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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子纱也说着,一脸的惊奇,停下了练武的动作,四处寻找着。
子立原本正在练着的剑也停了下来,目光看向子情的屋子的那个方向,说道:“好像是从子情那边传来的。”子情经常烤肉,他们是知道的,起初奇怪着她才那么几岁怎么也懂得这个?不过一想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确实是从小就懂这些,像他们出身较好的,通常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哪里懂得自己动手做吃的?
“怎么我们烤的肉就没这股香味?”子杰呢喃着,眼中带着几分的疑惑,因为总是经常闻到这样的肉香,所以他们几人也试着烤了好几次,可就没一次烤出来的肉是香的,几乎第一次烤出来的肉都是带焦味的,一点也入不了口。
“那个子情想必是打小就做这些东西,所以才弄得出来那样的香味,一般有身份的人,哪里会自己动手?”子琴说着,美目中带着轻蔑与鄙夷。
几人听到这话,皆没有言语,见识到她的手段,他们现在真不想跟她再起冲突。而在这时,一个带着沙哑的声音传入了他们几人的耳中。
“子杰,怎么不见大师兄?大师兄呢?”
几人回头望去,见子源不知何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脸色还有些苍白,声音已经能说出声音,只是却因多日未能开口而变得沙哑,也不知是不是因这些天的身体状况,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起来像大病了一场似的。
“二师兄,你怎么了来了!”几人快步的走过去。
“我好多了,出来透透气。”子源虚弱的说着,因这些天不是生吞小老鼠就是喝药酒,连饭都吃不下多少,刚才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肉香味,不由食欲大振便走出来看看,却见他们几人都在,唯独大师兄不在这里。
“大师兄不知去哪里了,没有看到。”子纱说着,问道:“二师兄,你现在身体刚好一点,要多注意休息才好得快。”
“二师兄,你找大师兄有事吗?”子立问着,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子源看了他们几人一眼,点了点头说:“嗯,我有点事想要问他。”
“那他要是的回来了,我就告诉他你找他。”子杰说着,对他说:“二师兄,既然你想要透透气,那就在外面看我们练武吧!你应该还不知道,青山和天山再过不久会举行一次比武,你的身体恢复得这么快,到时一定也可以参加。”
“青山和天山比试?”子源诧异的问了一声。
“是啊!这事已经定下来了,比武切磋,到底我们可以看看双方的实力到底相差多少,天山是四大名门之首,他们门下的弟子实力都是一流的,到时我们也可以长长见识。”子杰笑说着,扶着他走到一旁坐下。
听到这话,子源的眼中微亮,点点头说:“那你们继续吧!我在这里坐会就好。”天山的弟子实力一直是四山之首,能够与他们切磋,确实是个不错的机会,他也要尽快的养好身体,到时也可以去参加。
子情那边,烤好的山猪她切下了一些给两只兽兽后,便切下了一大块准备拿去给师傅,又切下了一些留给了她爷爷和药师,看了坐在火堆边的两只兽兽一眼,便笑说:“你们在这里慢慢吃,我给师傅送些过去。”说着,在它们点头间,拿起那包好的烤肉往她师傅的屋子走去。
子情要往凌成的屋子去,就必须得经过另外几人的屋子,而此时,在屋子外面练武的几人正各自练武着,突然间见坐在一旁的子源突然间脸色一变,似乎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眼瞳微缩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浮上了一丝惊惧的神色,几人见状,心下不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手里拿着一包东西的子情正从他们的不远处走过。
再一次的见到她,心下不自由主的浮上了一股惊恐的感觉,第一次,他明白了子纱为什么看到她时总会想躲到一旁去,甚至不敢去看她,原来,见识到了她的手段,心下会不自由主的对她产生一股无法言语的惧意,放在膝上的手微微的颤抖着,咽了咽口水,想要尽量的压下内心的恐惧,然,却感觉怎么也无法淡定下来。
感觉到他们那几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淡淡的看着前方,目光不偏不斜,全当没有看见他们几个。对于他们,能当没看见她就当没看见,与他们多说一句话也是多余的,那个子源身上的伤,想来也应该快好了,在后面的几包药中,她加入了让他恢复声音的药,不用多久,他的声音也可以恢复正常,只要他们不来惹她,她自是不会与他们过不去。
来到她师傅的屋子,唤了一声,里面没有声音,她走到窗口处看了看,见里面没人,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把烤肉放下后便离开,接着,又回到了她的屋子处,拿了一些烤肉便运用轻功往她爷爷所在的地方掠去。
次日,一早起来,她梳洗好后吃了两个野果子,便往一重门走去。既然已经应下了,那她从今日开始就得去一重门,白煜的身边照顾着,所谓的照顾,也就是跟在他的身边,看看他有没什么需要帮忙的,虽然说是去照顾,但她的性子就是这样,折不下腰,他不刁难她还好,若刁难她,她也有的是办法应对。
走出凌峰山,来到一重门,一进入一重门,门中的弟子皆侧头打量着她,那目光中有着她看不明的神色,正想找个人问问那白煜是在哪里?便见一身红衣的白逸大步的迎了出来,妖孽般的容颜带着魅惑的笑意,双手一张,快步的来到子情的面前:“子情,你这么早就来找我啊?来来来,拥抱一个。”说着,在周围众人错愕的神色中,就要抱上她。
听到这话,她的嘴角不由微微一抽,脚下步伐轻轻一移,便侧身避开了他那热情的熊抱,退到一侧说:“我是来找白煜的。”心下微微一叹,他明明就知道,却还这般说。
见被她闪开了,白逸撇了撇嘴,说道:“他啊!他没在这里。”说着,邪魅的声音微微一顿,说道:“这样吧!反正我也闲着,就带你去吧!”说着,不由分的伸手一揽,强势的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不理她的挣扎便愉悦的笑说着:“哈哈,走吧!”
