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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裴一边兴奋地摩拳擦掌,一边朝殷蔚天挤眉弄眼:“咱仨这次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但要把方菲就回来,我们还要把自己的小命儿保住……哦,对了,你的私人飞机都准备好了吧,我们在哪儿降落?我们身上可都是由武器呢,最好别在香港机场下飞机,咱得找块儿隐蔽点儿的地方……你说是吧。”
殷蔚天看起来太过淡定了,慢悠悠地站起身,站在苏裴跟前,复杂的眼神凝望着自己的好兄弟,伸手搭上苏裴的肩膀,沉声道:“你说得对,要保住命,所以我……想到了一个最好办法,也是万无一失的办法。”
“啥方法,说来听听。”苏裴还在低头专注于给枪上子弹,浑然未觉殷蔚天脸上的异色。
“这个方法就是……”殷蔚天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眸光望向站在苏裴身后的阿冬……
“是什么,快说啊!”苏裴见他话说道一半就打住了,不由得有点心急。。
苏裴正好将第三把枪得子弹上好,往腰上一插,抬眸间,发现殷蔚天的神色怪怪的……
“喂,你……”苏裴忽然没了声息,后边的话卡在了喉咙,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住殷蔚天,手指着他的脸……
“你……你……你……我TM跟你没完……”苏裴吃力地说出这断续的字句,再也抵挡不了眩晕的感觉,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殷蔚天及时接住苏裴,深眸里涌动着痛苦和歉意,喃喃低语:“兄弟,对不起了,我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去涉险,苏家就你一个独子,如果你有什么差池,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原来是殷蔚天早就跟阿冬商量好了,要趁苏裴不注意地时候将他打晕……
殷蔚天现在时间紧急,来不及送苏裴回家去,只好将他扛进客房,等他醒了自己会回去。
桌子上摆满了苏裴拿过来的家伙,殷蔚天和阿冬尽数都带上,就连苏裴藏在身上的那三把枪也被“充公”了。
殷蔚天和阿冬全副武装,准备出发了。两人均是一身黑衣,长衣长裤加一双军靴。这样比较适合在身上藏东西。阿冬为了配合今天这特殊的行动,特意将他戴了多年的黑框眼镜换成了隐形眼镜,完全露出他清秀的五官,几分俊逸,几分儒雅,还有三分阳光,果真这庐山真面目还算得上帅哥一枚。
殷蔚天一身黑衣打扮,沉稳内敛不张扬,但他仿佛天生就是王者,即使很简单的衣着也能显示出他的与众不同。深邃的目光充满了睿智和坚毅的光芒,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流露出隐约的霸气。
殷蔚天在别墅门口驻足不前,沉凝的目光投在阿冬身上,若有所思地说:“阿冬,其实在方菲在巴黎出事,你不用太过自责,我知道你已经尽职了。如果我现在不准你跟我去香港,你会乖乖回家去吗?”
