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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当二房的份,因为憨厚的刘学刚不会抛弃青梅竹马,可是又喜欢她。
这么一想着,凤净夏不由仰起头格格的笑了起来,青丝散落在肩膀上,扬起笑容的笑脸上有着纯净无暇的美丽,“师傅,这可是他亲手做的呢。”
“胡闹!”语调倏地冰冷下来,司空绝却一手拿过凤净夏手里的簪子,俊美的脸庞此刻清冷了几分,“才多大的人,在书院不好好读书,竟做这些风花雪月的无聊事情。”
“师傅?”错愕着,这八年来,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师傅生气,凤净夏不敢相信的眨巴着眼睛,师傅真的生气了,虽然没有怒火,可是那如同覆盖着清霜般的脸庞还是让她清楚的知道,他在生气,就为了一支木簪,就因为一个十二岁的小毛头。
该死的!他在想什么?司空绝看着凤净夏被吓到的小脸,这才猛的惊醒过来,他竟然担心净夏这么小会看上别人,她还只有八岁,柔和的夕阳之下,单薄的身体,柔和的小脸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弱,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净夏,没事,师傅只是刚刚喝多了一点,师傅没有生气。”那一瞬间的清冷和怒意此刻消融的无声无息,司空绝淡淡的扬起薄唇,看了一眼手里粗糙不已的簪子,这才温和的开口,目光柔和而温暖,“净夏,你还小,不可以随便收别人的信物。”
“之前他送过玉佩,我没有要,可是这木簪是他亲手雕的,手指上还划了一刀,所以我就收下了。”怎么说那也是一个十二岁的小毛头情窦初开,凤净夏当时哭笑不得的看着那包着纱布的手,最终还是收了下来,幸好还知道给他的青梅竹马也雕了一支,否则她都要成为一个十二岁小孩子的第三者。
正文 第四五七章 伤到手指
“净夏,别人的礼物虽然是心意,但现在你还小,这些事情等你以后大了再说。”轻手雕的,手上海划了一刀,司空绝几乎要认为那是对方耍的心机,可转念一想,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他想多了。
“是,师傅,我是还小,可是师傅你可不小了哦。”凤净夏笑眯眯的开口,回头看了看依旧站在窗户口的柳如,暧昧的瞅着司空绝,“师傅,你是不是该给我找一个师娘呢?”
顺着凤净夏的目光看向窗口的柳如,对上那深情款款的爱慕眼神,司空绝何尝不知道柳如这些年来的感情,可是他的感情早已经枯死了,这一辈子,他绝对不会再娶妻。
“师傅,我想要一个师娘啦。”看着司空绝失神,凤净夏不由撒娇的开口,小手摇晃着他的衣袖,师傅这些年一个人已经够苦了,其实真的走出来了,才能真正的放的下过去,目前而言,柳如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大方得体,身份也高贵。
咖“净夏,这事不要再提了。”沉浸在过去的痛苦里,司空绝冷声的开口,看着一脸祈求的凤净夏,那撒娇的脸庞让他几乎和羽儿的脸重叠起来,当初,在选择了凤御尘之后,羽儿也曾经是如此对着他祈求过,让他放弃过去,重新开始。
如今再看着凤净夏那小小的,带着谄媚的小脸,一股莫名的烦躁情绪猛的窜入到了脑海里,司空绝脸色倏地暗沉了几分,“净夏,够了,师傅的事情不要你管。”
冷声的开口,话音一落,司空绝便后悔了,想要开口,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只能冷漠的转身向着内院走了去,他怎么和净夏发火。
聆师傅凶她,从小到大,不管她做了什么,即使小时候病了不喝药,让师傅又急又恼,师傅也没有凶过她,可是此刻,看着那大步走入夕阳里的白色身影,颀长里有着一抹的落寞之色,凤净夏忽然感觉到鼻头一酸,是不是被保护的太好了,看到师傅生气,竟然感觉到了委屈。
“师傅。”突然的开口,凤净夏快速的追了过去,盯着司空绝的停下来的身影,“师傅把我的簪子还给我。”
原本那一丝悔意在听到凤净夏此刻那坚定而清脆的声音时,司空绝脚步一顿,手倏地向后扬了起来,却忘记了控制力度,木簪直直的掉落在凤净夏的脚边,折断成两截。
“师傅你……”凤净夏有些恼火的蹲下身,捡起木簪子看着司空绝的背影,笨蛋师傅,都这么多年来,还忘不了娘!
