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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进屋后,屋内人并没有发现他,仍在愤怒的谈判着。
张震刚做好准备要去听听他们要说什么,库伯就突然狠狠一拍桌子,在吓了当场所有人一大跳后,库伯法师居然很嚣张的指着对方为首者的鼻子怒吼道:“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说闯就闯,当老子已经死了是不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你这样闯进来抓人是想做什么?踩我的脸吗?”库伯长老的声音越来越高,眼睛瞪的仿佛要冲出眼眶,一副想吃了对方的凶样让张震也吓了一跳。
库伯长老居然是如此血气方刚的人吗?也有如此火爆的一面!这实在很惊人!
库伯长老的办公室实际上很大,但是此刻挤了这些人之后,便显得有些拥挤起来,而库伯的火气突然上升,让众人纷纷有种房间太小快要窒息的感觉。
“库伯,你不要借题发挥!我儿子现在搞成那个样子,如果我不来找你讨个说法,整个银月城的人还当我是乌龟!”为首的华服法师看起来倒还显得冷静一些,虽然声音极其冷漠,却没有大呼小叫,他哼了一声之后,才继续道:“你犯不着为了一个孩子跟我撕破脸,我相信这一点上,你该清楚地很!”
张震愣了下,这人看样子来头不小啊,居然对自己如此自信,一副别人得罪他不起的样子。
“放你妈的屁!”库伯突然冷冷的骂了一句。
张震都替库伯长老汗了一个,这哪里有一点点谈判的诚意啊,分明就是要跟对方死磕到底。
“你算老几?我怎么就不敢跟你撕破脸?”库伯脸气的涨红,仿佛刚刚被骂了‘放屁’的人是他一般。“我回来打下了法瑟林学院,就是要好好再把这所学院办起来,如果我的学生我都保护不好,我还当的毛的校长?”
“库伯,你这是不讲道理!我儿子在你的学校里被弄伤,我没有说要找你学校的麻烦,只是想让你交出那个伤了他的少年,这算无理取闹吗?不要我给你脸,你不要脸!”华服法师突然发起火来,显然是被羞辱的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安德烈站在张震身边看着张震一副惋惜的模样,张震这才恍惚起来,回忆自己做过的事情,这些华服法师,该不会是那个欺负了他妹妹的少年的家族的人吧,难道这个为首的华服法师,是那个少年的父亲?
“你不问问你儿子干了什么好事!”库伯一张脸上面是轻蔑,“烧了人家妹妹的头发,还当众羞辱人家的妹妹,如果是我,别说烧了你儿子的头发,老子直接让你们弗农家族断子绝孙!”
“库伯,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弗农突然举起了法杖,气的手臂也开始微微发抖起来。
张震叹了口气,也难为了库伯,为他如此出头。张震虽然一直在心里辱骂库伯猥琐狡诈,但是库伯长老和安托万长老几个伯乐对待他的一切,他心里其实都知道,也念着好。此刻瞧着库伯长老就要为了他而跟人家闹起来,张震也有些于心不忍。
男子汉做事敢作敢为,这是最基本的准则啊,他想到此便要往前走去承认自己就是那个羞辱了对方儿子的少年。身边的安德烈却突然拉住了张震的手,张震回头疑惑的望过去,安德烈才拉着张震退到门口,轻轻道:“这是弗农家族的族长,鲁尼顿·弗农,在银月城做装备等买卖生意,是银月城最强大财团之一。你现在如果被带走,估计就没的活着回来了。跟我站着,等着长老来处理吧。”
张震皱了皱眉,他对自己的自信还不至于到相信自己可以从一个大财团家族手下逃生,可是此刻站在后面被保护,总让他有种心里不大舒服的感觉,好像自己突然变得懦弱了,可是有些现实,好像又不能过于逞强。
这样的情况下,看着库伯脸红脖子粗的替他出头,张震突然有种感动的感觉,这老头子倒还真是有情有义,他之前是错看了他了。
可是这场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库伯一味辱骂对方,对方又是老子来讨人,讨不到就不走的驾驶。难不成等他们真打起来?
