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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查看尹正当时的表情,周围一切的事物也早已模糊,唯一的念头就是在这幅美好的画面消失前尽自己所能地将它保存下来……
似乎倾注了自己所有感情,纳兰屏息凝神地一鼓作气画完……画中人儿几乎就是翻版的德珍,甚至嘴角的浅笑都一般无二。
即使德珍知道纳兰画工超绝,也不由赞叹……
“呼……”完美……
“冬郎哥哥,你很累了么?”我还想请你多特我画几张的,除了女子爱美的虚荣心,那可是金灿灿的银子啊。
“不累……不累……”只是刚才精力过于集中,有点脱力。
“淡墨……”
“是……主子。”淡墨端着一个托盘从后面钻了出来,“纳兰公子,这是我家主子特意为您准备的……”补神汤……
“什么……我也要……”一直被当做隐形人的孙尹正不甘地跳出来,再不吱声,他们都快忘记有这么个人了。
“一边去……这可是主子特意替纳兰公子准备的……”淡墨撵苍蝇似地将孙尹正拨到一边,“那边有点心,自己去拿……”
“依依……”孙尹正一脸委屈地望着德珍,太偏心了。
“那是淡墨熬制地补神的药汤,你确定要喝……”
“药哦……”那还是算了……
孙尹正老实地去吃点心,经过最初的惊艳,脑子也恢复正常了,感情依依今天是有备而来……看着被灌药汤的纳兰,活该……
纳兰黑线,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主子,您该换衣服了,还得补妆,得加紧时间了……”
“好……”随即一脸期望地看着纳兰,“冬郎哥哥,我想请你帮我画几张肖像画,可以吗?”
“啊……当然……”一口喝掉补神汤,难怪来前叫自己将工具带齐。
“我好了……”
“咳咳……”孙尹正看见依依就像见鬼似地,一口点心更在喉咙里,“咳咳……”
“依依……你怎么穿成这样?”可怜的两纯情男差点没被吓死……
也难怪,这身衣服可是德珍口述,淡墨一针一线做出来的,世界独一无二的一件现代晚礼服款式,之前已经想过,避免他们惊吓过度,在外面多加了一件纱衣,成了唐装和现代晚礼服的综合体,没想到还是将他们吓到了……
“依依,你怎么能穿的如此……如此……”这也太露了吧……
“怎么,我觉得还好啊……”女生不是露的越多,就越漂亮,男生就越喜欢吗?我还觉得这太保守了呢……
“别这这那那的了,今天你的职业就是画师……”见纳兰还想说什么,“你快一点画完,我就能早一点换下这身衣服了……”
本来还准备了超短裙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以后让未来老公画……
见德珍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纳兰无奈,只得提笔画了此生最艰难的一幅画,那雪白的肌肤成了他很长一段时间春梦的最佳幻想对象……
万幸德珍不知道这些,不然,铁定是肠子都要悔青……
虽然那几幅画都被依依收走,不过回家后他凭借记忆又临摹了一张,除了那张……
……
“冬……我以后还是叫你纳兰公子吧……这宫里人多嘴杂的,万一被别人听到不好……”关键是太肉麻了……
“啊……公子吗?好吧……”即使知道德珍说的都是对的,但这生疏的称呼,心里还是满满的失落……
“对了,你现在是在皇上跟前当差吗?”
“恩……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好奇皇上长什么样子……”
“皇上……你以后见了就知道了……”天家是不会出丑人的。“你不是在毓庆宫当差吗?这也有一段日子了,难道说你还没见过皇上……”
纳兰顿时被自己的话惊住,以前忽略的问题活生生地摆在了面前。皇上虽然是有道明君,但毕竟血气方刚,如果见到依依难免……
越想越慌……也顾不上和德珍多相聚一会儿,急急将德珍送到毓庆宫门口,就往宫外走去,依依都十六岁了,不能再拖了……
德珍纳闷地望着纳兰的背影,什么事能让他失态成这样。
前奏
德珍偷偷摸回后殿,呜呜……一点时间没回来,这里就堆起了这么多落叶。
目测了一下院门到房间的距离,德珍在心里默念着:“三、二、一,冲啊……”
“呵呵……”满意地看着几堆老实码在一起的落叶,拍拍手,“搞定……”
“终于回来了……”修炼真的好枯燥啊,或许该为自己找些乐子。
那个小太监的事正好可以拿来解闷,反正已经回来了,还是先去睡一觉再说。
德珍翻来覆去,一个若隐若现的疑惑始终盘旋在心中,到底是什么啊……,烦躁地将头抓成乱鸡窝,烦死人了……
“有人在吗?”
当然有人,不然我是鬼吗?
“啊……”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有人进来了?
“冬梅姐姐?你怎么来我这儿了……诶……不是,你找我有事吗?”这么巧,刚回来就有人来了,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愕然地盯着衣冠不整的德珍,冬梅惊叫,“你怎么弄成这样的?”活像刚去打了群架回来似地。
“哦……这,刚将院子打扫干净,就午睡了一会。”
不想在这些无谓的问题上纠缠,“赶快梳洗一下吧,娘娘要见你……”
“好……”
两人一路无言地来到佟妃寝宫,刚进门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冬梅回来了吗?娘娘吩咐直接进来……”
“奴婢叩见佟妃娘娘……”
“起吧……”声音还是记忆中的慵懒,不知道在皇上面前是不是也这样……
“谢娘娘……”
“上前一点来……”德珍依言移了两步……
“在那里还习惯吗?”
