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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你这丫头咋了,不会是病了吧。」王老汉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眼瞅着闺女脸色腾的一下全红了,赶忙探过头有些担心的问道。 「爹,我没事。」小凤被王老汉这么一问,宛若受惊的兔子,蹦了起来,生怕她爹瞧出些端倪,那可不羞煞人也。好在小凤见她爹神色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真没事?你这丫头今晚咋看都觉得有些古怪,该不是中意上了哪家小伙了吧,来给爹说道说道。」王老汉见小凤说没事,也就放下了心,呵呵一笑开起小凤玩笑来。 「爹,我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你可真膈应人。」小凤被王老汉点破了心思;羞恼交加。这些事可没法和王老汉说道,因为那个意中人不是别人,正是爱她疼她关心她十几年的亲爹爹,这可如何说起。 「好好好,爹不说了,爹不说了。」见到闺女大发娇嗔白眼乱飞的小女儿相;王老汉立马投了降。场面也冷了下来,父女两人各怀心事都不说话。王老汉则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眼看一杆烟下去,王老汉也有些乏了,便起身想回房歇息;却不想被小凤给叫了住。 「爹……」见爹爹要走小凤的心蹦跶的厉害,仿佛随时都要跳出来似的,粉白的双靥腾起红云,好不娇媚。就是王老汉见了都心中一突,今个儿才发现自家闺女原来如此俊俏。 「小凤,还有啥事?」王老汉迈不开步子了,丫头这副出落和孩子她妈初嫁时可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忽然间王老汉瞧小凤的眼神里就多了一些别样的情怀。不过刚起了一个念头,就被王老汉狠狠的掐住不敢继续想了下去。接着王老汉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自家闺女我这老东西怎么能动如此脑筋,挨雷劈的。 如果只是一头热,除了是报纸上那种禽兽父亲,否则这种犯禁的事儿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转点时间那一丝微妙的情愫就会被浓浓的亲情取代。却不想因为种种巧合,两方都起了一些念头,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丝缝隙,但是破了就是破了;男女那一丝微妙就难以切不断了。 此时此刻,男有情,女有意,俩父女之间多了一些暧昧的默契。 。 。 「爹,我今晚高兴,想和您整两盅,成不?」小凤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说起话来也没往日利索了。她白嫩的小手微微颤抖着,自家的心思如此羞人,怎么也没法和老父开口。都听人说酒能壮胆,还能……乱性;从来不碰杯中物的小凤,想到这里鬼使神差的这一句话就溜出口了。 话一出口,小凤心中那块重重的石头仿佛落了地,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在心中想好了,爹爹一旦拒绝了,她马上溜进房间,绝了自己那不切实际的念想,以后只将爹爹当爹爹看,好生孝敬。如果爹爹应承了下来,这一切大概都是天意;既然违逆不了那就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吧。不过依爹爹的性格,多半会一口拒绝吧,想到此处小凤眸子黯淡下来,心里多少有些不知是失望还是解脱的滋味。 不料,也不知王老汉今天是不是疯了魔,竟然一口应承了下来。话一出口,王老汉自己都有些后悔和自责起来,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那到嘴边的话,仿佛是卡在喉咙的刺,怎么也吐不出来。 小凤见老父同意了,双眸一亮,娇红的小脸颊更多了一种动人的神采。赶忙起身,小跑到橱柜,拿了一瓶二锅头捧在怀里。就这样这父女倆就你来我往的喝了起来,不多时一瓶二锅头就下了肚去。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平时酒量不错的王老汉,今天竟然有了醉意。 平日滴酒不沾的小凤,更是不堪,只觉脑袋开始有些混混沉沉的。不过此时酒劲还没上头,小凤还比较清醒,不过心思却比往日大胆许多。许多不敢有的想法,一股脑儿的涌上心头。 「爹,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先洗个澡,洗洗就来。」小凤酒后说话不知多嗲多娇,小凤露出的那嫩嫩的小腿白的晃眼,惹的王老汉一阵心火中烧,恨不得一把抱过去好生抚摸一番,好在王老汉平日就老实巴交一板一眼的,克制力也甚强;自是做不出那等禽兽所为,否则父女之间定要留下隔阂,无法消弭。 不过王老汉真就饿虎扑食般的扑了上去,小凤受惊之下,原本迷糊的脑子定然清醒过来,那一丝不明不白的情愫也必会烟消云散,那后面的事自然就无从说起了。 可就是无巧不成书,王老汉并没有化身禽兽而是强忍着心中的欲火,点了点头就一颠一倒的往内屋走去,小凤看着王老汉那有一些落魄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丝美好的幅度。
