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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阿青一个翻身,把屁股对着美丽妖孽的教主。
都过了起初那些斗智斗勇的几天,这些话语阿青左耳进右耳出,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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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陪睡。
白离勾勾手指:“小青儿,上床了。”
阿青干脆翘起了二郎腿,一脸的抱歉:“教主大人,小的今天便秘了,小的怕到时放个屁臭死了教主大人,那就不好了。”
白离笑笑,丢出一个小瓶子:“这是泻药,我给了一个月份的量,你吃了下去,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阿青一扯嘴角,掂量着一个月的份,估计会死人的,把瓶子一丢,抱住白离的大腿:“教主大人,小的忽然感觉好多了。”
白离一把提起阿青,手一摔,仍进大塌:“陪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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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依旧陪睡。
白离侧躺着,露出了胸前的无限风光:“小青儿,过来呀。”
阿青拿起衣物,回眸一笑:“教主大人,小的还没洗澡呢,陪睡,怕是不能了。”暗自爽哉,把白离的那股子骚样学了个遍,今日倒是用上来,脚还没踏出几步,白离扯开衣裳。
“那本教主便勉为其难和你一起洗吧。”
“。。。。。。。。。。。”抓住白离的衣角,阿青就要嚎啕大哭了,“别那,教主大人,咱还是睡觉吧。”
“小青儿早就想和本教主睡了,是也不是?”一把提起,阿青又被仍进了大塌上,她无力地低头,这算什么,一物降一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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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日,阿青陪睡时再也不睡得像死猪样了,她的眼睛再次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她确定了白离那厮真的离开了,从塌上蹑手蹑脚地下来。阿青不止一次地怀疑,为何不弄张床而是要塌呢,一拍脑袋,怎的到现在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蹲□,循着方才白离走去的方向,阿青记得那是一道暗门,可不知为何,现下却是开着的。
“难道是他们讨论阴谋什么的,忘记了?”
阿青靠近了些。
见到了黑暗中有两人,一个定是白离那厮,除了他没有人的声音能妖孽成那样,另一个。。。。。说不定是好人,阿青如此想着,那个好人开口了:“教主,那人天天在您身边,教主可探出了什么了?”
“不急,那丫头嘴紧得狠,若不是我要利用她揪出内奸是谁,她断断不能活至今日。”把玩着手中的东西,阿青连忙捂住嘴巴,吓得浑身软了下来。
“那。。。。。教主。。。。明日便是教中晋选右尊使者了,可要。。。。。”那好人,不,阿青把那人定义为烂人,那烂人做个了抹脖子的动作,白离瞥了一眼,未着言语。过了半响,烂人又加了一句,“教主让属下盯着的人属下都办好了。”
“嗯,若是明日任何蛛丝马迹,杀!”
“是!”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阿青整颗心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回想这些天来白离时而冰冷时而魅惑的神情,她就该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某个原因罢了,想不到。。。。。。来得如此突兀。。。。。。
“既然来了,怎么不现身?”
一个哆嗦。阿青往边上靠了靠,没有听到,没有听到。。。。他一定是吓唬自己的!
“要我亲自出来吗?”
阿青闭上眼,憋住气。武林中人都是以气息知晓对方的,只要憋住了气;死死憋住。。。。。。。。可是为什么还觉得眼前有一个巨大的阴影来到了她的面前,是幻觉?
一睁眼,阿青吓得往后缩,白离居然毫无声息地过来了,究竟他的武功到了怎样的程度?他俯视了缩在角落的阿青,也一同蹲了下来,凝视了一会儿,道:“小青儿。。。。。”
“我不是内奸,我真的不是内奸!”想着他们的对话,阿青脱口而出,不料白离笑了出来,却是毛骨悚然的那种,“哦?既然你说不是,那么小青儿就帮我找出内奸如何?还是,你在为你的雇主考虑?说,你背后是何人?是容与成,复生,还是非杀?还是说。。。。。是逆蝶?”手劲其大地扣住了她的喉咙,看着她变色缓缓变成紫色,白离才收回了手,用力一甩,阿青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
扑通一声,阿青又被仍到了那张榻上,随之而来的是白离那厮。他两手一撑,结结实实地把阿青围在了怀里,阿青本能地想后退,不对,这是塌,已经不能后退了!眼珠胡乱地转着,瞄到了他的两条腿还好死不死地把她圈住了,一只手捏住了她乱窜的下巴,轻轻一吻落下,随后慢慢下滑,阿青绷直了身体,不敢挪动半分,惹得白离笑了出来:“怎么,你我同床也不是头一回了,怎的还如此紧张?”低头,口鼻相对,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洒在她的脸上,只要轻轻开口,那鲜红的薄唇就会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这一切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劫狱,接近于我,混进教中,小青儿做的很好啊,为何你要紧张呢?”
凉凉的手指略过,阿青不禁打了个寒噤,这样的白离她从未见过,尤其是那只手爱恋似地来回抚摸着她的脖子,她有种窒息之感,顿觉方才的喉咙还在隐隐作痛,她面色一阵惨白,喊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嗯,希望如此。”
白离打量了一眼,披上了件衣裳就出去了,剩下阿青一人呆呆地躺在塌上,不知该是害怕,还是。。。。。。。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修改论文之际,赶出一章,肉牛满面,
下次再也不裸奔了。。。。
☆、抽签,那是玩命啊
阿青从来就没有想过,武林中人人唾弃的魔教原来也是纪律分明,跟在白离后头走入这大殿,魔教众人管这叫。。。。。。圣坛!眼角时不时地瞥着,圣坛中间有口大火盆,熊熊烈火燃烧着,白离经过之时还停了下来,把一颗东西丢入了火中,阿青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他给她的血红珠子,忽然想起来,那颗珠子她可是日夜不离身的,想不到居然被他下手了!
