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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过后,张平华不放郑康康走,说晚上要玩牌!在这个时候,他说了实话:“老郑,老洪这个人嘛!人脉是有的,你知道我跟他是怎么认识的吗?这可是陈京介绍的……”
郑康康一听陈京这个名字,他心中骤然紧张,心中开始担心自己的方案了!
当天晚上,郑康康便去和张平华几人玩牌,洪任博在牌桌上大方得很,一会儿功夫送了五万多块钱,眉头都没皱一下。
借打牌的时机,郑康康和洪任博说了几句话。洪任博谈吐清晰,不卑不亢,分明就没有下面干部见他的那种谨小慎微,反倒有一种胸有成竹。
郑康康当天晚上回去,就来回思索这个问题。
郑康康的方案是基于什么制定的?他就是基于周青制定的。
周青是个什么人,周青有些什么人,郑康康都知道!
他想,伍大鸣不是对周青言听计从吗?郑康康就可以把方案做得和周青一摸一样,这不就是最好的表态吗?
但是,这半路杀出个洪任博,这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周青还会用洪任博不成?
郑康康的思路乱了,他搞不清楚事情究竟怎么走向了,这才有了他今天来见陈京了解情况这一手。
“郑部长,说句实在话,您说的这些东西,我都似懂非懂!但是有个态度,书记是很明确的。那就是对犯错的同志,能够给予改过自新机会的,要尽量给予他们机会。
另外还有一点,书记最忌讳的就是雷同的东西!什么东西都一样,什么东西大家都高度一致,没有一点分歧,这是不健康的、这是有问题的!”陈京道。他额头上冒汗,说这几句话,他动足了脑筋。
有些事情不能够说破,只能说得似是而非,能不能听懂,能懂多少,那就是个考验悟性的事情。
陈京清楚,伍大鸣要郑康康和周青分别拿临河人事调整的方案,这不仅是利用这件事情要掌控郑康康。更重要的是,他要让班子靠向自己的人能有不同的声音!
郑康康如果拿出来的东西,真的和周青雷同,那充其量只能算是态度可以,但是能力还是欠缺。
书记的意图,秘书长领会到的,应该要和组织部长领会到的有差异!这是关键,这是能力!
打个比方说,洪任博这个人,周青是不用的,是放弃的。但是伍大鸣想用他,伍大鸣要用这个人就只能通过郑康康提方案!郑康康提方案了,伍大鸣再通过,这是肯定郑康康的工作能力和态度,同时对周青也是一种敲打和限制。
德高这个大个摊子,伍大鸣不可能只依靠周青,他还需要用很多人!
如何用人,如何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并能够很扎实的掌控,这是个考验、也是个挑战。
显然,伍大鸣是这方面的高手,周青是伍大鸣手下的一股力量,伍大鸣也需要有其他的力量来牵制他。这便是官场!
除了这些以外,伍大鸣还需要有一块他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掌控的实力,这个实力就要落在陈京肩膀上了!这便是伍大鸣给陈京布置任务的核心!
郑康康和陈京聊了很多,他越聊心中越吃惊,他是官场老油条,哪里有他用心还看不透的事儿?
事儿看透了,郑康康心中却舒爽得很,能够和周青有不同的方案,这是他最高兴的事儿。这不仅是两个人的意气之争,更牵扯到以后在班子中的地位和发展……
第248章 大误会!
担任领导的秘书,就是要做领导的耳朵、嘴巴、眼睛。领导听不到的,秘书要帮着去听,领导看不见的,秘书要帮着去看,领导不能说的,秘书要帮领导去说!
但是,秘书和领导的关系终究要搞清白,秘书一天听到的、见到的有太多太多,不能什么事情都跟领导说。和领导说什么,怎么说这是一门学问。而领导有什么意图要向下传达,怎么传达,如何把握尺度,这也是一门学问。
陈京最近就在体悟这些,感觉受益匪浅,掌控了很多以前不懂的事情。
跟在领导身边工作,能够近距离的学习领导的本领,同时也能够借助这个位置,广泛建立人脉,多见世面、多学习,陈京的确有一日千里的感觉,他感觉自己每天都在成熟,都在进步!
晚上下班回家,陈京拿出钥匙正准备开门,上面楼梯通道蹦出个人影:“哈!你怎么才回来啊?害得我们等这么久?”
陈京吓一跳,后退一步才看清是杜青,杜青在澧河组织部上班,平常上班穿得颇为正统,但一下班,穿着实在是有些前卫。
她脑袋上带着一顶歪的贝雷帽,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红毛衣,挎着小包儿,活脱脱就是一个在校另类学生!
杜青的忽然出现,陈京有些措手不及,道:“怎么?你怎么来了?从澧河过来的?”
“你说呢?我不从澧河过来还能从哪里过来?”杜青道,她冲着楼梯招手,一个小脑袋从那边伸出来,杜青快步过去一把将对方拽出来,陈京看清楚了。这不是就住对面的沈小姐吗?
杜青嘿嘿一笑,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铁闺蜜沈小童,身高一米六五,职业空姐……”
她对沈小童道:“这位叫陈京,耳东陈,京城的京,职业……那个……耍笔杆子的……”
杜青吐吐舌头,有些顽皮的笑了笑,道:“我听说那个……有点误会啊!今天这样,陈京,你请客,我们把误会消除一下!”
陈京用钥匙开门,杜青拉着沈小童,两人窜进来,陈京眼睛瞪着杜青,脸色严肃:“说,怎么回事?你不把事儿说清楚,想我请吃饭,门儿都没有!”
杜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睛看向沈小童。
沈小童却将眼睛望向一边,好似没见到她求救的目光。
杜青咬咬嘴唇,弱弱的道:“那我就说了啊……事情是这样的……”
杜青口舌伶俐,一会儿功夫,事情就让她说清楚了!
