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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云门的掌门知道啦,不过云枫那小子是绝对不会告诉我们的”辛晓媚咯咯笑道。
“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不如不要找机关了,干脆李阳梦你用戮魔剑的剑罡一剑斩开这个破铁箱子,免得浪费时间,夜长梦多”辛晓媚冷冷笑道。
转过头紧盯着辛晓媚的李阳梦不屑地笑了笑“你的那份我会给你就是了,别在这儿啰啰嗦嗦的,要是这铁箱斩开后可以得到里面的东西我一早就斩开了,我刚才只不过是发泄一下,你以为设计这箱子的人是笨蛋,不防这一招的吗,猪一样的脑袋。”
气恼的辛晓媚握紧了拳头,哼了一声后转过脸去,而风姿仍在摸索着机关所在。
轻缓的脚步声传入,三人提高了警觉望向暗道,嘴角挂着邪笑叼着根烟,浑身沾满鲜血的云枫走了出来,扫视起四周。
头痛欲裂,再次触到深刻而被诅咒了的记忆,经过俪的一番口述后云枫笑得更加灿烂了,双目紧盯着李阳梦。
“李兄,这么有雅兴到本门做客啊,云某之前没能够请你坐坐喝杯茶,真是失礼了,只好让你永远躺在这里做为赔罪”云枫吞下烟气,鼻间喷出。
“喔,云枫,想不到你居然没有死在外面还安然无恙地进了来,不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李阳梦拔出戮魔剑直指云枫。
“你哪只眼看到本公子安然无恙,你看我身上全是血了,你这家伙没有死先我怎么舍得死,李伪君子,今天你来就应该要准备好棺材,不然我就只能让你躺在这冷冰冰的地上了,我很穷买不起你的棺材”
围在宝箱旁的三人齐冲上,冰刃、剑罡、卷布,插枪于地一招圆月杀后云枫才挺枪而上,那细绢布被冰刃一划过就断成了数十段,那自风姿发来的冰刃齐被云枫的冰刃击毁,而那戮魔剑一扫,冰刃齐齐成了粉。
枪尖与剑尖相抵,吃了无数灵药而有了二百余年功力的李阳梦使尽全力,气爆,二人齐退了一大步。
拭去嘴角鲜血后云枫咬牙切齿地喊道“有点料,不错。”
冷哼一声后李阳梦一招剑舞冷月而上,一轮明月被剑刺出,跳起一招翔龙破的云枫递出枪,剑锋被打偏,正当云枫之枪直取李阳梦胸口时却感到一股恐怖的气息,那被剑舞出的圆月却还没有消失,轰爆在云枫身上,震飞的云枫牵动了与怪人对战时的内伤。
落地,单膝跪地,拖行了一段时间,吐出口血的云枫重新站起,双目怒瞪,道“有本事就再来,别以为就你一个人会魔道轮回。”
插剑于地的李阳梦递出双拳旋起,猛地击出,喝道“万魔拳”插枪于地的云枫拍出左掌喝道“借花杀佛”一瞬间那巨大的狰狞拳头被花瓣包裹起来,僵持。
回过气来的辛晓媚见之发出白娟狠击在云枫身上,但是没能够起效果,风姿咬牙挥出冰刃,右手持枪的云枫刺出一片枪影将冰刃击碎,气急了的风姿见李阳梦一脸的难受,乱跳的心徒然增加了一份苦涩。
握紧短匕,从旁冲上,而辛晓媚则跟在风姿后面冲上,没有遇到云枫之枪阻碍的风姿很快就靠近到云枫的身边,举起匕首就刺下,掌出一击手侧,匕首飞出,再一巴掌,受创的风姿捂着脸跌坐在地上。
“快从这里滚出去,要不是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我一掌就能够杀了你,带着外人回家杀自己的父亲,真是猪狗不如,尽管他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但他始终都是你父亲,滚”云枫怒吼道。
哭起来的风姿被辛晓媚抓起后一掌拍向云枫,极细长的针从辛晓媚的袖间现出,眼角瞄见的云枫只能忍受内伤发作搂着风姿离去,但是出乎云枫意料的是李阳梦并没有收招,移向。
