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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有人唱道:“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鼓乐声中,这些美女竟然跳起舞来,而且边跳边脱衣服,露出光滑的肚皮。姑娘们美极了,一个个形似洋妞。涧树听到乐队吹奏的好像是楚歌《橘颂》、《离骚》里面的曲子,楚国不是消失了吗?怎么还有数百个美女在这里跳舞呢?
涧树迷惑起来,看见神女匍匐在地。
匍匐在地的神女神秘说道:“是远古巴国仙女出游。”
涧树似乎看到,远古巴国的姑娘们在一位美眉的领舞下,在有规律的掌声和打击乐声中,竟然表演着大胆热辣的肚皮舞!姑娘们跳动这种古老而神秘的舞蹈,伸展出错综复杂的感性肢体动作。她们快速狐步滑行,交叉摇摆双手,时而优雅柔美,时而性感娇柔,时而傲酷神秘。
她们用腰胯、手臂、手腕、腿部、臀肌等部位的肢体语言,尤其是出色的胯部扭动和腹部凹凸的技巧,充分体现了她们的妩媚娇柔和对美好生活的强烈向往。特别是领舞的表演,更加令人称奇,叫人如痴如醉。
她们有时还加上摆手舞的动作,自信地性感地任意地表现出自己的美。尽情展示美腹的楼兰姑娘们,不知道涧树这个唯一的观众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她们的腹部,但涧树看到她们用手指时而在肚脐四周反复画圈时,也不禁被巴国姑娘们的性感肚皮打动了。
虽然那里并没有任何一个兴奋点,但有着视觉和触觉所能得到的最奇妙的结果。肚皮舞传达出的性感信号还不够强烈吗?现代妇女和神女一样,为什么还会捧着肚子笑呢?是不是动物共同的遗传基因在作祟呢?
涧树和神女在湖边,看见远古巴国的姑娘们一会儿快速晃动如群蛇狂舞,有时又缓慢伏地如群鱼潜底。远古楚国的姑娘们在充分燃烧她们激情的同时,也点燃了涧树对生活对家乡对探险队向往的激情燃烧的火焰。
远古国际欢乐大游行的队伍从他们身边走过,越走越远,最后不见踪影。
涧树回过神来,举目观望,只有兴致勃勃的船员和风骚动情的歌女神女,哪有远古巴国仙女的英姿?
眼前,是神女在船舱表演性感张扬的肚皮舞。只见神女不时摆动着双手,突然将手指向天空,似要涧树回忆起什么。神女又拿起护体龙珠,一味在涧树跟前炫耀,似乎在提醒涧树,要涧树迅速清醒,恢复猴王的记忆。
神女跳完,给大家做了几个飞吻,便在热烈的掌声中离开会议室。
涧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幕究竟是在崩尖子螺圈套无人区,还是在他们的船队?神女走出会议室的样子和巴国姑娘消失在无人区的样子一模一样,惊鸿一瞥,勾魂难忘。
难道,崩尖子螺圈套金雕神女、戈家坝神女和眼前的金雕神女,都是一个人?涧树记忆起来,突然又全部忘记,头脑一直迷迷糊糊地思考这一事情,愣在会议室里,好久不能回过神来。几个神女的音容笑貌在涧树的胸中挥之不去,刻骨铭心。等他回过神来,会议室早已空无一人。
涧树来到船头,依然回忆着刚才神女表演的一幕,头脑思绪混乱,静不下心来。
船队后面很远的一大片地方,有许多闪烁的灯光,与天上的繁星连成一体。很明显,一座大城被船队甩到后面。涧树站在船头没有移动,默默地望着远去的大城。涧树和龚发都明白,清江河口过了,涧树的家,过了。
神女和龚发望着涧树依托点点灯光和闪闪繁星定格的背影,都想到此情此景和一首古词相吻合。神女悄悄对龚发说:“龚哥,你看涧树哥这时的表情,与‘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词,完全不需要找得钱。你看,你找钱给我看?”
