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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与血狼交手的鬼卫死了几个,其中还不泛受了重伤的,残王目光微闪,血狼佣兵团果真是名不虚传,竟然连他的鬼卫都杀得了,这等实力就是培训也培训不起来,若是能收了他们,那将是一条锋利的杀人武器,若是就这样杀了,倒还真是可惜了。
“回来!不用追了!”他蓦然开口,阻止了那些鬼卫追上前去,阴狠的目光往那血狼成员奔走的方向看了一步,又低下头看向了被扣在他怀里的女人:“本尊放他们一马,女人,你是不是应该感激本尊呢?”
子情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说:“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缷了我的手?捉了我?”实力的悬殊,竟然是这样的让她无力反抗,已经到了地玄尊者级别的她,却总还是遇到比她更强的人,而且这些人还总是她的敌人!
“如果不是你不乖乖听话,本尊所必如此?再说,你一身的利爪,如果不先缷了你的双手,本尊如何把你带回去呢?”残王阴沉沉的声音响起,凌厉而冰寒的目光落在她那如冰霜一般的绝美容颜之上,突然一抬手便打晕了她。
看着晕倒在他怀里的女人,残王目光闪了闪,抱起她一个回身,冷声的说着:“把他们几人的尸体带回去。”语毕,带着子情迅速的消失在原地,随着他们的离开,周围又恢复了一惯的平静,只是那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却是久久无法散去,而那被残王从子情手中打落的凤吟剑,也静静的躺在那地面上……
而也就在他们众人离开不久后,三道矫健的身影飞掠而来,闻着那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以及看着那地上残留的血迹,三从脸上不禁闪过诧异之色。
“这里怎么会有打斗?该不会是子情出了什么事了吧?”一身锦衣华服,却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的颜沐快步的上前,往周围看了看,想从这残留下来的场地找出一丝的线索。
同样一身华衣,墨发随意的披散着的司徒南陵目光往那溅着血溅的地面一扫,又看了看那地上凌乱的脚步,不由看向了一旁的蓝无极,开口问着:“大师兄,你怎么看?”他们因为打听到了那个叫冷绝辰和墨成轩的消息,所以三人特意下山来告诉子情的,其实说白了,也是因为自从她走后,几人在八岐岭上吃不惯冷饭冷菜,所以便都趁着这个机会下来。
一身浅蓝色华衣的蓝无极负手而立,俊脸上带着严肃的神色,深邃的目光看着那地面上所留下的脚印,以及那溅了一地的鲜血,当目光触及不远处的一个信号弹时,走过去捡了起来看了看,这才沉声说道:“那信号是子情放的不会有错,这里留下了激烈的战斗痕迹,我估计在我们来之前,她应该是被什么人围攻了。”
“铿锵……”
细细的铿锵声传出,颜沐朝周围一看,目光被那地面上的一把剑所吸引了,只见那把原本没有光芒看起来十分普通的剑,在这时竟然泛出一股细细的冰寒气息,剑身微微的颤抖着,拍打着地面,发出了那一声声细细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看,这好像是子情的剑!”颜沐指着地面上的那把剑说着,想要伸手去拾起,却让他们两人同时伸出拦住了,当下,不解看着他们两人,问:“怎么了?”
“这剑身上泛着冰寒的气息,若不小心会被剑身上的寒气所伤。”蓝无极沉声说着,目光看着那地上的那把剑,这既然是子情的剑,那剑离她身,看来她是真的出事了,只是,她的实力已经那么厉害了,怎么会栽在别人的手中?看这现场没一具尸体也没有,她应该是被捉走了,会是何人所为呢?
旁边的司徒南陵双手环抱着,摇了摇头说:“看来她这回是遇到对手了,这白虎大陆能当她对手的我估计也没几个,只是会是谁把她捉走了呢?捉了她又要干什么?难道是看中了她的美貌了?”说着,不由挑起了眉头看向他们两人。
“一般上不了台面的人才会看中女人的美貌,像能打败她的人,估计实力定在她之上,那样的强者,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还用看中她的美貌?我倒是担心着她不知会不会出事,连随身的剑都落下了,看来她的处境应该是很危险!”颜沐说着,可爱的娃娃脸上也不由凝重了起来。
“我是想,若对方真的是看中了她的美貌那倒还好,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若不是看中了她的美貌,那可就麻烦了。”司徒南陵懒懒的说着,声音一顿,又道:“咱们好不容易打听到她要找的人的下落,本想着来告诉她,谁知碰上这事了,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颜沐一听,当即说道:“那当然得救子情了!好歹她也跟咱们相识一场啊!她现在有危险,我们又怎么能弃她不顾呢!大师兄,你说是不是?”
“人是要救,只是,我们得先知道,是谁把她捉走了。”蓝无极说着,看着周围的打斗场地,突然发现有的血迹是顺着走的,于是走过去看了看,又回头对他们说:“这周围的脚印有很多,也许子情身边还跟有人也不一定,你们看,这血迹是往那边而去的,我们顺着这血迹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大师兄,那子情的剑怎么办?”颜沐喊了起来,本想着自己伸去去捡起来的,但是细想,他的内息没有大师兄的强,要是被伤到那就麻烦了。
正打算向前而去的蓝无极听他这么一喊这才想起那还在地上的那把剑,便走了过去,顿了一下,运起了体内的玄气气息,当手掌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玄气能量之后,他手心用劲一吸,想把地上的那把剑吸起来,谁知那把剑却只是动了几下,根本无法把它吸入手掌心,反而因运气吸剑而把剑身上的寒气给吸了上来,幸得他连忙收回气息,方免被那寒气所伤。
“哇!子情的剑果然是非同一般,竟然连大师兄都拿不起来吗?难怪那一回我让她再挑一把防身的匕首什么的她都说不用,这么好的剑,确实是一把就够了。”颜沐惊讶的大叫着,有些吃惊以他大师兄的修为,竟然也无法拿起主这把剑,当真是稀奇了。
司徒南陵睨了那地上的凤吟剑一眼,脚下一抬,踢了块石头撞了过去,谁知地上那把剑微稍微一动,就避开了那颗小石头,见状,他这才开口说道:“名剑可都是有灵性的,既然是有灵性的,你应该知道你主人现在可是很危险,我们可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着,你要不要跟我们走?不走我们可要走了。”
当他说完这话,原本泛着丝丝寒气的凤吟剑,竟然剑身上的寒气在这一刻皆收回了剑身,隐了起来,看到这一幕,三人不由相视了一眼,颜沐更是惊讶的说:“二师兄,你这招真厉害!”