正犹豫着,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
跟张震不一样的是,他和安德烈进来时,一众人瞄都没瞄过他们,似乎完全无视了他们俩。而这个人走进来时,却是所有人都回头望了过来,仿佛这个人的气场已经强大到,无人可以忽视一般。
居然是安托万长老。
安托万进屋后看了眼屋子里的局势,也感受了下四处乱窜的魔法元素,这才朝着库伯点了点头,一脸慈祥笑容的走到了两方中间。
安托万长老微微伸了伸手臂,示意双方后退,两方人便都退后了一步。
“安托万长老,您是有威望的魔法师,这事儿我不跟库伯说,我跟您说说。我听说这个少年根本就不是法瑟林学院的正式学徒,库伯如此包庇这个少年,让我感觉好像他是针对我们弗农家的人,我可要开始乱想了,这事到底是不是简单的孩子们之间的冲突了。”老弗农的声音越发的冷漠和傲慢。
库伯不等安托万长老说话,就再次伸出手指着老弗农的鼻子道:“你这个牲口,什么叫不是简单的冲突?你当老子像你一样幼稚,没事找事?”
安托万朝着库伯摇了摇头,库伯这才气呼呼的闭了嘴,眼睛却还是死死的瞪着老弗农不放过。
安托万这才开口道:“小恺撒的确不是法瑟林学院的学徒。”安托万说罢,突然又叹了口气,“那件事情我有调查过,的确是波文先伤了小恺撒的妹妹,小恺撒才会去报仇,事实上好像对波文也没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只是流了点血而已。这种争执,其实也不至于上升到弗农你亲自来绑这个少年的地步。”
“安托万长老——”弗农一听安托万长老居然是要向着库伯说话,立即就急了。
安托万却摆了摆手制止了弗农的话,“实际上,小恺撒虽然不是法瑟林学院的学徒,却是我亲自收的徒弟。”
弗农眼睛一瞪,靠,怪不得那臭小子敢惹他们弗农家的人,原来是有安托万这个**师做靠山。可是,到底是怎样天赋的人,才可能被安托万长老首位徒弟?弗农现在不仅仇恨,甚至已经开始好奇起来,他倒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有怎样的本事,不仅当了安托万的徒弟,还敢动他们弗农家的少爷!
而库伯和安德烈,甚至包括张震也有些微微发愣,张震什么时候成了安托万长老的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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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写的还是很有漏*点的,一直在学习,加油加油,谢谢大家给的留言。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挺可笑的,不过老白还是很认真的在写作的,也一直很辛苦和努力的想要让自己进步。
反正啥也不说了,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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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弗农家族的反攻
“安托万长老……”弗农总算看出来了,这些人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我知道,你今天这口气也很难咽下,谁的孩子受了气,都会有脾气。”安托万还算很理智的,“可是孩子间的吵闹,我们做长辈的出来参与,多少也有点小家子气。我看不如这样,我来做主,让那孩子跟你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得了。”
老弗农简直难以置信,当他是乞丐吗?这么好应付?
安托万长老仿佛也没指望弗农同意,只是好整以暇的淡淡笑着望着弗农。
“我想问问,他到底是跟长老学什么?”弗农早打听过那个少年了,虽然好像很受看重,跟着一起参与了凯瑟琳之战,好像还因为什么原因得到了绿塔之盾,但是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小废物。据说曾经在逐日岛小镇,都没通过辉煌之日的试炼。
家里又是普通家庭,这样的孩子,能有什么能耐?安托万长老怎么可能会收一个这样的学生教魔法?那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嘛。
“宝石雕刻和鉴赏。”安托万回答道,说着扭头看了眼门口的张震。
老弗农甚至忍不住想要狂笑,教一个穷小子学宝石雕刻与鉴赏?安托万长老到底是想自己往这个无底洞里塞多少钱?而且……作为法瑟林学院的导师的话,也没有多少钱吧。在这个破学校里,能有什么发展?
