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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儿,你不用骗我了,你的脸色已经出卖了你,告诉我,棺材上的是什么字,这种奇奇怪怪的文字我看不明白啊”云枫一脸认真地说道,苦笑的玉琼摇摇头叹道“我不想说,我宁愿没有见到,你就别问了好不好,就当作没有见到过好么,”面对那充满希冀的眼神云枫点了点头。
气聚丹田,那极重的玉棺被打开,一股紫气冲上,无力的玉琼忙喊道“闪开”身手敏捷的云枫听到玉琼的声音后立即退了好几步,气散,心急的云枫忙对玉琼问道“琼儿,你有什么地方感到不适啊,快点儿告诉我,不许骗我。”
脸色苍白的玉琼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问题好奇的云枫朝棺材里一看,除了一具紫色的尸骨一套衣服,一些头发以及几件金饰和一卷羊皮之外,棺材里再没有其余的陪葬品。
探头而望的玉琼看着看着,眼泪便哗啦啦地从眼眶里流出,见之感触良多的云枫不仅落下一滴眼泪,他只是一个被遗弃的婴儿,连自己那狠心爹娘的名字都不知道。
久之玉琼停下了哭势,拿起那卷羊皮看了一眼后收入空间腕环内,随后转过头看着云枫说道“坏家伙,假如你以后去找太平圣教宝藏的时候千万要隔着衣服来展开那卷羊皮,听到了吗,”不将之放于心里的云枫敷衍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反正我又不会去找什么宝藏的,那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再加上不是有你在吗,有你保管就是了。”
忧虑于心的玉琼严肃地说道“认真一点,要把我的话牢记在心中,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见玉琼一脸的认真心中对其怜爱无比的云枫只好再三保证,以安了她的心。
多看了几眼棺材后玉琼摇摇头说道“把我们爹的尸骨放进棺里陪娘吧,他们早该在一起了,生前难以在一起,死后永远在一起,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不知道我,”陷入沉默,一脸紧张的云枫轻轻地将阎书朗的尸骨放入,然后盖上厚厚的棺材盖,目定不语的玉琼立时清醒过来说道“我们离开这里吧别打扰他们两位休息了,以后你一定要每年来这里拜祭他们,答应我,一定不许违背誓言,不然,不然我就杀了你。”
微微惊讶后云枫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重新抱起玉琼走向‘房’外,沿着原路折返而行。
天渐渐地亮了,坐在碧水小楼最高层楼顶的云枫紧了紧怀中的玉琼使她免遭寒风的吹袭,指着远方说道“琼儿,看,那太阳好红好黄,把云都染红了,真像一个咸蛋黄。”
“哪有人会像你这呆子那样形容日出的,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你是唯一的,唯一的爱人,那太阳真的好美,和你相处久后,我的文学水平好像降低了不少,连同修饰的词语都说不出了,也许最朴实最纯真的形容才能真正表达出太阳所需要的称赞,真的好美,真想以后天天都能躺在你的怀里看日出,很幸福,真的很幸福,但是这好像不大可能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明天我们再一起看就是了,虽然我不喜欢一大清早就起来吃西北风,但是为了你,就舍命陪女子吧”云枫淡淡地笑道,一种舒畅的感觉在胸膛里涌来涌去,玉琼张嘴就咬,只是这一口用的力很小,被咬的云枫只觉得被蚊子叮了一下。
“枫,对不起,这次是我骗了你,我快要死了,我是说真的,我中的毒和我娘中的毒是一样的,除了玉科外在没有任何人知道怎么解毒,毒已入五脏六腑,神医再世也无力回天,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照顾自己,我好像看到娘在呼唤我了”玉琼的嘴角开始渗出黑血。