周围的众人错愕的看着,他们知道白逸当着青山众人的面对这个叫子情的表白,不过不是被拒绝了吗?怎么不见他有半点的气馁和伤心?这会这个子情竟然还找上门来了,却不是来找白逸,而是来找白煜?她一个凌峰山的弟子,青山中有名的修炼废材,怎么如此来去自如的进出一重门?
“行了,别搂着我。”她开口说着,想要从他身边退开,谁知他那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却不移动分毫,不由让她微皱了一下眉头,虽然她并不讨厌白逸,但是总被这样搂着,感觉还真的很不自在。
一听她这话,妖孽般的容颜浮上了哀怨的神情,像是一个怨妇一般的看着她,媚人的桃花眼中泛着丝丝魅人的幽光,低低的说道:“子情,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要跟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边一个月,你知不知道我会吃醋的?现在让我搂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就从了我吧!”
闻言,子情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着,从了他?这话怎么听着怎么古怪?再一瞥见他那副怨妇般的模样,她还真的有些吃不消。
第八十五章变样的折磨
抬眸见在白逸的带引下,已经来到一个院子中,见到这面前独立的院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一重门的弟子是青山中实力最好的,而一重门的住宿也不是别的地方可以相比的,看这面前独立的院子就知道与她凌峰山的茅屋是两个级别,不过胜在她凌峰山那里比这里的环境好,双清静罢了。
“怎么样?这院子不错吧?”白逸笑眯着一双媚人的桃花眼问着。
“还好。”她说着,走上前看了看,问:“这是白煜的院子?”白煜的实力是青山第一,看来,这待遇出是与别人不同的,她虽然不曾来一重门弟子居住的地方,但也知道一重门的弟子们都是十几个人一个院子的。
“嗯,是他的院子,也是我的院子。”白逸说着,伸手指了指一边说:“这个院子分东西两边,我和他一人一边,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住。”
正当两人说着,原本紧闭着房门打开了,一身黑色锦衣的白煜站在那门口处,一头墨发还没束起来,深邃的目光看向了一身素衣的子情,似乎是刚起床,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沙哑:“你进来。”声音一落,便转身往里面走去。
闻言,子情回头看了身后的白逸一眼,说:“你忙你的去吧!这里我可以的。”说着,便移步往那开着的房门走去。
媚人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目光落在那开着的房门里停顿了一会,想了想,便转身离开。他相信子情自己可以应付的,山主既然敢把子情放在白煜的身边,就不怕白煜会克制不住的对她下杀手,现在,她绝对是安全的。
走进白煜的房间,一股龙檀香的味道扑鼻而来,属于男性的阳刚气息充斥着这一整间房,她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这个青山第一人的住处,见里面的摆投自有一股不俗的风格,简单中不失大气,只是因为他的窗户没有打开,房里的光线并不怎么明亮。
心下闪过一丝异样,他的房间与她想象的确实有些差距。尽是他气息的房间让她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为了驱散这股男性的阳刚气息,她走了过去,打开了窗户,让阳光可以照射进来,也让空气得以更加的流通。
一回头,见他正擒着一双深邃的黑瞳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便开口淡淡的说:“你这房间的空气不流通,开了窗户光线也亮点。”
他别开目光,坐在椅子边,沉声说道:“过来帮我束发。”神色冷峻而高傲,像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你不会自己束?”子情想也不想的问着,话一出,迎来了他冷峻的目光,这才想起他的一只手是没知觉的,估计想要自己束还真的办不到。
“你不记得是谁让我的一只手没知觉了?”白煜冷冷的说着,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的森寒。
闻言,视线落在他那垂落在一旁的手上,心下暗想着,她还真是自找麻烦。顿了一下,便静静的走了过去,拿起了桌面上的梳子,便开始为他梳头,束发。当双手一碰到他的墨发,心下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回帮男子梳头。
因从没帮人梳头的经验,这一梳,虽然已经放轻了手脚,却还是扯下了他的一大把头发,听着他倒抽了一口气的声音,感觉到他浑身冒上来的冷峻气息,再看看那梳子上被她扯下来的墨发,不由微微皱起眉头,怎么梳个头也这么难?她平时帮自己梳倒也不会扯下这么多头发啊!
白煜半回头过,当目光瞥见那梳子上的一大所束被扯下来的墨发时,黑沉的俊脸当即复上了一层冰霜,抑压着愤怒的声音冷峻的传出:“你存心的是不是!”该死的!有像她这样梳头的吗?那样叫梳头吗?那样是在扯他的头发!变样的虐待他!
“我没帮人梳过头。”她淡淡的说着,神色平静。谁让他叫她帮他梳头了?现在想怨谁?伸手把梳子上被她扯下来的头发拿掉,又拿起梳子慢慢的梳着。
“没有就学!”白煜沙哑的声音传出,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那你就别吵。”她瞥了他一眼,神色淡然,梳子从墨发上梳落,谁知又不知怎么的就缠住了,一不小心,便又听到了那倒抽一口气的声音传入耳中。
“嘶!你轻点!”
白煜倒抽了一口气,气急败坏的喝着,像她这样梳头,他哪有那么多头发给她扯?想到往后的一个月里天天都得忍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