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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抹笑,像是安抚更像是失去了控制,“我们边做边谈吧。”
单七倚想要后退,但是背已经靠着墙退无可退,喉间紧涩更甚,“萧彦陆,你住手。”
萧彦陆嗤笑一声,挑着眉,好整以暇的一个个解开她白衬衣的扣子,温暖的手指来到她饱满的双峰上,然后徐徐来至她的腰捻转往上,指尖一挑,竟然十分熟稔的解开了她白色的文-胸的扣子。
动作虽然不疾不徐,但是萧彦陆眼睛却有些红,眼前是一片雪白光滑的肌肤和那美丽的蝴蝶骨,还有随着她急促呼吸起伏的胸脯。他将她的腰一提,抬起膝盖将她双腿分开。
“萧彦陆!”单七倚尖喝,这个姿势太没有安全感,何况她的衣服竟然真的被脱了,此时脸色已经是慌乱无比,她扭动着,企图躲开他的触碰。那像是毛毛虫一样的手指在她胸口游移,引得她一阵阵反胃和难受。
“叫我萧陆。”萧彦陆凑上前,一口咬住她的樱唇,感受她的挣扎,闭上眼,舌头被她紧咬着的牙关拒之门外,他轻哼了一声,转身将她抱到沙发上。
单七倚想趁着这机会起身,谁知道手脚突然麻痹了一般,根本没有动弹的知觉!刚刚明明还可以握拳!
萧彦陆看出她心中所想,笑的邪恶又满含歉意,“小七,对你这油盐不进又警惕小心的性子,我不舍得用强,所以只能走些歪路了。”
“我不是卫嫣冉!”单七倚低喝,企图让他看清楚,自己并不是那个他喜欢的女人。
萧彦陆一滞,半晌后笑了,笑得越来越大声,似乎要笑出眼泪。
单七倚连忙别开头打量这封闭的小房间,突然腰间一凉,她脸色一惊,连忙抬起没有多少知觉的腿去踢他,却被一双宽大的手给按住。
西裤拉链被拉开,单七倚脸色苍白如纸,尖叫着,“我说了我不是卫嫣冉,萧彦陆你看清楚!”
声音尖细,似乎想要喊回他的神智。
然而萧彦陆手上的动作没停,反而更加粗鲁了些,有些咬牙切齿,“我让你看看我有没有看清楚!”
他用并不温柔的力道褪下她的裤子,看着露出雪白的双腿,他有些难耐。被下了药的那种欲-火焚-身感觉又重新回来,他低喘着,利落的扒掉她的裤子。
单七倚脑子混混,听着外面小可焦急找她的声音。
“饭菜被动过,应该已经走了。”一个略微低沉的男人声音响起。
单七倚心里一黑,感觉到那手指摸着自己的腿慢慢往上,力度或轻或重带着主人的激动,当下眼底浮起一层雾。
“可是根本没有人出去不是吗!”柳清可急了。
“你一定很喜欢,我会让你在你好朋友面前到达高-潮。”萧彦陆压低声音,在单七倚耳边轻轻的说,手指来到她的底-裤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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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来的有些晚了,大家新年快乐撒。
表示这俩天跟家里人打牌输了好多,嘤嘤嘤今年我不是赌神是财神%>_<%。
明天的更不出意外,下午四点能送到,大家晚安么么哒。
☆、128。v62:爱情这一事,究竟害了多少人?(4K+)
“不要。”单七倚连连摇头,声音颤抖,几乎咬到舌头,“萧彦陆,放过我,我会消失的,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围”
“呵,我可舍不得你消失。”萧彦陆低低的笑,伸出舌在她耳廓里舔了舔,感受到她浑身的战栗,疯狂的眸中扬起一抹得意叫嚣,“你也有感觉的不是吗?等回去,我会跟仇靖一样,对你好。”
听到男人解皮带扣的声音,单七倚心中绝望,听到卫嫣冉无端说那样的话时就有不祥的预感,在看到萧彦陆的时候还松了口气,至少他帮自己救回了父亲,不至于人性泯灭会做出这样的事。
但她显然低估了卫嫣冉于萧彦陆来说的重要性,他能为了卫嫣冉瞒天过海让她“假死”送她到国外与仇靖反目成仇,眼下让她变成一个“脏女人”不是更容易?
