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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她觉着好热好热。
双手给扇扇风,阿青眼珠乱飘,幸好房内没人。
舔舔舌头,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地吻上他的唇,嗯。。。。。软软的。。。。。。最重要的是,他今天好乖好乖,任自己吃豆腐!
“咳咳。。。。。。哪是吃豆腐,我这是照顾病人。。。。。”
“白白。。。。。药都喝了,你赶紧好吧。。。。。呜呜呜。。。。。。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拳打西山猛虎的,你快点好起来啊。。。。。。。呜呜呜。。。。。。”
阿青趴着,双手交叠着,脑袋轻靠在手上,呜咽呜咽地,讲得累了,干脆坐在地上睡了过去,手还不停地拽着一根带子。白离喝了药,到了半夜多少有些知觉了,只是全身疼痛,无法动弹,他微微拧着眉头,胸前好似有什么在牵扯着他的伤口,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白离差点晕了过去。
躺在他身旁的是个较小的女子,全身松懒地趴在榻边,她转了个身,小巧可爱的脸,怎么看都像是个未成熟的孩子,只见迷迷糊糊中她的手一抽,白离活生生被痛醒了。
“哎呀,你醒了?”
大大的眼睛盯着他,令他有些迷茫。
顺着他的眼神,阿青啊得叫了起来,原来她睡梦中紧紧抓着白离的手原来是他的纱布啊。。。。。。。。
“你醒了就好。。。。。。嘿嘿。。。。。。”坚决不提她的粗心。
白离倒抽了一口气,忍痛道:“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白白
我好喜欢乱取名字啊!
☆、白白好调教
咣当。
阿青手一抖,打翻了榻边的碗。
一记刺耳的碎声,苏镜宇夺门而入,以为里头发生了何事,不料白离已然醒了,虽是动弹不得,也能睁开眼了。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走到阿青身边,帮她把碎片拾起,小心地放在一旁:“当心手。”
“他。。。。。。。。”
正在磨药的巫医听到了这声响,也赶忙过来了,诧异地指着空无一物的榻边,眼神落到了苏镜宇手中的碎片,她扶额,一字一句道来:“是谁把这药给喝了的?”她眼角一抽,顿觉这屋子似冷了几分,她赔笑着,“其实,也无大碍,你看他啊,本来就是将死。。。。。咳咳。。。。。。许你们这以毒攻毒的,也就好了不是?”
“。。。。。。。。。。。”阿青欲哭无泪地扭头,那苏镜宇也是一脸无奈。
“你们看,经过一番。。。。嘿嘿,他不是醒了吗?” 巫医讪讪地笑了,脚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几步,阿青鼓起包子脸,拉住了那件长长的黑衣,不让她走了,瞪眼,再瞪眼:“你说,他现在会怎样?”
“圣女可要听实话?”
“那是自然!”
“哦,那他估摸着傻了。”
“你。。。。。。。。”
苏镜宇噗嗤笑出了声,揉揉阿青怒气冲冲的脑袋:“好了,没看到巫医和你说笑呢。”转身对巫医,说道,“你啊,难道看不出来她很着急吗?”
巫医耸耸肩:“我只是想知道圣女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嘛,若是没有,我可就要先下手为强了,方才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了,那男人长得甚是好看,不过,既然圣女有意,我自是不敢动了那心思的。”朝阿青眨眨眼,看她呆呆的好似没缓过来,觉着无趣,扁扁嘴,干脆离开了。
阿青茫然无错地求救于苏镜宇,哪料他只是淡淡一笑:“阿青,没事了,都没事了。”竹榻上的白离已经保住了命,她的心也可尘埃落定了,他漆黑的眸子幽远深邃,视线划过了她泪痕的脸,吩咐了多多保重身子,也随着巫医的脚步去了。
到了竹楼外,巫医早早地等在了那里,朝着苏镜宇点头行礼后,她道:“公子。”
“那药,你可是做了手脚?”
“我想,但是没成。”空折了一根树枝,她了无笑意,“我很想杀了白家人,就是当年白家人的那点子丑事,苗疆的人都认为是我的家族协助圣女私奔,我们受的难堪还少吗?”从苗疆大族沦落到巫医,如此的落差,又岂是旁人能够体会的?只是,她还不屑于做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苏镜宇暖意浮现:“我果然没看错你。”
巫医哼了一声,扭头走去,最后还不忘提醒他:“公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不抓紧,你的心上人可是要被人抢走了。”
“呵呵,我可是记得,你对你的家族被牵连,可是耿耿于怀的。”
“所以公子,你若真喜欢她,就让她解了圣女这个束缚,当年也都是那帮老头子拼命阻挠,白家人和圣女才闹出了私奔,我可不像又有人重蹈覆辙了。”巫医跺脚,这苏公子是什么表情,她加了把火候,“只要圣池显示出新圣女了,那么她就解脱了不是?”