“。。。。。。”
虽然这些话好比是废话,但殷蔚天还是问了。
阿冬那小子原本一脸的兴奋劲儿,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活像个即将被抛弃的小媳妇似的,立刻换上苦瓜脸:“少爷,你要是不让我去香港的话,我以后每天都睡不着,吃不下,我会患神经衰弱,然后就是严重的抑郁症,然后再然后我不说定哪天因为太过自责而无法承担精神上得压力,我就成了精神病或者我想不通就跳楼啊烧炭啊上吊啊……”阿冬噼里啪啦说了一连串,生怕殷蔚天像对待苏裴那样把他给PASS了。
“行了,明白了。走吧。”殷蔚天不禁伸手揉揉太阳xue,阿冬真有当唐僧的潜力……
“好咧,少爷!”阿冬吆喝一声,欢欢喜喜地发动了车子的引擎。
殷蔚天坐在后座,回过头望着渐渐远去的别墅大门,想起苏裴还躺在里面,再转头望望阿冬激奋的表情,好像此去是旅游而不是关乎到性命的大事。殷蔚天心里不由得一热,有种无言的感动,深深地吁出一口气,看着窗外,感慨万千……想想这过去的二十八年,他风光过,低调过,得意过,失落过,经历了悲欢离合,爱恨情仇,所遇到的事情是许多人一生也不曾有过的,他的人生丰富多彩,极富戏剧性,让他最为庆幸的并不是他所拥有的地位和财富,而是他的爱人,朋友。有一个像方菲那样的妻子,还有像苏裴,肖尚,唐子言那样的铁哥们儿,有阿冬这样忠心耿耿的手下,他觉得这些才是最为了不起的财富,是值得他骄傲一辈子的。
不枉此生,夫复何求。此去香港,前路凶险难料,殷蔚天真的没有多大把握能全身而退,可不管结局如何,他都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从本市飞往香港所需要的时间不长,殷蔚天当然也考虑到了飞机的降落点。原本最好的降落点就是在邘凌峰的“行宫”也就是那一座建在山顶上霸占了整个山头的别墅。那里备有宽敞的停机坪。但是由于在那里降落实在是太打眼,万一邘恒早有埋伏,那么殷蔚天一下飞机可能就已经……
因此,他选定的降落地点也十分刁钻,竟然是在一处军用停机坪。“凌云实业”在香港的地位极为显赫,就连军方也有联系,所以临时借用一下他们的停机坪不是难事,而邘恒也难以预测殷蔚天会以怎样的方式抵达香港。
殷蔚天和阿冬从军用停机坪出来,阿冬背了一个帆布背包,殷蔚天两手空空,两人看起来毫无异常,军方的人碍于殷蔚天的身份,也不会去搜他的身,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
“凌云”的年庆时间是在今晚7点,在凌云旗下一艘海上赌船举行。殷蔚天在上飞机之前已经通知了香港的属下,告知他今晚会准时出现。
在几个月之前,“凌云”就已经开始筹备年庆的事宜了,昨晚,殷蔚天通过遥控指挥,已经将年庆的各项工作和细节进行了最后一次的敲定。其实在“凌云”,多的精英,他们完全可以将年庆筹划好,殷蔚天的出场最主要的作用就是稳定人心。但是对于他个人来说,他的目的是要救出方菲……因此不能豁然前往赌船。
香港是世界闻名的大都市,弹丸之地,却是举世瞩目的经济中心。香港是一个优良的深水港,曾被誉为世界三大天然海港之一。人们一提到香港,大多数就会想到它的繁华景象,然后就是它所面临的那一大片广阔无垠,蕴含着无限生机和商机的大海。
走在人潮涌动的街道,满目都是应接不暇的国际大品牌的专卖店和知名财团的写字楼,香港寸土寸金,绝对不是吹嘘的。只要一踏进这里闹市区,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种快节奏,看着形色匆匆的人群,拥挤的马路上长长的车流,即使你是个很懒散的人,也会被这氛围给感染上忙碌的气息。大到大这。
阿冬以前也跟随殷蔚天来过香港很多次了,每次在办完公事之后,都会去著名的兰桂坊玩乐一下,但是这次不一样,两人哪有半点轻松,走在街上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提高了十二分的警觉。
殷蔚天接到了邘恒的电话,此刻距离晚上7点钟还有五个小时。
“我亲爱的大哥,你已经到香港了吧,我是想告诉你一声,晚上的年庆上,你要当众宣布退位并由我接任总裁的位置。我想你该知道怎么做的。”邘恒的语气可亲切了,一点听不出火药味。
殷蔚天一只手攥着手机,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如果邘恒在面前的话,殷蔚天早就一拳头挥过去了!
“总裁的位置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先让我知道方菲的情况,否则,你什么都别想得到。”殷蔚天淡淡的口吻里,每个字都带着无可忽略的力度直刺进邘恒的耳朵,他是在告诉邘恒,他要先证明方菲还活着,不然,宁愿鱼死网破!
