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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潇,念在你我相知一场,可否借我一把剑。”韩断向叶翎潇伸出手。
“如果你要自尽,我不借。”叶翎潇说道。
“我干嘛自尽?我不自尽,我要杀人。”韩断咬牙笑道。
“你要杀人,我更不能借你。”叶翎潇也笑了,只不过笑容比他的心还冷。“苍柏,你们下去吧,拿著那两颗人头告诉丁知府,刺客已经伏诛了。”
“大师兄!”
“苍柏,你知道我话不喜欢说两遍,或者你没听清楚?”
“这,我听清了。”独孤苍柏狠狠盯了韩断一眼,带著手下退了出去。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叶翎潇和韩断。
韩断捂著肩膀,坐在石桌旁,抬头望著月亮,笑道:“今晚的月色果然很美。”
话音未落,身体已经被狠狠抱住,紧接著顺势被压在了石桌上。叶翎潇的脸背著月光,看不清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闪动著熊熊怒火。
“这下你满意了。”叶翎潇咬牙切齿,一边啃咬著韩断的耳垂一边嘶声道:“方才你看到我进院,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烛台,是不是想连我都杀。”
“你知道我杀不了你。”韩断被他按在石桌上,头脑中轰的一片空白,熟悉叶翎潇爱抚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期待著,腰部放松变得柔软,双腿也顺势张开,违背意识的渴望著亲密的接触。
“若是你的武功恢复了,我又要杀你的朋友,你是不是就会杀我?”叶翎潇褪掉韩断的衣服,用残存的理智控制著手下的力度,开拓著那不知餍足的小穴。
“我──”韩断被叶翎潇的手指弄得无法思考,辗转许久才说道:“我不想说谎,翎潇,我不知道。”
“我真是疯了,怎麽会喜欢上你这个妖精。”叶翎潇目光幽黯,嘴边浮现出危险的冷笑,“你的身体是为了两个馒头就可以被人随便玩弄吗?”
“对不起,我──”
“你这样轻贱自己,我就用更轻贱的方式惩罚你如何。”叶翎潇从桌上拿起折扇。
“如果不喜欢,你可以叫停。”叶翎潇挤入韩断的腿间,“你叫停,我就走。”
韩断咬住下唇,忍受著异物侵入身体的屈辱感,“我,我──”
“你什麽?”将扇柄送入韩断身体深处,触到某个部位,感受到韩断身体仿佛被烫到的一跳,也不管他的挣扎,只是狠心的把折扇整个拖出来插进去,反复攻击著那点。
韩断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嘴唇都咬出血来。坚硬的扇柄带来的不是肉体接触的快感,而是牵肠扯肚仿佛要摧毁魂魄的屈辱钝痛。可是内部的痛苦宛如凌迟,外部却还是脱离思考的挺立了起来,
“你看,一把扇子都可以满足你,你的身体真是太可怕了。”叶翎潇熟练的撸动韩断的挺立,让他在手中喷出热液,“我听说夷族女子性喜喧淫,经常与蛇相交,你比女子还要淫荡,莫若下次我也找条蟒蛇来取悦於你如何。”
韩断闻言,闭上眼睛,侧过脸去。
他只觉自己这一生,真真是从未做对过一件事。那少年小孟与他的父亲因为自己胡乱出手而惨死。本以为叶翎潇是不同的──可是此刻他与那些曾经辱他的人有何不同。也罢,这污辱原是他自找的,怨不得人。
“叶翎潇叶公子,我原就是这样下贱的人,莫非你今日才知?”韩断吞下眼泪,张开眼睛望著叶翎潇,说道,“你失了你那神仙般的涤尘公子,拿我当成泄欲工具,这些日子也该够了。你待如何处置我,悉听尊便,只是求你不要说出来,这些下流无耻的话原是不该出自你的口中。”
叶翎潇痴痴的望著韩断那盈满月光的眸子,不由自主的就低下头,温柔的吻在那双眼睛上。
“我该拿你怎麽办。”叶翎潇抽出折扇,将早已怒张的凶器刺入饱经蹂躏的花蕾,“既然早晚要反目为敌,干脆我现在就杀死你。”
“好。”韩断搂住叶翎潇,几近失神的迎合著,想将他的身体融入自己的身体,“我原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
“韩断,韩断,韩断,”叶翎潇用吻堵住韩断的话,这些话他不想听,听了就心痛,“韩断──”
“翎潇,我喜欢你。”韩断轻声呻吟著,“就算我杀了你,我也会陪你一起死的。”
“整天想著死啊死,你就不能好好活著吗,为了我,好好活著。你这个样子,我该拿你怎麽办啊。”叶翎潇在韩断的身体里发泄,脱力的伏在韩断的胸前,喃喃说道。
“翎潇……”
翎潇?
