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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时川叹了口气,“人命倒是没出,就是有几个受伤的群众。歹徒这次是有计划的袭击,看样子是寻仇。我们赶到时,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哦!”兵小虎看秦时川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向自己说实话,假装好奇的问:“你们刚才在里面的包厢做什么?”边说边拉着仍然没回过神来的梅红往里间走去。
秦时川想拦又不愿得罪他,转念一想,里面也没啥看头,该弄走的都弄走了,便随他去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俩人走到那间豪华包厢,只见门已经被踢坏了,门口的地上有一摊血迹,血迹外用粉笔画着一个人形图案。从图形上来看,此人头朝里脚冲外,血迹的位置正好在腰部。刹时,兵小虎脸色苍白,梅红啊了一声,捂住嘴,眼泪哗哗而下。
所幸包厢内还没有什么明显的打斗痕迹。俩人在秦时川奇怪的目光中在包厢里转了一圈,兵小虎沉着脸对梅红说:“吓着了吧?都叫你不要来看,你非来,你又最怕见血。现在满意了?”梅红此时已经止住了眼泪,不好意思地看看盯着她的秦时川,低声说:“对不起,以后不敢了。我们,我们走吧!”然后向秦时川笑笑,礼貌的说,“谢谢你秦伯伯,再见!”一拉兵小虎,快步出了茶坊。
目送他俩离去,秦时川心头忽然想通了一个重要环节——要和老首长继续拉好关系,首先要和兵小虎拉好关系,要和兵小虎拉好关系,首先要和他女朋友拉好关系。以农村包围城市,这可真是伟大的战略方针啊!
走出好远,看看左右没什么人了,梅红激动地抓着兵小虎的大手喜悦的说:“谷大哥没事,太好了!”
兵小虎其实是被她拉着出来的,挠挠头问:“你怎么知道?”
梅红眼中泪水未干,却闪着欣喜的光芒,“首先血迹是面朝里站在门口的人留下的,不会是谷大哥的。”兵小虎点头,这点他看出来了,但是也不能就确定大哥没事啊!梅红继续说,“我查看了一下,包厢里其他药品都在,但我平时为谷大哥换药的药箱不见了,要是谷大哥被劫持或被警方抓住,他们不会只拿走那个药箱。所以……”
兵小虎也明白过来和她同声说:“所以(谷)大哥是自己离开的!”
高兴一阵之后,梅红搓搓裸露在寒风中的小手说:“不过照谷大哥的情况根本走不远的,除非……除非有人帮他。”
兵小虎想起一人,说:“难道是付多鑫?”梅红否定摇头:“付多鑫绝对是个胆小鬼,那种情形下,早就有多远跑多远了。”
“那……会是谁呢?”
梅红想了一阵,忽然笑了。兵小虎知道她有了主意,期待的看着她,梅红说了句让他绝倒的话,“打谷大哥电话不就知道了吗?”
开始因为怕谷风落在了其他人手里,所以没敢打电话,现在知道他已逃脱,竟然一时没想起这么简单的方法。
在街上找了个背风僻静的地方,梅红忐忑不安的拨通了谷风的号码,听筒响起接通的声音,她向树起耳朵的兵小虎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电话每多响一声,俩人的心情就紧张一分,直到响了十几声,一个陌生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男子声音才从话机传出,“喂。”
梅红的心一下子又高高地悬了起来。
第十七章 雷霆针
雷霆潜伏在茶坊附近已经两天了,他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谷风,但是他不着急,长年来的卧底工作早已造就了他超常的毅力和耐心。他就象一支搭在弓弦上的利箭,随时瞄准着目标,只等恰当的机会来临,就会毫不犹豫地脱弦而去。
今天是情人节,傍晚,他看见梅红和那个他还不知道名字的身材高大的交警(他的资料上没有他)匆匆离去。不过那交警今天换了便装,他们要去哪?两天来,还从来没见他们两人同时离开过,他们怎么能放心把谷风独自留在茶坊,出了什么事,必须要两人一起去办?雷霆预感到要发生点什么,他很想跟上去弄个究竟,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离开。他的任务前提就是必须保护谷风的生命安全,没有这个前提,一切都是空谈。
“通幽坊”位于二楼,而雷霆所在的地方则是这栋楼房顶楼的一套待售的空房。两天前他在附近转悠的时候就看见了墙上贴的出售这套房间的广告,他撕下了广告就撬门占据了这套房间,居高临下的位置令他监视起来十分方便。好在这家房产公司看来不怎么景气,两天来一直没有人来买房骚扰他。房间里他囤聚了足够一个礼拜的食物,反正是冬季,食物不容易变质。再准备了最简单的日用品和一个睡袋,一个红外线高倍望远镜。除了一开始假装成喝茶去通幽坊熟悉了下环境,在有心的观察下,确定了谷风所在的豪华包厢外,他就再也没出过房间。
两个小时后,雷霆看见他们回来了,那个交警一脸兴奋,看来他们办的事情很顺利。等等,雷霆忽然发现在他们下车的时候,离他们二十米外有一辆跟来的车也停了下来,却没人下来。直到他们进了茶坊,又等了大约十分钟,确定他们的目的地后,才掉头开走了。雷霆从望远镜里看到,车里有两男一女,后座的人看不清楚,前座上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目光阴沉沉的。
很明显,那是跟踪他们来的。雷霆迅速盘算了一下,从背包里取出一支黑忽忽的针筒似的东西,大概有拇指般粗细,长十公分,正好可以藏在手里。这是他发明的秘密武器,取名为“雷霆针”,内藏五根特制的钢针,和特制的机簧,管子底部有一个内陷进去的机关,顶部则是发射孔。只须将管子握在手里,尾指插入管底的凹槽(内陷进去的尺寸刚好能容纳一节尾指)触动里面的机关,就可以发射钢针。这可是雷霆的杀手锏,曾多次发挥了意想不到的奇特作用。
他一边继续从窗户观察着茶坊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一边熟练地卸开“雷霆针”,一一取出里面的钢针,从背包里再拿出一个小匣子打开,里面厚厚的海绵上并排放着几个颜色不一的小玻璃瓶。他打开其中一个装着特效麻醉药的瓶子,把五根钢针涂上了药。这是一种特种部队转用的麻醉药,能瞬间令人浑身抽搐,而后陷入深度昏迷。当然对人体的健康那是不会有什么好的作用的。再把“雷霆针”组合好,刚好看见梅红和那交警再次出了门。他心里一惊,对方可有十几个人啊,怎么这个时候了这俩人还往外跑?
