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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挺棒的-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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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再说我和吴萧萧的事情你们肯定烦了,很明显,我才是个真正的傻逼。这点周周小悦都能看出来,她看出我被情绪低落,谴责道,吴萧萧关你屁事,搞得跟老婆被别人抢了似的。我脸一下子发热起来,因为没有镜子,看不到是不是脸红了,感觉上是红了,说来也奇怪,自从高三那年我从一个女生的身后偷看她的乳房被人发现后,我就再也没脸红过,现在居然被周小悦一句话搞红了,说明我确实有问题。我争辩道,我怎么啦,我根本没事儿,你瞎说什么。周小悦说,没事,没事笑给我看看。我挤出一个笑容,估计很难看,就把它收回来,说,我现在是笑不出来,不过我真的没事,你要我怎么证明才相信。周小悦说,要是没事,晚上一块儿玩去。周小悦的表情很能煽人,她说的玩好象内容特别丰富,本来我不想玩,但她一说就勾起玩的欲望,我说,玩就玩,谁怕谁呀。
先到三里屯酒吧街,由于天气比较热,门外都支起桌子。上次我来还是冬天,大家都往门里挤,乌烟瘴气,呆一晚上肺都难受。现在可以看到光着雪白膀子的美女,当然仔细看不一定是美女,反正就着暗淡的灯光大体上可认为美女。我的一个感觉就是,当你看到一条膀子,你认为很美,你看到无数条膀子,情欲就涌上来了。好象是鲁迅说过,中国人的思维就是由膀子想到胸脯想到大腿再想到做爱,鲁迅说这话可能在搞笑,反正用在我身上绝对合适。当情欲被无数条膀子勾起来时,我想到一间有时装表演的酒吧里坐,T型台架在座位的头部,仰起来不仅可以看到时装,还可以看到时装里面的东西。但周小悦对这个根本没兴趣,我屁股还没着凳就被拉出去,拉到隔壁一间,有歌手专门唱英文歌曲的表演。歌手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个头小,穿著紧身裤,貌不惊人,一副很乖的样子,但唱功不错,音色饱满,有模有样,而且,两只三角眼会瞟人。我斜对面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使劲儿为他鼓掌,他就不断地给她飞眼,是个很有经验的小鸭子。歌声很大,我想和周小悦聊天都听不见,只好听唱歌,喝扎疲小伙子唱了四五首歌后,他的演出就结束了,被那个又鼓掌又抛媚眼的女人叫去聊天。随后演出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搞电子琴,女的唱歌,还是唱英文歌曲,我再听就烦了,拉着周小悦到门外坐。其实有个疑问一直在我的心头,每次来三里屯都是这么听听歌喝喝酒就走,我觉得很没意思,是不是别人会觉得特有意思。我把这个疑问说出来,周小悦说,我也觉得没意思,两个人在一起,除非是谈情说爱,要不然不够热闹。显然,周小悦认为我们根本没有谈情说爱的可能性。她开始给狐朋狗友们打电话,她的朋友在我看来基本上是狐朋狗友。