当韩断从失神中醒来,发现不知何时叶翎潇已经离开了。
自己没有叫停,那人却还是离开了。
他韩断终归是留不住任何人的。
疲惫的穿好衣服,昏昏沈沈的走到正房门口,伸手──
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韩断抬起头,对上三十三不复明亮的眼睛。
“你都看到了?”韩断惨然一笑,下一刻就被三十三一巴掌抽在了脸上。
“我就是被那个趴在你身上的男人震断了心脉,废了武功。”三十三目光如血,一字一句的说,“你为了离开冥狱自废武功,下手无力,你点了我的穴道,却是一炷香的功夫就解开了。我本想豁出命去救你,却不料看到你像条母狗一样,被个男人捅到失神。”
韩断擦掉口角的血,冷笑道:“你莫忘了,你也曾把我当成母狗一样,在我的身上干到失神。”
“我和那人是不同的!”三十三吼道。
“也对,”韩断继续冷笑,“你和叶翎潇的确是不同,在他的身下我很爽快,可是在你的身下,我只觉得疼。”
“你!”三十三手抚胸膛,口中喷出鲜血,痛道:“韩断,你怎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韩断扶住摇摇欲坠的三十三,漫声道:“傻孩子,我本来就是这麽肮脏不堪,谁让你将我想象的那麽美好呢。”
“韩断啊韩断,你若是需要男人,我可以……”
韩断伸手捂住三十三的嘴,轻声道:“别说了,平白玷污了你自己。”
将三十三按到床上坐好,韩断坐在他的身後,说道:“我大概有办法帮你恢复武功,不过我也没把握到底行不行,如果成功了固然是好,如果不成功你也不要怪我。”
说完,用右臂托著左手抵在三十三的命门上,沈声道:“我的肩膀很痛,使不得力,你千万不要乱动,不然你我都会有危险。”
说完,韩断闭目运功,调动丹田内的异种真气,灌入三十三的命门。
命门本是人之大穴,被灌入内力当场毙命,但是韩断早就发觉自己身体里的这道异种真气与众不同,仿佛拥有生命般,可以自行游走,而且拥有重塑经脉的能力。韩断虽然因为体内有食蛊虫无法用它重续自己的经脉,可是却想到用它试著帮三十三修补损毁的脉络。此时方运行了一周天,三十三的内伤竟然痊愈,堵塞的经脉全被这奇怪的真气打通了。韩断抽回真气,心中狂喜。
“你试著运功,看看内力恢复了几成?”韩断肩膀被叶翎潇打伤,又举著手给三十三疗伤,此时疼痛难忍。等三十三盘膝坐在床上运功,韩断背对他解开衣服,拿了桌上给三十三用剩的伤药敷在肩膀上。肩膀上淤血斑斑,青紫了一片,叶翎潇手下留情,并没有伤到骨头,韩断心头忽喜忽忧,心想叶翎潇终归是有些在乎自己的。正胡思乱想,却感到背後的衣服被撩下去,一只粗糙的大手沾了药膏在肩头的肌肤上来回摩挲。
“我的伤竟然真的好了,你能治好我的内伤,为何治不好自己?”
