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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在场人群顿时面色大变。
徐家庄的年轻外围弟子们脸上纷纷露出不服的表情,而那些老一辈的叔伯们,却是一个个面色阴沉,一言不发,但眼神却是乍现寒光,看向盛家庄的弟子时,带着一丝不善。
当然,徐度心里却也是紧张得很,刚才观那郭奎实力就不容小视,而这盛家庄的外围弟子又是名声显赫,着实有些心里不安。
“盛家庄李应虎,徐家庄孙逸飞,两位弟子,请进入方形。”见已准备就绪,丁老爷上前说道。
“李师兄,把那丫的揍个落花流水。”盛家庄外围弟子中的一人说道。
李应虎笑点点头,随后步伐稳健的走进了方形阵地。
“李兄,早就想跟你过两招了,但一直没有机会,今日幸得龙凤一事,我一会儿就要让你见识一下我徐家庄的罡劲厉害。”孙逸飞一脸自信的笑着,随即摆腿,将腹下半边衣服裹进腰带,脚尖一点便进入了方形阵地。
他的眼神更为犀利,在关注李应虎时,眉头时而皱舒,与之前的比武相比显得更为小心翼翼。
“没问题,尽管使出你的本事来,我还是那句话,对付你,只须我八成功力。”李应虎不卑不亢,脸上的笑容风轻云淡,淡定自如。
盛无忌暗自嘀咕着:“这李应虎好大的口气,不知待会儿动起手来会是怎样的一番气势呢?”
他擦亮了眼睛,拭目以待。
双方制敌,除了超强武艺震慑之外,强大的气势也是致胜之一。看来这李应虎是深得其中精髓,定是盛凌风平日教导的结果。
“两位,开始吧。”丁老爷发话一句,随即退出了阵地。
“请!”两人双拳一抱,各自退向一边,听着对方不屑的话语,孙逸飞脸上一阵恼火,破口道:“好大的口气,这就让你见识我的厉害。”
言毕,孙逸飞积郁体内的罡劲瞬间涌入四肢,豁然摆动,闪电般左右飘忽不定的急冲至对方身前,一股软绵如波浪的拳势毫不犹豫的朝李应虎冲了过去。
“雕虫小技。”李应虎冷笑一声,随即脚跟微微往后垫,身子半躬摊臂直前,整个人宛如一根弯曲的弹弓,以柔制柔,臂膀像棉花糖一样直接将对方的拳势卸了下去,接着,李应虎顺势反上一拳。
孙逸飞面色一惊,想不到这李应虎罡劲如此强大,居然能以相同功法消融自己的攻势,当即拳头一收,身子摆布,腹部硬是接上了这一拳。
“拂!”一声微风扫过的低声响起,腹部似乎是被灌上了一股气流,随着李应虎气息的注入,孙逸飞整个身子逐渐扩大膨胀,李应虎随之甩臂奋力往前顶了过去。
“呜呼~~”耳边刷刷作响,直感觉由腹部一点,针椎一般的酸痛以点盖面的迅速充斥满全身,而后重心失去平衡,李应虎一声大喝之下,他整个身子一下子就被弹出了方形。
四周一片死寂!
几乎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瞠目结舌的看着一脸平稳的李应虎,转眼看着飞出阵地之外,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孙逸飞,完全不敢相信!徐家庄数一数二的外围弟子,而且还是在刚刚战胜了闻家庄外围弟子郭奎的情况之下,仅仅一个回合便将孙逸飞击败,不费吹灰之力,二人的实力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之上。
“李师兄,威武!”
