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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花翩翩为璟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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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你就是我的缪斯女神。”这话简直要把我辛辛苦苦塞进胃里的美味意大利面都催吐出来了。

“袁璟深,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我哪里不正经了?”他的身子侧向我,我们的脸庞距离不过几公分,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呼吸喷出来的热气。为了避免他的感受和我一样,我决定屏住呼吸。

“你从头到脚都不正经。”我振振有词地说,“你说话的样子不正经,你的笑也不正经,你在房里光着身子写文也十分的不正经!”

“缪斯小姐,你对我的观察真是细致入微。”他十分满意地笑着说,手还抚了我的脸颊一下,像那种怪蜀黍看到了对胃口的幼稚园小萝莉之后情不自禁的触碰一样。

我决定反击,于是用拳头蹭了他的脸一下。我说“蹭”绝对不是含蓄的,我本来是打算“殴打”他的,只是刚一触到某人脸上隐秘的胡渣之后,我改主意了。“不跟你闲扯了,我下去了。”我站起身来准备下楼。他却拽住了我的胳膊。

“夜色多美啊,咱俩一起赏月吧。”

“赏个鬼啊,你看到月亮啦?”从他的手劲儿上判断,我逃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只能被迫再次坐下。

“没有月亮的话,咱们也不是没话题的,不是么?来说说三定终身的故事。”他十分自然地又开启了晚饭的那个话题。

我没搭理他,继续看天。他就软磨硬泡,誓死不让我下楼。我俩就这么耗着,一个非要问,一个非不说。寒风阵阵地吹过来,我打了个喷嚏。那次“戏水”之后,虽然我并没有如他预料般地发烧,但确实有点着凉,而且是持久性着凉。

他忽然在我耳边轻声问道:“好像是有人想你呢。”

我咽了口唾液,对他的靠近还是不太适应,别过脸去,冷冷地说:“说不定是哪个帅哥呢。”

“会不会是被你放过鸽子的、可怜的男人?”他的笑容颇有调侃意味。

哼……你逼我是吧?你以为本包子是省油的灯么?我挺直了小腰,直视着他说:“袁璟深你绕来绕去不就是想听三定终身的事么?写书太屈才了,你应该去当演员啊。你这演技都可以媲美奥斯卡最佳男演员了。连缪斯女神这种称呼都搬出来了。佩服佩服,膜拜膜拜。”

“别别别,我是不会接受你的佩服和膜拜的。因为你不是真心的。”

我又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说:“你就继续油腔滑调吧,姐姐不陪你玩了。”我又要走了。

这次没等我起身呢,他先站起来了。他临下楼的时候说:“等我。”

等你?切,我哪有那么听话?我还是回我房间去玩植物大战僵尸吧。可是当我还没走到天台出口呢,他又出现了,手里多了一瓶酒和两只酒杯。那酒分外眼熟,不就是我生日那天和他对饮过几杯的轩尼诗么?老哥啊……我对不起你,让你的酒柜屡屡遭劫,希望你那来自遥远马尔代夫的深深怨恨不会那么快传递过来才好。

“要不要小酌一下?”一只水晶高脚杯被塞在了我的手里。

我迅速把杯子藏到身后,义正词严地说:“不喝。喝酒会乱性。”

“那我自己喝,我自己乱就好了,不拉着你了。”他轻松惬意地给自己斟了些酒,啜饮了一口,感叹着:“不错。”

“现在你不用找缪斯女神了,酒精会给你灵感的。”突然有种冲动袭击了我,我想把他手里的酒瓶子和酒杯都夺走。我不喜欢看他一个人佯装轻松喝酒的样子,那举手投足间隐隐透着一种……落寞。

“嗯。酒是个好东西。”他又喝了一口,说:“有阵子我特别喜欢喝酒。我不是跟你说过,有段日子我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么?那时候酒精就是我的伙伴。后来我渐渐意识到,酒精给我带来的正面影响远不及负面影响那么多。托它的福,我的睡眠时间大大增多了,但我清醒的时间却骤然减少了。而那所谓的清醒时段,也是被混沌占据的。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很没出息?”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听他说这些话,我的脑海里都是他独自举杯苦饮的画面。我抿着嘴唇,深吸一口气,说:“袁璟深你不该这样的……”

“我知道。我爸妈都这么劝我。我知道,所以我也走出来了。”

“嗯,走出来了……就好。”走出来?究竟是从“被逃婚”的阴影中,还是你所说的失忆中呢?我压抑住内心的疑问,说:“那你别喝了。别把你以前的酒瘾勾回来了。”

“不能。因为还有比酒精更值得沉醉的事物。”他笃定地说。

“什么啊?”我不假思索地问着,触上了他的目光时,我才发现这个问题有多么愚蠢。酒瓶和酒杯被他安放在了地上,而他就那么专注地凝望着我。这目光无关乎我们距离的远近,全然可以直达我心中最深之处。就在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是个透明人。我的一切疑惑、犹豫、包括蹩脚的隐瞒和回避,无所遁形。

我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下脖子,他却突然轻轻地吻了我一下。我怔住了,心跳迅速加快了力度,我刚想伸手捂住嘴唇,他的吻再次毫无预兆地袭来。我伸出双手试图推开他,他却轻而易举地抱住了我。我瞪着的眼睛里一定写满了惊恐和恼怒,他看得到,却用温柔的方式让我的情绪归于平静。风很凉,却有一种难耐的热度在我们之间萦绕。轩尼诗的味道从他的口中传递给了我,我也有些陶醉了。我开始不能呼吸,开始觉得头晕,也开始意识到不能这么继续下去。有时候,理智会在混乱中觅得一线生机。我再次用力推他,用脚踢他,却不小心踢到了酒瓶,清澈飘香的液体在天台的地面上流淌,酒液的香气在空气中飘荡。

他松开了手,也离开了我的唇,双眸却依然像点着了火一样闪亮。他忽然蹙了一下眉,说:“我以为你会咬我。”

咬你?哦对……其实我可以咬你!我恼羞成怒地给了他一拳,说:“你……你不要以为恭维我是什么缪斯女神就可以对我那个……你要是再敢我肯定咬你!”嗯!一定会的!你等着!