龚发准备和涧树在船头合奏几曲的,没有想到船刚好过清江河,可能引起涧树思家的忧伤。每天晚上,他们冲完船,揩干擦凉船头的系缆桩,就要在一起合几曲。今晚为把空间和时间留给涧树和神女他们,龚发只好走回了寝室。
神女走到船头,问涧树:“有什么烦恼吗?”
涧树笑着说:“快乐天使,有了你,什么忧愁烦恼就会消失。祝贺你到了上海有人三万元把你包月。”
神女就翘起小嘴说:“那要看火旺不旺。珍儿的火就好,她先到了上海,被别人包了月,两万一月,还有小费。到了上海,她和他的情人开小车要来接我的。那个珍儿,你还记得不?”
涧树说:“记得记得,印象不深。不过,我总是觉得你是一个远古楚国的仙女,具有古典的美。”
没有想到神女说:“你说的是崩尖子螺圈套无人区远古巴国的仙女吧?我就是远古巴国的仙女。”
涧树大吃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崩尖子螺圈套无人区远古巴国的仙女?”
神女说道:“金丝猴王杜涧树,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明白!”
涧树越听越糊涂,笑着说:“我也听不明白!对了,你怪不得这么美丽,这么光彩夺人,原来,你是崩尖子螺圈套无人区远古巴国的仙女!美啊!美哉!”
神女眨巴着迷人的丹凤眼,调皮地说:“我见过的坏男人多了,没有见过你们水和尚这么会恭维女人的。”
涧树笑了笑,觉得这个丫头的嘴比刀子还厉害。原来,这个疑是“远古巴国仙女”说话竟是如此率直。
神女的手机响了,她一边往驾驶室走,一边接打电话。
神女不烦地说:“你还要不要脸?我没有钱给你,我不得管你的死活,你不是一直在说,各自下水各自泅吗?高中读到高二就不让我读了,我考不起大学心甘情愿,你连考都不要我考。他们不救你还好些,你早点见阎王,。。。。。。马克思得要你?是的,见阎王!
“我就跟定他了,看你把我怎么搞!你好意思找他要钱?你脸往哪里放?你老了我不得管,我只管老爸,只管他,听到没有?你生病了也不管。你多做点好事,多积德,才有人报答你。”
过一会儿,涧树又听到神女在驾驶室里打电话,她说:“姐姐呀,你在我的存折上取两万块钱给我妈,屋里房子要装修,她也要看病。我才和她在电话里吵了一架,你把钱送去让她消消气。她晓得我是这种脾气,说了就算了。我在涧树哥船上,舒服得很。
“我已经触电了,嘿嘿。。。。。。不会的,我觉得这趟水最舒服最开心。他们这些水和尚把我当作皇后,神女前神女后的,受人尊敬的感觉真舒服真爽!好的好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不要拼命在山上刨,万一差钱就取出来用。钱是狗奴才,用了又回来。我不会得艾滋病的,万一得了艾滋病,这一点钱也治不好,还不是要把钱留给你们。得艾滋病?我的火没有这么背吧,嘿嘿。。。。。。”
涧树来到驾驶室,和着机器的轰鸣回忆到:那天,和神女一起的还有个珍儿。珍儿?我虽然说印象不深,但还是想起来了,是准备给龚发理发的小姐。想到这里,也带着一种莫名的思念。毕竟,神女和珍儿是他半年来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的女人,而且还是两个漂亮美眉。
涧树想到,那天,他看着神女笑得满脸通红,沁出一片香汗,有点湿润润的。神女靠着龚发的肩膀,就像找到了感觉,找到了依靠。神女拿出一张高档酒店的餐巾纸递给我,娇媚地说:“帮我擦擦汗嘛!”可是涧树用她的餐巾纸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涧树这时想,这样做,是不是太有点摧花折柳了?但又想回来,还是不怜香惜玉的为好,免得拈花惹草的出麻烦。
船队里隐隐约约传来清丽动人的笛声,是涧树在楼上驾驶室里吹奏湖南民间乐曲《鹧鸪飞》。笛声越来越高昂,如鹧鸪搏击长空。
船舱里的龚发听到,这种笛声与众不同,混杂着一种特别的低沉哀怨的音调。龚发轻轻走到驾驶室,发现涧树竟然是在用羌笛吹奏!
