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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两人之间都没交流,车里的气氛僵硬至极,他冷静的功夫更胜从前,方菲偶尔偷瞄他完美的侧脸,发现他真的可以半点表情都没有,这面瘫是怎么练出来的?
一直到车开到山下,两人时隔一年多时候再次踏上熟悉的路程,行走在去往“妙清观”的路上,想不回忆都不行。
这里对于方菲和殷蔚天来说,是个特别的地方,犹记得,他在这里避世那几天,她每天都在等待着他,甚至早上不睡觉,跟踪他到悬崖边,就是在那里,她曾大声喊出“我爱你”……
多美好的三个字,可以让你美得上天堂,在你被痛一个人打入地狱的时候,又成为你最最不能承受之痛。
如果不曾深爱,如何能痛得深?如果不是因为曾把心掏给你,如何能知道心可以被伤得这么透?
漫山遍野的芳草气息,开的如火如荼的野花,翩翩飞舞的蝴蝶……一切如画般得景致依旧和从前一样,只是……人已不是当时的心情,不是当时的你和我。
两人无心欣赏这些,各怀心事。方菲几度差点落泪,都一直在使劲憋着,山间有风,眼眶湿润了很快就吹干。
殷蔚天走在她身后一步的位置,始终保持着这个距离。方菲不敢回头去看他的表情,暗骂自己没出息,不就是怕迷失了自己吗,但其实,在他面前,她何曾清醒过几分。
“真是的……没事长那么帅干嘛,长得帅就算了,还故意穿得那么拉风……男妖精……祸害人间……”方菲边走边小小声低估,她以为不会被殷蔚天听见,可她哪知道,他连她的任何细节都没放过。QtDS。
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闪过一抹异色,似笑非笑,一闪即逝,他不知道,他的心情,因着她自言自语的那些话而变得轻快了些。
殷蔚天确实是很想尽快着手紫叶球的事,他这一年里经常惦记着,自己曾经花费了不少精力在那上边,最后因为发生了一系列变故而未能继续计划,这一次,他不会有阻挠。
“凌云实业”实在是个庞大的财团,其结构以及它形成的经济锁链就决定了它的领导者需要用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管理,而它的重心是在香港,不是在大陆。尽管它在大陆的也有不少子公司,但是,邘凌峰是黑道起家,确切的说是从赌船起家的根基在香港。殷蔚天这次回来大陆的时间不会很长,为了却一些心结他才来的,不久之后他必须回到香港主持大局。
所以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紫叶球抗过敏系列”推出上市。这对于他来说,重要的不是能赚多少,那是一种花钱都买不到的满足和成就感。
这项产品的问世将会造福无数的人,这种纯粹精神层次上的东西无法用金钱衡量。
他的想法是很好的,只是要实施起来,却没有预料的那么容易。
当殷蔚天和方菲再次来到“妙清观”背后那片药田时,赫然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了紫叶球的踪影,别说是叶片,连根都没有,消失得干干净净,好像那东西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怎么会这样?两人不禁都呆傻了。
殷蔚天铁青着脸,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阴森的目光看得方菲直发毛……这个男人深藏的凛冽气场不外露时还好说些,他本来就够“面瘫”了,现在就跟个制冷空调似的,浑身散发着寒气……
依旧没表情,但傻子也感觉得到一股即将爆发的愤怒。
“呵呵……你不要着急,我们进去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师祖她老人家把紫叶球给移到别处栽呢。”
方菲和殷蔚天见到主持老尼姑时,她正在庵堂里诵经,两人等了半晌才被批准进去。
空气里有淡淡檀香的味道,很舒服,很好闻,墙壁上挂着佛祖的画像,宝相庄严,庵堂里肃穆又宁静,人走进来就会感觉到十分放松,无论是情绪还是身体。所有的烦躁和不安,仿佛都能在佛祖那普度众生的慈目中被化解……
方菲一见着师祖就冲上前去来了个熊抱,惹得一向波澜不惊的老尼姑也不禁轻笑着颔首,爱怜地捏捏方菲的小脸蛋。这小丫头下山还俗的时间也不短了,心境有时还是像个孩子,老尼姑觉得这是好事。
老尼姑在得知方菲与殷蔚天的来意后,只是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那紫叶球,本不属于这里,凡是凡物皆讲个缘字,它与妙清观的缘分已尽,要想寻它,只能去别处。”
殷蔚天闻言,漆黑的墨眸里多出一缕疑虑……
“主持的意思是说,紫叶球的生长地在别处?还请主持指点迷津。”
老尼姑沉吟,神情严肃了几分:“你们寻它何用?”
