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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峙片刻,就在柳月笙以为锦凤兰一定会拂袖而去时,她却从容不追的重新躺回椅中,继续闭目养神,而洛子辰更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温柔的替她掩好大氅。
柳月笙摸着下巴,难得露出困惑的表情,他突然觉得借住在这里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黯淡星光下,一条人影步履不稳的自花径一头行来。
及至近前,守在廊下的两个侍女屈膝行礼。
“少爷。”
洛子辰摆摆手,朝紧闭的房门看了眼,“少夫人可睡了?”
“睡了。”
“你们下去歇着吧,这里不用人伺候。”
“婢子告退。”
他上前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清香味,不禁微微弯了唇线,顺手关上房门并落了锁。
转过屏风,走到低垂纱帐的床前,伸手掀开轻纱,藉着窗外透入的微光,看着床上沉睡的人。
喉间逸出几声轻笑,他动手将身上的衣物褪尽,掀起丝被一角躺了上去。
手指熟练的剥去怀中人儿的贴身衣物,随手扔下床,翻身压了上去。
……
这个混蛋丝毫不知节制,不顾她的求饶一个劲的求欢放纵,竞硬生生折腾到天光发亮。
洛子辰伸手将她搂入怀中,迎着她恼怒的目光,笑道:“米已成炊,你此时再恨也于事无补,反正我们夫妻一体,早晚而已,不气了啊。”
“无耻。”
′好,我无耻,可是身子不适?我帮你揉揉。”
锦凤兰闻言吓得花容失色,急急抓住他的两只手,“不用,你别再碰我了。”
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了他的索欢。
洛子辰一怔,旋即忍不住哈哈大笑,捏捏她的俏鼻,道:“放心,我知道你一夜没睡也累了,今天……”说着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初尝滋味难免有些控制不住,以后我会节制的。”
锦凤兰将信将疑。
洛子辰从脚下拉过丝被给两人盖上,朝她眨了下眼,带着几分调笑道:“睡吧,我保证不再折腾你。”
锦凤兰迟疑的放开他的手,还是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
洛子辰没有再缠过去,而是噙着心满意足的笑闽上眼眸。
锦凤兰等了一会儿,见他真的偃旗息鼓,这才暗自松了口气,实在是被他前几次的诈欺吓怕了。
直到她沉沉睡去,洛子辰才睁开眼,手一伸,再次将人捞进怀里安置好。
心头有些歉意,那蚀骨销魂的滋味让他几乎忘掉她病弱的事实,难怪她恼他。
将她鬓边汗湿的长发撩开,洛子辰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着慢慢闭上眼睛,搂着她逐渐睡去。
这几日,锦绣园的下人明显感觉到姑娘的心情不好,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相反的,少爷却是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周身散发着喜气。
第六章
敏锐的柳月笙隐约猜到某种可能,几番试探虽都被好友油滑的避了开去,却让他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
再次在园中见到锦凤兰时,他便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走了过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锦凤兰不动声色,依旧慢陵啜饮着手中的参茶。
“锦姑娘,今天兴致这么好出来赏花啊?”
“柳公子的兴致也不错。”
“子辰今天没陪姑娘吗?”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冷淡的道:“他身为主人,不是应该陪公子尽好地主之谊吗?”
“姑娘也算是半个主人,难道就不能略尽地主之谊吗?”
‘公子说笑了,我也不过是客居于此罢了。”锦凤兰神色不变。
“哦,客居啊。”柳月笙玩味一笑,“几天前是客居,现在还是?”
锦凤兰心头暗自惊恼,脸上丝毫不露,“公子此言何意?”
柳月笙暗自嘀咕。“难道自己猜错了?如果不是,那就是面前的人大善于隐藏情绪。”
心念电转间,他轻咳一声,笑道:“这几日子辰有什么喜事吗?看他整个人种采飞扬的。”
锦凤兰娘脸微垂,掩住眸底神色,若无其事的将茶碗搁置一旁的几上,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将目光投向湖中青翠如盖的荷叶上,“你应该去问他本人,我岂会知道。”
“那姑娘连日来又为何不悦呢?”柳月笙毫不放松,步步进逼。
锦凤兰侧首扫了他一眼,淡淡的、不带丝毫情感的道:“这与你有关吗?”
柳月笙难得不自在的别开跟,掩饰性的摇了摇折扇,“好奇,好奇而已。”
“江湖人太好奇,会死得很快的,桃花公子。”
柳月笙蓦地一惊,难疮讶异的看向她。
“你们在说什么,我也有兴趣加入。”
柳月笙转身就看到好发从花径另一端走来,满面笑容,眉梢跟角都透着喜气。
“没什么,只是随便脚聊,倒是子辰你行色匆匆,忙什么去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洛子辰卖了个关子。
柳月笙目光不解的看着好发走到锦凤兰身边,泰然自若的把一支金步摇插入她的发髻间。
锦凤兰连动都没动一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洛子辰左右端详一下,满意的笑道:“很适合你。”
柳月笙咳嗽两声,示意在场还有他这个外人在,别太旁若无人。
洛子辰扫了他一眼,“需要我帮你请大夫吗?”