龚发仔细观察涧树的羌笛:两根竹管并在一起,用丝线缠绕,筒孔大小一致,长约十几厘米,管头插有竹子做的吹嘴。
涧树鼓起双腮,让气流从鼻孔自由出入于肺部。他口腔所鼓的腮,其实就是演奏羌笛时气流的仓库和中转站。这首《鹧鸪飞》一气吹成,竟然没有停顿
第63章 大义神女
涧树怎么会有这种本事?不得到远古崩尖子螺圈套巴国遗民乐手的真传,再学多少年,也很难达到熟练吹奏的境界。
羌笛悠扬,虚幻迷离,惊人心魄,立刻把人们的思绪带到回神奇古老的崩尖子。奇妙的羌笛声使船员们如痴如梦,似乎带领人们走进曲折动荡的历史长河,指挥着千军万马驰骋沙场。
涧树吹奏着羌笛,似乎仿佛看到慈祥的父亲罗巴咬紧牙关,忍辱负重,一步一步正从崩尖子螺圈套月亮山冰峰经过,向长江三峡家乡坎坷走来。
神女也不禁瞭望渺茫的大江,怀着淡淡的哀愁,静听涧树的尽情吹奏,让思念的眼泪,洗净蒙垢的脸面。
涧树巧运轻音、打音、叠音的手法,使羌笛声更加悠扬委婉、明澈圆润。更多的时候,他使用舒缓流畅的中长音,把鹧鸪展翅蓝天高傲飞翔的情景尽现人们眼前。
涧树似乎看见鹧鸪,不,更确切的说,是金雕,是崩尖子美丽的金雕,忽远忽近,忽高忽低、时隐时现、纵情翱翔的姿态。
忧愁哀怨的羌笛声,显现了涧树这时渴往自由的复杂心情和追求幸福的美好愿望。或者说,这种笛声也似乎在呼唤别人的觉醒。别人?是他猴王之身的自己吗?
燕式船队在涧树《鹧鸪飞》的悠扬笛声中,穿过黑夜洪荒的大江,飞过广袤无边的洞庭湖,直扑九衢通衡的武汉三镇。
神女这两天在船上,为上次当班的船员还补了个文艺表演,还为大多数船员作了保健,捶了正规背,没有收小费。船员们十分感谢她,工作起来也十分有精神,打起小麻将来,喊声就比以前大些响些;喝起酒来也爽些,睡起觉来也香些。
一个阳光艳丽的早上,船队驶进上海黄浦江。气候上,上海明显的要比路上其它地方要闷热些。
龚发刚起床不久,涧树就慌慌张张的走进来,递给他两百块钱,说:“不说了,理解万岁!理解万岁!”
龚发说:“做啥子?是我心甘情愿的。”龚发还说,我帮他填了张救济申请表。
涧树说:“我估计你要这么做的。”他把两百块钱塞到龚发枕头下,说:“我真的遇到麻烦了,你一定要帮我。”
龚发说:“你跟神女在船上也没有宋子事情,船长都晓得的,还有宋子麻烦!”
涧树说:“船从宜昌开之前,我就跟李根梅打了电话,叫她跟船到上海作最后一次治疗。开船时我像掉了魂,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告诉她开船的具体时间。现在,她先坐火车已经到了上海,正在一个小码头上等着。”
“她这个病不能急约,你要小心点。”龚发说。
“她看到神女在这里,还不急?”涧树说,“你干脆好事做到底,就说神女是跟着你来的。”
龚发说:“我跟你老婆见过面,我这样子,她相信是我带的神女吗?再说,神女这种性格,也绝不会承认是我带她来的。”
“关键就在这里!”涧树说,“李根梅来了,神女又还没有走,两个就碰上了,我在李根梅心中的形象就完了。这无疑是催她‘上路’”。
龚发想了想,就说:“你干脆和神女谈谈,如果她懂得起,就说明这女娃儿值得爱。如果懂不起,你也就不费神了,把她从心里放下来。小姐嘛,和你说的一样,在宜昌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