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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笑笑,指指自己丰满过人的胸,无耻地劝道:“小青儿难道不想知道,这里是怎么变大的?”
阿青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咽咽口水,别过脸,她是好奇,可让她屈服,没那么容易。
白离也不恼,悠悠叹气:“哎呀,用了这法子,怕是小笼包也能起死回生了,可惜可惜,小青儿居然不想知道。”
好吧,她又把脸转了过来,憋了好一会儿,可耻地点了点头,白离笑得煞是好看,轻解罗衫,从中掏出两个假胸,还好心地解释了一番:“本教主甚是羡慕你的假牙,所以离教前特意命人连夜赶至了这个。”
“。。。。。。。。。。。”
白离走近了些,解了她的哑穴,阿青顺手捏捏假胸,魔教弟子,简直。。。。。。无所不能啊,这东西,触感柔软,携带方便。。。。。。。猛地摇头,说道:“教主大人。。。。。小的。。。。。已经在办事了,你怎么。。。。。。”
“本教主说过,会时时刻刻注意着你。”
“所以。。。。。。”又瞄了一下他的某个地方,“教主大人,你为了小的,出卖了自己的肉体?”
嘭!
白离给了她一记爆栗:“不要忘记了你的任务。”
“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个,也不怕你的夫君惦记着。”阿青还是不明白,他怎么让源九这个老匹夫在短短的时间内,纳了他做妾室,莫非真的是那个假胸的缘故?
“哎呀,小青儿,你吃醋了啊。”
“我可以说没有吗?”
“看在你吃醋的份上,本教主给你透露一点东西。”弯腰,在阿青的耳朵吹着气,“离苏镜宇远些。”待阿青想问为何时,他一口含住了她粉嫩的耳垂,按住了她张开想说话的唇,那份笑意,让她有些害怕,“因为,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他的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敛去了任何情感的双眸此刻就像是一汪黑潭,深不见底。画在额际的莲花,仿佛是他的第三只眼,轻易地看穿世人百态,浅浅勾唇,阿青总觉着这样微妙的弧度,像极了嘲讽。双手一撑,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死角,阿青一个激灵,暗叫不好,不料这次白离却是极其严肃地说道:“让苏镜宇动作快些,本教主等不及想当源九的寡妇了。”
胡乱地点头,算是答应了。
反正杀人的事情有苏镜宇干,与她无关。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让白离教主立马当寡妇,那便是她去夜袭源大当家,然后一刀子阉了他,只是这个想法阿青不会说出口。
☆、惨死,了
回到了客房,见苏镜宇又在温柔仔细地擦拭那把剑了,不由地想起了白离的话来,心中猛的一颤,莫非神仙哥哥还真是应了那句真人不露相?摇摇头,不会的,若是如此,这一路上何苦这么照顾她?定是白离这厮要挑拨他们之间纯洁牢固的。。。。。阿青想着他们之间究竟是何种关系,苏镜宇抬头,笑了笑,招手让她进来了:〃为何站在门外,难道是三夫人那里受了委屈?〃
委屈?阿青思来想去,觉得这字眼甚和她的苦楚,随后点头。
〃早些休息吧,明日。。。。。〃把剑放在一旁,从包袱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想着阿青在侧,还是收回了手,指指床上,〃快些去睡觉吧。〃
〃神仙哥哥。。。。。〃阿青含糊地咬着舌头,不知该怎的开口,〃那个。。。。源九。。。。你打算怎么下手?〃白离今日出现在源家绝非偶然,相信苏镜宇也已认出了他,回房的路上阿青便思忖了半响,忽的身子一怔,直盯盯地看着苏镜宇,原来白离村的是这心思!暗骂了几句,他还是心机深重,不枉她对他的评价,实乃妖孽!〃你老是擦着这剑,神仙哥哥,会什么剑法?〃
〃谁与你说我会用剑杀人?这把剑,若是出鞘,必定要饮饱鲜血,杀一个源九,还不至于用上我的剑。〃他淡淡笑着,安静又沉着,如同这把锋利的剑,阿青知道总有一天他会拿起这把剑,沾满鲜血。
白离的话没有错,爱剑之人,也必定嗜血。
〃那。。。。。你可想出什么法子了?〃
〃青姑娘,早些睡吧。〃
阿青哼哼了几声,暗骂神仙哥哥小气,鞋帽也未脱整个人就滚进了床里,丝毫不觉她此刻霸占的是苏大公子的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全无睡意,趴在床上把脸对着苏镜宇。屋内未点一根蜡烛,月光进屋倒是照得满室光辉,阿青心中窃喜,她家神仙哥哥果真是美,此刻沐浴在月光下,竟觉此人是锡金铅华的白莲,幽幽绽放。阿青不知不觉笑出来了声,立马捂嘴已然吃了,干脆挪挪身子说道:“神仙。。。。。哥哥啊,你入魔教多久了?”
“青姑娘想问什么?”
阿青面皮一抖,至于这么厉害嘛,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的那点小九九,把下巴靠在双手手,懒懒地问:“能不能不要叫我青姑娘了,叫我阿青就好。我只是想知道,这魔教到底是干些什么的,莫不是真的杀人放火?”
“那么阿青认为江湖中人,应该如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那。。。。。不然呢?”