且说王老汉回到房间,全身燥热难以自己,流淌在身体里的酒精,让这个平时有些木讷的老农心思开始活络起来。十几年独居,没享受过女子滋润的王老汉不知已经压抑了多久了。平日和闺女只有一帘之隔,也不好做出一些自渎之事。 却不料压抑十几年的欲火,竟然在今日这么一个稀疏平常的夜晚全部爆发出来了,下体那根棒子早已经刚硬如铁,把那宽大的裤衩撑起一个巨大的蒙古包。 话说,别看王老汉黑瘦矮小,那活儿却足以让洋鬼子都自愧不如。那会儿还因为那活儿过大遭人记恨,挨了举报,安了个「有伤风化」的由头,贴上了「牛鬼蛇神」的标签,挨了批斗。也正是那时候,累的孩子他妈忙里忙外疲劳奔波,害了隐疾,数年后撒手人寰了。 自此王老汉便陷入深深自责之中,总觉得是自己的那活儿害死了老伴,渐渐的也有一些心灰意冷起来,对于性事也就淡漠许多。没想到今天却又重振雄风刚强雄壮起来,而且还是被自己的闺女给撩拨起的,这让王老汉羞愧难当,恨不得一拳将这害人的活计一拳打断,免得邪念丛生 。 。 。 就在王老汉胡思乱想之际,一个俏丽丽脆生生的靓影推门走了进来,自是洗澡归来的小凤了。 「爹,睡了吗?」小凤轻柔的问了一句,顺手将电灯拉了开来。 「还没。」王老汉扯过薄毯掩住羞处,免得被闺女看见,强作镇定的和小凤说着话儿。不料,王老汉往女儿身子瞟了一眼却怎么也挪不开眼神了。 小凤头一边走着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脸上带着含羞带痴的可爱表情,嘴角那一抹微笑最是勾人。更令王老汉挪不开眼的却是小凤那窈窕柔美的娇躯。小凤穿的睡衣却是她还在读初中时买的,本来早已经匀给她妹妹小雅穿了,没想到今天她却穿了起来。时隔五年,原本青涩的小丫头片子早已长成大姑娘了;睡衣就显得窄小不堪。 这样一生穿束,平时看起来有些瘦弱窈窕的小凤,此刻却是显得饱满丰盈起来。少女的翘臀被小睡裤勒的滚圆饱满,一对还在发育的幼嫩Ru房也显得丰满起来,小小的睡衣仿佛要被小凤两团白馍馍挤爆似的,胸口处更露出深深的|乳沟和一片雪白雪白的娇嫩肌肤。更诱人的是那两粒不甘寂寞的|乳尖儿,仿佛要把少女的睡衣给刺破似的。 见到王老汉一副花痴模样儿,小凤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刚才还心中突突害怕老父不喜,现在见老父也有一丝异动,也彻底的放了开来。 「爹爹,还记得这件睡衣吗?」小凤娇腻腻的爬上老父的床,满目含春的说道。 「记……记得,是五年前过年那会儿爹给你买的新衣。」「是啊,那时候可把小凤儿高兴坏了,你当时还夸小凤儿美来着,还记得吗?」小凤一双美眸亮晶晶的,含着一泓春水说不出的动人,她白嫩的小手慢慢向老父挪去,抚在王老汉的胸口之上。 「怎么……怎么能忘呢。」小凤那一双芊芊玉手抚摸着王老汉黑铁一般的胸膛,黑白呼应显得格外刺眼。被小凤这么一摸,一股酸麻的电流传遍了全身,下体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难受,如果躺在旁边的不是他的闺女,而是换一个别家的女子,早已经提枪上马,大干特干一番了。 不过王老汉心里自知,再这样下去,就算是自家闺女也要对不住了。 「爹爹,那小凤儿现在美吗?」小凤见王老汉气喘如牛,也知道父亲对她也不是全无半点感觉,心中更加笃定,声音也越发娇媚起来。一双白嫩嫩的处子之手更是往王老汉的小腹挪去。 「美,小凤在爹的心中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爹爹,娘也走了许久,这么多年来都是你一个人将我和小雅拉扯大,有苦有累都是自己受着,一丁点儿的脏活累活都不让我和小雅干。别家丫头跑来窜去;在田地里忙活的昏天黑地的。而你却是不舍,一定要我们呆在家里好生读书。 当时看爹爹每天累的痛苦的呻吟,你不知道我和妹子有多心疼,但是我们也不想扭你的意,只能更加努力的读书来回报你。」小凤边说着眼泪就簌簌的掉了下来;打在破旧的床单上。 「孩子,别哭了,这些都是爹爹应该做的。」王老汉见自家女儿梨花伴雨的模样儿心疼的不得了,赶忙一把搂了过去,将小凤整个环在了怀里,看着小凤掉泪,王老汉的欲火被压下来一些。不过小凤身上那一股清新淡雅的体香窜进王老汉的鼻子里,让原本就有些醉意的王老汉欲火又窜了起来,一双大手也不知是安慰还是别的心思,在小凤的脊背上来回游走起来。
「爹爹,娘亲走了这么多年了,你怕我们受委屈,久久也不续弦,我和妹妹心里都清楚。女儿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只有这清白身子。爹爹不要有顾忌,只管拿小凤当别家闺女泄泄火,别憋坏了身子。」小凤一面止住眼泪一面化作欢颜柔声细语的说着话。小凤本想告诉他爹自己有多么爱他亲他,不过小凤害怕他爹疼她至极,反倒是下不去屌,只好说是为了帮助他爹泻火,在酒精的刺激下,她爹一冲动或许能成事。为了他爹,小凤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小凤,你是好女孩,爹不能那么做,那样会害了你一生的。」王老汉哪怕是心里千肯万肯,但是却绝不想伤害到自己疼爱的闺女。 「嗤嗤,既然如此,那爹爹的手怎么还伸进凤儿的衣襟里了呢。」果然不知何时,王老汉那粗糙黝黑的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小凤的衣领插入抚摸着小凤胸前那娇嫩柔软的奶子。 王老汉一惊,急忙将手抽了出来,却被小凤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