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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她。。。。。。已有三日不出房门了。。。。。”别过脸,呆子兄垂下了头,哪料到白离走上前来,身子毫不避嫌地靠在阿青身上,点了点她的鼻子,宠溺,不,是傻傻地笑了出来。
“娘子,你看,我们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呆子兄愕然,这才几天,这人。。。。。居然能走了?
一掌拍下了白离不安分的爪子,瞪他,她如今都是受苗疆子民尊重的圣女了,她怎的可以在人前失了庄重,故作咳嗽:“这样吧,本圣女就满足你的那点子好奇心,走吧,我们去关心下苹果到底了?”
白离失笑,应了声好,跟在阿青后头,还不住地垃着她的手。阿青甩下,他再次垃上,一路上是玩得不亦乐乎,这让后头紧紧跟随的呆子兄有些迷惑了,圣女,真的能行?
到了苹果房前,见苏长老和苏镜宇都在,一脸为难,苦苦相劝后,里头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乒乒乓乓的,阿青的到来,倒是让苏镜宇松了一口气:“阿青,你来了。”
“恩。”
“圣女啊,小女之事还劳烦你过来,真是罪过啊。”苏长老双手合十,恭敬地给她行礼,阿青摸摸脑袋,有些汗颜,便赶紧让他起来了。白离站在身后,冷眼瞧了苏家父子,一个冰冷的眼神让苏镜宇为之一怔,心想着莫非教主想起了什么?
“苏长老,你且起来,这苹果到底是怎么了?”
“哎。。。。。小女也不知何故,把自己关在房里都不出来,说什么。。。。。什么。。。。。自己嫁不出去了。。。。。哎。。。。。。也怪老夫的夫人去得走,这不,耽误她了。”苏长老想起了亡妻,已是泪水流下,苏镜宇好生劝了他才定了心神,“让圣女见笑。”
“嘿嘿。。。。。。”阿青尴尬地搓手,这。。。。。。这事的罪魁祸首,似乎就是自己啊。“苏长老,要不我进去和她说说?”
“多谢圣女啊!”
阿青和苏镜宇对视了一眼,她毅然决然地进去了,半响,也不见里头传来什么声音,众人也就放心了。苏长老被苏镜宇搀扶到一旁,叹声道:“镜宇啊,圣女修炼得如何了?你也知道,中原那里可不太平,我可是派人打听了,白启已经号召了中原武林了,他的存在,便是苗疆最大的威胁啊。”
“父亲,我明白。”
“还有啊,圣女毕竟是圣女,你怎的可直呼其名呢?”苏长老责怪着。
“是。。。。。”
苏镜宇落寞地点头,别过脸,恰好白离开口轻碎了声:“想和我抢娘子。”苏镜宇苦笑了,教主即便是失忆了,还是对阿青志在必得,真可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阿青推开房门时,轻松地咧嘴笑了,做了个奇怪的手势,眨眨眼:“苹果没事了。”
“呼,谢天谢地啊。”苏长老感动地老泪纵横。
“但是,你!”指着被大家遗忘的人,那便是沉默寡言的呆子兄,“去准备一下吧,择个良辰吉日,娶了苹果。”
一片死寂,一片死寂!
在这一片死寂中,呆子兄慢慢抬眼,异常认真地对着阿青说道:“好。”
“答应的这么快?”
“嗯。”
“不后悔?”
“嗯。”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苹果许久了?”
“。。。。。。。。。。。。。。。嗯。”
阿青得涩地扬起小脸:“苏长老,苏哥哥,我办事,你们大可放心!”过了许久,也不见得有人回应,阿青有些尴尬,冷了场子了?斜眼看白离,他识趣地拍手称好,“娘子好棒啊!娘子好厉害!”
“。。。。。。。。。。。。。”这手,还是不拍的为好。
“圣女。。。。这。。。。。是苹果的意思?”
“是啊,既然两人都有意,苏长老还是答应了吧。”见苏长老有些为难,阿青给苏镜宇使了个眼色,他会意,轻声劝道,“父亲,呆子兄的为人我们再清楚不过了,既然他们有意,苹果也闹成这般了,若是此刻不同意,怕苹果会做出。。。。。。”
“是了是了,我怎么老糊涂了。”点头,苏长老立马答应了下来,还不时地朝着房内喊道,“苹果啊,为父答应了你们的婚事,你就莫要把自己关起来了。”
苏镜宇笑了:“父亲,怕是近日苹果是不能出门了。”
“为何?”
“父亲,苗疆习俗,女子嫁人之前是不得出房门的。”
“是了是了,呵呵,好啊好啊。”苏长老很是欣慰,走到阿青面前道了一番感谢后,他言归正传了,“圣女,修炼之事可切莫忘记,今日就让镜宇带你去修炼如何?”
“可是。。。。。苹果不是要成亲了吗?”言外之意,便是不想修炼了。
“圣女放心,苗疆婚俗并不如中原的复杂,耽误不了多少日子的。”转身唤了苏镜宇前来,“你且跟着圣女去花海,今日就修炼花蛊。”苏长老留下话后,径自离去了,阿青挤出可怜的眼神望着苏镜宇,白离不开心了,缠住她的袖子,哼了一声,“娘子不怕,白白陪着你。”
扭过头,见白离一副‘我保护你’的架势,阿青真的有种杀了这傻子的冲动,带着这份冲动,她被迫再次来到花海。面对再美的风景,阿青想到了日后的艰辛,不禁打起了退堂鼓,摘了朵花,解气般地拔着花瓣,待一花朵被拔光了花瓣,忽然眼前又来了一朵。
“给。”
毫不客气地接过苏镜宇手中的花:“苏哥哥,人家头好痛,手也痛,不能修炼啦。”
“阿。。。。。圣女,不可如此。”温和地摸摸她的头。
这时白离过来了,打掉了苏镜宇的手,扔掉了阿青手里的花,殷情地把自己摘的花放到她的手里:“娘子,这朵好看,又香,他给的是臭的。”
“嘿嘿,苏哥哥,他。。。。”指指脑袋,“他这儿坏了,你可别计较啊。”
“我明白。”苏镜宇点头,大度地不与白离计较,“圣女,你当初能在身上闻到花蛊的味道,这便说明了你天赋异禀,仔细闻闻,你能辨别出每种花的香味。”
“恩,我试试。”
天赋异禀?阿青喜滋滋地被这句给美到乐了,白离也蹲下来,靠在阿青身上是软磨硬泡的:“娘子,你。。。居然闻过这人的味道,哼!”