“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此,一入江湖,便是一身血腥,凭你是武林正宗也好,三教九流也罢,都不果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谁又能比谁干净多少?” 一手支撑着,他的眼凝视着杯中之水,随手打翻了茶杯,上好的茶水顺着圆桌一滴滴地落下,阿青微微起身,不料这时苏镜宇却笑了出来,“阿青,若是这水打翻了,你还能把它恢复如初吗?一旦你做了选择,就永远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魔教之人即便是好事做尽都会被世人认为是十恶不赦,所以,我们就做他们认为十恶不赦的事情。” 他起身推开窗户,那片月色像是要与他融合,“这样的夜太过寂静,注定要有什么发生。”
似乎是为了应征他所说不假,不出半盏茶的火候,从远处传来了一阵凄惨的叫声,阿青一个寒颤,半夜三更的如此大叫,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狐疑地看了一下苏镜宇,莫非还真的被他说中了不成?不管这些,她可困的很,径自爬回床上去了。可刚想躺下,一个下人便来敲门,听着声音,倒真是出了大事了:“希音公子,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家老爷。。。。”
“何事慌慌张张的?”
“公子啊,我们家老爷他。。。。他去了。。。。公子还是去看一看吧,现在人都去了,就差公子了!”那下人急得都跪下了,想着要这个逍遥派的弟子前往一趟,苏镜宇故作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在他的再三恳求下,他扶起了下人,温和地说:“既如此,我去便是了。”
阿青跟在后头,听着下人解释了一通,也算是了解了,原来是源大小姐不知怎的就冲进源九的房里,竟然是亲手杀了她父亲,阿青心里头一阵难受,弑父,源大小姐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下手的?源九虽为武林世家的当家,可他不会武功,平生最爱的就是名画和美人。照源九的话来讲,那便是用画美人,那才不辜负了他的妙笔丹青。待她踏入源九的房间,顿觉奢靡之气扑面而来,这奢靡倒是不是似白离魔教中的金灿灿,而是悬挂于墙的古字名画,阿青暗暗想着,这源九拿这些只作装饰,倒是有辱斯文了。
还不如让她顺手牵羊一下,权当是悬壶济世了。
一道帷幔之外,站满了前来的客人,多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惊闻此难,也是百感交集,各个面面相觑,对着瘫倒在地上的源大小姐指指点点。
“竟然做出弑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可是闻所未闻啊!”
“是啊,听闻这个源大小姐出生时就带奇异之相,也不知是不是天降煞星啊!”
一位年长的武林前辈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他举起他的拐杖,对着源羽雪的额头指了过去,叹道:“是了,老夫也听说了。羽雪贤侄女出生那日正是百年不遇的噬日之状啊,据说源夫人第二日便去了,定是她克死了她的娘,现下又克死了爹,真可谓是煞星啊!”
阿青听着觉着气人,还是前辈呢,怎的如此对一个吓到痴了的小女子。一步上前,被苏镜宇扣住了手腕,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帷幔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掀起,三夫人泪眼朦胧地出来了,哭喊得出来,那声音一出,阿青便知方才那声惨叫也是出自白离之口了。 源羽雪呆滞地瘫坐着,白离的一哭之下,眼底多少似乎恢复了些光彩,迷茫地扫过众人,直至停留在苏镜宇身上,她含泪爬向了他,拉住他的衣角,哽咽着:“希音公子。。。。。你救救我啊。。。。我也不知怎么的,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待我醒来时,我才发现。。。。。我真的不是存心的。。。。。我居然杀了我的爹。。。。希音公子,你相信我啊。。。。这里,只有你相信我了。。。。。。”
“不是你,还有谁,莫不是我吗?”
三夫人,不,白离抽噎着,指指横死在床上的源九。
众人一探,顿觉惨不忍睹。源九衣衫半落,身中数刀,像是被扎了几个大窟窿,血汩汩地向外流,床上已被染红,连整个地面都是红色一片,浓烈恶心的血腥味缓缓蔓延开来,委实令人作呕。阿青站在苏镜宇的身后,总觉得有股冰凉的眼神一直锁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她探头一看,才觉源九身上的刀伤根本不足以要了他的命,倒是那刀刺穿了他的嘴,直直地竖在那里,看得便让人毛骨悚然,这手法也残忍了些。
白离在众人看不到的时候,瞥了一眼源九的尸体,阿青认得那样的眼神,叫做,厌恶。
“我。。。。。”
“老爷说了,要把源家的一切都留给我,所以。。。。你起了杀心,是也不是?”
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推开了人上前而来,一把纠起了白离,眼睛死盯着他 :“你说什么,大哥居然要把源家交到你手上,你这小贱人说什么!”见此情景,旁人也小心说着,那人便是源九的弟弟,源十。源家一脉人丁单薄,从老大排到老十,也只有他们是男子,源十听闻那个老不死的哥哥今日终于归天了,不想却听这个大哥的小妾说的话,怎的都是不信的!
“自然是真的。”
白离抹抹帕子,一派的楚楚可怜。
“胡说,我大哥怎么会把家业交给你这个外人?”
这也是实话。源九一生风流,女人无数,可真正娶进门的也就三个,原配夫人生源羽雪时死了,二夫人是发妻的陪嫁,源九也不过是看在发妻的面子才收入房中的,平日都不会正眼瞧一下的,自打见了白离,发誓定要取了他去。人堆中也不乏有源家长辈,虽说把家业给一个小妾太不像话了,可量那小妾也没有这个胆子,且这些日子源九宠三夫人的样子,就差把天下的月亮给摘下来了,细细想来,都觉有理。
“小叔子,莫不是方才与老爷翻云覆雨之人,是你不成?”
“你。。。你这贱人。。。。。说什么?”源十面上挂不住了。
只剩阿青一人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妖孽,这么骚的话都能堂而皇之地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