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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几处晕成海蓝,蓦地,我的鼻头酸意上涌,我对着姐姐大喊: 姐姐! 姐姐听到了,她对我招招手仍然同眼前的路人说话,我走上前问她: 姐姐! 你在干什么? 她对眼前的路人摆了个抱歉的表情,回我: 没看到呀!帮你做问卷调查呀! 手上的白纸打着一行行的细明体,不正是我设计的问卷吗! 你……你……这么冷的晚上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居然跑到路上发问卷,叫我怎么承受的起…… 我心中又心疼又生气,抢过她手上的问卷,拉着她的手就想离开。 我想说晚上闲闲的,不如先帮你完成…… 她让我用力拉着走,嘴里嗫嚅着。我不等她说完,大声打断她的话: 你不知道这样我多心疼,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不用你管! 偌……生气啰?人家想说先完成它,礼拜六、日你就可以陪姐姐出去玩嘛! 姐姐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乖乖的跟着我走。 听姐姐这么说,我不禁热泪盈眶,姐姐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让我耽溺在你的柔情里?你难道不怕我上了瘾,就此万劫不复? 还是你对我的爱一如我之爱你?我好想嘶声呐喊,就这样紧紧抱住姐姐,告诉她,不要用溺爱的方式宠坏我,那会让我误会的! 我思绪如潮的走了许久,姐姐忽然问我: 弟!你这样瞎走一通,到底要去哪里? 我望望周遭,不禁呆住了, 对呀!我要去哪里? 姐姐 噗嗤 一笑,挽起我的手往回走, 傻瓜!车在这边! 虽然雨势越来越大,但有姐姐在我身边,一点也不觉冷。走了几步姐姐偎进我的怀里,轻声的说: 可不准生气呦! 我嘟了嘟嘴,回她: 谁生气来着? 可不是吗?如果你懂我的心就知道我不是生气,而是心痛! 我跟姐姐就这样维系着若有似无的情爱,虽然怀疑姐姐对我也掺杂男女感情,可是我不能出言试探,因为不管答案为何同样是让我难以承受的结果。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俩人相爱原本该是众人祝福的良缘,可是对象换成姊弟便成为世俗不容的孽缘。而我一旦误会了姐姐的心意,将亲情错认为爱情,换来的更是无比的伤心。 与其伤心或者背负乱仑的罪名,倒不如顺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我陪教授、学长喝酒,庆祝教授六十岁大寿,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几乎连走路都感到困难,姐姐打手机给我我只能含含糊糊的要她过来接我,因为我实在连骑车也不行了。
姐姐一到我就瘫在汽车后座,随着汽车的颠簸我吐的满车、满身。隐隐约约中我听见姐姐频频抱怨,要我少喝些酒,说这样让她心里难过。 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我感觉我睡在暖洋洋的云朵里,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在我身上游移,我睁开眼睛便看见姐姐。 姐姐抱着我正低头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身体,她很专注,没发现我醒过来,凭着皮肤传来的触觉,我知道自己正一丝不挂,整个光溜溜的躯体全挨在姐姐的怀里。 