乐的,没心没肺的**,玩转北宋,和才子谈谈情,和文人写写诗。”看到垒得高过她头的书册,还是觉得不妥,“看来下次应该让朱猪猪搞个保险箱过来,然后设个刁钻的密码,过些日子自己把密码忘记了,也就算了。”
牡丹彻底无语,脑袋上的黑线不止三条,“要不我用打火机帮你把它烧了?”
“不行。不行!十年后回去地时候,这可是宋朝王爷的真迹,很值钱的。我当然要留作纪念,然后向子子孙孙炫耀一下。”她在笑,可笑声不再清脆,笑容也不再耀眼,反而带着淡淡地哀伤。
“**,你这是何苦呢?就像你说的,这是离婚证书,都离婚了。留着这个证书干什么?又或者,根本是你舍不得,你心中放不下,为什么要这么勉强自己,让你们都难过,去找他,想想,被金屋藏娇也要有那个能耐……”
“我绝不做第三者!绝不!”范悠然说得咬牙切齿,“要么完全属于我,要么我宁可不要!”她从书堆中取出那封休书。我*看书斋从上往下观察着整间屋子,“牡丹,你装修的时候有没有铺地龙骨?”
“你不会是想藏在地板下吧!”她额头的黑线又多了一条,“要不这样,你给我,我帮你……”
“不行,不行,这是公子哥给我的。”未等牡丹说完,她断然拒绝,像宝贝似的把信封搂在怀中。“瞧公子哥决然的样子,也许这十年我都见不到他了,留个他写的离婚协议也好。”恍惚间,她把真实地想法说了出来。又觉得不妥,慌忙掩饰,“我的意思是,我还要带它回去赚钱,所以不能给你。牡丹再次摇摇头,叹口气,“随你,怎么女人一谈起恋爱就变得婆婆妈妈。口是心非……”
“谁谈恋爱了。我才不和古人谈恋爱。”最终还是决定把休书藏在花瓶中,不过多了两道后续。第一道,把花瓶藏在木盒中,第二道,再把木盒藏在床底下,“我这么做只是怕潘安他们把这个花瓶拿去插花,你也知道的,这宣纸名贵是名贵,还是挺怕水的,我只是以防万
“你到底想怎么样,自己想清楚,不用向我做无谓的解释,只是……”牡丹笑得很调皮,甚至带着狡猾。
“只是什么?”可能刚经历感情的变故,范悠然不再似以前的刁蛮,娇憨,生气勃勃,反而显得有气无力,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淡淡的雾气包裹着,反应也迟钝了很多。@@
“只是你藏得这么好,万一遇到小偷,他还以为是什么宝贝,肯定帮你连箱子搬走。”
“也是哦!那怎么办?我还是叫朱猪猪来,帮我去现代买一个保险箱得了。”
“嗨!”牡丹作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你回去后能不能申请吉尼斯记录,哪有人把休书放保险箱的。”
“什么是保险箱?”帅哥潘安从窗口探了一个脑袋进来。
牡丹等着范悠然解释“保险箱”,猜想着她是说成“神奇的箱子”,还是“吃饱了还是觉得很香”,可回答她地却是一室的宁静,只见范小姐似乎真的在考虑休书会不会有被偷走的可能性。
“掌柜的也不知道吗?”帅哥自顾自自言自语了一句,看看愣愣的老板,他们全店的人都搞不清楚他们的老板到底是谁,是男是女,什么身份,每个都很好奇,可是每个人又都不敢问,只能各自揣测着,他拿起手中的信看了看,很明显,送来的人又是一个太监,“老板…………娘…………”他把最后一个字地发音拖得长长的,又弱弱的,不知道自己叫得对还是错,会不会被修理。
“你叫鬼啊!”范悠然被他吓了一大跳,她还是没想到怎么处理那休书。
“有个公公送来这个东西,说是给秀秀姑娘的。那个秀秀姑娘到底是谁?”人都是有好奇心地,虽说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但猫在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被好奇心害死的。
“员工守则第一条,多做事,少说话!”范悠然白了他一样,牡丹接过他手中的信封,皱了一下眉,信封上的字迹娟秀,很明显出自女人之手。根据好友对她转述当日见到高滔滔的场面,她一直觉得,其实那个女人很假,能十年保持独宠地位的高妃一点都不简单。也许那天她根本就知道自己见到的是谁,装傻就是为了偏偏傻瓜的,而那个傻瓜,很明显,就是在她面前死也不肯承认爱上某个男人地女人。
“还是我来看吧!”女人地嫉妒心是很恐怖的,牡丹在担
“为什么,明明是我地!”范悠然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信封,见是陌生的笔迹,毫不犹豫地拆开了。因为是繁体字,她看得很慢,慢得让人一清二楚地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从伤心,哀伤,到生气,决然。
“怎么了?”牡丹拿过信纸。看着看着眉头皱得更紧了。很显然,信的确是高滔滔的写的,全文言辞婉转温柔,就像字体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