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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下晾晒-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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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已经转到我身后,那腰扭的像洪湖水浪打浪,眼睛盯着我的身子。她小声说,“哎,耗子好像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问了我几次,我都没有承认。”
我的心立即突突跳起来,扭头看了一眼耗子,他正跟白猫说笑。我很快镇定下来,问水水,“耗子怎么知道了?他又没有看到……”
水水说,“一天晚上我睡梦里喊叫你的名字,你说怎么办?”
我被他逼得快坚持不住了。
“打死你也不能说。”我瞅着她说。
她点点头,说:“哎,黑蛋到了哪里呀?不在土默特右旗?”
“我怎么知道?”我警惕地说。
“你看你这个样子,我就问黑蛋在哪里,你就把脸拉成丝瓜了,我问问能怎么了?你说,你不说我就不饶你。”水水说着,伸手去拉我的胳膊。
我发现耗子和白猫都朝这边看了,真担心水水再有别的剧烈的动作,想把她赶快打发走,于是告诉她,黑蛋去了准格尔旗。几个乡下人已经把两辆东风卡车和两辆拖拉机开来了,我和白猫开始忙着过秤,耗子也就离开了,走的时候,水水笑着对我说,“晚上没事了,去家里打麻将吧。”
耗子和水水走后,我后悔死了。水水一定是在诈我,她能那么想念我,夜里喊叫我的名字?这种水上漂的女人能这么容易动感情?但是,不管怎么说,我是被她套住了,自己在她身上做了动作,心里总是不踏实。
从上午十点过秤,一直到下午六点,终于把乡下人打发走了。剩下四五吨的货,乡下人说太潮湿了,不愿要,我就让人把这些货搬进屋子里。好在这几天的天气不错,可以连续晒几天。
二十几吨的货剩下四五吨,白猫心里轻松多了,尤其卖掉的货,按照她最初的打算,我给她多卖了四千多块钱,这是她没有想到的,于是她立即给黑蛋打了电话,说了情况,把我结结实实地夸了一通。黑蛋也挺高兴,说让我抓紧返回去,他准备再运回两车货来。
我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了衣服,白猫已经准备好了晚饭,而且桌子上又摆放了酒。我说不喝了,吃过晚饭后要出去一下。白猫很警惕地瞟了一眼,似乎已经知道我要去哪里了,但是还是说,出去有事?什么时候回来?我老实地告诉她,要去洗脚屋看望杨洋,时间不会太长。白猫脸色有些阴暗,说:“你折腾了一天,这么累了还出去?”
“我把报纸送去,一会儿就回来。”我说。
“送报纸,明天送也不迟,吃了饭早些休息吧。”白猫说。
“我不累。”我坚持说。
白猫低头吃饭,吃着吃着,突然抬头问我:“你是不是想去……做那事?你说实话。”
我知道她说的那事是什么事,就红了红脸,抿抿嘴说:“不是的,就是想去看看她。”
白猫说:“想那事也正常,你这个年纪正是想那事的时候,只是、只是要注意,最好不要去那种地方,别染上了病。”
“真不是……我就去送报纸。”
我出门时,白猫突然叫住我,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去买一个寻呼机,“就买191台的,到了外地也能呼到,到时候找你找不到,急死人,买到后马上把号码告诉我,剩下的钱,你晚上用吧。”

 ·8·


 衣向东作品


第九章
30
太阳还没有落,大街上的人都匆匆忙忙地赶着回家,街面上一时拥挤起来。我和身边的人不时地碰撞着,擦着他们的身体走着,这种人与人之间的擦肩而过,很有意思。你的身体虽然被陌生人碰撞着,但是你却没有什么想不开的,碰撞了也就碰撞了。我去了附近的电信局,买了一个五百多块钱的191寻呼机,号码是1163469,当场让服务员调试了,然后就给白猫打了电话,把号码告诉了她,才朝洗脚屋赶去。
去洗脚屋的路上,我心里就忐忑不安,担心杨洋不出来见我。结果像我担心的那样,根本没有见到杨洋。洗脚屋的那个姓柳的老板见我去了,就说杨洋在给客人按摩,没有时间见我。又说,“杨洋不是告诉你不要再来找她了?她说过不见你就一定不会见的。”我猜测杨洋对柳老板叮嘱过了,于是就磨蹭着不肯离开,希望见到我认识的豆豆,但是豆豆一直没有露面,我就只好问道:“豆豆在吗?”
