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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仅仅只是在门口就可以感觉到里面地药香气。仅仅是靠着那朴实地装修、红木地桌椅和挂在那里的各种药材就可以让人有一种安心地感觉;还有那脸上挂着自信的医生们,也让人有一种放心地轻松。怎么说呢?大概是仅仅看到这里就可以让人感觉到无论多严重的病情也可以治愈吧。
脸上依旧不露声色,心里却好像闹翻了天一样。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叶灵不明白。在‘梦’里,自己可是去了一个古老的山庄啊,为什么现在却来到了这里?明明那些个人,甚至是刚才放进包包里的那本书都可以证明那‘梦’地真实,为什么却有这种改变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车上的梦预见了将来要发生的事情;虽然包里的东西让人不明白,但是至少……小说里不都是这样的情节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叶灵不明白了,也不敢再去想了。这件事情已经让叶灵觉得十分地恐怖,如果再……
“进来吧。就当作是在自己家里好了。”薛浪带头走了进去。临到门口,回头对着叶灵招呼着。
“恩。”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好了。哎!人都糊涂了!
踏进店堂,扑鼻地药草味道让叶灵忍不住打了个小喷嚏。放眼看去,这里又是一种整齐地格局。完全和梦里不一样地,所有的人都没有那种死板地感觉,全部都是喜气洋洋地样子。不仅仅是给人一种安全感,更是让人的心情不自觉好了起来。左边有一个很大的药炉,上面是正‘咕噜咕噜’冒着泡的煎药。香味大多是从那里传来的,草药地清香。
见到薛浪进来,一个店员条件反射地喊了出来,“欢迎光……”。之后才发现是薛浪这家伙,脸上露出了和职业不一样地笑容。
“浪子还懂得归家啊!你这小子终于回来了。”这是个大概二十三四的年轻人,头顶着乱糟糟地头发,十分粗的眉头和大大的眼睛。看清楚薛浪,不由分说就在他肩膀上来了一下。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似乎和薛浪十分熟悉的样子。
“你小子还是一副邋遢的样子,怎么二阿姨就没有说你呢!”见到朋友,薛浪也暂时忘记了身后的叶灵,笑着回答着。
“她啊,还是那个样子。这么多年了,她哪里关心过我哩!”年轻人无所谓地耸耸肩膀,无奈地说着,“倒是你,出去了半年,结果怎么样?”
“什么意思?”薛浪有点不明白。
“你傻了啊?你们父子两个出去不就是为了找你那妹妹吗?喂,找到没有?她可是我薛仁预定的媳妇儿,可别真的弄丢了。”叫薛仁的年轻人说着,完全没有看到薛浪后面冷着脸的叶灵。也是,都半年没有见过了的,往日最亲密的朋友回来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的。
“唔……干……干什么……唔……放手,我……喘不过……气……气……”话没有说完,却被吓了跳的薛浪捂住了嘴巴。这家伙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大马虎。
“你乱说什么啊!”薛浪皱着眉头说着,朝薛仁使着眼色,手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什么啊?咦?薛……薛洁……唔,你……回来了啊!放手!我知道了啦!”这个时候才看见一直站在薛浪后面,静静看着这一幕的薛洁。薛仁吓了跳,这才反应过来。
“薛洁妹妹,你回来了啊!这半年你去哪里了?让薛浪这小子找了你这么久。你知道不,我好想你啊!每天都想,做梦都希望你早点回来呢!现在你终于回来了啊……哈哈……呃,怎么不说话啊?累了吗?渴了吗?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薛浪那小子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给你报仇去……”推开薛浪,薛仁迅速跑到叶灵面前,殷勤地说着。见叶灵总是冷着一张脸,有些奇怪。以前的薛洁虽然也讨厌自己的说,但是也不会是这个表情啊。
“喂!薛浪!怎么这个样子啊!”叶灵不理会自己,薛仁有些尴尬,连忙跑到薛浪面前质问着。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下了车她就是这个样子了。”薛浪不负责任地说着。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这家伙这么肯定面前的人就是薛洁,但是……能够说什么呢?让叶灵不再生气的话。
“你……”薛仁咬牙切齿地说着,该死地薛浪居然这么打发自己,可恶。“你赔我的媳妇儿来!”在薛浪耳朵边上悄声说着,不敢让叶灵听到这句话。从小就和薛浪几个生活在一起,早就把她当作自己的人看待。那天薛洁忽然消失了,自己可是伤心个要死。如果不是长辈不允许自己也要出去找她了。而现在,好在薛洁回来了,却想不到居然变成这个样子。
“哼!”薛浪哼了声,不理会这个家伙。这小子从小就把薛洁当成了自己的东西,想不到过了半年还是这个样子。呵呵,可惜现在的薛洁可不会鸟你啊。薛浪忽然十分期待看到薛仁在叶灵面前吃鳖的样子。看这小子的样子比自己还大,其实他却是和薛洁一样岁数而已。不知道的人都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哥哥,吃了无数亏的薛浪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戏弄这家伙!哼哼……
“喂!薛洁!你看你哥哥……”没有办法,可怜的薛仁只好又跑到薛洁面前装出个可怜的样子。
“你是谁啊?”冷场……
“你说什么?”薛仁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叶灵问着,记忆里那场面也没有这小子的存在啊。虽然好像那个时候的确没有看到几个同龄的人。
“你不认识我了?”薛仁指着自己,惊愕地问着。
“不认识。你到底是谁?”叶灵继续问着。这件事情有太多的疑问,虽然感觉有些危险,但是叶灵还是想知道,想慢慢地了解下去。
“薛洁!我是薛仁啊!你从小就在一起的仁哥哥啊!你不认识我了吗?呜……薛浪!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薛洁她不认识我了!”伤心至极的薛仁回头质问着薛浪,他可不希望薛家最美的女孩,自己认定的媳妇儿居然会把自己给忘记了。
“这个……她……失忆了啦!”薛浪摸着脑袋回答着。虽然早就想好了这个理由,但是要真正说出来还是有些难度。何况,叶灵……薛洁是不是真的失忆薛浪也不知道了。明明就还几个那些人的名字啊?虽然……
“失忆?”两个人同时尖叫起来。一个是站在叶灵面前已经呆住了的薛仁;而另一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站在三个人后面的一位大婶年纪的女人。
“妈妈!”
