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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朋友欺负了吗?”
我摇摇头,就听大叔继续说:“哎呀,现在的男孩子一个比一个不靠谱,我拉过的客人里,像你这样感情受伤的小姑娘可不在少数咯。”
“那个,您误会了”,因为太难受,我的声音虚弱得毫无说服力。
果然大叔呵呵了一声,无视了我的回答,自顾说道:“唉,小姑娘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叔我虽然年纪比你们大了不少,但是思想也没有那么落后,我都懂。”
我不禁好奇道:“大叔懂什么了?”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大叔眼睛亮了一下,他意味不明的说:“其实刚才我都看见了,姑娘你跟那两个小伙子,呵呵。”
我不懂这呵呵什么意思,只当大叔以为我跟安易风和齐傲纠缠不清,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没有把我当成作风不正的女人。
我难受得很,嗯了一声不准备回答了,哪知大叔以为被他说中了,反而继续说:“小姑娘你以后找对象可得长点心啊,不要只看长相啊,那俩小伙子长得倒是不错,但是性向这个东西可是不好改变的,叔不歧视同性恋,你不用替他们瞒着,现在这个社会多开放啊,性别什么的那还是问题啊……”
我脸上一个僵硬,大叔这话的意思,是把安易风和齐傲当成了一对儿?
我就是那个被他们其中一个掩人耳目交的假女友?
发现真相后伤心离开的可怜女人?
我被大叔深深震惊了,这真是个奇特的误会啊……
“大叔,您误会了”,我再次弱弱地说,然后在大叔期盼我多加解释的目光中,吐了。
我从早晨出发,折腾这么久,在订婚宴吃了几口东西,又喝了杯咖啡,实在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干呕的感觉也不好受。
迷迷糊糊间我还听到司机大叔的声音:“不是吧,难道小姑娘你怀孕了?那个小伙子是双性恋?”
我哭笑不得,大叔你可真是腐到深处了。
☆、第十六章 女王咖啡
终于头重脚轻的下了车,我晕晕乎乎回到小客栈,小客栈的装潢本来是特文艺的那种,记得刚来这里兼职的时候,来这里住的人大都戴着黑框眼镜,或者背着吉他,张口就能背出戴望舒的雨巷。
那时候我也特矫情,对这种调调还新奇得很。
不过等我非主动地接手了小客栈之后,开始的几个月还小心翼翼地打理这家店,但时间一长,在我开始把我喜欢的东西往回折腾的之后,小客栈就慢慢变了模样。
吧台后面原本放装饰品的地方,被我换成了各种动漫手办的展示柜,更不用说特大的海宝招贴画了,辛娜曾说,知道的这是家客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动漫店呢。
我就在这些二次元朋友的陪伴中,过了浑浑噩噩的一年。
此时我抚着呕吐感尚未消散的肚子,感慨万千地看着这个我住了好久的地方,手机响了两声,我拿起一看,是安易风的短信:到家了吗?
一年里,我虽然一直装鸵鸟没去见过他,但总能收到他的短信,大多数时候我都是看一眼就放回去,很少有回复的时候,真不是因为我矫情,只是我不知道跟他说啥,也不知道该对他用什么态度。
一年前,刚跟安易风发生那档子事的时候,我疑神疑鬼整天观察自己的肚子,生怕不小心有了个突如其来的果实。
辛娜来陪我住过一段时间,用她的话说:“你这丫头,别看装得跟一大尾巴狼似的,其实就是一怂包。”
不得不承认她早就看出了我的本质,我其实是个挺保守的女人,一直特少女的以为第一次什么的一定是留给最喜欢的人,也就是申跃。所以好长一段时间里,我连在申跃面前刷存在感这件一直乐此不疲的事,都失去了兴趣。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跟安易风碰面了不说,还被齐傲听见了我跟安易风有一腿的事,我只能点了回复:嗯,到了。
我丢下手机回到房间,换掉这双实在无法驾驭的高跟鞋,一下趴到了床上。
然后随着一声凄厉的猫叫,我尖叫着爬了起来。
一只雪白雪白的猫从我被子里钻了出来,竖着尾巴弓着身子瞪着眼睛对我示威。
“咖啡,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你受伤了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靠近它,这是安易风养的猫,他只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我接管了小客栈,也接管了咖啡。
自从安易风走后,它就一副“我才是主人”的姿态对我,平日里别说主动蹭蹭我了,连我给它猫粮的时候都是一副拽得不行的模样。
不过这是安易风的猫,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回来,这家小客栈我也终会还给他,我不希望到时候因为咖啡再出什么幺蛾子,毕竟以前安易风对咖啡可是很好的。
以上是我安慰自己的理由,当然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这只猫的气场实在强大,而且长得实在是漂亮。
咖啡见我靠近,盯了我几秒钟,在我忏悔的表情中它似乎懂得了我这个地球人真的不是故意的,于是它非常宽容的原谅了我,喵呜一声后,从我的床上优雅地踱步离去。
☆、第十七章 丢失的钥匙
送走了猫老大,我又把被子掀起来仔细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生物之后,才放心地瘫倒在床上。
到这个时候,想到申跃订婚的事,我还是觉得好像在做梦一般好不真实。
我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上了锁的小箱子,这个古朴的小箱子是我很久之前从亲戚家淘来的,钥匙被我用编织绳串了起来,平常的时候都是挂在脖子里。
但今天辛娜说我要是敢穿着礼服裙,还往脖子上挂那个东西,她就直接把我挂在东南枝。
我伸手往枕头底下掏去,摸了三次,除了一根头发,什么都没有摸到。
我一把拿开枕头,底下空空如也,可是早上的时候我明明把钥匙塞枕头底下了啊,怎么会不见了呢?