大陆强大的梦想是可以让他们教一些孩子成为战士,可是宝石雕刻和鉴赏,这个是没钱可以学会的吗?真是痴人说梦!
弗农淡淡笑了笑,眼底浓浓的轻蔑。他突然灵光一现,忍不住笑了起来。
“哼,安托万长老,我的儿子波文,是鲁尼顿的宝石雕刻和鉴赏的徒弟,而那个恺撒家的小子,是你的徒弟。不如这样,两根法杖,两块儿宝石,一场比赛!”弗农威胁的看着安托万,“谁先雕刻好宝石镶嵌到法杖上,谁就可以先攻击对方,他们的恩怨,他们自己在比试中解决。”
弗农看着安托万皱眉的表情,淡淡笑道:“如果波文输了,这件事情就算了。如果波文赢了,当初震·恺撒怎么对波文的,就让波文当着所有人的面,亲自还给震·恺撒!”
安托万皱了皱眉,对于张震伤了波文的事情,他的确是听说过。不过,以张震的攻击等级来说,应该只是趁人不备,加上气场比较强才能伤了波文吧。波文毕竟是弗农家花钱砸出来的新生法师学徒中的佼佼者,如果真的在准备妥当的情况下,与小恺撒对抗,赢的未必就是小恺撒。
更何况,他只是有收小恺撒为徒的想法,到底是否收徒,其实还要看小恺撒是否能将那几块儿魔晶雕刻到他满意的程度。
此刻这场决斗的话,安托万实在不肯轻易接受。他相信弗农绝不是一个可以仅止于比赛的人,如果给了他们机会,他们定然会杀了小恺撒以宣誓他们弗农家不可冒犯的形象。
安托万犹豫期间,张震已经几步走到了安托万身后。
“我答应。”张震突然仰起头面对着老弗农,脸上挂着不卑不亢的表情,淡定沉静的仿佛久经沙场的平和将军。
老弗农这一刻才注意到这个少年,他一直以为是库伯长老身边打杂的,此刻看着张震微微傲气不平的表情,和说话时候的语气,他眉头皱了皱,作为一个晚辈,这个孩子居然一点不懂得尊重,怪不得敢那般冒犯弗农家,原来本来就是一个莽撞的鲁夫。
“你就是震·恺撒?”老弗农冷冷的问道。
张震点了点头,也没回复什么,不就是雕刻然后决斗吗?估计恐怕没有打一仗那么简单吧。但是波文那个废物那种身手,张震实在不怎么瞧得起对方。不过就是有钱罢了吧。
安托万和库伯同时看向张震,纷纷在心里想着: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弗农家族能使用出来的法宝和装备,恐怕不止他们想象的到的那么多,如果老弗农动真格的,恐怕到时候波文能被装备的整个等级上高上不止1、2。虽然库伯听说了张震的魔法等级有8级,但是毕竟他掌握的魔法才不过两三个,而实战经验虽强,但是在等级上,到底还是稍逊。
虽然上次波文看起来不堪一击,但是自始至终,弗农家族都在掩藏自己家族人的实力。直到现在,大家都很难预估老弗农的魔法等级,毕竟现在所有出现需要动手的事情,弗农家族都不需要内部人亲自动手。
在进入魔法学院后的测试之中,弗农家族提交的表格模糊不清。安托万仍然怀疑波文也隐藏了魔法等级。
之所以输掉跟张震的对抗,除了轻敌以外,恐怕就是毫无准备。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面对那种情况,一边倒的挨打,并不能表示他的魔法就非常逊。
真正有准备的对抗,波文一定会受到战斗特训,张震是否有十足的把握获胜,安托万和库伯没有把握。更何况,要先雕刻!波文是从握的住刀开始训练雕刻和鉴赏的,而以弗农家的财富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