“阿姨!”两个人同时说道,薛浪和薛仁脸上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
“妈妈,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你不是在家里吗?”薛仁连忙跑到她旁边,奇怪地问着。从那件事情以后,就没有见过母亲出门了。想不到今天她居然出来了,而且还走了这么远!
“阿姨,出了什么事情吗?”薛浪的问题就是明知故问了。
“你……丫头你失忆了?”毫不理会这两个家伙,女人指着叶灵颤巍巍地说着。
“你是谁?”叶灵用这个问题回答了女人的问题。心里越发奇怪了,为什么这里和梦中的事情完全不一样呢?不一样的位置,不一样的人,甚至不一样的关系……
“天啊!”女人吃惊地捂住嘴巴,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能够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来。
“妈妈,你没事吧。”虽然同样觉得意外,但是薛仁还是连忙扶住了自己的母亲。
“薛浪,她是谁啊?”叶灵同样有些意外,这个女人的表现也太过了吧?只是听见失忆了就变成这个样子。那当初薛洁失踪的时候,她还不要难过死?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和薛浪赌气了,毕竟正经事情,了解要知道的‘秘密’比较要紧。
“你不认识她?”同样吃惊的还有薛浪,虽然理由不一样,但是薛浪已经愣地张大了嘴巴。
“为什么我要认识她啊?”叶灵有些奇怪,不是告诉了你我不记得这里的事情了吗?为什么还有认识这个女人呢?虽然感觉她和薛洁的关系好像十分亲密的样子。
“她就是……你先前口里说的……喜鹊啊……你最喜欢的,喜鹊阿姨啊……”薛浪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吧?
“喜鹊?阿姨?”同样地,叶灵地嘴巴也张的大大的,头脑一片空白。喜鹊居然是自己的阿姨?那‘梦’中的人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件事情,太扯了吧?难道说,梦中的自己,居然是……是薛浪的妈妈?那……那件事情乞不是……怎么可能啊?而且,自己不是看到了薛浪吗?难道……
叶灵已经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解释了……
………………………………………………
喂,大家不要猜偶的情节好不好?小雨的思路就那么一点啊!呜……
第四十节 现实中的薛家
“丫头……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喜鹊颤巍巍地指着叶灵说着。WWw。看她的表情,倒是真的担心薛洁的样子。只是,感觉好像有点过了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仅仅第一次见面,叶灵就能够感觉到她对薛洁的那种深刻的关怀,可是其中好像还带着一种莫名地愧疚的样子。
“完全不记得了。”叶灵摇摇头,自己认识的喜鹊可是个小丫头,可是现在……虽然心里有那种想法,但是在证实之前还是当作不认识好了。
“这……哎!”喜鹊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手捂着嘴巴,一脸悲哀的样子。四周的环境也变地沉静起来,让人感觉到闭闷。
“好了,好了。不要在这里站着了。”薛仁连忙出来打圆场,“我们回去再聊吧。薛洁坐了这么久的车,应该累了。带她回去休息一下吧!”
“是啊,姑姑。回去再聊吧,在这里站着也没有用啊。薛洁一定会恢复的,放心吧!”薛浪有些奇怪,叶灵明明就知道喜鹊姑姑她们啊,为什么在这里却说不认识呢?不了解叶灵的想法,薛浪可不知道叶灵认识的小鸟们都只是些小丫头而已。
喜鹊点点头,走到叶灵身边。“哎!可怜的孩子,我们回去吧。姑姑会治好你的!”拉着叶灵的手,喜鹊向里面走着。原来薛氏药房的后面就是薛家住的地方了,仅仅只是用一个步帘子隔住而已。完全和叶灵那个时候的记忆不一样。
掀开帘子走进去,里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十分清幽的感觉。院子中间是棵梧桐树,周围则是围着个小花坛。一边是挂着很多白大褂地架子,而另外一边的炉子上则是冒着热气的陶瓷药罐。有一点古老地四合院的感觉,眼前的三面都是二层楼的房子,却完全和那个时候的梦境不一样。忽然想起来,薛浪不是说过薛洁是在二楼消失的吗?自己都忘记了,梦中的地方可没有二楼啊……但是,那里究竟是哪里呢?
“怎么样?丫头,还记得这里吗?”见叶灵愣看着四周,喜鹊期待地说着。
叶灵摇了摇头,对这里完全没有映像。心想着这里就好像普通的医生住的地方罢了,哪里比梦中更有世家的味道。
“哎!”喜鹊失望地叹了口气,黯然地看着叶灵一言不发。可怜的薛洁,一家子都遇到了这么悲惨的事情。想起当年,薛洁的妈妈不也是这样?和自己玩了一阵子,之后就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了;想不到现在她的女儿也……
“好了,妈妈。不要站在这里叹气了啦。至少薛洁已经回来了不是吗?”薛仁说着,“我带薛洁去她住的地方看看吧,希望她可以记起来一些什么。她可是我媳妇儿啊,怎么可以把我忘记了。”后面一句,是薛仁小声地嘀咕。以往的薛洁如果听到了他这话,又会好几天不给他好脸色了。但是,至少还记得他啊。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