运起云影风身的云枫避开了招势,但那急于杀云枫的辛晓媚刺破了残影后才惊醒过来,转头时,那万魔拳经已及至,面相狰狞的恶鬼拳头贴上了辛晓媚的身体,拳劲透身而过,头脸身体各处皆毁,活像恶鬼的辛晓媚大叫一声后吐血倒下。
那美丽的外表终没有让她保留到死亡,如同那死在蚕茧里的蝴蝶一般。
意识到被云枫抱在怀里的风姿张嘴就咬上云枫的手,吃痛的云枫被迫放开了她,跃离,一招千转穿心击出,掷出的千转枪化成无数细小的丝条而去,眼中尽是杀意的李阳梦一招“阎王哭”而出,一面令人感到恐惧的盾牌突然出现,推杀向云枫。
那千转丝条齐被弹开,手吸,千转枪回,赶紧发出九转千龙灭,九条腾龙对上盾牌,一爆,云枫整个人撞到墙壁之上。
吐出口血后从墙上滑下,跃至的李阳梦一招天剑斩斩下,以枪挡刺的云枫注以金龙劲,再爆,撞凹墙的云枫怒目睁得更大,冰刃连发于手,未曾回力的李阳梦在风姿呆站之处周围躲避,内伤更重的云枫不想伤害风姿收了手,正想回气之时见李阳梦竟双掌拍击风姿之身,心中更为不屑,跳起而接,而李阳梦却趁机发出一招剑舞冷月。
一招破天一枪顶上的云枫连喷出两口血,圆月消,而云枫枪势已不可改。
戮魔剑出,在风姿的眼中渐渐变大,洞穿其肩部的同时也将她的心击得粉碎,虽身未死但心已死,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剑透肩而过,击在珑玲护心镜上,不入,而云枫的脚却在十分之一秒后踹上李阳梦的小腹,拔剑飞离的李阳梦惊讶地看着云枫,喉咙里的鲜血不由喷出。
落地,愤怒的云枫并没有失去理智,赶紧撕下衣料点风姿之穴,包扎,见云枫没有追赶的李阳梦壮起了胆再一次发动天剑斩,冰刃甩出,忘情一刀现,受重创的李阳梦狼狈逃离。
见门旁有断龙石机关的李阳梦冷笑击毁,巨大的断龙石缓缓落下,与此同时铁箱打开,看见这一切的李阳梦恨得心都碎了,但没有进去取出的勇气。
炙热的岩浆从断龙石旁的大石缝中冒出来,抱起风姿的云枫跳到铁箱旁拿起两本秘笈后往另一条无光之路奔去。
一进暗道云枫便感觉到使不上内功,真气就像被冻结了一样,跑啊跑,跑啊跑。
一段时间后云枫来到了尽头,这里有夜明珠的照耀,但是却没有机关之类的东西。
焦急的云枫脑中一片空白,这时候俪又发挥出她贤妻的作用“枫,你别焦急,这里一定会有出路的,你想想,哪个门派的开派祖师不会给误入机关中的后辈一条生路,这里一定会有用到云门功夫的机关。”
冷静不下来的云枫急得乱跳,又见远处有红光,心中更为焦虑,背后靠着尽头。
身体颤动起来的云枫感觉到背后颈下左肩骨上一点的地方有凹处,单手扶风姿,另一只手摸索起来。
手指触到凹处后云枫往那凹处吹起,以吹走灰尘,但是云枫得到的却是失望,从那凹处看到这尽头外有夜明珠的光以及一条绳,但是那凹处实在小了点,连一根手指都伸不过去。
感到绝望的云枫坐倒在地上,看着远处的岩浆流慢慢靠近,小道里的温度急升,受伤昏迷了的风姿不停地要水,想了想后云枫凝出冰刃放到风姿的嘴唇上。
突然间云枫灵光一闪凝出冰刃,沿着那长方体发了出去,线绳断,尽头的岩石墙缓缓上升,一个通道出现了,大喜的云枫冲跑了出去,随即岩石墙又关上了。
跑了十余步后云枫忽觉胸前一痛,动弹不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云畅显得老了很多,叹气声连连发出。
被抱到一吊板上时云枫哑穴上的冰针才被拔出,云畅摆摆手说道“你先别问,听我说一个故事先。”
“从前在一个叫做‘平静’的村子中有两个小孩,他们约定长大后结成夫妻,然而到了他们九岁之时,村子迎来了一场劫难”
“一大群山贼从远方而来,两个小孩被各自的父母分别带走,然而山贼早就在村子周围埋伏了人,男孩与女孩的父母都被杀掉了,两个突然出现的人救了两个小孩。”