“应虎。”
盛家庄立刻响起一阵欢呼雀跃之声,不过盛凌风走到李应虎身前时,却是一脸抱怨:明明可以直接把他解决掉的,你居然花了一分钟,待会儿人散了自己在练习一百次木桩击打。
“是!”李应虎毫无怨言,回答干净利落。
这时候,徐家庄的弟子已经朝孙逸飞涌了去,多关心询问,并没有指责辱没。毕竟,方才一幕,大家有目共睹,这李应虎的实力绝对非同小可,很有可能已经突破橙罡,这是在外围弟子中绝对可以算是神一般的存在。
自然,徐家庄的叔伯,包括徐度也并没有过多的埋怨孙逸飞,而是好言相慰着。
“第二轮,盛家庄,李应龙获胜。比试结束,按照方才的约定,越国国师龙助养女龙凤,即日起交由盛家庄押送,其他二庄不得有任何异议。”丁老爷马上宣布出结果,不过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失落。
他的态度,明天是偏于另外二庄。
武艺之道,尊崇武得,强者胜,弱者败,一切按照指定的规则进行,哪怕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那也得非做不可。
对于这个结果,闻赫德和徐度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欣然接受。
更何况,今日一见,盛家庄的实力果然不同凡响。而且这还仅仅只是外围弟子,若是三代弟子比试起来,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
“闻庄主,徐庄主,比试结果已出,我想两位庄主对我庄押送龙凤一事,应该没甚么意见了吧?”赵夫人一脸得意的走到二人面前,笑道。
“哼。”闻赫德轻哼一声,闷道:“愿赌服输,既然你盛家获胜,那老夫也不便多说,就此别过,告辞!”说完,他双拳作揖,灰溜溜的离去。
一众弟子抬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郭奎匆匆离去。
徐度见状,轻叹口气,上前说道:“赵夫人,老夫也没意见,这龙凤一事,你爱怎么就怎么吧,告辞。”相继,徐家庄弟子也如同赶鸭子商家一般一哄散去。
转眼之间,罡罗场的人群已渐消大半,最后就只剩下盛家庄的弟子们了。
“赵夫人,事情已经解决,老夫还有公务在身,就此告辞。”见事情定音,丁老爷忙上前告辞,刚要离去,却被赵夫人叫住了:“丁老爷且慢,我盛家向来治家严明,绝不姑息养奸,您是否将他一并带回县衙处理?”
顺着赵夫人所指,丁老爷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盛无忌。
“哦,他啊。”丁老爷哦了一声,略微沉吟了一下,随即笑道:“赵夫人,你治家严明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既然你能如此大义,老夫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不过,老夫目前公务在身,暂不回衙,这样,你待会儿差人将他送于县衙大狱关押着,待我回府在作处理如何?”
“这样啊。”赵夫人皱眉,不知这丁老爷说的话到底为何意。仔细揣摩了一下,也理不出头绪,所谓民不与官斗,既然他都开口了,他也不便干预,爽朗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一会儿就派人把这小子押进县衙。”
“好的,那老夫告辞。”说完,丁老爷急急的带着几个衙役离开了武场。
这时候,一直呆在高台后面的几个狱卒将龙凤带到了武场上。狱卒甲使力按住拼命挣扎的龙凤,对赵夫人说道:“大夫人,这龙凤是否继续关回大牢?”
“母亲。”赵夫人刚要开口,站在一旁的盛凌云站上前来,凑到赵夫人耳边说道:“今日一事并非偶然,这两个庄子日渐壮大,早有要吞并我盛家的迹象,我看咱们应该尽快将这龙凤送走,未免夜长梦多。”
赵夫人略微思索,点头赞同道:“嗯,这话有理。我也担心耽搁一长,事情有变,那你觉得甚么时候送走合适呢?”
“今晚。”盛凌云毫不思索的回答出来。
顿时一片哗然。
“大哥,这是不是急了点?”盛凌风皱眉,似乎有些不太赞同。
这时候,已经有一些人跟着附和起来。看来,盛凌风在庄中的威望比起盛凌云差不了多少。
不过盛凌云由来对这些庄中势力划分并不在意,在他的心目中,只有自身实力的强大,才是驾驭任何人的有力保证。
皱了一下眉头,高声斥喝道:“吵什么吵,兵贵神速,这个龙凤虽然身份不凡,但却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未免日后落下麻烦,应该尽早将她送走为好。”
见大伯发火,由来对这武艺高深的大伯有些惧怕的小辈们立刻停止了议论,沉默不语。就连盛凌风也不敢造次,乖乖的站在了一边。
赵夫人想了一下,问道:“那,你说这押送一事应该交由谁来做呢?”