不等德珍回答,佟妃又继续说到:“前阵子偶然想到那处院子,就打发春雨那丫头有时间找个人清扫一下,没想到她会将你直接给安排到了那里。本宫也是瞧见茶水房那两个丫头才想起来……”敢情说有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
“怨本宫吗?”
“恩?”德珍疑惑地抬起头,又连忙低了下去……
“呵呵……你真是有趣。对你们家的事,本宫也略有了解,你阿玛应该对你期望不小啊,可怎么看你呆在那个小院子反倒自得其乐起来了……”居然能忍半年一点幺蛾子都不出,不过,越是这样,才越有趣,不是吗?
“阿玛告诉奴婢进宫的目的就是做宫女,伺候主子的,为主子分忧,所以主无论子安排什么差事,奴婢只知道做好就行,谨守本分就好了……”
“你阿玛就是这样告诉你的?”
“是,娘娘……”
“呵呵……你阿玛说的对,做好主子吩咐的差事,谨守本分……你今后就和春雨一样跟在本宫身边伺候吧! 好了,跪安吧!
“奴婢告退……”
见德珍已经走远,“嬷嬷,你觉得她怎么样……”
“主子,奴婢觉着太冒险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奴婢绝不相信她是一个刚被隔绝了大半年女子,那脸色红润地就像是养尊处优的大家小姐。这份心态……太可怕了……”
“可是她足够漂亮,那份出尘的气质……就连本宫与她相处不久都会不自觉地被她吸引。我相信,如果皇上遇见她,一定会为她着迷……”
“虽然如此,主子,我们是需要一个聪明、漂亮的,但奴婢却认为她太聪明了……以她的美貌,在新进宫女中本应是最招众人妒忌的对象,可是她却相安无事地和她们和平相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被丢在那冷宫似地地方半年,她也能……”
“放心,本宫既然能将她扶起来,就能将她再打下去……”
“主子……”
“嬷嬷,”佟妃皱眉,“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可老人还是一脸震惊,她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作为佟妃的教养嬷嬷,她什么人没见过,看人识物有着特殊的直觉。
“主子,您说,她不会是察觉到了您的意图吧……”所以才能那样安静地呆在那里。
“嬷嬷……你想多了,这个打算就只有你、春雨、冬梅和本宫知道。她们是不可能说出去的,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凭着对她的特殊安排就会让人怀疑……”
见王嬷嬷还不放心的样子,“就算其他人疑心也只会认为是本宫怕她引起皇上的注意,故意将她雪藏了的。毕竟……谁也不会想到……我会特意安排人来接近皇上,本宫又不用固宠……不是吗?”
“可……娘娘真的有把握完全控制她吗?”王嬷嬷还是有点犹疑,别最后搬起石头却是砸了自己的脚。
“嬷嬷……你就放心吧……”
……
安静地跟在春雨身后,德珍脸上平静,心里却在哀悼自己悠闲的日子……
“从今以后妹妹就能和我们一起伺候娘娘了,妹妹……我……以前将你安排到那里……你……不会怨怪姐姐吧……”
“当然……说起来我还要谢谢您呢,不然娘娘又怎么会破格提拔我呢?”
“呵呵……”
“德珍进宫不久,对宫里很多规矩也不是很熟悉,以后还需要您多多帮衬才是……”
“妹妹客气了……”
……
阳光透过树梢零星地洒在树下的人身上,清俊的面容温文谦和,眉宇间笼罩着柔和的光华,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却似世间绝美的温玉。
雅琦格站在走廊上,望着纳兰的双眼满是痴恋,再过不久,自己就是他的福晋了。
“纳兰哥哥……”
“纳兰哥哥……”
纳兰然而这样一位本应不染铅华的俊杰现在却充满了苦恼。
一段时间不见,德珍已经完全长大了,可是自己迎娶她的日子仍然遥遥无期……
无论自己怎样哀求阿玛,他也不会答应他堂堂首辅的嫡长子迎娶一个镶蓝旗包衣作嫡福晋,整个家族也不会允许……
皇上那里也不敢去求,先不说面对满朝文武的压力,就是提起,他也不想。皇上风流少年,本就多情,万一皇上有什么想法,自己更没有资本去抗衡了……
而且,依依在皇上眼皮子地下晃了大半年都没能见上一面,说明老天都在自己这边的,可是久了难保不出意外……
对了,皇上最近不是打算平三藩吗?如果自己能够立下奇功,完全可以让皇上直接为自己赐婚,到时既可以堵住大臣们的反对,又可以避免依依提前见到皇上。
对于依依再毓庆宫一呆半年都安然无恙,现在他对毓庆宫可是放心得很……
……
“春雨姐姐先回吧……我回去收拾一下,明儿个一早就到你那报道……”
“哦……你不今天不搬过去吗?”
“这……那里东西挺多的,不方便吗?”
“这倒不是……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
“您走好……”
德珍疲惫地回到房间,真是的,什么事儿都集中到一起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将空间里的事情处理好,明天搬到前殿,要进去就不方便了。
“娃娃……最近怎么样啊……”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