“也在接待客人。”柳老板不冷不热地说,“你想洗脚按摩?我们还有别的小姐。”
我摇摇头,把手里的报纸交给柳老板,说:“麻烦你交给杨洋,上面有一篇写她的文章。”
柳老板接过报纸,看了看那篇文章,说,“我代杨洋谢谢你了。”我准备离开洗脚屋的时候,想起自己刚买的呼机,就把寻呼机的号码留给柳老板,希望她能转告杨洋。“她有事的时候,就呼我。”柳老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写着号码的纸条接过去了,没有一句话。
离开了洗脚屋,我站在大街上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走了,我的心很灰暗。越来越浓的夜色正从四周漫上来,笼罩了这座城市,在这夜色里,一切的夜生活开始了。我沿着马路慢慢走着,看着从我身边走过的一个个陌生人,很希望他们当中的一个人能突然停下来,跟我说说话。但是,这座城市惟一可以和我无拘束地说说话的杨洋,已经不再想见我了。我相信她还是惦念我的,只是担心她在我的关爱里陷得太深。
我还是坚信有一天找到了她的父母,她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那时候我们让一切重新开始。
想到寻找杨洋的父母,自然想到了报社的亚玲,我是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我在一个电话亭站住了,很想给亚玲打个电话,说实话,我对这个女人印象不错,觉得她是一个比较随和的人,富有同情心和平民心,是比较容易接近的。
电话打到亚玲家里,有一个男人接了电话,很不耐烦地说她不在家。好在这次他没有立即挂断电话,我就多问了一句,说:“她去哪里了?我找她有急事。”那男人说,“你打她的手机吧。”
我按照那男人告诉我的手机号码,给亚玲打了手机,她接了电话后,很抱歉地说她还没有得到有关杨洋父亲的消息。我急忙说自己不是催问这事的,是要把我刚买的寻呼机号码告诉她。她“哦”了声,找了笔和纸记下来,然后问我,“你还没有返回内蒙古?”我说明天就走。她又“哦”了声,说:“有了消息我就给你发传呼,好吧?”
本来我应该把电话扣掉了,但是我却一直拿着话筒,而对方也没有立即挂上手机,就这样静止了一会儿,她就问了:“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你在家里?”我问。
“啊,在家里,怎么?”
“吃过饭了?你帮了我的忙,很想请你吃饭。”
她停了一下,然后问:“你好像有事,你在哪里打的电话?”
“光明街口的电话亭。”
“好吧,你在哪里等我,十五分钟。”
放下电话,我的心才突突跳,自己没想到会把她约了出来,现在突然约了,我跟她怎么说呢?
心里正乱乱地想着跟亚玲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已经走到我面前了,微微一笑,把手伸给了我。我实在不习惯跟人握手,在离开乡下以前,似乎还没有人把手伸给我握握。
握过了亚玲的手,她观察了我的脸色,说,“你还没有吃饭?”我老实说已经吃过了,她就笑了,说:“吃过饭了想起请别人吃饭呀?”我被她一句话说得很窘,正不知怎么解释,她又说话了,说自己也吃过了,“你下次再请吧,等到找到杨洋的父母,你说呢?”她看着我,微笑着,尽管她比过去瘦多了,但是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找我有事?”
