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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在看到莫灵香的身影走出咖啡厅的时候,浑身一个激灵,直接从车上跳了下来,当即不问三七二十一直接带人闯进了咖啡厅。
而这时咖啡厅里里外外依已然没了梅枚的踪迹。
……
一路上意识涣散无觉,到了最后梅枚是被一碗冷水浇醒的。
冰冷的水刺激着她的神经,随之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昏暗的空间。
只有几星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她根本看不清绑她的人是什么。
嘶。
动了两下,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整个人都是被吊在一个梁柱下面不能动弹。
“大哥,她醒了!”
发现梅枚醒了的小喽啰,随即叫着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人。
揉揉眼睛,那个头儿立刻醒了神,看向梅枚。“哎呦,醒了!”
听这声音就不是什么善茬,猥琐的笑意顿时让梅枚浑身警惕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
“哎呦,妞儿,这个还真不能让你知道,万一以后莫少知道了,我们哪还有活命的机会?”
“那你们还敢绑我?”
“人为财死,莫少不搭理老子,可有的是人愿意搭理老子,这不,抓了你财路不就来了吗?”最后几个字带着调戏的淫腔,那头儿说着,就伸出咸猪手伸向梅枚的下巴。
“拿开!”
一声冷喝,那头儿一惊,忙缩回手。片刻,又回神,看向周围都是他的手下,胆子又大了起来,干脆掐上梅枚的两边腮帮,手指上传来的柔润触感立刻又让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色眯眯地瞧着梅枚。
“好正点的妞,真不愧是那莫少的女人,这长相就不是一般。”舔了舔口水,那头儿又将一张带着疤痕的狰狞脸面靠近梅枚。
“呸!”梅枚直接喷了一口口水,“滚!”
“你——”那头儿被喷了一脸口水,顿时大怒,掐着她两腮的手又向下移,即将碰触那不盈一握的细腰时,猛地眼皮一痛,“啊!”
他立刻抽挥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痛叫。
“老大!”
“老大,怎么了?”
“……”
满屋子的小喽啰一块围了上去。
趁着这个空档,梅枚快速召唤着戳瞎那头儿眼睛的黑蝎子。虽然这样狠冷的生物,她也不是很热爱,但这个时候,不是她讨厌不讨厌的了。
绑着她的麻绳系的很紧,而这个蝎子的力量也有限,只能一点一点帮她松了接口。
“起开,都起开!”那头儿哄散围上去的众人,捂着肿痛的眼睛向梅枚走来,一把掐在她的脖子上:“你快说,你给我下了什么招?怎么这么疼!”
唔。
梅枚的脸涨的通红,可是她的呼吸必须还要好好维持着,以防那个黑蝎子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做。
“给老子说!”
“你—你—掐—着—我,怎—么说?”梅枚憋红了面,一字一顿艰难说着。她现在已经感觉到拴在手上的绳子松掉,蝎子正沿着她的后背向着脚底爬去。
“快说,你嘴里有什么毒?我眼睛怎么这么疼?!”那头儿很快松开了梅枚,可人还是逼近在眼前。
梅枚缓口气,慢慢说道:“我嘴里能有什么毒?我又不是什么怪物?”
“那老子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啪。
很快,轻轻一声传进梅枚的耳朵里,脚下束缚的绳子已经断开。
“啪!”再一个大声,梅枚直接挣开了捆绑的绳子,一手捏起手心大的黑蝎子,在那头儿惊诧之际,手臂勒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上抓着的活蝎子随之抵在他的脖子上,她向着周围就要冲上来的一拳喽啰们吼道:“都让开!”
“老大!”
“放开老大!”
几米开外围上的一圈人,手里或多或少都拿着刀棍武器,看到那头儿脖子上的黑蝎子俱是一震,没人敢再上前一步。
“我数三个数,再不让开,就等着你们老大去死吧!”她还真是被那个男人保护得久了,这样轻而易举被绑来真是挫她得志气。
“一!”手下一用力,蝎子的毒钳子就开始慢慢渗入那头儿的皮肤内。
那头儿看不见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只以为是什么碎玻璃的小玩意,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可就是这一下,尖锐的刺扎入了皮肤,顿时浑身麻痹痛痒,在梅枚即将说出第二声的时候,立刻张开嘴巴:“让开,都给老子让开!”
他用最大的力气吼道。
很快,一条畅通的道路就出现在梅枚面前,她手臂用力加紧那头儿的脖子,拖着他已经使不出力气的身子向门的方向走去。
“开门!”
门随之打开。
狠戾的目光扫视四周晃悠的喽啰,梅枚很快走出这个小黑屋子。
屋子外面是一片废弃房屋,四周也是荒芜的郊区,心中一惊,看来绑她来的人都是计划好的,这个地方她根本就没有来过,就算她现在挟持了这个绑她的头目,一时之间也不能全身而退。
“这是什么地方?!”梅枚捏紧了手中的蝎子,问道。
“这是西南的郊区,老子好难受,莫太太您快点把脖子上的玩意拿开吧,您老都已经出来了!”那头儿痛苦地叫着。
“让你手下打电话,让莫少卿来接我!快点!”
“莫太太,您这不是让老子和老子这一帮兄弟找死吗?莫少来了,我们还有活路吗?”
眼中一狠,梅枚随之传出讯息,让蝎子的两个钳子一块扎进了那头儿暗黄的皮肤里。
刺,“啊!好痛好痛!老子打,打!你快给老子松手!”浑身被蛰得难受,他一个大男人现在没有任何力气能够反抗梅枚,只能靠着虚弱的叫唤来跟梅枚周旋。
哼,梅枚手没有松开半分,冲着追出来的一群小喽啰嚷道:“你们头儿叫你打电话到莫氏集团!不想让他死的话,就快点!”