我不敢睁开双眼,怕她知道我醒来后尴尬,只觉热热的毛巾滑过了腋下、滑过了小腹、连荫茎、阴囊都没放过,最后她轻轻的分开我的双腿,仔细的擦拭我的股沟。 隔着姐姐的丝质睡衣,我可以感觉姐姐的呼吸急促,娇躯像火一般滚烫,她的心是燥动的,情欲是奔腾的,抚拭着成熟男人的赤裸身体,姐姐的身心又何能跳脱? 想到自己身无片褛的坦露在姐姐眼前,而她正在细心温柔的为我擦拭身上的秽物,心飞神驰,我的棒棒竟悠悠立了起来,我觉得窘迫,更是不敢张开眼睛。 姐姐大概也发觉了,娇躯一震,看我没张开眼睛,她轻声唤了几句: 阿声! 阿声!你醒了吗? 剧烈的心跳拍动我的臂膀。 我没张开眼睛,姐姐屏息良久,忽然轻轻握住我的荫茎,幽幽的说: 喝醉了还这么坏,吓死我了!要是你醒过来,姐姐真不知道要如何自处? 那温热的小手牢牢握着荫茎,又滑又腻,我越觉舒服荫茎越是笔挺,真恨不得跳起来抱姐入怀,再不理什么乱仑?什么畸恋? 姐姐握了良久,喘息才渐渐平复,忽而她一叹: 唉!我能告诉你我爱你吗? 天呐!你是我弟弟,亲弟弟耶……我……我该怎么办? 我觉得眼眶热热的,心中暖暖的,我终于知道姐姐是爱我的,不是姊弟之爱,是男女之爱,一个姐姐可以为弟弟抚拭每一寸肌肤,连私|处、肛门都不以为意,那早逾越姐弟应有的亲情,是真挚深刻的爱情。 带着欣喜我再度入睡。由于喝了不少酒,装睡很容易就变为真睡,只不过睡着更好,有些事情必须好好想想,别让难堪、尴尬或者躁进阻断我对姐姐的爱。 既然知道姐姐对我的感情,我该怎么让姐姐知道我的心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即刻向姐姐吐诉衷曲,又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水,让姐姐仓皇逃走,所有事情需要准备,但准备的底线又在哪里?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 苦恼还好,最糟的是每天面对心爱的人,明知她爱我、我也爱她,却不能有进一步的作为,刻意压抑的欲念就像缚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爆炸、崩解、支离破碎。 我的外形是人,心慢慢蜕变成野兽。 姐姐变得容易脸红了!一股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形成。她还是每天煮四菜一汤的丰盛晚餐,我每天却更准时的回家。 吃过饭后,姐姐一如往常的先洗过澡,然后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而我看书的时间少了,变得更喜欢看姐姐了。 我心中成形的野兽逐渐逼使我作出可耻的行径。 我开始紧接着姐姐之后洗澡,然后穿着窄小的三角裤跟汗衫在姐姐面前活动,有时坐在对面盯着姐姐,有时就挨着姐姐让大腿跟姐姐的粉腿紧紧相贴。 我在诱惑姐姐,而姐姐何尝不是在诱惑我,以前她这样穿我不敢多想,算是轻便,现在知道她也深爱着我,我把她当成年轻的女人,那她春衫半露、玉体微闻的诱人模样肯定在勾引我。 噬人的野兽隐藏在我们心中,逼迫我们走在钢索两端,稍一不慎,便是玉石俱焚! 用看女人的眼光看姐姐,她是美的!美的让人血脉贲张,美的让人心头狂跳,我坐在姐姐的面前都可以看见她细肩带的睡衣内晶莹的香肩以及浑圆的Ru房,虽只半个,却粉嫩的勾魂摄魄,那柔软的布料稍一不慎,蜜枣般的|乳头更是呼之欲出。 而姐姐偏爱缩着腿抱着膝盖看电视,她一定故意的,这种姿势及膝的裙身怎样拉扯也盖不住满园春色,虽然穿着内裤,可是那贴身的裤档用布精简,包裹着狭长的阴沪更增淫秽。 姐姐不会不知道我的反应,每次看到那狭长肉丘勾勒出的美好沟壑,我的内裤就会饱饱的鼓起,像一团肿胀的肉肠骤生胯下惹人垂目,而她居然还能跟我说,用满面红霞慢斯条理的跟我说话。