“没有,就想给你打个电话。”
之后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亚玲已经看出我的不老练来,主动说,“我们两个人不能站在这里说话吧?找个地方坐坐,你喜欢喝茶还是喝啤酒,或是喜欢唱歌?”我说,“都行,都可以。”她又笑了,说:“那就找个能喝茶能喝酒能唱歌的地方,你跟我走。”
她带着我去了一个练歌房,要了一个小包间,服务生给我们倒上了啤酒和茶水,就小心翼翼地把门带上,退出去了。屋子里一时很静,只有打开的电视里播放着歌曲,我们在柔和的光线里,坐在沙发上,无语。从房门的玻璃口处,可以看到一个个亮丽的小姐来回走动,有的已经被客人揽住了腰肢。
亚玲端起啤酒说,“喝啤酒吧,你怎么不说话呀?”我动了动身子,端起杯喝酒,一边喝着一边琢磨我应该说点什么话,想了半天,终于说:“谢谢你帮了我的忙。”
“你都说了几遍了,叫我出来,不是为了再对我说一遍吧?”
“我是想再求你,能不能想别的办法,帮忙找了找杨洋的父亲?”我突然找到了这个话题,觉得还是比较合理的,说,“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这件事好像对你很重要,是吧?”
我点点头,看了看她。她穿着一件开领很低的短袖上衣,下身穿着一条长长的裙子,一直长到脚脖子。
“你能不能告诉我,杨洋是怎么救了你的命?”
“以后、以后吧。”
她很理解地一笑,说:“好吧,等找到了杨洋的父母是不是?”她站起来,拿着点歌薄走到电视前,换了一张光盘,说,“我给你唱一首歌吧。”
她唱的是《糊涂的爱》,唱完,一笑,伸手说,“来,跳舞吧,你会吗?”我摇摇头,说自己不怎么会跳舞。她说,“好跳,就跳两步吧。”说着拉起我的手。
谁都知道,其实在歌厅包间里跳舞,纯是找感觉,那么狭窄的空问,你说能跳舞吗?要跳也只能跳两步,把两只脚来回倒来倒去,总是一个动做。
我揽住了亚玲的腰,在她的带领下,两只脚来回挪动,很快就找到了简单的节奏了。“你没学过跳舞?”她问我。我告诉她,自己这是第一次到舞厅,过去从来没有到过这种场合。
“我今年高中刚毕业。”我说。
“你还会有许多个第一次,有些是你愿意去做的,有些是被动的,不过该会的终究要会的。”她说话的时候,面孔离我很近,说话的气息扑打在我的脸上。
“你的歌唱得真好。”我说,“不过不是唱给我听的。”
“怎么不是唱给你听的?就是为你一个人唱的,还有谁?”
“你自己。”
她愣了愣,脚步停下来,仔细地看看我,这时候一首歌的曲子结束了,她松开我的手,坐到了沙发上,端起啤酒喝了几口,然后挤出许多笑容问我,“你怎么说我唱给自己听的?”我知道她是故意笑给我看的,想了想说,“你是带着一种真感情唱的,从心里唱出来了,为了我,你不会这么唱。”她似乎点了点头,立即说自己是瞎唱,什么真情不真情的,说像我们这个年纪,哪还有真情呀。
我就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说:“你才多大?二十五六吧?都不像结婚了的样子。”她白了我一眼,说:“你人儿不大,就学会夸女人了。”
我很真诚地说自己是说的实话,她当然不会相信,说:“你上次不是还叫我阿姨吗?这会儿是不是想叫我小妹了吧?”说着,她一个苦笑,叹息一声,说:“我都三十出头了,要比你大十岁吧?”
“十一岁。”我说。
“你看你看,真可以做你的阿姨了,以后就叫我阿姨好了。”
“你喜欢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我们再跳舞的时候,她跟我似乎很亲切了,有时看到我注意地看她,就有意识地用力握一下我的手。她的身子也离我很近了,还把头微微地歪着,似靠非靠地放在我的胸前,迷上了眼睛。她的这种姿态,很容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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