“不可能,你别装了好不好,你还要给我生宝宝,和我过一辈子的”云枫惨笑道,不断用手拭去那流出的黑血,似乎擦干净了玉琼就会没事了一般,摇摇头玉琼扬起了手,一条细黑之线自腕而上,见之云枫还剩下的镇定全部消失了,不停地用手去**那一条黑线,仿佛只要擦走那条黑线一切都会变好,吃痛的玉琼没有把手缩回去,任由云枫摆弄自己的手儿,直到毒液攻心。
“枫,我好冷,抱紧我”玉琼颤抖着身体说道,紧张而变得更加慌乱的云枫额头上尽是细汗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抱紧玉琼,仿佛一松手玉琼就会失去了一般。
意识逐渐模糊的玉琼轻声唤道“枫,我看不见你了,为我编一首歌唱给我听好吗,我好像听你的歌声,听俪姐姐说你的歌声好像杀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我,我,我”云枫喃了几个字,想要笑却发现怎么也笑不出,无奈于肚中笔墨少而脑中一片空白,硬挤也挤不出半个音节,心痛地看着那眼睛里的身材逐渐黯淡下去,却又无能为力,眼皮缓缓合上而此刻云枫的心却在慢慢撕开,那远方的太阳好像正往下降,发出的光芒也是冷的,冷徹人心……
脱鞘 第二百一十六节
更新时间:2008…8…9 22:19:58 本章字数:5917
“不”云枫悲怆的声音直冲云霄,扩散到好远好远的地方,远方在处理着政事的南宫星秀笔头忽折,不安的感觉笼罩在心头,惶急站起,案台上的玉砚台摔到地上。
神伤的云枫迷糊了眼睛,一滴滴眼泪流出了眼眶,那云端似乎浮现一个人影向他招手,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的云枫抱着玉琼走到飞檐旁,再向前踏,踩空,身体直坠而下。
全身都放松了的云枫闭上了眼睛,心已经飘到天上和他想拥抱的她搂在了一起,楼下的贫民已经拿好了刀,烧红了锅,等着那两只从口中飞出的熟鸭子再飞回到口中,有血绣的利刃在阴冷阳光下寒芒尽透就像是饿狼的牙齿。
众望所归的云枫和玉琼继续下落,嗜血的血盆大口张得大大的,手中握紧的利刃颤抖起来,准备好开始争肉的贫民一副兴奋的样子,每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浓重的杀气足以扼杀一条猪了,深呼吸一口气,刀挥砍向上,然而就这时带着尘沙的风吹袭而来,众人一眨眼,那即将到手的食物消失了,猜疑之心剧增,超强的想象力使得他们猜疑起是哪个人一口气将云枫二人的尸体给吞下了肚子,心中不爽的人之面容浮现于脑海……
“啪”云枫被打了两巴掌略微清醒了一点儿,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死贱人打本大爷,看大爷我不砍他全家,”又是两巴掌,怒气一上涌那悲伤感情立时涌上心头,再次恢复了那要死不死的颓废样子,长叹了一口气后的西门醉松开探脉之手后说道“你也别太伤心了,人之将去,她也不想你为了她的死而难过到现在这副模样,她清醒之时肯定要你许下过什么诺言,快振作起来,要像个铁骨铮铮的男人。”
“诺言,什么诺言,无数的诺言许下,但是到了最后都是被自己违背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去遵守什么诺言,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我只想要追寻自己的幸福而已,为什么老天要这样耍我,在我感觉到幸福的时候总有不幸的事情降临到我所爱的身上,为什么。”
心境平稳如西门醉也不禁动容,受到精神感染的西门醉回想起和‘她’一起生活的日子,临尾是透魂之痛,痛得他落下眼泪,久之,西门醉恢复了平常时的模样,自嘲地说道“四百多年了,已经过去了四百多年,我仍是忘不了你的一声一笑啊,恐怕再过多千年也是这样吧,人生之痛莫过于情,参不透参不透。”