麻麻的双腿间被一个灼热的物体抵着,单七倚难以隐忍,突然干呕了一声,她侧过头,神色恍惚。
好像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又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明亮到刺眼的灯光,依稀间,能看到一个男人冲来,目眦欲裂。
眼底的雾气突然涌出凝结成液体,单七倚开了开口,却是眼泪涌出,终于大哭出声。
她感受不到身上的重量是否在一瞬间轻去,却看到本来压在她身上的萧彦陆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十分狼狈的起身在提拉着衣裤。
她能感受到满是凉意的身子暖了一些。
“打死他。”仇靖眼底尽是寒渣羿。
抱起沙发上衣衫被褪的女人,仇靖扫了眼一动不动的贺闫,还有他身侧妄图跑过来却被他拦住的柳清可。他几步走到萧彦陆身侧,神情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一脚踢上他的腹,狠狠踩上他的肚子。
居高临下看他,眼神冷冽如冰锥,咬牙切齿,“等着吃官司吧,我们亲爱的萧大少爷。”
那天发生了好多事,单七倚依稀记得闻到空气中有火药的味道,抱着自己的男人温暖如火,将她被冻僵麻木的四肢捂暖。
听说,萧彦陆不再是萧氏的继承人,被萧老爷打断了双腿。萧夫人前夫的女儿卫嫣冉,豪门秘事也被陆续爆出。
一时间,H城上层社会惶惶,只有仇靖隔岸观火。
三个月后,萧彦陆去服QJ未遂的刑罚,还有收受贿-赂,私卖假药的刑期,至少五年。
卫嫣冉因利用仇靖,在过去两年里多大几百起的跨国玉石走私,也锒铛入狱。
单七倚和单父回到了小镇,一起的有来“旅行”的柳清可贺闫一行人,还有举修远来实地考察要建福利院。
事情落幕的太快,当初因为她有心利用,仇靖亲手送蓝薇进了精神病院,如今,又见他亲手送卫嫣冉进了监狱。
又亲手送她回家。
明明那么复杂多变的事情,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他已经处理了所有事,端端不乱。
“小倚,溪边好多小屁孩,光着屁股!”柳清可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涩,脸蛋红扑扑的,来打小报告,身后跟着健步沉稳的男人。
“他们在洗澡。”单七倚好笑,将刚刚摘好的一小篮桑葚递给她,“吃吃这个,味道还不错的。”
贺闫扫了眼身侧雀雀欲试的小女人,将没接过的篮子接下来塞柳清可手里,声音不容置疑,“你不许去。”就算都是小孩,但那里毕竟不是泳池,安全是一方面,小路上来往行人那么多,他不准。
柳清可闻言眉头一折,“喂老贺,你死乞白赖要跟来就算了,还想你限制我行动,信不信我分分钟把你遣回去!”
“吃这个。”贺闫不为所动,将篮中的桑果递给她,又捏起一颗送到嘴里,味道酸甜清口,他挑眉,“据说桑果有利于丰-胸和丰脑,你多吃。”
“……”对男人的避而不答,柳清可来不及计较,就被他不咸不淡的那两句弄得火了,当下拧了他胳膊一把,跳脚,“你才要多吃!”
贺闫肌肉结实,她那一掐就跟挠痒痒的,一把将人抄起扛肩上,提了提手中的篮子冲单七倚道谢,“我们先走了。”
“嗯。”单七倚抿唇笑。
柳清可再跳,在贺闫面前是一物降一物,总是落得下风。
但也只是这些无理取闹方面吧,贺司令和小可的故事她不知道,但小可很幸福,她能看出来,他们比她和仇靖走的弯路要少得多,也不至于那么伤。
“想什么呢?”