“我这样很好。”
“你既然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为何敢在我的面前宽衣?”
三十三声音平静,手却有些颤抖。入手的肌肤像冰雪一样洁白,却布满了伤痕,那些伤痕有被鞭打的,有被撕咬的,还有利刃切割的。形状可怖的伤痕,泛著淡淡的粉红色,仿佛落在肌肤上的花瓣,狰狞,却美丽。
一个乌青的掌印突兀的附在肩膀的皮肤上,仿佛宣告那人的所有权一样,刺进三十三的眼里,扎进三十三的心底。
“我喜欢你。”三十三用力握住韩断的肩膀,只想在那掌印上盖上自己的痕迹。“此时我强要你,你可有反抗的余力?”
“你弄疼我了。”韩断拂开三十三的手,将衣服拉上肩头,回头望著那被欲火与嫉妒染成红色的星眸,沈声道:“如果,你说的喜欢,是想进入我的身体,我让你做也无所谓,只是等你试过後,碰到别人在我身体里留下的东西,你一定会恶心。等你懂事後,一定会很後悔。”
“别说了,我喜欢你,并不是想要侮辱你。”三十三黯然的坐倒在床上,“我一直想不通,在冥狱中,你除了北北最疼爱的就是我,可为何就是不能接受我。现在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我岳冲恒,比你晚生了十年,又叫了你十五年的师父,在你的心目中,我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所以,打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自嘲的一笑,三十三接著说道:“那个人看起来年纪还没我大,可是竟然能得到你,你让我怎麽甘心。”
韩断不知该说什麽,只是无奈的望著三十三。
“我苦恼了好久,方才终於被我想到了办法。”三十三拔出短剑,激动的说道:“我先杀了你,然後再自杀,我们一起死,然後一起下地狱。这次,我不要比你晚生十年。若是能投胎做人就一起做人,若是被罚入畜生道就一起做猪做狗,若是罪孽太重,就一起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好了。”
韩断沈默不语,心想自己这一生,重要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失去了──或许,他的方法还不错?
至少死时不寂寞,至少下辈子──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也不会再独自一人,受尽苦楚。
“这样也好,只盼你下手准些,最好一剑砍断我的头。”目光瞟向三十三,韩断轻声道:“不然,你死了,我却死不了,等你投胎转世後,却是足足比我小上三十三岁了。”
三十三目光如血,举剑,挥下。
一剑下去,身首异处──
可是……
怎能够,怎麽能够!
这剑就停在韩断的颈边,鬓边一缕微卷的头发被剑气斩断,飘落在地上。
“住手!”
“你下不去手我帮你杀!”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南北两扇窗子同时有人破窗而入。三十三一愣,屋中变乱丛生。
一道俏丽的人影扑向韩断,三十三惊呼一声,“蔷薇住手!”那挥剑砍向韩断的,正是蔷薇。
而另一道青色的人影却迎上去,一掌劈开,夺下蔷薇的长剑,反手刺出。可不正是去而复返的叶翎潇?
“不许杀她!”韩断大吼一声,扑过去一把抓住了刺向蔷薇的长剑。
“你!”叶翎潇见韩断握住剑刃的手顿时血流如注,不禁又惊又怒愣在当场,“你放手!”
韩断挑眉一笑,不但不放手,反而抓住长剑向外一夺──
剑刃摩擦骨头的触感从剑锋传到剑柄,叶翎潇心头打颤手指一松,长剑已然被韩断抢了过去。
就在这时,眼前寒光一闪,三十三的短剑已经刺在眼前。
叶翎潇猝不及防,闪避已是不及,长剑又被韩断所夺,手无寸铁哪能格挡,叶翎潇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心底惨笑道:“韩断,你果然是要杀我的。”
剑刃刺入肉体的声音传人叶翎潇的耳中,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