这次不等殷蔚天说话,方菲就脆生生地答道:“师祖,我们想把它做成抗过敏的护肤品,这样就能让很多人受益了,可以减少他们的痛苦。”方菲其实内心也很赞成殷蔚天的做法,能造福大众的事,能给人带去快乐,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在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告诉自己要保持积极的态度,抛开殷蔚天对她的报复之心,她本身是很希望紫叶球产品能早日问世。
老尼姑很是欣慰地点点头,看向方菲和殷蔚天的眼神里流露出赞许。
“既然你们是做好事,那我岂有不帮的道理,只不过,我只能透露紫叶球的一点信息,因为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老尼姑说着,颇有深意地看看方菲……
“方菲,紫叶球并不是天生天养的药物,它是被人特意用两种草药培植出来的,这个人就是你师傅。”
“啊?师傅?”方菲讶然,她只知道紫叶球是师傅栽种的没想到居然是人工嫁接培植的。
殷蔚天也不禁愣住了,方菲的师傅夏筠,究竟是个什么样惊才绝艳的人物,从前就觉得她不简单,现在看起来,还真是越来越让人惊叹。
“谢谢支持的指点,改日再来拜访,这点心意是我为妙清观添的香油钱。不成敬意。”殷蔚天从身上摸出一张支票,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的。
方菲忍不住瞄了一眼……哇,一百万!
老尼姑却不见丝毫色变,朝殷蔚天慢声道谢。出家人修行深就是不一样,这定力远非常人可比。
方菲依依不舍地道别了老尼姑,临走的时候还去看了看大黄狗“小花”,与殷蔚天返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方菲在接到苏裴电话时,殷蔚天刚好把车停下。
“喂,苏裴……”
“什么,你们在这附近?一起吃午饭?嗯嗯……好啊好啊。”方菲听苏裴说他带着翩翩在附近逛街,顺便喊她一起吃午饭。
以好气点。“殷蔚天,我吃饭去了。”方菲说完就要想跑,蓦地一股危险的气息迎面而来……
“跟苏裴吃饭你那么高兴?脸都笑烂了!”
方菲被他这种口气震得莫名其妙,粉腮胀鼓鼓的,皱皱小鼻子说:“我……我就是高兴,你能咋地!”
殷蔚天的脸色一刹那浮现出骇人的冷笑,深眸一暗,冷不防欺身将方菲压住!
“我能怎样……你马上就能知道。”
下一秒,方菲就感到他的手在猛扯她的底裤!
这男人发什么疯,大白天的难道想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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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游戏还没玩够
直到他在触摸到她娇嫩的躯体时,他才明白自己的怒火是从何而来!该死的!他不该在意,但是他无法克制自己,在听见她要和苏裴一起吃饭,还笑得那么开心时,他心底压抑已久的某种东西瞬间如苏醒的野兽!