屋里头传来一个沉沉带着笑意的声音。
单七倚转头,就看到仇靖围个围裙,一手握刀,一手里还拿着一只被拔了毛的鸡,似乎无从下手。
“在想,过两天去见个人。”单七倚笑得眉眼弯弯,上前接过他的刀,声音微扬,“不知道怎么处理?”
“女孩子可别动刀,何况……”仇靖哪里会同意她。
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七倚,我买了栗子,隔壁阿姨说这个拿来炖鸡最好了。
”
“你还不回去!”仇靖寻声看去,眼睛都绿了,拿着菜刀就冲举修远吼。
举修远无辜又顽劣的笑,“我又不忙,你也没找我麻烦。”
“我明天就找!”仇靖气急败坏。
举修远不理他,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单七倚,笑容谦谦,“伯父说,他跟程姨去田里摘些果蔬回来。”
单七倚虽然接过了,也想到仇靖说的话,这里聚了好几个高大长相又英俊的男人,邻里乡亲来的十分勤快,上赶着要来介绍几个闺女儿,弄得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而且庙小。
大佛顶多来逛上一次,久住也不是事儿。
当下带了抹歉意,“修远,你应该很忙吧……”
举修远哪里不知道她心思回转了千百回,当下扫了眼仇靖一脸“人夫”样,收回目光再看单七倚,已是笑得款款深情,“和你在一起哪能说忙。”
“你爸要是知道你为个女人不务正业,保准又气回医院去。”仇靖不屑的哼了声。
举修远却半步不让,“说起来,仇总应该更忙吧?仇家二老都已经回国,因为听说他们儿子欺负了女人不打算负责?”
“什么不负责!”仇靖一挺胸膛,又焉了下来,来到单七倚身边,大狗一样蹭了蹭她,有些可怜,“倚儿,炖了这老母鸡,咱这就回家去见爸妈好不?”
“我爸可是在这。”单七倚无辜的眨眨眼,见话题风暴回到自己身上,连忙找了个由头闪人了。
仇靖有些无奈,看着逃也似的背影,叹口气,将手中的刀和鸡都塞给举修远,“我真是没办法了。”
“你当初折腾她的时候办法不是很多?”
“你还损我。”
举修远笑,半是安抚的接过他手中的,“要是她没原谅你,你以为你还能进这家门?”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总不能等肚子显怀了才办婚礼吧。”仇靖眉头皱的紧,“伯父也是,就舍得倚儿背个‘未婚先孕’的名头?”
“伯父没把你轰出去就好了,还得寸进尺。来搭把手。”
仇靖叹口气,跟着举修远进了厨房,琢磨着追妻道路还是有点难走。
“不是说你在法国忙着收集证据,怎么这么快就回国了?”这已经是说前一段时间的事了。
仇靖扫了眼窗外,橘色的光芒笼着的大地,不似城内万家灯火,反而有种血色光辉,引得人感慨万分,“那两天总是心神不宁。”
“你也迷信。”举修远取笑。
对这仇靖认了,当初他也这样认为,虽然将倚儿交托给老贺,但那天就是奇怪,趁着收集的差不多,干脆提前回国。果不其然,如果不是早点回来,也许,也许……
后果不是他,又或者倚儿可以承受的起的。
如果老贺真的应了他的话,将萧彦陆打死,这些事也没有重提的意义,只是他没死,还在牢里。
他不能保证,失去了双腿的萧彦陆,出狱之后会不会想要报复。
突然又想到单七倚说过两天要去见个人,仇靖心里一跳,那人该不会是萧彦陆吧?
单七倚要见的人当然不是萧彦陆,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心情去见萧彦陆,何况他才入狱不久,她要见的,是很久之前,在她心里留下了心结,也为她所算计的蓝薇。
“单小姐,您要见的人就在里面。”
工作人员将她带到蓝薇的病房外,单七倚颔首以对,然后抬手叩了叩门,推开。
蓝薇穿着一身真丝衣裙,靠在躺椅上,看着窗外,竟然看不出有半点神智失常。
“蓝小姐。”单七倚将手中的花放在桌上,没有靠太近。
蓝薇动也不动,像是雕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