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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要加肉松么?我记得你不太爱吃胡萝卜,用其他的蔬菜代替好吗?”让轻柔的拿起厨具,动作优美的如同一名舞者,能够将厨房的生**会出一种艺术家般的意境,也只有周瑾瑜这样不断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务必要让韩秀熙无法忘记这个夜晚的周瑾瑜才能做到了。
韩秀熙撑着下颌,胳膊肘放在桌面上,晃着脑袋直望着周瑾瑜,眼中流露出期待的光芒,周瑾瑜问一句,她就迎合一句,痴迷的目光在周瑾瑜身上流转着,好一会儿周瑾瑜摆好了切开的紫菜包饭道:“别那么看着我,我会觉得害羞的,尝尝吧!”
“啊……”韩秀熙张开了口,闭上了眼,充满了初恋感觉的少女情怀,周瑾瑜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这种成就感、满足感还是在与刘诗涵同居的日子里,每夜为她准备晚餐,虽然气苦,多数时候也会被刁难,可是见到刘诗涵那满足的模样,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韩秀熙咀嚼着周瑾瑜喂她的一口紫菜包饭,眼前一亮道:“嗯!味道不错哦,你知道我吃东西很挑嘴的能让我说声不错就的确是很有水准了!……哎呀,一个男人身上怎么能集中这么多优点呢?又是小提琴艺术家,又是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还有这么好的料理水准,周瑾瑜啊!你晓得么?你就是祸水,沾上了你,我就算想忘记也不行,想不去思念你也不行,哪怕你就站在我眼前,我也是瞧不够,恨不得每分每秒的把你印在脑子里!”
周瑾瑜做了个颤抖的动作道:“少肉麻了!你韩秀熙小姐会在乎这些么?不用特别说好听的来感谢我的款待,实际上……是我亏欠你的,所以才想尽我一切的能力让你开心,哪怕只是一个晚上也好。”周瑾瑜低下了头,无论多么难以启齿到了这一刻他也必须说出来,与其隐瞒着令韩秀熙难受,不如坦诚出来,虽然连他自己也觉得太痛苦,对韩秀熙太残忍,在最需要他的怀抱时,他不得不离开,可是就像陪伴着赵雨馨时,得到韩秀熙的消息,顾不得太多飞奔而去一样,周瑾瑜得知了陆婉琪的危难,也不能放下心,与其人在这里,心却飞走了,不如人也随着心一起飞走吧!
韩秀熙眼神一黯道:“这么快就要走了么?虽然是个美丽的期待,我却知道现实中,你不可能时时刻刻的陪着我,这次……是不是不能带上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会理会任何人的目光将你带走,可是这一次实在太危险,连我也不敢独自过去,何况‘magic’刚刚启动,如果你也不在,对于洪老来说是个麻烦……石锅鱿鱼可以吗?我记得你说过很喜欢吃,或者给你做一份海鲜汤?”周瑾瑜解释道,手中的工作却没有停下。
韩秀熙轻轻抚上了周瑾瑜手,周瑾瑜处理食材的动作不由停顿下来,抬起头看着韩秀熙,韩秀熙轻轻点点头,反是用一种鼓励的眼神道:“别担心我,我在这里会很好的,已经好几年都这么过来,这一次有你的期待,我会过的更有味道,以前的等待是苦涩的,这次我却是甜美的,今晚的晚餐我来吧?我想履行一下妻子的责任,固然我没有那么好的命,无*式许配给你,但此刻,我却已经将自己当做周家的媳妇,临行前的一顿饭就交给我好吗?虽然我小时候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好多时候都会幻想着为你做料理,如今也算是梦想成真呀!”