苏镜宇摇头:“我不会背叛苗疆。”
巫医瞥了一眼,碎了声木头,转身走开了。
苏镜宇苦笑,瞧着地上缓缓拉上的影子,他有些茫然了,这真的是他吗?他不是没有想过那些可能,只是与整个苗疆比起来,他的心思,不足挂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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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洗了帕子好好地帮白离敷着,他醒过来没多久又陷入了昏迷,额间不断地冒汗,身子抽搐,想来是疼痛难忍了。她又重新趴在了竹榻边上,枕着脑袋,盯着白离,手指来回轻轻戳着白离的手指,反复地看了遍,阿青拧住了眉头。他的手背光滑细腻,手指关节处布满了茧子与伤痕,阿青以武林过来人的身份断定,这厮拿剑的时间怕是比拿筷子都要久得多。
支着身子,她干脆爬到了榻上,想着如今也没人了,还是到榻上舒服。
小心翼翼地爬上去,跨过时,不小心碰到了白离的腿,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跌倒了,她立马爬起来,再不敢多动了,只得乖乖躺下。
僵直了身子有些久了,阿青挪挪腿,想着反正白离没醒,干脆把她的小腿儿架到了白离的上面,捂住嘴一笑,她这可是给白哥哥锻炼呢。
蹭了蹭,白离的身上都是药味,淡淡的,闻起来还真是不错。
躺久了,阿青也觉着无聊,玩玩她的手指,小声说道:“白白,你说,你还疼不疼啊?”手放到他心口,直至感觉了他微弱的心跳,她安心地收回了手,对着她的发,“白白,你这次要是醒了,那我就。。。。。。好好对你了,嘿嘿。。。。。。不过你也老是欺压我的,这次就当扯平啦?”戳戳他的脸,啧啧几声,都如此这样了,脸还是这般夺目,支着半个身子,她仔细地凝视着白离,一寸一寸,都要映入她的脑海。他的黑发柔软,嗯,长年风骚地散着,很是好看。他的眉,如刀剑般凌厉。他的眼,冰冰冷冷的,万般的思绪都付诸于他云淡烟清的淡淡一瞥,阿青脸色一红,偷偷笑了,她还是喜欢他春水荡漾的眼神。眼睛略过他红色的唇,阿青鼻孔打气,一个男人的唇色比她的都要红艳,俗气!
扁嘴,累了,明天还有时间呢。
不对,有个问题一直纠在她,翻身:“白白啊,你说你怎么老被人认成妖孽呢?你家都有个和你一样的人了,怎的。。。。。。哎。。。。。莫非你小时候很是暴戾?嗯,有可能,很有可能!哎。。。。。当时你为何不解释呢,说不定啊,你就不用活得那么凄惨了。。。。。。哎。。。。。算了,以后让姐姐照顾你吧。”
伸手圈住了白离,用一种喂养孩子的姿势,结结实实地圈住了他。
“我真是母爱啊。。。。。。”
阿青是笑着入梦的。
丝毫没有注意到白离微微弯起的嘴角,那抹淡到看不见的弧度,不知是笑还是哭,或者是哭笑不得。
第二日,阿青起了大早,想着她还需要照顾白离呢。
干眨着眼,阿青几下都没回过神来,差点都扑上去喊神仙了,因为白离居然睁开眼睛了!
“你醒了?”嗯?没反应?
“你真的醒了?”还是她眼睛花了?一闭,再睁开,没错啊。
“你。。。。。。。”对了,他是傻了,她记起来了,“你还痛吗?要吃东西吗?”
白离张张嘴,喉咙间传出低哑的声音,过了许久才缓过来:“你是谁?”
阿青白眼,又来了,这厮难不成就不能换个问题吗?对了对了,要耐心要无比耐心你,眼前的这妖孽已经不是原来的妖孽了,是一个漂亮的傻子。她笑笑,温雅缱绻,天知道她是怎么了,装得贤良淑德的模样,轻声细语就脱口而出:“我是你娘子。”
白离愣了一怔,阿青也僵住了,眼珠乱转,恨不得挖个地洞下去得了。心虚地瞥了瞥,也算松了口气,也好也好,看来他傻到已经不明白娘子为何物了。
“娘子。”灿烂地咧嘴笑了。
“。。。。。。。。。”
“娘子。”温柔地眯起眼睛。
“这个。。。。。。我的名字不是娘子,你。。。。。可以不用叫了。。。。。。”
由于受伤,白离还是动不得,阿青下榻准备让人拿些早膳过来,也好过他张口闭口地叫娘子,回到了他身边,白离睁着那双桃花眼,笑道弯起了眼角:“娘子。”他如今像是鹦鹉学舌,叫得到甚是上口,阿青一虎着脸,白离圆溜溜的眼是泪眼汪汪的,想要动动身子,可不料扯了伤口,还真真是红了眼,“娘子不理我。”
“我理我理!”按住了他,顺着他的发锊锊,如同给小猫小狗顺毛是一个道理,“你可别动了啊,大爷。”
“我叫大爷?”
“不是。”
“那我叫什么?”
“你。。。你叫白白。”
“哦。”
白离傻笑,叫了好几遍白白,傲骄地抬起下巴,不一会儿,他又委屈地扁嘴,若不是他真傻了,阿青真忍不住想抽他,这厮居然学起了她的动作。“娘子。。。。白白好难受。。。。。。”
“乖,你病了。这不,你不乖嘛,被坏人打了,是我不辞辛劳地把你救了下来,记住啊,以后可是要好好对我啊。”颠倒黑白,向来是阿青的强项,至此以后,她可是在白离面前把这发挥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哦,原来娘子这么好啊。”他窝心地笑了,露出了他的大白牙。
阿青害羞地半捂住脸,一甩手,想着讨厌啦,她的好又何必说出来呢。心潮澎湃了会儿,她一手垃住了白离的,另一只手握拳宣誓,还不忘拍拍胸脯:“从今往后,你就跟了本圣女,保管你。。。。有肉吃。”
“好。”
☆、白白是个坏家伙
“乖,躺好。”
白离那厮居然挣扎想起来,阿青一个健步上前按住了他,狠狠刮了他一眼:“你都断了几根肋骨了,还敢起来?”白离眨眼眼,委屈地扁嘴,支支吾吾的,随后别过脸,再也不理睬她了,阿青觉着不对,莫不是她方才太凶了?是了,他现在傻了,就是个孩子了,阿青拿出了她的耐心,哄着他,“白白乖,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哼。”