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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而且很近,这让我感觉有点尴尬了。更让我尴尬的是,每次屏幕上出现提问后,她总是自发地参与到游戏中来,指指点点、念念有词:“这个这个答案呀,‘和做爱次数有关’。”我没听她的,按键选择了答案C“和做爱时间有关”。立即,一阵掌声从游戏机里传出来了——我答对了。
蔡姓女孩就为自己的判断失误咯咯咯的笑起来了。笑完,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我说:“看你年纪小小的,知识还真丰富呀。肯定是在学校不老实,祸害了很多小姑娘吧?”我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笑,但她却不依不饶。挑着修得很细的眉毛继续问“恩?”这让我不得不回答了,我说:“我玩了这个游戏多少次啦,答案都背下来了。”她察觉了我的尴尬,没再追问下去,而是向前靠了靠。我突然觉她很香,香的有点让人醉了。
在若美离开我后的第121天,我的下体又一次因为异性的刺激而膨胀了。
那天晚上,我把这事跟大俊哥说了。他听了光傻傻的呵呵笑,没发表任何意见。这让我只能自己去思考了。和社会上的人交往,这对我来说不是第一次。以前“诈金花”的时就有社会赌徒的参与,而与我打麻将的那几个教练更是社会上的人。但和社会上的女子交往,这真的是第一次。我有那么点好奇,有那么点冲动,甚至也有那么一点恐惧。
不过想着想着,我突然想起了那阵香气。于是我下体膨胀起来了,沉寂已久的项目再次复活了……
在我身体开始冷却的时候,我产生了一丝悲哀,是呀,在若美走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人为我解决我的生理问题,甚至在喷射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手就是若美。
因为别的女人引起的欲望最后还要靠若美来解决——这让我那天晚上即愧疚又悲哀!
其实,那天以后我已经刻意的少去那家游戏厅了,但是就是那很少的几次里,另一个老板周姓女子也让我大开了一次眼界。
说实话,相比之下姓周的女子其实长的更漂亮些。她长的很文静,但一说话就不是那样了,老是“操”,“操”的。刚开始我还觉得女的这么说话挺有意思, 但后来我感觉她好象是刻意的了。好多语言不该操的她也把操字加进去了,让人听着有点别扭,
那一天正赶上游戏厅停电,而且蔡姓女子也不在,游戏厅里只有她一个人。我刚想走,她叫住了我。说:“老弟,过来,姐给你看样你没见过的东西”。她边说,边把手向自己的裤子底下探去 。这让我在靠近她的时候很紧张,我没见过的东西——不会是她的裸体吧?
虽然事实证明了我是意淫了,但当时的情形依然让人震撼。她拿出了一把手枪。一把当时各乡村派出所警察所配的口径枪(和我们平时见的发令枪有点像)。
这让我有点爱不释手了。我甚至尝试着扣动了一下扳机,“砰”的一声巨响,我靠,有子弹的,枪响了。我被吓傻了,记得最清楚的是,我当时并不想放屁,但真的有一个屁控制不住自己跑了出来。周姐也是先楞了一下,然后马上大声责备“操,你整响它干啥?幸亏我装的是发令枪子弹(没弹头的)。”看我还是楞着,她跑上来在我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那天我离开游戏厅是这么和他要求的:“枪借我完两天吧?”周姐答应的很爽快,她说:“拿去玩吧。”在我出门的时候,她大声对我喊:“操,你别整出事来哦。”我边说“不会”边出了门。
其实,我那场疑似3P艳遇值得说的也就这么多了,后来我好象还和她们喝过一次酒,不过那时候,周姐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再后来,再后来我就离开平山了,再也没见过她们。只有那把枪的故事还在延续。因为,那把枪周姐一直没向我要还过,不知道是不是她把这个作为送我的礼物了。
日期:2008129 17:33:56
(八十五)
天已经冷下来了,不知不觉,我已经在高四浑浑噩噩的混了100多天了。我发现我的知识水平不仅没有提高,甚至连高三那时都不如了。每天我都无事情可做,只有东串西串的瞎混。但最终还是撞到教导主任的枪口上了。
记得那天我一直睡到了9点多,起床后发现烟快抽没了,于是就跑出去买。在路边的一个小卖部旁,我碰到了我父亲的同学,也是高三那年让他帮忙留级的教导主任。他似乎刚买完东西,正在和小卖部的老板闲扯。这让我不敢去买烟了,不仅不买,而且我路走得都蹑手蹑脚,生怕被发现。
可恨的是,那条小路真的太窄了,在我即将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他还是叫住了我。他问:“几点了,你咋没去上课呢?”我心想,“几点了,你怎么不在办公室工作呢?”不过他毕竟是学校的领导,而且还是我父亲的同学。因此我内心的回答和发出语言的回答是完全不一样的——我弱弱的指着不远处的公厕说:“拉肚子,上躺厕所。” 教导主任连想都不用想就立刻揭穿了我的谎言:“学校没厕所啊,要跑这么远来上?”接下来的五分钟时间里,是他的个人表演时间。而我则是这场演出的配角,店老板则是这场人生舞台戏的唯一一位观众。教导主任先是对我展开了严厉的批评——毛毛雨啦,我早被批习惯了。不过他似乎仍然不解气,转身对店老板说:“这个小子啊,是我一个同学的儿子。天天在外面抽烟,喝酒,赌博。几千几千的输!”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店老板的表情,他都觉得教导主任这样过分了,他都开始尴尬了,他呵呵的笑两下,不得不顺着话说了一句:“这样啊。不好。”听完店老板的赞许,教导主任继续激情昂扬地说:“他只会败家,你知道他爸妈是干什么的么?就是农民,普通农民,种地累得半死让他在外面败家……”
说实话,听到这,换谁谁都不能忍了,我心想不管你是什么领导了,也不管你和我爸爸是同学了,我数10个数,你再不停口我就一枪毙了你!一枪毙了你!