时间不允许他再考虑什么,他已经看见街对面闪出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把雷霆针握在手里,揣好那个装着各种药剂的匣子,看了一眼室内。他知道可能这一去极可能就不会再回来,确定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和痕迹留下后,迅速出门跑下楼去。
他前脚刚进通幽坊,那帮人就已经上了通幽坊的台阶,他赶忙躲进卫生间。反锁上门,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选择卫生间也是经过仔细考虑的,他熟悉环境时就知道,所有好点的包厢都有自己独立的卫生间,整个茶坊有两个卫生间主要是提供给大厅的客人用,而这一个正好位于里间包厢的通道口,是进谷风那里的必经之路。
在听到有服务生说出了谷风的藏身之处后,他来不及细想,就假装成客人惊慌失措地冲出去,迎面碰上那些人后,显得慌不择路的跑进里面,然后十分配合的在被一掌砍在颈椎上的时候倒地“晕”了过去。这时候他也没什么主意,只知道离谷风越近就多一线机会。
当谷风镇定自若的以“迎接”的姿态面对那帮人的时候,他心中暗自赞叹了声,好胆色!随即听到谷风下面的话,他的震惊可以说是不亚于那帮人,心想,难道傅奇升提供给我的消息有误,谷风并没有受伤?要真那样的话,那帮人可就真的有难了!看情形那谷风确实一点不怕他们手里的枪。不然哪个傻瓜会在面对着十几把真枪实弹,上了膛顶了火的枪,自己却手无寸铁(唯一的一把剑还被他给扔在了地上)的情况下还这么嚣张的叫嚣着要报仇的?明显,谷风绝对不是,那就是他确实有把握。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见过或听说过谷风做过任何没有把握的事,而他只要说了要做的事情,那是决不带任何含糊的游刃有余的轻松搞
定。
这个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脸贴在地上往包厢里看去(“晕倒”时他特意把脸冲包厢“晕”的)。入目的情形却又一次彻底让他大大的吃了一惊——谷风表面上看去那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但是由于他躺在地上,以他的角度看去,正好由下往上的看到谷风端坐在凳子上,而谷风藏在桌下的双腿却在极轻微的颤动。雷霆立刻明白,谷风是在强自忍受伤处的疼痛,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迅速清晰起来——空城计!谷风居然在这里摆了一出空城计!
当谷风站起来开始散发逼人的气势,并念出那噩梦般的咒语时,雷霆见那帮人的头领身子微弓,知道他即将冒险发难,手里早被握得发烫的“雷霆针”对准那头领的脊椎无声无息地射去。
其结果却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好,那头领中针后,浑身抽搐的样子活脱脱恶鬼上身的模样,把一干早就被谷风弄得如惊弓之鸟的人等吓得立时做鸟兽四散。
他迅速救出谷风,不敢回自己潜伏的地方,也不能走大路,专捡胡同乱钻。偶尔遇到的行人都被他抱着一个大男人狂奔的样子吓得远远躲开,在远离了那片街区后,他来到一座学校,似乎是什么小学。他四处查看一下,觉得还算安全,便潜了进去,弄开一所教室的门,把谷风放到桌子上。
再次观察了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拼拢几张桌子,让谷风躺得更稳当些。打开了随手拿来的医药箱,重新为谷风小腹上渗出血水的伤口和双手的伤口换药和绷带。
弄好了这一切,雷霆才坐下来,一边恢复着消耗的体力,一边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
谷风现在是暂时救下来了,自己对他有了救命之恩,接近他的第一步也算基本完成,至于取得他的信任,则是今后的事。关键是谷风伤情再次加重,一直陷于昏迷,让他感到束手无策。学校暂时是安全的,但是到天亮前必须离开,可带着昏迷不醒的谷风,只怕一出去就要被警察发现了。
正当他在这里郁闷的时候,静静的教室里忽然传出了震耳的铃声,把他吓了一大跳,正进入戒备状态,才发现那是从谷风身上传出来的。找出响个不停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会儿,按下接收键,“喂。”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一个女声,小心的问,“你好,你……是谁?”
凭直觉,雷霆立刻判断出这是那个叫梅红的女子的声音,他心中暗喜,梅红是本地人,她的办法肯定比自己多,表面上不动声色的问:“你又是谁?”
电话那头出现了短暂的沉没,然后梅红试探着问:“我朋友是否和你在一起?”
“我怎么相信你是他朋友?”
“你是否拿走了一个药箱?药箱里的药品摆放是这样的……”梅红迅速说出了药品的摆放次序。
雷霆心想,这姑娘还真是细心,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便说:“我和你朋友在附近的一所小学学校里。”
电话那头的梅红终于确定谷风脱险,惊喜得啊了一声,连忙问,“是不是寒暑小学?”
雷霆回想了一下,似乎门口的牌子是这样的,便“恩”了声说:“你要来,最好快点,他一直昏迷着。”
梅红再次啊了声,不过这次代表的是吃惊,颤抖的声音说,“好的,我,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