盛凌风闻言,忙凑上前来,道:“当然是由我家媚儿来押送最合适不过了。”
“胡闹。”盛凌云却是怒了盛凌风一言,说道:“媚儿虽然武艺尚佳,但却不过橙罡初境,更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女流之辈,若是途中遭遇拦截,该当如何呢?”
“我……”盛凌风一时语塞,虽然心中不平,但似乎大哥说的是这个道理,只得沉默退向一旁,看着身边的盛云媚,却是一脸满不在乎,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
“大伯说的不错,媚儿自知武艺尚差,此等重任,我看应交由无意哥哥来办才是。”盛云媚走上前来,平静的说道。看向盛无意之时,充满了敬佩之色。
听见盛云媚这样说,盛凌云满意的点了点头,眼神中露出欣赏之色,笑道:“媚儿与我想的一模一样,不过,无意年纪尚轻,若是押送龙凤,我看还得要凌宇陪同一起方为稳妥。”
说着,盛凌云将头转向一旁的盛凌云,问道:“凌宇,你说呢?”
盛凌宇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的波动,踱步走上前去,双拳合抱道:“大哥看得起三弟,那是三弟的荣幸,凌宇无话可说,定当前去。”
“好!”盛凌云笑着拍了拍盛凌宇的肩膀,看向赵夫人:“母亲,你看如何?”
“那事情就这么定了。”赵夫人点点头,说道:“无意,凌宇,你们回去准备一下,今晚就动身前往省府,亲自将龙凤交于省府大人手中,不得有误,知道吗?”
“是。”二人相视一眼之后,同时应了一句,盛凌宇瞥了一旁的盛无忌一眼,问道:“那无忌怎么办?”
“哼。”盛凌云冷哼一声,冷冷道:“还能怎么办,待你们今晚动身时,顺便将这废物仍到县衙去,年纪轻轻就学会偷东西,这次定要给他苦头尝尝才知道好歹。”
盛无忌脸色阴沉下去,暗自低下头,没说话。
盛家庄如此之大,却无自己容身之处,难道他们非要致自己于死地不可么?
这些人,真的是自己的叔父,自己的兄弟姊妹么?
第二十章、山林黑衣
凌晨,星墨黑点。
两匹精壮扞马,十来个随从,两个带着脚铐手铐酷似犯人的一男一女,一行数十人行走在夜色朦胧的崎岖山路中,面色匆匆。
下午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由盛凌宇带队,盛无忌协助,从盛家庄出发押送龙凤去省府交人,途中会经过县衙,所以就顺便将盛无忌送往县衙法办。
盛家庄府宅并不建在县城里面,而是修葺在距离县城二十公里之外的一处平坦之地。盛家庄与开平县虽然距离不算太远,但因为地理原因,却要经过一处灌草密集的山林,名为‘四错山’。
走了约莫两个时辰,一行人来到了四错山入口处。
骑在马上的盛凌宇挥手,示意人马停下,高声道:“都给我听好了,这四错山情况如何,相信不用我多说大家也都清楚。废话不多说,一会儿过山,五人在前面开路,五人在后面看护犯人,剩下的人拿好兵器,弓弩手准备着。
另外,拿点布料在每个点设置标记,这四错山道路交错,一不小心就会迷路,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走出这里。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应该在后半夜到达县城,到时候送走无忌,去往省府的道路就通畅多了,等到完成任务回来,我定会给大家请功,大家都明白了吗?”
众随从脸上兴奋,齐声应道:“是,三统管。”
盛凌宇点了下头,偏头对另一马匹上的盛无意说道:“无意,你待会儿多加点小心,这四错山尤其是在夜间经常会发生许多意外,你尚且年轻,经验不足,甚么事情都得稳妥点,知道吗?”
盛无意笑了笑,说道:“无意谨记三伯教诲。”他态度十分谦逊,虽然在三代弟子中傲气十足,但在长辈面前却从不敢放肆,这也是他颇得庄中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