我开始暗暗的数,10,9,8……越往后数,我头脑越开始空白,但眼前的那张嘴还是不停地开合着。我没法忍下去了——我把手往那件俄罗斯风衣的口袋里探,我准备掏枪了,真的准备掏枪了……
那天,是我风衣口袋里的一样东西制止并唤醒了即将疯狂的我——若美的那个发带。是的,当我手触摸到发带的时候,我一下子醒过来了。
教导主任是幸运的,真的。因为,就在那天早上,我刚刚在那把枪里装进了两颗子弹。名副其实的、足以在50米内致人死命的口径枪子弹!
那天我冷静下来后,开始发现随身带枪的危险性了。我做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把枪放在了一个熟悉的小饭店老板那里,让他替我保管。此后,我口袋里必须每天都装的东西只剩下一件——若美的发带。
杀人的危险被我排除了,但教导主任的那番话真的让我有了心病。因为那段时间里,我在一个人发呆的时候,总是会出现这样的幻觉,我摔了一个大跟头,摔得很重,脑袋也破了,满脸是血。然后很多人围过来看我,关切的问这问那。我不痛了,很满足,很欣慰。
这种幻觉在那段时间经常出现,而且更可怕的是,我异常期待它真实的发生。多年以后我为这个幻觉找到了答案——那就是,那时候的我病了,真的病了。我得了一种心理疾病,现代医学的称呼为——妄想症。结合我当时的处境来说就是一种乞求别人同情和怜悯的心理疾病。
是呀,我已经变了,彻底的变了——从渴望拯救这个世界到渴望被这个世界拯救!
日期:2008129 17:42:56
(八十六)
入冬了,雪都下了一场。但是我依然活的还是很混乱,甚至我的坏运气都还在延续着,因为我见到了一个最不想见到的人——李小花。而且是在一个最不适合见面的场所——厕所。
其实要用逻辑学讲这个故事那就是它的发生是偶然中的必然,因为我那段时间时常会去那个和李小花男朋友租住在一起的兄弟那玩。虽然在我去的若干次里,李小花从来没出现过。但,这不等于两颗星球就没有相撞的几率。
我那天真的是撞鬼了,我是上午去的兄弟那里,由于中午有一拨他们的朋友一起吃饭,我不认识,就没去,自己一个人待在那里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午觉醒来后,我睡眼惺忪的去上厕所,手刚一推厕所的门,就听见大门外面有人喊,“把门关上”——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走到了房屋的正门口张望了一下,外面没人。门也是关的好好的。我迷茫了,可我刚返回厕所门口,同上次一模一样的声音又发出了——“把门关上”。我继续向外张望,还是没人。我这下有点愤怒了,心想“这她妈的谁呀,要关门不会自己关,还让不让人尿尿了”。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狠狠的推开了厕所的门——
马桶上,李小花半蹲半站在那里,双手努力的向上提着裤子,愤怒地第三次对我喊出了同样的话——把门关上!我一下子明白这句话是谁喊的了
我即愤怒又羞愧,一言不发的逃走了。
那一天在大马路上,我差点跪下来乞求——老天啊,你让我和李小花的故事还有完没完啊!
日期:2008129 17:46:10
(八十七)
天天不去上课的我最终还是出事了。因为连脾气和人品都很好的葛老师对我过分的行为也终于忍我可忍了。他托俊哥向我传话(不得不托,因为他压根见不到我),让我找家长来。
这是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了。很直接的一个原因是,我无法忍受自己用同样的行为,同样的事件重复不断地伤害父母本来就已脆弱的心灵。
不过毕竟我已经读高四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也比以前成熟了很多。我买了两条当时很好的香烟,包在塑料袋里。夜晚的时候,一个人来到了葛老师家。那次谈话就在葛老师家的客厅里。让我震惊的是,在他那不大的客厅里,还很拥挤的摆着一张床,床上坐的是一个歪鼻歪眼歪嘴的瘫痪的年轻人——这让我对葛老师一下子同情起来了。
那天的谈话气氛很融洽,结局很圆满。葛老师语气很平和的指出了我的问题。然后给我指明三条道路。第一条:马上回学校好好学习。第二条:自己主动申请退学。第三条:找家长来和他沟通。
我一听这话,知道事情有戏了,傻子都知道选择第一条道路啊。但我并没有急于做出选择,而是适时的把那两条香烟拿了出来。葛老师挥一下手拒绝了,他说:“我让你找家长不是想要东西的,我是真想挽救你一下。你年纪轻,可能还不知道,你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你看我儿子,和人打架,整成这样。他妈的,斧头帮,斧头帮……”葛老师有点激动了。气愤一下子变得很是凝重。我发现气氛不对,迅速的做出了保证,从老师家退了出来。
那天我故意假装忘记拿那两条烟,但刚走到门口,就被葛老师发现了,他追了出来说:“我知道你也抽烟,拿回去自己抽吧。”
从老师家里出来后,我很是感动,真的。我终于遇到好老师了——真心诚意的关心我、帮助我的好老师。我也惋惜——惋惜怎么这么好的老师家庭这么不幸呢,怎么好好的一个儿子就被当年猖狂的斧头帮砍了呢?黑社会真是害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