“哥,你真是个多情种啊,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能拿嫂子做筹码,是吧。”邘恒口气怪怪的,就在他说完之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殷蔚天的手机就收到一张照片,是邘恒发过来的。
照片上,方菲端着今天的报纸。但殷蔚天还是不放心,马上回复信息说要听方菲的声音。半分钟后,邘恒的电话又来了,传出了一阵女人的尖叫……
“啊——!老公你要小……”方菲在电话那头使劲大喊,只可惜最后那个“心”字还没来得及叫出来。
还有更新。
第238章 谁才是赢家?
殷蔚天在听见方菲的尖叫时,整个人猛地一震,那焦急而凄惨的叫声,让他的心紧紧揪在一起,撕裂般地疼痛,恨不得立刻能见到她!她是不是正在受着折磨,否则怎么叫得那样惨!该死的邘恒!
“方菲……方菲!”殷蔚天嘶哑的声音对着手机嚎叫,企图想跟方菲多说几句话,但是邘恒已经挂断了电话。蔺畋罅午
“shit!”殷蔚天一声愤恨地咒骂,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无疑是能把人逼疯!
阿冬更是将自己知道的脏话给循环了遍,大骂邘恒,不过他看着殷蔚天情绪太过激动,不由得有点担心:“少爷,您不能在这个时候乱了阵脚,邘恒他就等着你先乱,您要冷静一点,这样才能将少奶奶救出来啊。”
殷蔚天高大强健的身躯因为太过激动而微微发抖,他是真的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一样。在听闻阿冬如此一说,精明如他,当然明白那个中的道理,刚才只是一时间受到强烈的刺激,差点失控,经阿冬这么一提醒,殷蔚天很快就清醒过来。
没错,他现在就算是马上疯癫了也于事无补,唯一只有强迫自己冷静,与邘恒的这一场对弈,才有可能避免一败涂地。他可以败,但方菲不能有事!
殷蔚天揣在裤袋里的手,狠狠掐了大腿一把,这是警告他自己,用身体上的痛来迫使头脑尽快恢复正常的运转。
拧着眉,沉默了半晌,殷蔚天幽暗的眸光中渐渐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其实邘恒之所以敢嚣张至此,是因为他在去巴黎之前就回过一次香港,知道父亲的身体最近抱恙,而这件事,邘凌峰还隐瞒着大儿子,只因为不想让他担心,他又要忙蓝黛的事,又要分心在“凌云”总部和其他子公司,已经够累了,邘凌峰不想再给他精神上造成负担,因此选择了隐瞒自己的身体状况。
邘凌峰虽然退位,但他的威望并没有减退,如果说殷蔚天就是“凌云”的皇帝,那么邘凌峰就是太上皇了。别看邘凌峰近年来不管事,可邘恒知道,一旦被父亲发现自己的异心,说不定还没上赌船就会被拦截下来。邘恒这次是铁了心不达目的不罢休。反正邘凌峰在医院,赌船上的事他鞭长莫及。
邘恒觉得这次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邘凌峰住院,方菲也抓住了,邘恒势必要夺到总裁之位!他不是不忌惮父亲的存在,而是他已经按捺不住,一直蠢蠢欲动的心终于爆发,他不想再等!
先前在电话里,方菲的惨叫,并不是邘恒所为,匆匆挂下电话,邘恒二话不说,一个巴掌就扇在文茵的脸上!
“啪!”好清脆的响声,打得文茵眼冒金星!
“我只是叫你让她发出点声音,我有让你掐她吗?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仁慈了!”邘恒一阵咆哮,文茵感觉自己的耳膜都快要被震破了。
文茵心里在用最最恶毒的语言来咒骂方菲,望向邘恒的眼神写满了浓浓的不甘!
“邘恒,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你就为了这个女人,你……你又打我?!你TM是不是男人啊!就知道打女人!”文茵尖锐的骂声极为刺耳,苍白的脸蛋上没有血色,身子在瑟瑟发抖,好像随时都会昏过去一样。如果不是邘恒早就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