打了一通后,我们就直奔麦乐迪,她的狐朋狗友聚在麦乐迪唱歌,两女三男。两个女的分别叫毛毛和象象,不知道为什么叫得这么怪,我猜是当妓女时取的名儿。三个男的姓氏不清,且叫A、B、C。A是象象的男友,自称歌手,披长发,据说现在还没红起来,不过看上去年纪不小了,估计红起来也就夕阳红了。B是乐评人,毛毛看起来是他的女友,其实不是她女友,是他追求的对象,看他一副死缠烂打的而毛毛没什么感觉的架势,恐怕他得先去读读毛主席的《论持久战》。C是干什么的,他也不说,我也猜不出来,但感觉更像个职业嫖客。先前C还以为我是周小悦的男友,对我客气,后来我明确表示我和周小悦不搭界,他跟变个人似的,对周小悦粘粘糊糊,我不用鼻子就能闻出他们以前有一腿。A很深沉,虽然是歌手,却不唱歌,好象对卡拉OK不屑一顾,或者说对这么几个听众不屑一顾,不时自恋地用手拨一拨金色的长发。我对这几个人都挺烦,像被一堆堆狗屎包围着,本来我想唱歌,但毛毛和象象争着唱,我点的歌全排不上。C不时用手摸周小悦赤裸的肩膀,被周小悦像拍苍蝇一样拍下来后,又像狗爪一样搭上去。让我难受的是周小悦不置可否的表现,如果她讨厌C的举动,就应该离开C的旁边,坐在这一头来,或者给C一个警告;如果她喜欢C的举动,就该配合C的调戏,两个人索性就在地上干起来也行。实际上她半推半就,时不时还看我一眼,看我干吗,我又不是你老公。
于是我走出门离开狗屎们,在厕所里我碰到一个醉鬼在抠嗓子眼,“哇”的一声就吐出一大堆比粪便要臭一百倍的东西,吓得我连小便都没拉就出来了。实际上膀胱里也没多少液体,我只是找个借口摆脱他们而已。我再进去时毛毛正准备走,可能她被B缠得不耐烦了,但B幷没有停止纠缠,而是死活要送毛毛下去。但我们没想到B这么一去就不回来了,虽然他的手机和衬衫都没带走。余下的时间大家都在等B回来,原因是这次玩儿本来是B来买单的,但B就这样不知所终了。在等待的前一个小时,我们还原谅B在追毛毛,现在可能逮着一个机会上手了,如果刚上手当然要花点时间趁机猛攻,一次搞定。不论是男的女的都有这个经验,所以大家都在讨论B和毛毛正在干什么。过了一个小时,象象打了个电话给毛毛,打听B的消息,毛毛说她根本就没跟B的一起,在麦乐迪门口就分手了。一听到这个消息,怒气顿时充满了包厢,A说,B这个傻B,又来玩这套把戏了,上次玩过一次还不够呀!象象说,我早就知道他是个傻B,叫你不要跟他一起玩,你以为他会给你写乐评,他写的东西跟狗屎一样,小心你的名气被他糟蹋了。
倒是C见怪不怪,说,好了好了,不就是买单吗,他的衣服和手机都在这儿,还怕跑得掉,大家先凑合着买单,改天等他来去手机了再要他的,我这里有两百。说着他先掏出两百放在桌上。叫了侍者过来清单,居然有一千多,也不知道他们唱了多久,喝了多少啤酒了。A很潇洒地拨了拨头发说,我口袋从不放钱,你们先垫一垫吧。说完就上厕所了。我刚从银行取了钱,钱包鼓鼓的,理所当然成了最大的冤大头。所以我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肚子气,替这伙傻逼买单我觉得很不值得。我在门口气冲冲地打了一辆桑塔那就那走,周小悦拉住车门说,你怎么不等我。但是周小悦后面好跟着C,C一再要求送周小悦回家,周小悦一直不从,两人在车外争来争去,都快变脸了。我说,你到底走不走,不走就别拉车门。周小悦用手中拎的墨绿色小酒瓶砸向C的手臂,迫使C的爪子离开她的胳膊,随着C的一声惨叫,周小悦迅速钻到桑塔那后座,已经等不及的师傅一踩油门,桑塔那在几乎没什么人的北京最繁华地段高速飞奔,我只听见C骂出的“骚逼”二字。但周小悦没有听见,她一边抱怨我没有保护她,一边喝着剩下的啤酒。我很想用“骚逼”二字来还击她,但一直没吐出口,我知道她已经喝醉了,胡言乱语。我住在三元桥,她在马甸,我住得比她近,其实应该是她送我。由于一路上胡思乱想,到了家门口我才想起该下车了,慌忙就师傅停车。师傅为了显示桑塔那良好的性能,刮——地一声来个急停,刮声刚落,就听见周小悦的呕吐声,而且还是吐在车里。生龙活虎的师傅终于拉下脸了,他说,你就不能忍一忍吗,你叫我怎么拉客现在!我慌忙把周小悦拖出来,还在地上吐呢,我说过排泄是一件快乐的事,但这种排泄算不上快乐,是很痛苦,不但她痛苦,我也痛苦。最后用三十快钱和一箩筐的好话当成洗车费打发走他。