沉思了一会儿后西门醉看着云枫淡淡说道“徒弟,徒媳还没有死绝,还有一丝希望,但是要争取这一丝希望比登天还难,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够坚持下来而已,”听之的云枫就像是落水之人忽然见到一条木块一般激动地说道“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师傅麻烦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救她吧,哪怕是要了我的命我也要拼一拼,”苦笑的西门醉摇摇头说道“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唉,以后我再告诉你吧,我先替你抱住她的性命再说,伸出手来,”闻言,一脸不解的云枫把手伸了出去,西门醉将手按在玉琼的额头上,接着以掌按在云枫的肩头,输送起天地灵气,被输气的云枫立即感受到身体外有力量狂涌而入。
庞大的天地灵气冲出了云枫手掌透入玉琼的头部,那脸上的黑斑黑纹之色汇集而下,缓缓从玉琼的鼻中流出,不多时玉琼的脸色就转回了红润,西门醉收回手掌喘了喘气后说道“真是老了,越来越不中用了,徒弟你可别收手先,这几天你的手都不能够离开她的身体,不然哼哼,后果自负,至少现在她的性命是不能够保住了。”
心急的云枫忙问道“师傅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够救活她啊,我实在是等不及了。”
大灌了一口酒的西门醉淡淡说道“去到那个地方我再告诉你,我知道你又要问了,我坦白地告诉你吧,我们现在要去登龙山,去天道宗那东西,那东西能不能够拿到手就看你自己的毅力和福气了,我也帮不了你。”
在西门醉的提携下云枫亦以音速前进着,故而三天就到了极远的登龙山下,望着那一阶阶的石阶云枫叹了叹后苦笑道“师傅,你说的缚龙梯该不会是从这里开始吧,离山顶的距离好像还很遥远哦。”
“不然我怎么会说要靠毅力和运气才能登上去呢,好好努力吧,我在山顶等着你,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争取,去吧,希望你能顺利上到来,奉劝你一句,不要胡思乱想,这缚龙梯邪门得很,会因为你的欲望而衍生出对应的幻境来迷惑你,一个不小心你的小命可能就要永远地留在这里了”说罢西门醉从一旁的山路飞奔而上。
脚一踏上石阶,全身的真气就像被什么东西冻结了一般,动弹不得,苦笑的云枫摇头跑上,渐渐的云枫眼睛迷糊了,一眨眼眼前之景就变了,大白天变成了黑夜,脚下踏着的不再是石阶而是细绵绵的黄沙,凄凉的月光洒下,透骨的寒风狂吹,漫天的黄沙阻塞了云枫的视线,并使得云枫每走一步都艰苦万分,渐渐的云枫感受到了饥饿,手中所抱的玉琼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美味可口的食物,虽然心中认为这是幻景但是肚子里空虚的感觉却异常的真实。
身体乏力而又口渴的云枫弯下了身体,美味可口的食物以及一壶澄清的水就在眼前,久受折磨的云枫凑下头去闻,越闻身体的欲望就越是旺盛。
饿得头晕眼花的云枫依旧没有对手中所捧的食物侵犯一丝一毫,又过了一会儿手中的食物变成了铁柱,一个圆形的井出现在云枫的面前,井水太深使得云枫的嘴够不着,只要将手中的东西投入井中,甘甜的井水就会到口了,渴到神志不清的云枫只想要喝水,手中那非常重的铁柱缓缓凑下,忽然间一股清流冲上脑中,那佳人的一颦一笑浮现于脑,吓得云枫赶紧拉回铁柱。
继续向前走,一个巨大的湖泊出现在云枫的眼前,对水极为渴求的云枫马上冲上去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想要上岸之时千万根水草缠住了他的脚。
湖面之水快速上升,淹到了云枫的额头上,只要他扔下手中的铁柱便可用手解掉水草得以活命,不能呼吸到氧气自然是一种痛苦,但是越是痛苦云枫的心就越是坚定,不是他无畏而是他欠她太多太多了,渐渐的云枫感觉到死亡的迫近,苦笑而把铁柱抱得更紧一副尾生抱柱不死不休的样子,就在意识快要进入昏睡状态之时漫过头的湖水瞬间消失,无数长着锋牙利齿的小鱼在他的身旁游戈,手中的铁柱变成了一大块肉,鱼涌而至。
没有多想云枫将手中的肉举了起来,无肉可吃的小鱼就像吃了兴奋剂的刽子手般向云枫的身体发动进攻,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