周瑾瑜为韩秀熙装上围裙,看着她生涩的拿起菜刀处理着鱿鱼,虽然动作很笨拙,却毫不犹豫,或者对于韩秀熙来说,她并不明白怎样去爱,不知道摇着男友的手请他逛街的时候给自己买衣服,也不知道偷偷买两张电影票,借口无人而请他去看,更加不了解在无人的夜晚依偎在他身边诉说着对未来的憧憬,可是她却能鼓起勇气做以前从不敢做的事情,比起周瑾瑜更加疼爱的那些“爱人”,韩秀熙显得无助而怜弱、坚韧而顽强,周瑾瑜笑了起来,他知道韩秀熙会安静的等待着,他有信心自己不会再看错。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偶尔会恶作剧的飘进我眼里,宁愿我哭泣,不让我爱你,你就真的像尘埃消失在风里……”周瑾瑜轻轻的从身后抱住韩秀熙,替她握住手稳住了菜刀,在她耳边轻柔的唱道,一种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在两人的间隙中回荡着,韩秀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也不知是被周瑾瑜的火热胸膛所烫着了,还是被耳边那清晰的情话所迷住了,握刀的手越发显得无力道:“你这样……晚上怕是要饿肚子了。”周瑾瑜却不理会,依旧轻轻的唱着,另一手却缓缓探过围裙的内边往里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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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哭砂》这首歌,最喜欢林志炫版的,这两天一直听一直听,想起了很多事情……同居的最后一位女主角也要浮出水面了,说她是女主有些困惑,书都写到一半才出现,可却是极有个性的女子,我花了很多时间去构思、塑造,希望大家会喜欢。
第二百三十五章 到达目的地
广西凤县只是大地震后多个频发余震的地区之一,灾情算不上最严重,而且位处偏僻,原本并不会有太多的人关注,可是随着神话传奇的到来,这个位于广西南角的小县城一下子热闹起来,本来就因为交通不便使得各种物资都无法顺畅输入,不知从哪儿又涌出来那么多志愿者和避难者,巴掌大的县城忽然变得拥挤起来,周瑾瑜坐在黑面神驾驶的越野车上用高倍望远镜看过去,视线里许许多多的车队彻底将不过两车并行的窄道堵死,中间还穿插着不少行人,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连驴车都过不去了,这块铁疙瘩看来只能扔在这了,阿三,你的情报收集的怎么样?”
此次凤县之行既然被赵明权说的那么危险,他自然不可能单身而来,将坐镇振东安保公司的黑面神和阿三、阿四一并带出来,阿三一路上负责情报方面的收集,除了网络信息之外,也会找些过路人打听,阿三抬起头道:“不是很理想,网上尽是关于神话传奇到凤县赈灾义演的消息,根本没有值得关注的信息,倒是刚才问了几名过路人才知道,前两天一批越南的避难者因为不满社会的保障对主街上的商铺进行了打砸抢行动,伤了好几十号人,幸好志愿者人数众多,那批越南人没敢太放肆,抢了好些生活物资就躲起来了,那几名过路人都是原本在凤县的生意人,怕越南人过几天还要来抢,早早的收拾了东西往外逃了。!”