我总是认输躲回房间,用双手将肉肠打回原形。 终于一次我忍不住了,炽烈的欲火烧尽了理智,狰狞的野兽撕裂了灵魂,我转身抱住姐姐,胸膛压住她柔软的酥胸,荫茎抵在深深的沟壑当中。 我拼命喘气,姐姐火球一般的胴体不停跳动,她在我怀里停上片刻,轻轻问我: 弟!怎么了? 我没准备好,丢下一句: 姐姐好香!好漂亮! 就赶紧逃回房间去! 我知道姐姐在等我摊牌!如果我把她当女人看待,那男人理应采取主动,不再由姐姐来主导一切,至于两人不确定的将来以及世俗对于乱仑的指责与罪疚,更该由我来承担,而如果我逃避了,她依然是我的姐姐。 男人的担子我不会逃避,我深爱姐姐,更希望给她温柔有力的臂膀,我只是还没准备好罢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躲着姐姐,有时候在研究室忙到三更半夜,有时候跟姐姐嘘寒问暖三两句就匆匆躲回房间。 姐姐知道我内心的冲突,因为她内心的挣扎绝不下于我,她还是见着我就关心的与我说话,语气一如平常,耽心的神色却隐隐可见,我知道她把这个难题当成对我们爱情的试炼,用以做为往后苦难的预防针剂。 爱情打从幼时开始酝酿,却在成年后开花结果,它的真假无须探究,充溢在我跟姐姐心中,然而它的虚实却只能以浅显不过的二元划分予以判定,实则枝繁叶茂、一生一世,虚则梦如黄粱、常埋心间。 对我们两人,这算是没有失败的抉择,火坑再深,要不要跳随我! 我知道横亘在眼前的最大难题就是姐弟相恋造成家庭关系的冲突与解构,那牵涉长辈的阻碍、社会舆论的鞭挞以及遗传学上子嗣的异常,近亲通婚容易生下低能儿是实例与医理都已经确认的事实,所有的人都将以这个理由指责、唾弃我。 可我爱姐姐呀!没有姐姐也许我一辈子不想结婚,那子嗣何以得来?更何况有了姐姐我大可以领养孤儿,用完整的爱教养、培育,将来人丁兴旺便不是梦! 至于父母跟社会看待我们的眼光,只有一条路可以解决,那就是逃!逃到穷乡僻壤、逃到异域它邦,那还有谁知道我们是姐弟? 可我行吗?姐姐愿意吗?父母亲痛失两个儿女叫他们情何以堪? 十二月的一个周末上午,姐姐上班而我在家里赶报告,门铃响了,我推门见是阿杰,便请他到客厅坐。 姐姐不在!今天是小礼拜,她必须上班。 我冲了杯咖啡给阿杰。 不!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有甚么事吗? 我奇道。 小馨打从你搬过来之后就很少跟我约会了!问她是不是交新男朋友,她都不愿意跟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 阿杰点了一根烟,眼神有点落寞。 没有吧!她假日都待在家里,应该没时间交新男朋友吧! 可是我看她最近神采飞扬,笑容明显多了许多,不得不往这方面怀疑,难道你家里近来有甚么喜事?她才这么高兴。 没有呀!嗯……大概是我过来陪她,常讲笑话给她听,她才越来越漂亮的! 唔!这样呀!那我就误会她了,其实小馨她还真是个温柔和贤淑的女孩子,不但长得漂亮、头脑又好,最难得是她有家庭观念,谁要娶到她真是不枉此生,偏偏她对我若即若离、爱理不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才喜欢。 阿杰一叹。 这点我懂!就连我这个做弟弟的也摸不透她的心。是呀!我也搞不懂姐姐为何爱我这个弟弟? 我就没看过哪个姐姐这么疼弟弟的,有时候我会以为你才是她的男人,而我是她的跟班。 看我静静不语,他接着又说: 你知道吗?我认识她半年多,聊的话题多半是你,甚么小时候她带着你到溪流里摸蚵仔,你都会拿着脸盆跟在她后头拣,什么你为了偷采邻居的芒果给她吃让爸爸毒打一顿,还有一次你骑摩拖车载着她发生车祸,没想到你用身体保护住她,自己浑身伤痕而她毫发未损……她说了好多,现在我对你的童年往事搞不好比你还清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