给她喝过开水以后,周小悦就张开大腿躺在我的床上,如果她是一个妓女的话,我早就扑上去了。可惜她不是,她是个比妓女更烂的女人,烂得让很想干女人的我都不想干。她和这个城市里的嫖客的关系错综复杂,如果我干了她,我就陷入错综复杂的网络里,以后我碰到的男人,很有可能都是一起干她的干友,至少我和林建设就成为干友。如果这个城市里有那么多傻逼跟我在同一战壕干过,那多么令人无地自容。真的,我越是看到她欠操的样子,越是产生敬畏之心。我想象C从前干她的样子,她肯定也这么躺着,腿张得很开,被C使劲儿捅,跟C那么恶心的男人也干得起劲,我真的要鄙视她的肉体。说不准A也干过,A就更恶心了,满脸深沉,做起爱来是不是也满脸深沉,跟一个满脸深沈的男人做爱是多么丑陋的镜头。那么B呢,B可能没干过,他跟周小悦不像早认识,但凭B的德性,迟早也会干的,特别是B追不到毛毛,干的时间会更早一点。如果今晚我干了周小悦,我就会和A、B、C成为干友,C、A排前面,B排我后面,我被夹在中间,靠,再想我就要吐了。于是我熄了灯,在地铺上睡,不时听见周小悦呼吸和翻身弄出的声响,夹杂着一两声很嫩的呻吟。黑暗中她显得不那么烂了,特别是我听见她的声音却看不见她的样子时,也可以把她想成一般的妓女。黑暗增加了我冲上去干她的可能性。可是她也未必让我干,虽然她被很多男人干,也很想让很多男人干,可干必须付出代价的。那么我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肯定不是钱,那么是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才让我觉得可怕。我还有个预感,比如说现在我要是真能干了她,顶多得到半个小时的快感,将来要是想起这个事情,想起所有和周小悦有勾当的男人,恐怕要恶心半辈子,这一点更是划不来。于是我翻个身,手不经意碰到下面,内裤鼓囔囔的。于是我悄悄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从马桶上方取出一本100克铜板纸的ELLE杂志,边看着上面的美女边用手在下面捣鼓着。几分钟后,我就筋疲力尽地在在地铺上睡着了。

由于我没有干周小悦,我们的隔膜就深了,因为这意味着我轻视她的魅力,这一点我们心知肚明。也就是说,周小悦从我家里完好无缺地出来后,我们的话就少了。在办公室里,我成了一个沉默的人。吴萧萧跟我没什么摩擦,但她跟毛忠仁交了朋友后好象觉得对不起我,眼睛一直躲闪着。李莲就更遭了,没事就哭,我的阴茎给她造成巨大的伤害,虽然不是捅破她的处女膜,但是捅破了她的视觉,也可能捅破了她的神经,反正她就神经质起来了。做完了事情就躲在计算机前抽泣,抽泣多了我就怀疑她这个抽泣不关我的事,很有可能是受到别人的伤害。我就问她,结果一问她就哭得更厉害,好象我强奸过她。我想要是我真的强奸她一次,也许会好些,一种可能是她被强奸出乐趣,从此喜欢上被强奸的生活而不再认为是耻辱;另一种可能是她索性把我恨死,打我骂我,怎么都行,总比不明不白的哭泣要好。李莲虽然哭得很小声,但哭声慢慢就传出去了,各种谣言在她的哭声中脱颖而出,最狠的一条是,我是性虐狂,上班时间强迫李莲给我口交。比起以前周小悦造我的谣言,这个谣言更推进一步,幷把我放在一个领导的位置上。上班还有人给我口交,多么令人神往的生活,可惜这仅是谣言。
谣言最终没变成现实,但作用已经显示出来。先是李莲离开了我的办公室,和社会版的小丁对调,然后是吴萧萧,和毛大发对调。我不知道是吴萧萧还是毛大发想的主意,反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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