“子辰,你这可有诅咒的嫌疑啊。”
“我这是关心你。”他从容不迫道。
“敬谢不敏。”柳月笙忍不住翻个白跟。
洛子辰看着他极认真的说:“虽然我相信你的为人,但是你多少也要避讳些,这里毕竟是内宅,你不要名声,我家兰儿还要。”
柳月笙不由得张大嘴瞪着好友,半晌才恨恨地说了句,“见色忘友。”
“客气。”
柳月笙这回真的说不出话了。
“兰儿,站久了脚酸,我扶你坐下歇一会儿吧。”洛子辰转头就忙着对心上人嘘寒问暖。
锦凤兰极想一脚把这个聒噪又烦人的家伙踢到湖里去。明知道她现在不想看到他,还不时到她眼前晃,惹得她肝火上升。
“不必。”心里恼他,口气就不免差了起来。
“还是歇会吧,我一顷便帮你揉揉腿。”
“这农冠禽兽。”锦凤兰嘴唇微颤,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柳月笙突然有些明白锦凤兰为什么最近不高兴了,换了他也会手痒想揍人,简直是太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行揩油之实。
“不用。”锦凤兰强忍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洛子辰揽住她的腰,贴近她耳垂,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道:“晚上——”他才刚尝到甜头就不让近身,让他夜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锦凤兰忍无可忍,手指翻转间,一脚就将他踹进湖,罗袖一甩,转身走人。
柳月笙幸灾乐祸的蹲在湖边看好友狼狈的爬上岸,“惹急了吧,就算是未婚妻,你是太过踰矩了。”
子辰横了他一眼,“早晚是我的妻子,哪来那么多规矩。”
“这可不一定啊,未婚夫妻也不是都能修成正果的,你不能不给人家姑娘留条后路。”
“你少打她主意。”洛子辰撂下警告。
柳月笙摩挲着下巴,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不用担心了,她根本对我不屑一顾。”
洛子辰闻言就乐了,“这样最好。”
柳月笙拉住欲走的好友,“你这未婚妻究竟是何方神圣?”
洛子辰蹙眉看他。
柳月笙赶紧申明,“我好奇,她刚才直接道破我桃花公子的身分,难不成她出身江湖?”
“我只知道她是我自幼订亲的未婚妻,别的倒不晓得。”洛子辰说谎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不是吧——“柳月笙难掩讶异。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管她是谁我都要娶进门的最后她只会有一个身分,就是我的妻子。”洛子辰说得笃定。
“真自信。”
“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柳月笙忍不住泼他冷水。
“不用嫉妒我,你的红颜知己已经遍天下了。”洛子辰甩开他的手,“我回去换身农棠,一会儿再找你。”
“好吧。”瞧他一身狼狈,柳月笙只好光放他一马。
洛子辰回到屋里时,锦凤兰正倚在窗边举目远眺,对他理也不理。
他笑着摇摇头,自己到内室换农裳,出来就走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腰。
“放手。”她抬手给他一肘。
他不放反紧,嘴里忍不住带了点埋怨:“真下狠手打啊,就不心疼?”
“大白天的,你干什么?”锦凤兰低头轻呼,用力抓住他不老实的手。
洛子辰磨蹭着她,气息有些不稳,直接将人挤靠在窗台边,低头就在她颈间吮咬起来。
锦凤兰吓得急忙伸手拉上窗户,低声斥责,“院里还有人在,你还要脸不要?”
他闷声轻笑。就是知道院里有人他才缠上来的,趁着她关窗无箝制他的空档,快手快脚扯开她的腰带,远远扔到一边。
锦凤兰咬牙直接给了他两脚,急切的想掩上农襟。
洛子辰哪肯放过难得的机会,趁她不备将人扑倒在地,不管不顾就剥起她的衣服。
“洛子辰,你混蛋,快住手……”锦凤兰气急败坏,又不敢高声。
洛子辰扯下她的亵裤,从后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停住,贴着她耳垂道:“几天不给碰,你就不怕憋坏我?”
锦凤兰气得直捶地,低声骂了几句。
洛子辰听了也不生气,抬高她的臀,将她双腿拉得更开些,这才腰间用力,挺动起来。
”嗯……啊……洛子辰……你给我……啊……停下……”锦凤兰手撑在地上想起身。
洛子辰喘着气,退身出来,然后将她翻过来,再次压了上去。
锦凤兰恨得咬牙,又禁不住体内渐渐升腾而起的欢愉,不想让人听到起疑,只能强自忍耐,忍不了时就咬他。
鱼水之欢后,锦凤兰气不过的又在他眉头咬了一口。
洛子辰眯着眼笑,在她腰上摸掐了两把,“我抱你回床上歇着吧,我还得去园子找月笙,真舍不得离开。”
她哼了一声,没理他。
洛子辰抱起她进内室,将她放上床,拉过丝被替她盖上,“又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睡吧。”
锦凤兰拉住他,有些不自在,红着脸低声道:“把外面收拾了。”
他笑着点头,“你放心,我知道。”
锦凤兰瞪了他一眼,翻身朝内而卧,不想再瞧他。
洛子辰低笑几声,迳自从衣柜里取了干净农裳换上,到外间收拾一下,又帮她取了新的内外衣物放到床头。
等他重新回到园子时,柳月笙坐在树荫下昏昏欲睡听到他的脚步声,柳月笙服也不睁地道:“怎么,舍得来找我了?”
“有事与你商量。”
“我说呢,要不是有事商量,你会记得回来。”柳月笙眼带促狭的瞄好友。
洛子辰在他旁边的椅中坐下,端起茶碗抿了口,才道:“帮我个忙吧。”
“说来听听。”柳月笙不是很认真的应承。
“帮我证婚如何?”
柳月笙剑眉挑高,“证婚?”
“嗯。”
“什么时候?”
“明天。”
祈月笙征怔,“你不回扬州再办,不怕太夫人恼你?”
洛子辰不以为然的笑道:“她老人家只记挂着我娶妻生子,我光娶了再领回去见她也一样,实在不行,就回去后再补次礼。光把人娶进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