“白白,你是不是听话的孩子?”
很好,点头了。
“白白,去给。。。。娘子我摘一百朵花来。”
很好,都起身去摘了。
“呼,苏哥哥,我们继续啊。”
“好。”
苏镜宇耐心地为阿青介绍各种花的名字,许是听了苏长老的话,她倒是认真了不少,阿青本就是苗疆人,学习起来并不费劲。她哈哈大笑起来,想着她还真是个聪明可爱活泼的圣女,怎的她初入江湖之时就没有翩翩美男采撷呢?托腮发呆,苏镜宇失笑,准备起身之时却见兴冲冲的白离朝着这里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
“娘子,白白发现了这个哦。”
定睛一看,苏镜宇大喊,连圣女二字都忘在脑后:“阿青,快趴下。”
“嗯?啊啊啊啊!”
天杀的,白离这厮居然朝他们丢了个马蜂窝!马蜂们被这么一丢,自然都跑了出来,半边的天都被它们染黑了,不计其数的马蜂朝阿青和苏镜宇飞来,看着他们四下逃窜的模样,白离心里头一个暗爽,碎了一句:“谁让你们在一起的?”
被马蜂追赶了许久,好在苏镜宇能会蛊术,默念了咒语后那些马蜂通通消失殆尽。躲在沟里的阿青一个人还在那里滚啊滚的,苏镜宇尴尬咳了一声:“圣女,没事了,可以出来了。”
“真的?”
“嗯。”
阿青立马跳起身来,跑到面前伸手就打,白离委屈地双手抱头,见阿青还不解气,他干脆抱住了阿青的大腿。
“你,放开,说,你存的是什么坏心?”不说出点什么,可别怪本圣女辣手摧花了!
“娘子。。。。。人家不知道嘛,那个东西毛茸茸的,好多洞洞,好好玩的。”
弯腰和他贼笑的嘴脸对视,盯了他一会儿,阿青阴森森地问:“你在装傻?”
“傻,什么是傻,可以吃吗?”
“。。。。。。。。。。。。。”算了,和傻子是无法沟通的。
苏镜宇摇头叹气,看着成片的花海被马蜂都采光了,暗叹,怕是花蛊的修炼是不成了,正想着该如何还行,阿青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抱着她大腿的白离,苏镜宇不由笑了出来,从未见过喜怒无常的教主有这般的缠人功力。
“苏哥哥。”
阿青甩开了身后的牛皮糖。
“苏哥哥,我要。。。。。”奸笑着看了白离一眼,“我要修炼蛇蛊。”眉头一抖,哼哼两声,斜睨了白离,“怎样,怕了吧,怕了吧?”
“这。。。。。”苏镜宇为难了,“你不怕吗?”
拨开了白离缠着她的手,她一跺脚,气势如虹:“它不怕我我就不怕它!”
白离识趣地凑上热闹:“哼,白白要陪娘子。”
苏镜宇只好答应,恰逢转身,瞥见了阿青一副小人得志样,他苦笑了一阵,想着教主怕是有苦头吃了。
苗疆子民素来把蛇敬若神明,所以一路上阿青都能看到侍人守护左右,来到了蛇园,阿青愣了半天,哪见什么蛇,连条虫子都没有。白离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拿根竹子东戳戳西弄弄的,最后冷瞥了一眼,分外鄙夷:“嗯,还蛇园呢,蛇都没。”
虽然无礼,可这是也是阿青心头的疑问。
苏镜宇不紧不慢地拿出一根笛子,缓缓吹来,白离这不又发挥了他的毒舌,碎碎念着:“哼,装模作样,娘子。。。。娘子?”
阿青僵直了身子,看着草丛出弹出半个身子的蛇,在笛声的召唤下徐徐探出蛇子,吐着长长的信子,因几日前做了那个梦,阿青对蛇还是后怕的,让苏哥哥带她来此,不过是吓吓白离。那些蛇慢慢地游过来,绕在阿青的周围,苏镜宇笛声一转,那些蛇似的听话般乖乖地盘起了身子,阿青一想到那些蛇的样子像极了茅房中的臭臭,一个恶心,她结结实实地吐了。
眼前有几百个臭臭摆在你面前,不吓死,也恶心死了。
“恶。。。。。。。恶。。。。。。。”
苏镜宇赶忙停下笛声,上前询问,阿青吐啊吐啊的,忽然想到白离那厮不知道有没有被吓晕过去,一抬头,见他蹲在草丛中鼓捣着什么,伸手一抓,把一条蛇提起。
“你。。。。。。恶。。。。。。”阿青又开始吐了,因为在她眼里,白离手上的不是蛇,而是茅房臭臭!
“娘子,好不好看?”
唰唰唰三下,白离把那蛇扭来扭去,最后把蛇挂在腰间,打了个结,那蛇俨然痛苦地成了他的腰带!
阿青苏镜宇同时一怔,无言以对。
果然,有句话是怎么来着,初生的傻子不怕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