周瑾瑜皱了皱眉头,他既然做过进出口贸易,自然也知道边境线上的“潜规则”,就像走私物品一样,那是屡禁不止的,偷渡也是一样,凤县虽说和云南交界,可是不少胆子大的越南人都会偷渡过来,好似美国黑户口的华人一样,这些同样没有身份的人可以在凤县谋个生活,纵使整天躲躲藏藏,可远比在自己国家里吃不饱、穿不暖要强得多,因为势单力孤,所以往往这种弱势群体都会聚集起来形成一个集团,就好似华侨居住的“唐人街”一样,凤县虽小,却五脏俱全,不着眼的地方怕是隐藏了不少这样的偷渡客,赵雨婷怕是早就心中有数,大概是打算借机整顿,清查人口什么的,将这些没有身份证明的越南人逼得急了,才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周瑾瑜没由来的叹口气,赵雨婷的个性怕是只认黑白对错,根本不会去考虑中间的余隙,有些人和事其实没有那么极端的。
“阿四,带上行李,我们要走山路绕过去了,离凤县还有四五十公里,按照这个速度疏通,怕是到了凤县也得三四天,还不如早些翻山进去瞧个究竟。”黑面神吩咐道,将越野车锁好后,把重要的装备都携带起来,虽说他是周瑾瑜的合作伙伴,此次也是周瑾瑜拜托才特地跟过来,实际上他与周瑾瑜的关系非常微妙,虽然是以周瑾瑜的目的为目标,却并不受周瑾瑜的制约。
周瑾瑜四人绕过了主干道,步行上山,虽然也能够见到三三两两的行路人,却已经并不拥挤了,志愿者也好,赈灾的部队也好,大多数都是携带物资过来的,不可能像周瑾瑜这样轻装简行,黑面神一边校队着方位一边率领着队伍前进道:“这条路真是该修修了,中国农村不是有句俗语吗?要想富、先修路!以前一直在海上讨生活,没有什么概念,现在总算明白了。”
周瑾瑜微微喘气道:“谁不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真正要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这几百公里的路还是解放时期开出来的,那时候物资匮乏,能开辟出这样的路大部分也是为了战略需要,现在要想重新修路,预算也要十几亿人民币的资金启动,就算国库往下拨出了这么多钱,层层盘剥之后真正能落到这条路上的不知还有没有十分之一,也就是说,要想满足各方面要求,将这条路修好,得几十亿的资金啊!这么大一笔钱,国家放在哪里投资都能产生巨大的效益,就为了凤县这么个小县城?你觉得有必要么?何况如果不是这次的灾情,凤县这条路也是能凑合的用一用的。”
黑面神拍了拍脑壳道:“你是大老板,我可没有你那样的脑子……不过,情况好像比我们猜测的更加糟糕啊!几个小时里已经遇上三拨从山路往外赶的生意人了,有些还受着伤,宁愿挂着彩也要迅速离开,怕是凤县比我想象的要乱得多。”
周瑾瑜略微思量便猜的**不离十道:“赵雨婷毕竟不是从基层工作中提拔起来的干部,而是从名牌大学的经济学硕士毕业后,直接就成了管理人才,在行为处事上或许大方向没有错,但欠缺实践的考验,凤县这一带是复杂的少数民族群居地,历来就很难管辖,政府的威信不高,加上民风彪悍,又有大量越境偷渡的人谋生活,实际上政府的武装被局限在很小的影响范围,本身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资源,又都是穷山恶水,无论是农业、害死旅游业都无法得到好的发展,唯一可以提高凤县经济繁荣的便是商业,就像我刚刚说的许多不同的文化环境在这里交融,这就带来了复杂多变的商品,如果利用的好,吸引大量小商人投资,是可以从税收上明显感觉到变化的,至少不需要每年再向政府要求拨款扶贫了……赵雨婷是个争强好胜的人,这并不是什么贬义词,只是被安排在这样的地方,依然想做出一番成绩来证明自己,能够吸引那么些商人来这里投资,赵雨婷已经算是本事不小了,如果没有这场灾难,两三年后,在凤县有了足够的财政收入,可以采取怀柔政策让少数民族的居民都投入到能够产生经济效益的商队中,就像现在走四方贩卖藏器和土特产的藏族人民,这些青壮年的外出,可以有效的缓解内部的矛盾,此消彼长之下政府的威信力自然有所提高,总的来说还是个相当稳妥的想法。”
“失败就是失败,再稳妥如果没有得到好的结果,那都是失败!我是个只注重结果,不太注重过程的人,瑾瑜,和你在一起也共事过一段时间,你是个很特殊的人,掌握了很好的作战技术,也有着非常好的大局观,可却并不适合猎人这个行业,知道为什么比起我和阿三、阿四来要优秀的多的你,始终不被看好的原因吗?”黑面神停下来道,四个多小时的急行军,他们倒还无所谓,周瑾瑜却有些吃不消了,他便顺水推舟的指了指一片空地示意休息一会儿。
周瑾瑜没有答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