抓着断裂的簪子,凤净夏快速的越过一旁的司空绝径自的向着内院的继续大步的走了过去,师傅这个笨蛋,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才会这么痛苦,竟然迁怒与她不说,还摔倒了她的簪子。
“净夏。”紧随而来的司空绝刚要开口,可是门却当着他的面砰的一声关了起来,幸好他慢了半拍,否则直接就被门将鼻子都夹扁了,叹息一声,知道自己情绪波动太大了,不该因为想起了羽儿就控制不住。
“净夏,是师傅不好,开门好不好?”柔柔的语调响了起来,司空绝敲着门,嘴角不由得染上了些许的笑意,这个丫头也只有和他生气的时候才像个八岁的丫头。
“不好,师傅你摔了我的簪子,那可是别人送给我的信物。”凤净夏气呼呼的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看着那可怜的断成两截的簪子,好歹也是刘学刚的心意,希望明天他知道之后,不要再去雕一支,难为他那双手。
“净夏,师傅买一支赔你。”她才多大,就那么在乎那支不经摔得簪子,司空绝有些的无奈,净夏的性格和羽儿真的不像,有时候感觉都是那么的开朗,可是这些年他清楚的知道羽儿真的是活泼开朗,可是净夏大多时候很是活泼,可是常常却总是流露出一股的世故成熟,而且她也只在他面前活泼,在书院里,却没有什么朋友,挂在口里的叶只有那个刘学刚。
“那是刘学刚亲手雕的。”她原本就不是生气,可是有时候当自己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娃,这样闹着别扭,却也是感觉到一丝的甜蜜,在罗刹死后,哥哥自尽了,她一个人在病床上躺了将近十年,辐射造成的伤害很痛很痛,那个时候,她真的希望有个人可以疼爱自己,可以像关心孩子一般的关心着她,可是哥哥死了,她再也没有亲人了。
又是刘学刚,司空绝眉头下意识的挑了一下,看着紧闭的木门,不由得放软了性子,“师傅也给你雕一支,一定比那一支好看。”
“真的?”话音响起的同时,却是咚咚的脚步声,原本还生气的凤净夏,却已经快速的打开门,看了一眼无可奈何的司空绝,“师傅,你可不要骗我,要亲手雕,我要在一旁监督着。”
看着那不再生气的小脸,司空绝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头,带着放纵的宠溺,“好,让你在一旁监督着。”
庭院里,洪海送来了木头和刀,凤净夏托着下巴看着动作略带笨拙的司空绝,嘴角缓缓的勾起了笑容,调侃的笑了起来。“师傅,你还说刘学刚笨,师傅也不怎么样吗?”