我又不死心地找了几遍,甚至床底下都找过了,但还是没有。
我使劲敲敲脑袋,觉得懊恼极了,小箱子里有我偷拍的申跃的照片,有他毕业时写给我的同学录,有我死乞白赖要来的他的作业本,有五本厚厚的内容满是关于他的日记本……
看看箱子里的东西成了我每日的必修课,这里面装着的,不是单单几样东西,看着它们,我仿佛能才知道我这些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终于还是抱着箱子哭了出来,两天前我吃火锅太辣了伤了胃,肚子里整天翻江倒海,索性关了店好好休养一番,本打算好了之后继续我的鸵鸟生活,哪料到申跃突然就订婚了……
他手上戴了样式简单不失精致的戒指,小小的指环,是象征,此后他马上真正属于另一个女人了。
而我,已经失去他,在我从未拥有过他的时候,甚至失去了表白的资格。
想起安静,那个温婉的女人,说话从来都是语气轻轻柔柔惹人怜爱的模样,而我,就算是在哭,也做不到电视里演的那样,漂亮的女演员一个眨眼,一滴泪攸地落下,无声,但动人。
我哭的时候,一般会发出呜呜的声音,到了伤心处,还会演变成嚎啕大哭,就像现在。
也许是我的哭相太惨不忍睹,咖啡站在门口,略带鄙视地看着我。
“咖啡啊,我是不是特没用,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
“呜呜,你不知道,申跃他今天订婚了……”
我说着说着,脑中一个念头闪过,伸出手颤巍巍指着咖啡试探着说:“咖啡,话说是不是你把我钥匙叼走了?”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是把钥匙放在枕头底下了,小客栈除了我,现在就只有咖啡了,我回来的时候,它也正好在我床上……
像是印证我的话一般,咖啡一听这话,转身踱步离去,这不是心虚是什么?我立马跳下床去追它。
“咖啡,你把钥匙弄哪去了?赶紧给我叼回来,我有用的!”
“喂喂,我好歹好吃好喝养了你两年了,安易风在的时候,我也没欺负过你吧,要是你把钥匙给我弄回来,我保证给你买更高级的猫粮,好不?”
任我怎么说,咖啡眯着眼睛趴在吧台上没有反应,我急了:“你这小猫还真不得了了,我怎么说是你半个主人吧,你、你、你要是今天不给我把钥匙找回来,我就、今晚不给你吃饭了!”
咖啡慢悠悠睁开眼看我一眼,又漫不经心地跳到了小沙发上,继续闭目养神,完全无视我的警告。
☆、第十八章 狼与忠犬
于是我突然想起,今早临走的时候,我已经给了它足够分量的猫粮,我瞅瞅它的小碗,果然还有一小半猫粮,而我也做不出把猫粮抢走的事情,于是讪讪退散。
…………
不管怎样,生活、或者说生存,还得继续。第二天我精神抖擞地重新开了店,然后在吧台后面抱着我那小箱子鼓捣着,琢磨着怎么不用钥匙打开它,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凭自己可以打开它,我一点都不想被一个陌生人发现箱子里的秘密,当然,熟人的话就更糟了。
箱子里那些申跃的照片,很明显都是偷拍,我为了申跃,默默变成了一跟踪狂,这事被朋友们知道了我还怎么混?
不过事情往往不按照你的想法发展,不然怎么会有事与愿违这词?
我正埋头鼓捣的时候,感觉眼前一片阴影罩下,我头未抬起的时候,声音已经出来了:“欢迎……”
剩下一半没有说出口,安易风看我的模样,说:“这么惊讶?”
他今天不似昨天西装革履的模样,穿了一声休闲装,一点也不像三十岁的人。
“没没没”,我一连说了好几个没,“只是我以为是来住店的客人来着。”
我边说边假装不在意地把小箱子放在座位上,起身看着他,憋出一句:“你、你怎么来了?”
两年没露面的人,因为昨天见了一面又突然联系起来,我甚至觉得安易风之前根本就是忘了这间小客栈,见了我才想起这茬……
安易风一边打量着焕然一新、面目全非的小客栈,明显带着笑意说:“我都快认不出来的,不过这才是你的风格。”
我干笑一声,挠挠脑袋:“这些东西其实都挺好收拾的,这些海报也只是贴上的,撕下来就行,以前摆在这里的东西,我都收起来了……”
“等等,小真”,安易风轻轻皱眉,“你是不是误会了,这地方我说了送你了,不会再收回来。”
我啊了一声,正要说话,脑袋上一重,眼前雪白的影子飘过,咖啡喵呜一声窜到了安全的怀里。
所以那厮是从我脑袋上蹦过去的?
我欲哭无泪,把我的脑袋当做跳板很好玩吗?
我瞪着眼睛看它,但咖啡眯着眼睛享受着安易风的顺毛服务,喉咙里发出幸福的呼噜声,傲娇的女王眨眼变成柔顺的小公主。
“咖啡比以前还重了一点,多亏你照顾了”,安易风温柔地笑着,不知为何,我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温厚的忠犬形象。
我摇摇脑袋赶走这个不靠谱的想法,我不知道安易风家到底是干嘛的,只是听辛娜说过市里最大的三个商场都是他家的。
这厮很有钱。
有钱人哪有忠犬?
说他是狼才对!
此时这只被我定义为狼的生物,伸出手在我面前,他的手温厚有力,手心里躺着的,是一只小小的钥匙,赫然是我众里寻他千百度的钥匙,我一把抓过,欣喜道:“钥匙怎么在你这里?!”
安易风眼神瞥了一下我身侧的小箱子:“我就知道是你的东西,其实我昨晚来过了,不过看灯都关了知道你休息了,正要走的时候咖啡跳到了我身边,嘴里叼着这个东西,我想应该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