“教主,那可是血凝珠!”
咦,说话的人不就是那天的冷面刚毅美男,听白离提到过,此人名唤容与成,阿青暗暗记下了,不愧是美男,连名字都这么好听。不对,听他的话,好似那颗珠子有什么惊天秘密,不由地仔细听来。
“无妨,若是想要拿,尽管拿去,就看他有没有这个命了。”随后优雅地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小瓶子,将东西全部倒入火盆中,“此药遇火即化,若是不小心碰到了这火,里头的那味药也会随之渗入骨髓。”
“会。。。。。怎么样?”阿青好奇地探头一看,狐疑地看着白离手里的瓶子,不会是那日丢给她的泻药吧?白离笑笑,亲昵地点了她的鼻子,“自然是浑身腐烂而死,想要偷我的东西,自然是要付出点什么代价的。”
“教主,这人。。。。。。可是您的新宠物?”逆蝶缓缓踱步而来,不时地爱抚着盘横在腰间的红鞭,走到阿青身边绕了几圈,还时不时地啧啧了几声,想着教主何时喜欢这般的人呢。一把挑起阿青的下巴,哼出了声:“模样。。。。还真不怎么样,教主,是吃腻了山珍海味,换换清汤挂面了?”
阿青一扯嘴角,清了一下喉咙,甩开了那只手,嗯,脂粉味太浓了:“姑娘,请自重!小的是教主大人的救命恩人,不是什么面不面的!”
“你!”逆蝶一怒,顺手抽出长鞭,不料白离一个上前徒手捏住了那根长满倒刺的鞭子,轻轻反手,将逆蝶整个人挥了出去,“即日起,小青儿便成为我教中人。呵呵,教义的第二条是什么,逆蝶你来说说?”
逆蝶捂住胸口,擦去了唇边的血,单膝跪下:“残害同门,违命者死!”
“嗯,那你还跪着做什么?”
“教主!我。。。。。。。”
逆蝶跪在地上,阿青扫视了众多教众,竟无一人上前求情,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有几个人上来把逆蝶托了下去,白离蹲□捡起了那根鞭子,交到阿青手里,阿青连连后退,这时,圣坛外响起了一声惨叫,她浑身一怔!白离厌恶似地看了一眼逆蝶方才跪的地方,冷冷地说道:“真吵,让她安静一会儿。”阿青永远不会知道,在魔教让人安静的办法就是活生生拔了那人的舌头,白离强行打开阿青的手心,几乎是把鞭子塞过去的,“从现在开始你便取代逆蝶成为魔教十大杀手之一。”见阿青分外胆怯,白离在她耳边说道,“若是不想有一天别人也拿过这跟鞭子,那你就要好好活着了。”
“为什么。。。。。杀了她。。。。。”
“嗯,因为她没用。”
阿青忽然想到了,她装晕那日逆蝶在大塌之上与白离的对话,原来,他所说的没用只是因为没有查出教中有何异动?心下一紧,莫非白离安排的这一出戏,就是为了让她找出内奸?不自觉地摸摸脖子,竟是一阵凉意,灰溜溜地站到逆蝶站过的位置,总觉着人才刚死,霸占了这位置似乎有些。。。。。。
“好了,都开始吧。”
“开始什么?”
“晋选右尊使者。”一道毫无温度的声音强势插入,阿青抬头,咦,怎么这个人也是见过的,低头看了看他手中的武器,赤链银鞭,果真威风!
“右尊?”
“魔教以右为尊。”
阿青点头,也不知右尊为何物,只道是很厉害就是了。见许多人上前抽签,而旁边的男子却毫不动容,阿青反问:“你为何不去?莫非这晋选真的这么难?”
“难?”他轻扯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无非是杀人罢了,有何难之说?只是杀人终究无趣,不如和人比试来得爽快,谁输了就献上人头。”阿青也扯了扯嘴角,这魔教之人果真是异类,立马转头,见教中许多人武器不一,有的执剑,有的拿刀,更奇怪的是有些竟然没有丝毫武器,浑身黑衣,只余一只手用银线缠绕着,泛着森森冷意。随着阿青的眼光,无欢加了一句,“别和她来往。”
“小青儿,你过来。”
白离慵懒地招招手,阿青极不情愿地拖着步子前去,低头道:“教主大人,有何吩咐?”
“你也去抽签。”指指那箱子。
“教主大人。。。。小的武功低微。。。。。不太好吧?”
“嗯?刚才你说什么?莫不是本教主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白离侧身躺下,这厮大白天地居然在教众面前如此放荡不堪,脸皮之厚,天下无敌。阿青本着她不如地狱谁入地狱的誓死决心,颤颤巍巍地把手伸了进去,又立马出来,见众人面露疑惑,她嘿嘿一笑,“我怕里头有蛇,好了,现在安全了。”鼓捣了好一阵,妖孽教主已经打起了哈欠,阿青这才把手伸了出来。
“嗯,既然大家已经抽好签了,那便限时一月,各自完成任务吧。”
“哎,等等,教主大人,那要是完不成。。。。。。”阿青想到方才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