他的手拿过银针救人,拿过长剑杀人,也拿过毛笔批阅奏章,可是雕簪子还真的是第一次,司空绝瞄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双手托着下巴,一脸笑意的凤净夏,清朗的嗓音悠悠的响了起来,“不要嘲笑师傅,师傅也不是什么都会,不过一定比你那摔断的簪子好看。”
“那可不一定,我那支可是刘学刚带着情意雕的,师傅这支可是赔罪的,啊,师傅,你的手……”凤净夏一惊,快速的停下话来,小手快速的抓住了司空绝流血的手。
正文 第四五八章 再次遇见
雕刻刀是异常的锋利,而由于刚刚司空绝那一瞬间的山神,轻轻一划之下,指尖却已经是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想都没有想,凤净夏快速的抓着司空绝的手,将他受伤的手指含入了口中,原本只是闹着玩的,却没有想到让师傅的手给划伤了。
“没事。”看着她就这么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司空绝心头一慌,快速的将手抽了回来,“傻丫头,手上还是木屑和血怎么就放嘴巴里了,快用茶水漱口。”
“哦。”乖巧的点了点头,拿过一旁的杯子倒了茶水,凤净夏走到一旁的土路漱口着,小小的脸上有着一丝不解的感觉,看到师傅手指被划破了,她竟然会担心,这样小的伤口,在现代的时候,即使只是一个特工,可是她也曾经杀过不少人,见血是最普通的,为什么那一刹那,她竟然那么的担心。
咖深呼吸着,原本要漱口的茶水却被喝到而来口中,呛得凤净夏不由得咳嗽起来,一道温暖的手轻柔的拍上她的后背,清朗的嗓音有着宠溺和无奈,“让你漱口,不是让你喝茶,快吐出来。”
“师傅,我没事,你的手要包扎起来,不要雕簪子了。”快速的抹去嘴巴上残余的茶水,凤净夏快速的开口,心疼的握住司空绝那还渗着血迹的手,或许是因为当时目睹着哥哥那么决绝的用枪自尽,所以她才会看见了鲜血就如此的担心。
“簪子已经完工了。”回握住凤净夏软软的小手,司空绝笑着将左手里已经雕刻完成的簪子递到了凤净夏的面前,木质的簪子虽然很是简单,可是比起刘学刚的簪子却是精致了许多。
聆“师傅,以后我们不做生意,我们还能卖木刻。”笑着接过簪子,凤净夏打趣的笑了起来,看着凤净夏那纯净的笑容,司空绝也不由得笑了起来,顺手将簪子插在了凤净夏的发丝之中,虽然只有八岁,可是木质的簪子虽然简朴却显得格外的相宜,让司空绝有着一瞬间的失神。
“不过师傅,你真的不喜欢柳姐姐吗?”看着司空绝那沐浴在阳光之下的俊美脸庞,凤净夏甩了甩头,笑着回握住司空绝的手,师傅如此丰神俊朗的一个人,不该如此孤苦一辈子。
“净夏,师傅有你陪着你就好了。”不明白为什么净夏为什么如此执着他的婚事,司空绝笑着开口,牵着她向着花厅走了过去,“晚了,该吃饭了。”
“那以后我嫁人了,师傅怎么办呢?”笑着仰起头,看着司空绝那依旧平静如水般的高贵脸庞,俊美里着千年般的落寞,沉寂在那双清幽的眼中,夕阳最后的光芒之下,让人不舍得去抹平他眉宇之间的孤寂。
若是净夏真的嫁人?司空绝心微微的瑟缩了一下,可是面容之上却依旧维持着那份如水般的沉静,夕阳之下,一大一小的身影如此的和谐而安宁。
秋日的阳光格外的温暖,清晨,马车旁,看着司空绝的手已经无事了,凤净夏这才笑着上了马车,“师傅,我去上学了。”
“路上小心。”站在门口,司空绝点了点头,目光柔和的看着马车上的凤净夏,明明只是八岁的小丫头,为什么如此牵动着他的心,这个丫头,昨夜她一句日后嫁人,让他整整一夜不曾入眠,八年了,没有了江山和天下,所有的精力却都放在了净夏身上,竟然生出了诸多的不舍得。
马车里,凤净夏拿出了锦帕,这不是哥哥,哥哥不会像古代人一般用锦帕,那也不是哥哥的眼神,哥哥总是冷漠看待所有人,永远都保持着一个特工的明锐和警觉,即使面对自己的时候,关心叶永远都放在心里。
马车声清脆的回响在道路上,书院里早课的同学却已经陆陆续续的到来了,凤净夏这才和洪海摆摆手,向着书院里走了去。
清脆的铃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