“后来当两个小孩习武又成下山之时在一次警恶惩奸的行动中相遇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多次生死考验中的相依相靠,两人发觉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对方。”
“当两人坦诚相对说出下山的目的后,却无奈地发现自己要寻找的人就是对方,一番深思熟虑后二人决定隐姓埋名过平静的生活。”
“一年后的一天,当男子打猎回到家时却发现爱人已经不见,四处寻找,只在床旁找到女子的诀别信。”
“原来女子的师傅已经找到来,她不希望养育她的师傅与心爱之人产生冲突,所以选择离开,在信的后面还要求男子不要去找她。”
“血气方刚的男子很快就找到了女子的师门,闯了进去,但很快就被抓住了。”
“在地牢里的第三天身体虚弱的男子终于见到了所要见的女子,可他还没有说出话,那女子就将他送她的定情信物踩得粉碎,并且说了很多伤害男子的话。”
“暴雨中,男子被女子师门的人给扔了出去,怒火滔天的男子回到师门要求师傅教以更强的武功,五个月后男子功力大进,轻易就击败了女子门派中的所有人。”
“再次见到了女子,此时的女子比之当初所见还要虚弱,而且肚子还大了起来,这时候男子才明白女子的用心,就在男子想要带女子走的时候,女子却咳血晕倒了。”
“经过男子的逼供后,男子才从女子的师傅口中得知,当日女子为了救男子,在她师傅房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感动了师傅,碍于门规女子只得服下无法解毒的毒药。”
“如果那是男子服下则是大补之物,但若是女子服下效果则相反而且对于怀孕了的女子尤是,得知缘故的男子带着女子四处求医,不得而还,不忍爱人受苦的男子痛下决心练就了一种武功。”
“只要将身内之血给另一人服下,再接触那人便可以从那人身上吸取任何东西,甚至于生命力,吸取了女子体内之毒后男子飘然而去,接着他强迫自己忘了女子,但是他做不到。”
“他唯有借他物转移注意力,后来他收了一个徒弟,又过了几年后内功恢复了的女子在江湖上四处寻找起男子。”
“知道后,男子让人替自己约好在师门旁的一处地方见面,激动的女子抱着女儿飞扑向男子,男子却避开了,让女子摔倒在地,说什么她的话,还说当初是为了吸取她的内功练成绝世神功才接近她的。”
“羞恼的女子不相信,男子就让女子随他一块儿去见他的儿子,那个所谓的儿子你知道是谁了吧,那次你遇到箭王并不是意外,因此两人都痛苦了十余年,现在这痛苦终于可以结束了,我的大限已经到了,好好照顾我的女儿。”
“别玩了好不好,师傅,快上来吧,我们一块儿离开这里,你要尽自己父亲的责任来照顾她”云枫呐喊道,苦笑摇了摇头后云畅击毁了断龙石的机关。
“永别了,枫儿,替我好好照顾她,希望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辙”云畅悲笑道,断龙石的撞地声响在云枫的耳里,由云畅本命真元所凝的冰针融化了。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都要离开我,你坐上来不就可以一起走了吗”云枫吼道,吊板在上升而云枫的心却在下降。
回地面后云枫才明白云畅为什么不上来,从前到后山来玩时对紧闭木屋外写着的限坐一人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明白了却平添痛苦,看着那就快要断裂的链条,心中更不是滋味。
又有一个爱他的人去了,为了他的生存而牺牲了生命,好想哭却发现怎么都哭不出来,连同泪水都不肯进入他的眼睛,似乎要他勇敢地面对。
浑浑噩噩的云枫抱起风姿一步步往儿时嬉戏的路返回,如今那曾经在暗处保护着他的人终于去了,他的‘父亲’永远地离开了他。
从前不明白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