他不顾她的挣扎和尖叫,狠狠撕扯着她的底裤!强健的身躯猛地欺过来,不管她的是否承受得起他的腿,一下按住她……
“你和他很快活吗?是不是我不提醒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老婆!”殷蔚天咬牙切齿地从薄唇里挤出让方菲目瞪口呆的话。偑芾觑五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从来没忘记自己是你老婆,是你不记得!你……现在大白天的,你不能……不能……”方菲使劲让自己不要颤抖,可是他一百几十斤的大活人坐在她腿上,她哪里会不痛啊。
方菲气息紊乱,连大气都不敢出,氤氲着雾气的眸子倏然对上他冷厉的鹰眸,她顿时脸呼吸都忘记了……她不喜欢他身上此刻散发出的阴戾气息,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以只掉进饿狼嘴里的猎物……
“不能怎样?怎么不继续说了?你是想告诉我,大白天的不可以做?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流行车震吗?”殷蔚天脑子里突然想起那天在某个地方偷看她时,见到了苏裴来接她,当时他就一万个不爽!今天,她又要跟苏裴约会,他不准!他要好好惩罚这个女人!
殷蔚天犹如地狱的撒旦般阴森狠厉,毁灭的气息弥漫了整个空间,在她惊恐万状的目光中,狠狠咬向她的香肩!
“啊——!”方菲呼痛,身子不能动弹半分,四肢被他的四肢紧紧箍住!
殷蔚天咬得很用力,真的只是因为恨吗?感觉到她痛得身子僵硬,听见她隐忍的喊痛,他的心为什么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抽搐?他不是早就没有心了吗!一丝血腥在他嘴里蔓延开来,他越发迷乱,身体里的暴力因子和潜伏的欲望象冲破牢笼的狮子,被她身上的味道彻底勾翻!他火热的大手带着灼人的温度,毫无预警地侵犯她,很满意地看着她痛苦地皱眉,他身体里汹涌着疯狂的思念和占有欲,他甚至无暇去留意她为什么不像是经常被爱滋润的样子,反而如处子般,他只知道,他要她!对的,这念头就是一只蛰伏在他身体里的野兽,一旦苏醒,势不可挡!他掐住的那处,让方菲冷汗涔涔,痛得她只想立刻昏死过去算了,这样的欢爱不是她想要的,比噩梦还可怕!
屈辱的感觉让方菲忍了多时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明眸里盛慢了忧伤,哆嗦着唇说:“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对待我吗?如果你非要做,麻烦你温柔一点……我就可以当是我在履行妻子的义务……”她的口气里有种大势已去的意味,实际上她也是无力挣扎,唯一只希望能唤醒他一点点的怜惜……
她美丽的大眼睛在无声地控诉,眸子里亮晶晶一片,他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她的泪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不是流在她脸上,而是流在他心间……如泉般将他死去的心萦绕,孜孜不倦,如生命的源泉,让他那颗以为已经死透的心在这一秒有隐隐复苏的迹象……
不知道是她眼里的悲伤感染了他还是他也觉得这样很像强/暴,他凛冽的眸光缓和了一点,总算褪去了一些兽的光芒手上的力道蓦地减弱了许多,缓缓退离……
方菲如获大赦般松了口气,但如果以为男人会在这时候停手,那就大错特错了,他只不过是不再用手而已……
“唔唔……唔……”方菲还没缓过神来,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狂野依旧,霸道依旧,根本容不得她躲闪。
方菲下意识地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好巧不巧竟是撑在他那敏/感部位,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殷蔚天低吼一声,闷闷的声音淹没在她唇齿间,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得不是地方,想要缩回来,这男人居然握着她的手伸进他衣服……
“轰”地一声,方菲脑袋懵了,他是在暗示要她继续摸那里吗?也没想去。
方菲的脸红得象猴屁/股,他的舌头好讨厌,他的手也好讨厌,还有……最要命的是,他果真比先前温柔了,但是她最受不了的也是他的温柔。他不轻不重地啃咬,勾缠,一点一点碾磨她的意志,让她的身体在他的带领下轻颤,被他唤醒沉睡的欲/望……方菲心里哀嚎,这男人是妖精,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