沈小童和杜青是大学同学,宿舍死党,大学毕业,沈小童进入航空公司当空姐,家里就急着给他介绍男朋友。
沈小童年轻叛逆心重,对这事就反感得很,便搬了出来。
谁知,她父母有办法,她母亲竟然把房子租在了沈小童出租屋的旁边,还将她自己相中的对象也安排在那里住,鼓励对方去追求自己的女儿。
这事不知怎么就闹穿了帮,沈小童得知事情的经过,大为光火,和家里吵了一架,就搬家了!
搬到了滨湖花园,她一咬牙就租了三层两套房子,连对面的房子也一起租了!
为了缓解房租压力,她便拉上了死党杜青帮他分摊一点房租,杜青又不在德高住,出了大半年冤枉钱,陈京要在德高找房子,杜青求之不得,立马就把这房子让给陈京了!
沈小童对此却不知情,她忽然发现自己对面住了一个男的,每天上下班酷酷的样子,她就觉得不对劲!
她打电话给杜青问情况,杜青搞恶作剧,说她也不知道那事,说房间的钥匙她给了沈小童的母亲了,说这男人不会又是她老妈给她安排的对象吧?
沈小童听杜青这么说,她哪里会不信?
她很想再和家里吵一架,又搬家,但是她参加工作的时间终究短,虽然空姐工资不错,但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她就只能忍气吞声!
还好,她发现住自己对面的那个“准对象”不像以前那个恶心男,动不动就制造偶遇,搞得沈小童每次要出去都能够和对方“偶遇”,然后对方来句“真巧,我也要……”
沈小童听这句话就想吐,她脑子里面想,一男人,整天正事儿不做,天天就把精力花在琢磨女人身上,这样的男人不是变态就是没出息的家伙,能配得上自己?
陈京不像那个男人,这让沈小童庆幸,但她观察几天,发觉不对了!
住在自己对面的这个家伙伴酷有些太过分了,有时候自己和他擦肩而过,他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这让沈小童心中不舒服!
沈小童自诩阅人无数,装酷耍深沉的他见多了,像陈京这样傻逼过分的人她还从未见过。
尤其是陈京年纪分明不大,但每天穿得西装笔挺的,还垮个公文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光可鉴的,连蚊子歇上面都站不住,她就没见过装成熟这么过分的。
真以为自己少年老成?成功人士吗?
看陈京穿着那身行头,每天步行出小区,沈小童从心中就觉得犯寒,在她看来,自恋到陈京这种程度,简直就是一种罪恶了!
终于有一天,沈小童在自己厨房,听到对面书房传出来:“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那句琼瑶电视剧的老掉牙的歌词的普通话朗读,她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冲到对面门去就是一阵猛敲。
后面的事情就清楚了,沈小童冲陈京一通发飙,可说话越说越不对劲,她便回来给杜青打电话。
杜青在电话中一听是这个情况,她知道事情糗大了,便匆忙赶往德高。
她到德高,陈京去上班了,一直等到下午,才等到陈京回来,然后就是现在了……
陈京一听这一番来龙去脉,有些哭笑不得,他想怪杜青几句,但看杜青那副小古惑女的模样,他想说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偏偏给杜青打电话了解租房子的情况,一切自己搞定,哪里有这种事?
“那个……那个……陈哥,对不起了!我那个……误会,误会!”沈小童脸有些红,也有些窘。
她此时的模样和昨天发飙的样子相差极大,陈京只能从她那双极有个性的‘恨天高’皮鞋中能依稀感受到这个女孩骨子里面的那种“野”。
陈京暗叹了一口气,自己年纪才二十五岁,但和只比自己小几岁的小姑娘们就有代沟了!
杜青拍手道:“误会万岁,为了消除误会,陈京请客,我们晚上搓一顿。顺便,也是为了给本姑娘接风洗尘!”
遇到了杜青的胡搅蛮缠,陈京终究是扛不住,晚上破财免灾,就在滨湖花园外的酒楼里面搞了一个包房,三人搓了一顿!
都是年轻人,这一聚自然就熟悉了,在吃饭的时候,沈小童“野”的本性就暴露了出来,和杜青两人斗嘴凶得很,丝毫不因为有陈京在场便有所节制!
在席间,她又叫陈京为陈老师。
杜青一听陈老师这个称呼,拍手道:“这个好!这个好,我觉得我应该向我们的小童学习,也叫你陈老师!”
陈京暗暗皱眉,才想起杜青给沈小童介绍自己是耍笔杆子的,在一般人听起来,耍笔杆子的不是老师是什么?
沈小童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称呼有问题,她又冲陈京道:“陈老师,我能不能给你提个意见,那就是你这身……”她皱眉指陈京的西装,“能不能不用这么穿,你不觉得太正统了吗?”
“还有那个……”他手指向陈京随身携带的公文包,“这包包太老土了,搞得像个当官的,有那个必要吗?”
“你看杜青多时尚,你们既然是好朋友,那就得学习一下。以后咱是邻居,说不定也会成为朋友,那个……”
陈京笑了笑道:“好了!小沈,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实话说吧,我发觉我已经和你还有小杜有代沟了!都不像是一代人啊……”
“切!”两个女孩同时给陈京一个白眼。
陈京也不解释,摆手冲着服务台方向招:“买单,买单!”
“叮,叮!”陈京腰上的手机响起,陈京冲两人点点头,起身接电话。
沈小童有些奇怪的看着陈京,冲着杜青道:“咦,不对啊!一个教书的,还用得了手机?我堂堂空姐都没舍得买手机呢!”
杜青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