“哦,那我们试试。”他的头靠近我,薄薄的唇再一次欺来。我打了一个寒战,一拳直击他的左胸。虽然我的花拳绣腿对他这种精于锻炼的人来构不成什么威胁,但他还是停住了动作。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直奔我的卧房。反锁了房门之后,我靠在门上喘气。对,喘气……我一定是跑的太累了,没有其他原因。气息还没来得及调匀,我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闭上眼睛一头栽在了床上。

苍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心未动,身已远

那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平均一分钟要转身十次左右。我捂着嘴开始胡思乱想,开始猜测此刻袁璟深在做些什么,开始预期将来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我不想承认我因为一个吻而失眠,但这样的事情确实发生了。第二天上班,无精打采的我得知了一个消息,公司要安排我到L市参加为期五天的培训。

下班后我着手打包行李,跟小蘅依依惜别。给宝宝打电话通报这件事的时候,我才得知原来邱桐也去了L市,宝宝说让我到时候照顾邱桐。我答应了。虽然邱桐总是尽力让自己成为一个不需要别人照顾的人,但他的眼睛确实不方便,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着实有点让人担心。

我知道我需要这样一个机会,一个和袁璟深保持一定距离的机会。而这个如此冠冕堂皇的机会就这么来了。连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往行李箱里放衣服的时候,我有点心不在焉的。早晨我刻意没吃早餐就上班了,白天袁璟深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接。晚上回来他还是平静如常地做好美食端到我面前,甚至还非常自然地往我碗里夹菜。就好像,没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一样。可是我知道,发生过的,终归是发生了。就像那个三定终身的故事,还有那个连续在两次订婚宴上不告而别、又在最后的结婚典礼上踏上不归路的傻瓜虽然都已经被尘封在记忆里了,但却永远都不能被抹杀。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一抹修长的身影倚着我半开的房门。“可以进来么?”

“可以不进来么?”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脸苦大仇深。

“你又要跑。”他声音很轻,人已经站在了我对面。傍晚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夕阳的微光平铺在光洁的地板上,与微光做伴的,还有他的影子。

“我能跑哪里去?这是公司的例行培训。我作为新晋精英当然要去接受专业知识的洗练了。”一件衬衫被我对折、再对折、再对折。可怜的格子衬衫已经要变成小豆腐块了。

他闻言后微微眯起了眸子,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

“拜托。”我抗议,“袁璟深你能不能别说话总是像个小孩子似的?你那语气就好像我是你妈似的。”

“妈——”

我崩溃了。这人不是文字工作者么?难道他听不懂我到底什么意思?再说了……我有那么老么?我愤怒地将手里的“豆腐块”掷向他,被他轻松接住了。紧接着我就起身准备一拳击中他,手却被捉住了。我的两只手被他固定在身前,我只好宁死不屈地抬头望着他,恨恨地说:“谁是你妈?”

他不说话,钳制着我的手也不放开,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深邃的眼眸格外幽深、净澈。

“咳咳,袁璟深你到底在干什么啊?道歉!不许你喊我妈。”我一边挣扎着想把手收回来,一边很有原则地提出了我的要求。

“对不起。”他很听话地道歉了,身子却俯了下来。

他越靠越近,我们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缠绕。这感觉有点心惊肉跳的。我踹了他两脚,他却岿然不动。我喊道:“你到底要干嘛啊?放手放手放手!”

“跟你告别啊。”他认真地说,“你要离开五天呢,五天时间太长了。我担心你到了那边照顾不好自己,也不好好吃饭,回来的时候变成瘦竹竿怎么办?”

“这才不用你闲操心呢。我可是很独立的。我在法国四年都过来了,去L市才几天,会有什么问题啊?倒是你,不许欺负我家小蘅。”不对啊,你们俩分明已经狼狈为奸了。我看你欺负她的可能性也不大了。果然我才是闲操心的那个……

他扬起嘴角,道:“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等你回来的时候你要称体重,我好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瘦。”

“我叫你妈好不好?袁大妈?你管的可真多。”我愤愤地瞪着他。

“也不多的。只要是和你有关的,我都比较关心。”

我怔了一下,轻咳了一声,忽然觉得有些尴尬。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话语,就好像我们是一对小情侣似的。我别过头去不看他,而他也松开了我的手。我佯装还要继续收拾东西,走到衣柜前翻来翻去。

我听见他说:“包子,我等你。”

“哦。”不就是出个差,怎么跟生离死别似的?

次日晚上我坐火车抵达了L市,同去的还有两个同事。和接待人员简单聊了聊,又安顿好住宿之后,我拨通了邱桐的电话。我在约定的时间来到他暂住的一个亲戚家的楼下,我们一起到一家小馄饨馆吃了晚餐。

宝宝告诉我说,邱桐有个远房亲戚认识L市一家大医院的眼科专家,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让邱桐过来做检查,并且给他提供治疗意见。本来邱桐的妈妈和宝宝都强烈要求要一同跟来的,他却根本不同意。他只是让宝宝陪他一起坐火车过来之后就把宝宝遣回X市了。他说在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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