“老大,我们要打吗?”一群的小喽啰中,立刻就有人询问道。
“你快跟他们说!”
“好,我说,你先松开,我就说!”
梅枚看他满脸都已经变青,晾他也不敢再生出什么花样,随即将手中的蝎子拿开,可也就是这一瞬,后脑勺猛地一个撞击,眼前登时一黑,她直接晕倒在地上。
“老大!”
梅枚一倒下,拿着铁棍砸晕她的人,立刻就把她挟持的头儿扶了起来。
“老大,幸亏您机智,早有准备,这附近到处都埋伏了咱们的人,这个娘们居然还想威胁您逃走。”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嘶,好痛,这他妈的什么玩意?”蝎子离开后,他整个人的精神也恢复了不少,随之看向从梅枚身下爬出的黑蝎子,“喝!这是什么女人,居然拿着黑蝎子蛰老子!”
“把她给老子抬进去,绑紧一点,老子非废了她!”
“好嘞,老大!”
……
前一刻还是日头正盛,一瞬之后,忽然天色就随着接到小宁电话的男人的面色变得阴暗。
不出多久莫灵香所居住的酒店就被莫少卿带着的人围个水泄不通。
莫家现任主子以及未来主子,一个宽敞的客厅,一左一右,均是周身冷漠,无人敢靠近。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得你还怀疑是我绑了她?”莫灵香怒声问道。
“现在想要绑她的人除了你还会有谁?”对于莫少卿来说,现在的莫灵香说什么都是在撒谎。
“呵,我要是真的想绑她,何必要这么明显?再说,我是你母亲!你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对我就是这个态度?!”莫灵香捂着皱痛的胸口,差点吐出血来。
“你要真是我的母亲,你就不会这样对待你的儿媳妇。”男人目光变得阴狠,冷冷回道。
半晌过后,莫灵香缓缓冷静下来,靠在椅背上,冷笑着说着:“反正我是说什么你都不信了,如果你还想耽误去救那个梅枚的时间,我不在乎在这跟你耗着。”
却在这时,酒店的门打开,晓峰急速走了进来:“莫少。”
“说。”
“咖啡店的摄像刚刚调出来了,太太是在跟夫人签了什么协议之后,去卫生间的路上消失的。”晓峰弯身,低声在男人耳边汇报。
话音落下,男人再抬头,犀利的目光射向对面的莫灵香,“你和她签了什么协议?”
莫灵香避开他的目光,抿了抿唇,“既然都被你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随之她就从一边搁置的包里拿出了那落了名的协议纸,让女佣递给莫少卿。
男人接过,一眼扫视下去,看到最后的签名时,目光顿沉。
“你毁了也没用,我一式几份,还有备用的。而且我相信那个丫头的信用,不过如果你现在还怀疑是我绑了她吗?”莫灵香好笑地看着男人面上忽变的面色,接过佣人递来的茶水,慢慢品着。
“走!” 不出一会儿,抓紧了协议纸,男人起身,直接离开。
……
脑后的钝痛刺激着她,翻了个身,梅枚随即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顿时陷入了困惑中。
她刚刚不是被打晕了吗?还是她也时髦了一回,失忆了?
可明显不是,她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黏湿湿的,是刚不久经过药物处理的。
房间里的布置装饰都是上乘,就连现在的灯光都是温和的,不刺眼。
掀开被子,她起身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被换了,是一身舒适的丝绵睡衣。
愣了有一会儿,她的脚才落了地,踩在舒服的地毯上,向着房间的出口走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均被另一个不远处房间里的男人收在眼底。办公桌前,地上的烟头已经堆积了一团。
简树跟着他看着电脑屏幕上梅枚的一举一动,等到梅枚的手即将碰触房门的时候,禁不住开口询问:“先生,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你看她跟凝儿像不像?”简铭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冷不丁地问道。
距离他知道梅枚的身份的时候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简树就发现这个他跟了很久的阴沉男人一下子变了个人,温和中带了一丝颓废,就好像是好多年积攒的仇恨堡垒一下子被攻破,而他心中积攒的恨也随之变成了内疚自责。这样跳度极大的内心,恐怕没几个人能承受的了。
“她和凝小姐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是,她的性子不像凝小姐,倒有点像先生您和老爷子。”
“呵,是吗?”简铭发自内心笑出了声,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由心而发的笑意了吧。
“是的。”简树看着屏幕上梅枚震惊纯净的眸子,稍稍叹了声气。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她就要被那一帮流氓给毁了,也就差一点,简铭恐怕就要悔恨痛苦一辈子了吧。简凝的事情让这个男人变得愈加狠辣,如果梅枚再在他的布局下出了事情,估计这个男人会彻底疯掉。
“想办法让莫少卿知道这里,让他来接人。”
“先生?”简树很不解,“你不过去瞧瞧吗?她是你和凝小姐的女儿阿。”他难道不要去和梅枚相认吗?
“照我说的做。”现在,他还没有准备好该怎么面对梅枚。至于之后的事情,他还要重新部署。
“是。”简树说完,随即走了出去。
房间的门是从外面反锁的,梅枚在房间里走了好多圈根本找不到走出去的通道。
叫了好多声也都没人应,而且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工具。最后,她只好捂着疼痛的后脑回到了床上安心躺着。
脑袋上一阵晃晕,她虽然无心睡觉,但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困乏,睡了过去。
所以莫少卿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梅枚躺在床上,紧蹙着眉头,在床上翻来覆去深受折磨的样子。
咬了咬牙,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中再多的气愤和压抑都没了,他当即心疼地坐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