“快点把它收起来。”司徒南陵说着,心下也很是诧异,他不过就是随便试试,谁知这把剑竟然还真的这么有灵性。
“我们快走吧!”蓝无极说着,顺着那血迹寻去,司徒南陵跟在他的身后,而颜沐一见两人都走了,这才连忙捡起了地上那把收起了寒气的剑,快飞的跟着他们而去。
树林里,此时,血狼成员他们相扶着在这里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们全都受了伤,血一直在流着,如果不尽快的止血,不少的兄弟是会撑不住的,所以他们也只能冒险在这里停下来先包扎伤口。
“快,先扶着伤得重的兄弟坐下,几个伤得没那么重的,跟我去周围采些止血的草药回来!大家捉紧时间包扎伤口!”其中一名血狼成员说着,带着几个受伤较轻的快步往林中周围而去,寻找着可以止血的草药。好在他们都是常年在外跑的人,对一些山草药还是有一定的认知的,而且简单处理伤口的方法,也都是知道的。
一身黑色劲装的夜寒身上也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有的深可见骨,但因为身上的衣服是黑色的,所以就算是一身的鲜血也看得不那么清楚,他身上还背着子情的小包袱,因为知道这里面有着她的药箱什么的,所以从打斗开始,他就一直背着。
看着自己身上的鲜血从那伤口处渗出,夜寒撕下了自己的衣摆,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浅的伤口,而两道被砍得较深的伤口血一直在流,流得他的衣服一片的湿渌渌的,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运气飞掠的原因,眼前的视线不禁有些模糊了,却又因坚强的意志强忍着没让自己晕过去。
周围倚着树休息着的血狼成员一个个在这时都显得有些狼狈,他们身上皆是伤,鲜血染红了他们的劲装,但是一个个却都一脸的愤怒与凛冽,想到他们的主子被那残王硬生生的缷下了双肩,那椎心之痛连他们大男人都未必受得了,而她却咬着牙一个痛字也不喊,还让他们离开,让他们保住性命!他们身为她的属下,到了紧要关头竟然变成了她在保护他们,他们实在是心里有愧!
“来,先用草药止住血包扎一下伤口!”去采草药的几人回来了,手里拿着采回来的草药,快步的来到众人的面前,分给他们。
“用手搓搓,然后贴着伤口包扎起来,兄弟们打起精神来!别忘了主子的话了!我们能保住一命,这都是因为主子!如今主子还在那残王的手中,单凭我们的力量是救不了主子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尽快的找到主子说的人!一切从长计议!”其中一名血狼成员说着,一边帮着重伤的兄弟包扎伤口。
听到他的话,一个个点了点头,相互着包扎着伤口,其中一人来到夜寒的身边,见他的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无力的倚着树,像是随时都会昏过去一般,连忙飞快的搓着草药帮他包扎着伤口,一边喊着:“夜寒兄弟,你顶着!我现在就帮你包扎伤口!”说着,从自己身上撕下布条,飞快的把他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给包扎了起来。
夜寒的伤,伤得最深的地方一处是肋骨,几乎就要看见骨头了,一条是肩骨处,这两处的血流得最多,那名血狼成员见他神色有点模糊,不禁担心了起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见店的,想找个大夫给他看看也办不到,如今,也只能靠他自己的意志撑着了。
突然间,沙沙的声音传来,血狼成员顿时警惕的看着周围,其中一人沉声喝着:“什么人!”语落,凌厉的目光紧盯着周围,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咦?原来是血狼佣兵团的人啊!”颜沐看到那三十六名血狼成员时,可爱的娃娃脸上不由浮现了诧异的神色,本来还以为会是谁呢!谁知竟然是血狼佣兵团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名血狼成员沉声喝着,警戒的目光看着那三个从树后面走出来卓绝不凡的男子,三人的气息是那样的内敛,沉稳,一看就知绝非池中之物!若是敌人,以此时的他们的状态,根本无法与之对抗!
慢慢的走出来的司徒南陵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手里把玩着刚才从树上摘下来的叶子,一派散懒的模样,看着他们开口说着:“我们是什么人,你们就不用管了,倒是要问一问,刚才在那山道边战斗的,是不是你们?除了你们之外,还有的另一伙人是谁?你们可有见过一个长得绝美的白衣女子?她叫子情的。”
听到这话,血狼成员不由相视了一眼,暗想,难道他们说的是主子?这三个人,莫非是主子的口中的朋友?只是,主子不是叫墨清姿的吗?怎么叫子情了?
倒是那快晕过去的夜寒强睁着眼睛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开口问:“你们、你们可是蓝无极司徒南陵和、和颜沐?”
“不错!”蓝无极沉声应着,目光落在他身上,问:“你知道我们?这么说,你认识子情了?”语毕,他打量着这个失血过多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